都市淫奇录
淫奇系列 (一)“啊……”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苍白而不修边幅的女人无聊的趴在了电脑桌上,关掉了正在播放的视频窗口。
那种带着一些抱怨的表情,显得空虚而散漫。
狭小的西式公寓套房里,充满了杂乱的生活用品,唯一还算整洁的,就是那张双人床。只不过,只有一半是干净整齐的,另一半则堆满了相框相册和摊开的小说。
随手拿起一边的小镜子,野上美露不情不愿的照了一下自己的脸,原本还算美丽的鹅蛋脸现在有些过于瘦削,嘴唇也没了一点玫瑰色泽,鼻子油腻腻的,眼睛充满了血丝。
她厌恶的把镜子丢在一边,低头从床底纸箱子里掏出一包方便面,一步三晃的走到桌边,才发现没有开水。
偏着头考虑了几分钟,她拿起一杯凉开水灌了两、三口,捏紧了方便面的袋子,像是在捏紧自己颓丧的心情一样,狠狠地揉碎了里面的面块。
撒调料的时候,细小的粉末飞扬起了一些,她皱了皱鼻子,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不知道颤动的身子碰到了哪里,电脑的屏幕闪了一下,蜂鸣着黑掉。
她狠狠的在开关上摁了两下,电脑一点没有起死回生的样子。
以往,这种问题……只要交给他就好的。美露不争气的红了眼眶,强忍着不哭出来,掏出干巴巴的面块,塞进了嘴里,没有任何滋味的嚼着。
失恋和失业,就像死神和睡神这两兄弟,一起来看望了她。前者显然对她的打击更大些,毕竟银行里的钱对于没什么奢侈爱好的她来说足够活到明年的这个时候了。
从那个男人无情的甩开她的手,投向另一个女人怀抱之后,她就没有再出过门。
连方便面,也是网上购物的商品。
美露住的地方不算偏僻,但也不算热闹,和她的人一样,不算活泼,也谈不上文静。
她有些恼恨的拍了拍电脑的主机,铁壳里毫无感情的回敬了沉闷的声响。
无聊的坐在了窗边的凳子上,也懒得去开灯,她就那么就着窗外的霓虹灯,一口一口的吃着干面。楼层很高,俯瞰根本看不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无处放置的目光,开始向对面的大楼张望。
对面是比起这边高档得多的公寓,时常都可以见到成功人士打扮整齐进进出出。
她的眼睛突然停住,视线凝聚在对面斜下方的一个窗口。那个屋子和这边一样黑着灯,只能看见两条模糊的影子正在窗台边纠缠。
大致可以判断的是,是一男一女。
无聊的心脏开始因为好奇而加速,她把方便面放在一边,跑去拉开了壁橱,从里面翻找着。
望远镜,是他落下没拿的东西,双筒的平凡产品,做工也很粗糙,纯粹是为了穿迷彩服的时候有个比枪容易搞到手的配件。但现在,这件小玩意很可能将是她今晚唯一的娱乐。
走到窗边,为保险起见还拉下了窗帘,把地上的杂物一脚踢开,她找了个很舒服的角度,把镜头对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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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二)
这的确是很低端的产品,无论她如何调校,画面也没有清楚太多,不过,倒确是拉近了不少。比起之前像是站在几百米外看的感觉,现在距离拉近到了几十米的样子。
窗边纠缠的的确是一男一女。女的穿着浴袍,看起来刚洗过澡的样子。男的穿着蓝色的制服,脸上戴着毛线帽,拉到下巴,剪开的洞里露出嘴和眼睛。
强奸?
这个词很快的闪过了她的脑海,美露连忙拿起自己的手机,摁了几下,屏幕却固执的关闭着。她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给它充电了。
去报警?
她向门口的方向挪了几步,这个念头她每迈出一步就弱了几分。也许……那只是他们的情趣游戏呢?那个女人也没有大叫不是么,她的嘴也没被堵住,可看起来也没什么反抗的样子,那样的话,何必给自己惹麻烦上身呢?
警察真的来了,她偷窥的事情不也就无法掩藏了么?
她很快说服了自己放弃了报警的打算,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想了想,身上莫名感到有些燥热,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望远镜,又走回到刚才的位置。
拉近后的画面香艳而真实,那个女人身上的浴袍已经被剥了下来,露出一对儿丰满的奶子,整个上半身都被身后的男人压在了窗户上。窗户是向着阳台的落地窗,可以模糊的看见,女人的下半身向后面撅着,一双手无助的扶着头上方的玻璃。
强奸显然已经进入了关键步骤,女人贴在玻璃上的半个裸体不停前后摇晃,乳房贴在玻璃上的部分一会儿变大,一会儿变小。
女人的脸看得并不太清楚,隐约能看出紧紧地闭着嘴巴,眼睛也一样闭着,一脸痛苦的表情。但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女人在做爱的时候,愉悦和痛苦的表情在远处看来实在是没有什么区别。就像很多时候,女人在喊不要的时候,男人无法很清楚的判断她是不是真的不要。
这种画面很直接的刺激了美露,她的脸开始发烫,久违的红润色泽也爬上了脸颊。像是感同身受一样,她的身体开始很轻微的摇摆起来,臀部也不自觉地向前挺动,窗边桌子的高度让她恰好可以把耻骨顶在上面,随着压力,内裤很直接的刺激着阴蒂周围的肌肉,就像是在自慰一样,她的脑海开始接受到了愉悦的讯号。
正在强奸的男人有着健壮的体格,被强奸的女人很快被他整个人压在了窗户上,脚尖踮了起来从前后摇晃变成了被干得上下移动。
她和他,曾经也这样在窗边做过的,回忆的画面插播进了她脑海的同时,她垂下了一只手,仅用一只手托着望远镜。垂下的手并不是要扶着桌子,而是隔着睡衣,捏住了自己的乳房。
比起第一次被男友抚摸的时候,现在她的乳房已经柔软了许多,也丰满了许多,但揉搓的手,却变成了自己的。
坚硬的桌角在幻想中逐渐变成了男人的鸡巴,正焦急的戳着她的阴蒂,好像找不到蜜径的急色处男。
“嗯……嗯嗯……”美露开始轻轻哼了起来,快感在阴蒂周围蓄积,一阵一阵发麻。
她所专注看着的画面里,女人一副已经站不住的样子,张开嘴似乎在说着什么。紧接着,粗壮的男人搂紧了女人的腰,猛地向上一抬,和窗户成了一个斜角支架,让女人就那么骑在空中,受力最大的支撑点,就是插在女人体内的阴茎。
挺动的腰把女人顶得向上抛起,再因为重力狠狠坐下。那样的姿势,阴茎一定会进入得很深,她感到嘴巴里越来越干,她看着那个女人每一次起伏,她就觉得自己的子宫一阵收缩,双腿情不自禁的绞紧在一起。
终于,她再也受不了那隔靴搔痒的破桌子,退开了一些,把睡裤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手指摸索着分开了阴毛的乌黑丛林,轻轻按住了阴蒂上方娇嫩的皮肤。
很久没洗澡了,那里有些发黏,同样久的时间没有过性欲,那里显得十分敏感。她用指尖压住阴蒂包皮,用自己唯一用过的方法,把那层嫩皮轻轻扯下来,再松开推上去。包覆的皮磨蹭着敏感的阴蒂头,很快就让她的性欲找到了宣泄的渠道,那种酸麻酥痒的感觉让她激动地挺高了身子,嫌垂下的睡衣太过碍事,她索性撩起衣角用嘴巴咬着,手指越动越快,双腿也越夹越紧,一阵阵酸软让她几乎快要站不住。
就在她呜咽着自慰到了高潮的同时,窗口那边的男人狠狠地捏着女人乳房,揪着她转过身来跪在地上,把精液一股脑射在了女人脸上。
之后,那女人被男人拖着头发拖进了屋里。
至于是再被强奸还是别的什么,她就都无法看到了。
美露最后看到的,就是那男人拖女人的那只手臂上,模糊的似乎有一个不知道是龙还是蛇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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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三)
那一次窥视和畅快的自渎奇妙的宣泄了美露一部分的郁闷,心情也奇怪的好了几分。
之后的几天,她开始频繁的靠那粗糙的望远镜贪婪的窥视着对面的大楼。不管看到什么,她都会感到心中一阵莫名的兴奋,就好像曾经在办公室的角落,与一群女人交换八卦消息时倾听的快乐。
秃头的中年男人穿着背心坐在床上剪脚指甲,年老色衰的女人整日抱着电话寻求安慰,英俊的公子哥儿不断变换着床伴,风骚的陪酒女郎到家后简朴的令人无法想象……各式各样的人,各式各样的琐事她都窥视着,从中汲取着一星半点的快感,然后,她就会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激烈的手淫,一直到床单上的那一块被淫蜜浸得透湿,浑身无力为止。
电脑休息了几天后,莫名其妙的恢复了正常。很巧的,她的邮件里,收到了一封广告,发件人是很陌生的地址,附带的链接所导向的页面,是便宜到不敢想象的小型望远镜,用来看星星的那种。
用那个的话,即使对面的人——比如那个公子哥儿拉上了帘子,只要里面有光,也能看见一个轮廓吧?只要对方没拉窗帘,那么对面的屋子里在做什么,她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吧?
那个价钱甚至比不上一箱方便面,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购买。不需要理性来判断是否会上当受骗,她在那一刻拿出的,是恍如换季大减价血拼时候一样的气魄。
很快,货物就到了。
送货的时间很奇怪,过程也很奇怪。
半夜,美露本来都已经睡下了,盘算着明天要偷窥哪一家的生活,却被敲门声惊醒了。隔着猫眼看看,没有人,推开门,门外放着一个包装整齐的纸箱。
拿到纸箱的一瞬间,她突然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但一时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就好像潘多拉捧住了神秘的希望之匣,与迫切想要打开的冲动一同产生出来但被掩盖了的那种感觉。
把那箱子拿进玄关,她并没有对这次购物最后步骤的怪异疑惑太久,而是很快的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的东西组装好后,看起来就是一台很普通的小型天文望远镜,银白色的镜筒像炮管一样昂起在支架上,她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说明书或是类似的东西。
“这东西,要怎么用啊……”她可不想真的拿它来看星星,犹豫了一下,凑到了目镜前。这架望远镜非常奇怪,和她在电视里见过的那些都不太一样。
视野里一片漆黑,她才发觉自己忘记开镜头盖了,而且,物镜对着天花板,以目前屋内漆黑一片的样子,应该也什么都看不到。
她小心翼翼的把这台东西搬到桌子边,换成三脚架支住镜筒,把黑黝黝的镜头对准了窗帘后的隐秘缝隙。
那种激动的感觉,不亚于一个兴奋的男人用自己的阴茎对准了一个美丽的处女,几乎能调动起她全身的性欲。
她缓缓把眼睛凑了上去,骤然开阔的视线里,出现的却是完全不曾想到的镜头。
她不禁抬起头,又一次确定了目标,没错,正对着的,就是那个花花公子的卧室才对。可为什么……为什么镜头里出现的是一个酒店一样的房间?
她迷惑不解的继续看了下去,镜头竟然还不是固定的,而是好像一台摄像机一样,在不断地变化着角度。
更让她一头雾水的是,视野里出现的电子时钟上,分明的显示着一个小时后的时间。镜头旋转了几圈后,出现在画面里的物品上的标签让她了解了地点。
是离这里有一段距离的,一家相当出名的酒店。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喃喃自问着,虽然不明所以,但此时让她挪开目光,实在是办不到。
浴室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了一个丰满美艳的高挑女郎,一丝不挂的用毛巾抹着自己的头发,然后,她走到了床边,从一个黑色皮袋里拿出了怪异的衣服,往身上穿着。
黑色的面具,黑色的皮胸衣,黑色的皮内裤,黑色的丝袜,黑色的皮高跟鞋和最后拿出来的,一根黑色的皮教鞭——与其说是教鞭,不如说是SM用具。
女人兴奋的在自己的皮内裤上揉了两下,接着应该是听到了敲门声,急匆匆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迎进了一个男人。
看到那个中年男人,美露的眼睛立刻惊讶的睁大,那个……那个小有名气又喜欢上电视接受采访的散文作家?平时看起来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还抨击过成人文学如何不正当的家伙,怎么……怎么竟然喜欢这种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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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四)
虽然对男主角很是讨厌,但这并不妨碍美露继续看下去,她甚至搬好了凳子坐了下来,一只手放在了胸口,一只手放在了胯下。
另一边的男女很快进入了正题,脱掉衣服的中年作家露出了一身缺乏锻炼的肥肉,和一根“短小精悍”的丑陋阴茎。那个女王打扮的女人则拿出了狗链,简直像是在拍A片一样,直接拴在了作家的脖子上。
女王张嘴说了些什么,很悠闲的坐到了床边,翘起了一条修长匀称的美腿,用足尖勾住了狗一样趴在地上的作家下巴。
那作家喘起了粗气,抖抖嗦嗦的捧住了那只脚,低头吻着脚上的皮靴,一只手像摸进别人钱包的小偷一样,努力不着痕迹的往靴筒上的丝袜部分摸过去。
“啪!”明明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她脑海里却自行想象出了这一声,实在是那一鞭抽得太过干脆,就像最卑劣的老师在体罚最调皮的学生,那根细棍一样的皮头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作家的手臂上。
中年男人的脸立刻变得有些扭曲,手乖觉的回到了捧住脚跟的位置。那应该是因为痛而出现的扭曲表情,但她这样的女人都可以明显的看出来,那脸上写着的兴奋清楚的不需要任何理解能力就能看懂。而男人胯下那根一抖一抖的肉棒的特写,也说明了同样的事情。
她甩了甩头,抬起眼睛望了望四周,要不是这样的确认,她几乎以为自己真的拿着摄像机,站在这间房间,拍摄着一部无声的SM电影。
中年男人像一只被驯服的狗一样,捧住了女王的靴子,用舌头舔着靴尖,接着是靴底,然后含住了细长的靴跟,像是含住了女人的乳头一样,口水四溢的吸吮着。
这样的亲吻女方完全得不到生理上的快感,性感的女王皱了皱眉,施恩一样垂下了手,拉开了皮靴侧面的拉链,开口命令了什么。
肥胖的中年作家脸上立刻露出了兴奋的红光,他张大嘴巴,用力横咬住了靴子,穿靴子的脚看起来十分娇小,他的牙恰好可以紧紧咬住。就这样用嘴巴替女王脱下了一只靴子,他痴狂的盯着露出来的那一只脚掌,黑色的丝袜把那只脚包裹成了一个优美的艺术品,柔美的曲线从足踝一直延伸到脚尖,每一处看起来都像绸缎一样光滑,又充满肉感的弹力。
那只脚慢慢抬高,慢慢地凑近男人的脸,慢慢踩了上去。
被踩扁的脸没有一点不情愿的表情,反而激动的张开了嘴,肥而鲜红的舌头贪婪的舔着对方的脚底。
对这样的侍奉十分享受似的,女王转动着自己的脚,让每一寸地方都被男人的口水湿润,接着,脚背弓起了一个性感的曲线,把丝袜中的脚趾,送进了男人嘴里。
肥厚的嘴唇毫不犹豫的把脚尖整个包裹进去,蠕动的嘴巴可以看出舌头正在卖力的品尝口里的珍馐美味。
另一只穿着靴子的脚不甘心被这样冷落在一边,很快寻找到了自己的目标,皮靴的尖往前挪了挪,对准了男人勃起的肉棒,轻轻踢了一下。
肥胖的棍子猛地挺了一下,让镜头这一端的她清楚地看见了根部的肉袋已经因为性欲而缩成了一团。
那根丑陋的阴茎并不是她的喜好,但整个画面却燃烧起了她的欲望,她从凳子上稍微站起来了一点,解开了上衣的扣子,把裙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臀部下面,肥白的臀丘中央,诱人的溪谷底部,润泽的水光已经沾染在柔软的淫唇外。
她脱衣服的动作很慢,为了让自己的眼睛能一直的对准望远镜的镜头。该暴露出的器官全都赤裸在空气中后,她扭动着腰,把一只温暖的手伸向了更加温暖的湿润阴部,而原本打算放在胸前的手,鬼使神差的握住了目镜这边较为纤细的镜筒部分。比起男人的性器,这镜筒要粗上许多,也冰凉的很,表面略带磨砂的金属质感,更是完全没有肉体的柔软。
但,她却像是抓住了男人的身体一样,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性欲的讯号从镜筒周围传达到手心,从手心传达到脑海,最后,和被手指玩弄的地方传来的酥麻交织,汇成炽烈的迷醉快感。
她不是SM爱好者,曾经和男友一起看过的SM影片没让她产生任何性欲,甚至浑身都觉得别扭。但现在,这种窥视着不可思议画面的状态下,她的下体却已经成了一片汪洋,揉着阴核的手指都开始发酸,下唇已经咬得发疼,乳头硬胀的一阵阵刺痛,就连抚摸冰凉的镜筒,也能带来被插入一般的刺激。
这段时间里,妖艳的女王终于张开了交叠的双腿,让急不可耐的男人舔到了丝袜的尽头,舌头像是着了魔,不停地在内裤边缘的腿根来回舔吮,不知疲倦。
柔软的舌头开始饥渴的舔着猩红的丰满双唇,来自女方的前戏更多的集中在了施虐上,她伸直了拥有傲人曲线的长腿,鞋尖准确的顶住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用力向上一挑,亮黑色的锥形前端一下陷进了包裹睾丸的肉袋之中。
那个作家猛地昂起头,向后仰到坐下,双腿颤抖起来,却分得更开,让高翘的阳具直接出卖了下方的阴囊。这样的姿势鞋尖远不如鞋跟便利,女王挑高了脚尖,踢了一下晃动的龟头,细长的鞋跟向着那坨肉袋狠狠压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分钟,就只能看到那只娇小的脚驱动着坚硬的皮靴,让尖细的鞋跟在睾丸之间的部位拧来钻去。
她握紧了镜筒,仿佛自己的手指也化成了坚硬的鞋跟一样,手掌压在了耻丘上方,以此为支点,并拢的食指和中指在湿泞的穴口飞快的抽插。
就在她的手给自己带来第一波强烈到令她有些眩晕的高潮的同时,另一面的那个中年作家射精了。被折磨的阴囊不知给他转化去了怎样的快感,像一根大号的拇指一样,那根有些弯曲的生殖器抽动着开始喷发,把白浊的浆液全数射在了满是黑毛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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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五)
将近五十分钟的漫长时间里,美露一直坐在那台望远镜前,忘形的手淫。
视野中的那对男女尽情的玩着各种花式,那个中年作家拥有极少见的性癖,软垂的阴茎仿佛没有不应期似的,那女人抓住脱下的靴子,用鞋跟戳进他屁眼,他的前面就好像被鞋跟撑起了一样,再度硬挺了起来。
满意的女王把靴子留在他的屁股后面,拉开了皮裤拉链,竖着裂开的缝隙,恰到好处的露出丰满而成熟的女性器官。转过身,女王一屁股坐在作家的脸上,就像那个脑袋,只配和她的屁股交流一般。
躺倒的男人高举起双腿,摆出女人做爱时经常做出的姿势,好让屁股后面的靴子找到合适的存在空间,看起来滑稽无比。他的双手捧住了自己脸上的肥圆屁股,舌头顺着拉开的裂缝胡乱的舔,把湿漉漉的阴毛和浅褐色的阴唇一起舔得乱七八糟,才终于找到了藏在里面的嫣红肉豆。
最敏感的花蕾被男人吸进嘴里的刹那,骄傲的女王皱紧了眉心,舒畅的张开了嘴巴,像是为了奖励听话的奴隶,看似柔弱的手紧紧地抓住了靴子,把靴跟用力按进了男人的肛门深处,慢慢拔出来,再用力插进去。
这扭曲的69一直持续了将近十五分钟,眼看两个人都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女王突然停下了动作,用力掐紧了肉棒的根部。痛苦刺激正为女人口交的作家,他用力探着头,把肥厚的舌头努力的埋进了布满口水和淫蜜的膣腔,嘴唇紧紧贴着会阴和阴蒂,拼尽全力的往嘴里吸着,就像想要把女人那神秘的洞穴里的所有东西都吸进自己肚子里一样。
舒服的把头仰到了后面,女王看起来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但她勒著作家肉棒根部的手却更加用力,不管有多强的射精感,在这样的强力的封闭下也没有一点办法。阴茎抽了两下,恢复了平静,女王这才放开手指,转而拿过了一个橡胶圈,圈上面带着一个精巧的铁扣,就像一个精致的袖珍腰带。
把那腰带勒到肉棒底部,狠狠收紧后,勃起的鸡巴变得有些发紫,盘绕的青筋突出到了极限。像是很满意这个效果,女王脱下了皮质的内裤,背在背后的手握住了插在作家屁眼里的高跟鞋,对准了紫黑色的龟头,慢慢坐了下去。
明明应该是很痛苦的事情,肥胖的中年男人却在扭曲的脸上掺杂了大剂量的快乐。
最后,望远镜前的她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的时候,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画面。
那个作家的全身开始剧烈的痉挛,每一寸肌肉都抖动的像在被电击一样,紧闭的牙关外,微张的肥唇中不断流出白色的粘沫。
皮装的女王慌了神,手足无措的开始按摩男人的胸口。
美露看着目镜,紧张的不敢呼吸,想要看到最后的结果。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镜头抖了两下,突然一片漆黑。
“怎、怎么回事?”她拍了两下镜筒,再凑过去,里面依然一片漆黑,不仅没有刚才的景象,也没有本该看到的对面卧室。
高潮后的疲惫让她没什么力气再研究这诡异的情况。也许,是什么新的古怪科技吧,比如,看似望远镜的播放设备之类的。
她这么想着,赤身裸体的爬上了床,扯过被子睡了。
第二天,她才发现事情的震撼。
她所用的聊天工具总是很尽责的在右下角弹出不管你是否想看到的新闻,而这天弹出的一条新闻里,赫然有她昨晚看到的那个作家的名字。
马上打开了搜索引擎,在各种被屏蔽的新闻里翻找着相关的描述。
最直接而最清楚的部分,就是那个作家猝死在了酒店里。时间,正是她昨晚看到死亡一幕的现实时间的一个小时后。
她看着仍然竖在窗边的望远镜,整个人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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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六)
接下来的几天,美露每隔几分钟就会看一眼那个望远镜,但没有任何结果,镜头的另一边,是固执的漆黑。
她只好把那次的事情当作一个噩梦,一个很巧合的噩梦而已。
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她又一次坐到了望远镜前,她已经厌倦了无止境的漆黑。如果里面这次还是什么也看不到,她将毫不犹豫的把这块金属疙瘩塞进箱子里,让它永远待在床底下吃灰。
像是为了鼓励一下面前的望远镜,她伸出手,仔细的抚摸着光滑的镜筒,就像抚摸爱人的手臂一样温柔,然后,她轻轻叹了口气,把眼睛凑了上去。
里面终于不再是一片漆黑,而是亮得发白的一个天台。
应该是灯光的缘故,出现的画面显得十分刺眼,从周围的霓虹来看,多半是酒吧或者舞厅的楼顶,脏乱的杂物四处乱丢着,让人几乎找不到下脚的空地。
没有任何征兆的,紧闭的小铁门猛地打开,撞在墙上弹回来,被一只有力的脚顶住,踢到一边。
走进来的,是一个孔武有力的巨汉,赤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迷彩裤子,脸上戴了一副巨大的墨镜,双手带着黑色的皮质手套。
他一只手拖在后面,走进来后,才看清他的手里拉着一个女人的头发。
那女人一定很痛,双手胡乱挥舞着,两只脚上的鞋都不知道掉在了哪里,勉强乱踏着步子让头发不至于被扯掉。
一脚把铁门踹关上,那大汉面无表情的把挣扎的女人整个提了起来,一手攥着头发,一手提着短裤裤腰。向前一甩,那女人在空中翻了两圈,打横摔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后脑,痛苦的来回翻滚着。
男人冷笑着松开双手,一把头发和撕裂的短裤一起落在地上。
望远镜前,她大气也不敢出的看着,脑海里不断浮现红色的危险讯号,她开始试图从周围的环境判断那对男女的位置,但灯光太过缭乱,这不听话的镜头又一直像拍A片一样变幻角度,只把中央的男女突出出来,而周围都是一片模糊。
很快,男人就把女人按在了一个破旧的凳子上,扬着手一下下的抽打着仅剩三角裤和黑色裤袜两层防护的屁股。
女人的臀部非常丰满,每一下抽上去,都能看见肥美的臀肉像水球一样漾向四周一圈。男人打得很用力,女人精致的妆容全被自己的眼泪鼻涕弄花。即使听不到声音,镜前的她也能想象得到那歇斯底里的惨号。
就那么硬生生地,仅靠手掌抽打,女人屁股上紧绷的丝袜绽裂开来,内裤边缘可以看到的臀肉,红彤彤好像煮熟的虾子。
很快,圆润的屁股变得更加肥大,高高肿了起来。男人伏下身,在不断抽动的屁股上深深吸了口气,像是在嗅女人被打肿的媚肉。
被制服的一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当男人脱下裤子,赤着下身站在被征服者面前的时候,满脸涕泪交加的女人顺从的扬起了头,把红肿的屁股搁在了自己的脚跟上,露出胆怯的眼神,摆出跪坐的姿势,把凌乱了唇膏的嘴巴,慢慢凑了过去。
直到这时,才能清楚地看见画面里的女人其实不过是个少女,只不过前卫大胆的装束打扮显得比较成熟罢了。和妆扮一样不符合年龄的,是她熟练的口技,尽管惊吓至此,依然能很直接的找到男人最敏感的那几块地方,用柔软的舌头和丰润的嘴唇尽可能的刺激着。
男人向前跨了半步,扯住少女的卷发,用力的把胯下的巨物往那张嘴里压,粗黑的阴毛杂乱的刺在嘴唇的周围,紧绷的阴囊一下下撞击着尖俏的下巴。
纤细的脖颈突起了淡青色的血管,靠近喉咙一端明显的出现胀大,那大汉的粗长肉棒,毫无疑问已经挤进了窄小的食道里。
一直在里面捣到少女两眼翻白几乎昏死过去,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把下体抽了出来,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龟头上残留的口水,开口说了些什么。
美露并不懂得唇语,不明白那男人说了什么,但少女的动作马上告诉了她男人的指令。
像是完全失去了自主反抗的意识,少女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抖抖索索的开始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服。接着,她听话的走到了男人身边,转过身,让红肿的翘臀撅起对着他,双手扶在了膝盖上,随着抽泣而颤抖的白皙裸体完全的做出了等待交配的架势。
高大的男人一点没有迎合少女身高的打算,分开双腿站定后,一把扳住了她的耻骨,向上提起。娇嫩的阴部迫于压力向上抬起,双手扶不住膝盖而是向前扶住了天台边的护栏,少女踮着脚尖,把肉粉色的秘贝向上仰起。
龟头的尖端在蜜壶口上的粘液中来回磨蹭了一下,拉出了一条银亮的黏丝,男人撇了一下嘴角,像是在嘲弄被如此对待依然变得湿润的女体,紧接着,粗大的凶器毫不怜惜的贯穿了少女柔嫩的下体……
阴道深处一阵发紧,一股热流慢慢延开,美露猛地把眼睛偏开,紧张的连肺中都有些缺氧,她深深吸了几口气,明明观看的是残酷的强奸,她的身体却诚实的起了反应,就连握着镜筒的手,也不自觉地做出了抚摸男人下体一样的动作。
她看了看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才过去二十分钟,刚才她已经认出了这个天台所在的地方,即使再看二十分钟,也是来得及去阻止这一切发生的。用这样的理由安慰着自己,她微微分开了大腿,把一手放在了温暖的双腿交叉处,扶着镜筒,再次看了进去。
画面里的少女已经无力靠自己站住,丰满双峰枕在了天台边的水泥矮墙上,双手抓着上方的护栏,紧紧地握着,她的双腿被身后的男人抬了起来,被有力的双手夹在了腰间,被蹂躏的耻部完全没有了逃避的可能,像被男人的性器挑起一样挂在阴茎上,无助的承受着凶猛的抽插。
那是好像机械一样的单调运动,粗暴简单,完全为了满足男人兽欲的快速摩擦很快让润滑并不充分的膣口红肿起来,疼痛令甬道开始缩紧,被紧缩包裹的男人嘶吼一样张开了嘴,一把扯住了少女的头发,像勒缰的骑士一样扯紧。
被松开的双腿慌乱的支撑住身体,失去平衡的肉体被强势的男人紧紧压在了护栏上,雪白的乳房从冰凉的铁棍缝隙中挤出去,变得细长而扭曲。他掐住一边乳头,开始打桩一样往上顶着,每一下都把少女轻盈的身子顶的向上浮起。
脚尖离开地面,脚趾蜷曲起来,不知道是否因为高潮而眼神迷茫起来的少女全身骤然绷紧,同时,男人的身体全力前压,耻骨紧紧顶着她臀后的肌肉,阴茎就以那种想要把雌性的小腹贯穿一样的气势,埋在阴道深处开始了喷射。
美露几乎是在同一刻达到了高潮,全身的肌肉兴奋的收紧,不受控制的双腿紧紧夹住了自己的手指,棉质内裤外的指尖早就浸润在了温腻的感觉之中。
本打算在余韵中沉浸片刻的她却在下一分钟浑身僵硬,红润的脸颊再度变得苍白,些许失神的表情开始因恐怖而扭曲。
望远镜的另一端,高壮的男人慢慢提上了裤子,举起了身边的那张旧凳子,狠狠砸了下去。
头颅的一侧涌出了红白混杂的浓浊浆液,阴道的入口回流着同样红白混合却浅了许多也少了许多的液体,两滩体液的中间,满是伤痕的少女裸体,抽搐了最后几下,失去了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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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七)
美露几乎是手忙脚乱的穿上了外出的衣服,顾不上化妆,随便的穿了双鞋,就这么冲了出去。
到了楼下,才发现钱包没有装在身上,返上去拿了钱包,下来再叫上计程车后,已经是距离刚才自己开始看到强奸场景五十分钟的时间了。
十分钟,无论如何也赶不到那个地方。但如果是抓个正着,也好过让那个凶暴的犯人逍遥法外的好。
那个男人的手臂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没猜错的话,应该和上次她直接目击到的那个是同一人。
也就是说,连续强奸犯!
这个词汇让美露有些恐惧,更有几分兴奋。曾经的职业和记者相差不远,这种事情对她而言就意味着收入,更意味着对心底那份好奇的满足。
没有想到的是,计程车不过开到一半,就遇到了并不罕见的堵车。半个小时过去,她搭的车才随着缓慢的车流进入了畅通的地带。她拿着充好电的手机,紧张的下车,看了看眼前的舞厅大门,输入好了报警电话的号码,捏紧手机走了进去。
里面一片喧闹,闪烁的灯光、扭动的肢体和令人窒息的空气几乎把美露直接推出去,她定了定神,径直走向最深处那个狭窄的楼梯。
楼梯口挂着洗手间的指示牌,一个酒气冲天的辣妹摇摇晃晃刚从上面下来。
她犹豫了一下,快步走了上去。
二楼远比一楼狭小,但并不安静,整个走廊里的房间除了洗手间,全都是廉价的时租屋,世界各地偷渡而来的妓女在这里发出着同一种声音,没有人在乎被别人听见,甚至觉得被听见和被看见都是很刺激的事。
美露给自己壮了壮胆,向三楼走去,这里只有三层,三楼顶上的第四层楼梯通向的就是天台。
“喂,你是什么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一声质问从二楼另一端传来。
她吓得差点把报警电话拨出去,定了定神,才发现另一边的黑暗中是个高大的保安。
“啊……我,我刚才听到天台似乎有人在尖叫,我想上去看看。”她支吾着编了个理由,很符合现在需要的理由,说不定,那个保安会因此而跟着她上去也说不定。
没想到,那个保安全无兴趣,或者说司空见惯了似的,转身消失了。
她叹了口气,自己上去打开了天台的小门。
先是开了一条小缝,她打算确认一下,外面的惨案是不是正在发生。但杂物凌乱的天台上,什么人也没有看到。
她奇怪的走了出去,接着,她就看到了远远瘫在地上的,那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已经被奸杀了的少女。
她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大量的鲜血映在眼帘里,把她肺里的氧气一瞬间抽空了似的。
她拿出手机,棱角分明的电子数字指示的时间,分明的显示,恰好是一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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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八)
美露并没有报警,甚至没有告诉任何舞厅里的人。
她半是仓皇失措,半是兴奋难耐的回到了家中。那个望远镜,是真的可以窥视到一个小时后发生的事情。
不管能看到的是什么,一定有它的用处。
重新买了一箱泡面,翻出了蒙尘的照相机,她开始满心期待的等待下一个事件,透过这台望远镜出现在她的眼前。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望“远”镜也说不定。
即使只能看到这种淫靡的场面,如果再遇上上次那个作家那种,被她拍下照片的话,不管是寄给本人,还是发给报社,都是一大笔入账。
而且,更为关键的是窥视到这些画面,会让她从心底产生一种愉悦和满足,在那样的画面前自慰,甚至比男友给过她的最强烈的高潮,还要绵长强劲。
之后的几天,那台望远镜又成了黑漆漆的一片。就好能量用完了需要充电一样。
这次美露不再焦急,她知道总有一天,那神秘的镜头另一端,会再次出现别人观看不到的影像的。
花了些钱,她又买了一台普通的望远镜,靠对面楼普通人的生活打发等待的无聊时光。不过,仅仅是窥视这种事情,就已经足够让她得到一定分量的兴奋,来消化掉漫长的时光。
下一次的到来,让她觉得,等待是值得的。
这次她看到的,是一个在镜头中永远清纯可爱的女明星,像只母狗一样趴在一个痴肥的男人双腿中间,用全身所有可以用的洞去榨取男人的精液的过程。
那个男人美露似乎在电视上见过,不过具体是谁记不太清了。
这一次的窥视,让她得到了近乎极限的高潮,结束的时候,连坐的凳子都湿透了半边。
美中不足的,就是画面里的地点她无从确认,不然,只要拿上照相机拍到照片,哪怕只是一个酒店出入的镜头,也能赚到一笔不菲的生活费了。
幸好,下一次机会很快来了。
这次的主角是政治界崭露头角的年轻议员。女人露美并不认识,但不论从温柔还是美貌上都近乎无可挑剔的程度。
这次的地方她还算熟悉,就在半小时车程的那个高档住宅区。
刚刚从高超的虚脱感中剥离出来,露美就抓起了照相机,冲了出去。
一小时四十分钟后,她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满意的按下了快门。整理着领带带着满足的慵懒表情离开的男人,浑然不觉自己正被定格在黑亮的镜头之中。
也许,崭新的天堂之门,就这样对她打开了也说不定……露美坐在床边,温柔的抚摸着望远镜雪白的镜筒,发出满足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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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九)
生活逐渐恢复了正常,露美的脸庞又再度蒙上了青春的色彩。
隐秘的收入和隐秘的快乐滋养着她的身心,让她回到了热恋期的那种光彩逼人的模样。虽然那种成就感不能和他人分享,但看到报纸和杂志上出现只有她才能拍到的照片的时候,这种小问题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于是,她几乎淡忘了最早看见过的那个大汉。那个手臂纹着青龙,凶暴而残忍的男人。
所以她一开始从望远镜里看到熟悉的房间的时候,还着实纳闷了一下。
画面里的房间,就是她所在的公寓楼,而且离她住的屋子可以说十分接近。
里面的主角,就是她隔壁的那个女高中生,那个不知为何独自租屋住在这里的少女。
开始看到的时候,那个女生正带着耳机听歌,手上拿着一本介绍偶像的杂志《an·an》,津津有味的看着。
突然,高中女生把头扭向了门的方向,脸上露出了被一而再再而三打扰的不耐烦表情。她一把扯下耳机,怒气冲冲的走到门口,既没有看猫眼,也没有挂门链,嘴里骂了句什么,一下把门打开到最大。
紧接着,青涩的脸上露出了恐惧惊讶的神情,似乎对面站的并不是她想象中的人,而是一个高壮的足足快有她两倍大的男人。
男人抬起右手,手上握着一把还在向下流血的刀,迅速而准确的顶住了她的脖颈,压制住了她几乎冲出嘴巴的尖叫。
这次那男人显得十分急躁,一掌把女生掴到了床上,撕碎了她的内裤,裙子胡乱的撩到腰上,用刀压住了她的脖子,把巨大的性器直接压进了少女柔嫩的蜜壶之中。
女生并不是第一次,但这样巨大的肉棒还是让她感到了撕裂一样的剧痛,这一点,从她煞白的扭曲容颜上就可以轻易地看出来。
这次,美露完全失去了继续看下去的心情。近在咫尺的强奸案让她切实的感到了危机。
报警?用这样一个无稽的理由报警要求保护么?会被嘲笑就算是轻的惩罚了吧……
她四下翻了翻,找出了一根棒球棍,小心的从猫眼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陌生人之后,给警卫室打了个电话。
那个略带沙哑的低沉磁性男声回答的是,没有任何异常。
她犹豫了一下,握好了棒球棍,出门走到了隔壁的房间门口,犹豫着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反应,她加大了力道,里面才传出有些不耐烦的回应。
门拉开了一条缝,那个高中女生不解的看着门外拿着棒球棍的她,露出了看神经病一样的讨厌眼神。
“那……那个……请问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有什么陌生的危险人物?”
“没有。”
很干脆的回答后,门砰的关上。
心底感到有些发寒,美露握紧了棒球棍,在走廊里来回走了一遍,最尽头的杂物室也看了一遍,仍然谁也没有发现。
她返回屋里,凑到镜前再看了一眼。画面里的男人已经用腻了开始的姿势,让女生趴在了床上,自己站在窗边,快速的抽送。女生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一条破布一样的裙子垂在细白的腰上前后摇摆。
“该死……”美露的心跳有些加速,又走到了那个高中生的门外,用力的敲了敲。
这次门唰的一下开了,那个女生十分不爽的看着她,叫了出来:“你有什么事?说!”
美露愣了一下,陪笑着问:“请问,你有看到什么人比较可疑的么?”
“有。”
她立刻追问,“谁?在哪儿?”
那个女生瞥了她一眼,说:“你,在这儿。”紧接着,又是大门关上的刺耳声音。
漫无目的的把上下两层也搜索了一遍,美露几乎觉得自己被骗了。
回到家中,她再次看了看望远镜,这时,画面里的男人已经发泄完了兽欲,正用女孩儿的内裤擦着刀上的血。
而那些血,就来自那个高中女生的脖子,像一道红色的喷泉,止也止不住的向外涌着。
“天啊……”美露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快步的冲出了门,走到高中女生的门外,大力敲着。
“你到底要干嘛!”还没开门,那个高中生的吼声就传了出来。
她对着开门后露出的那张怒意十足的脸,恳切的说道:“你千万小心!一定要小心一个大汉!他手上有一条龙,你一定不要给他开门!很危险……真的很危险……”她的话还没说完,气愤的高中生已经把门用力摔上。
看样子,自己真的被当作神经病了……难道这次望远镜出错了么?美露不甘心的回到自己的屋门外,拉开……
门……没锁!
她意识到这个的时候,一只可怕的、纹着一只青龙的手已经从屋内伸出来,卡住了她的脖子!
冰凉的刀锋贴住她的喉管,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带着一点点的沙哑凑到耳边呢喃:“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找那个小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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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
这完全是来自死神的提问,不需要任何回答。
露美在这一刻意识到,巨大的镰刀已经悬在了自己头上,她双手用力的扳住男人的手臂,想要让喉咙里得到足够尖叫出来的空气。
挣扎和不挣扎的结果都是死的话,她至少要为了自己的命拼一下。
但没想到,尖锐的刺痛立刻从脖颈的中间传来,冰冷的寒意随着疼痛顷刻遍布整个脑海。她瞪大眼,试图去看自己的脖子,却只能看到喷出的血浆溅染在男人手臂的青龙上。
直接划破了美露的喉管后,大汉麻利的把她彻底软了下来的身体拖进屋子,扔在了床上。
因疼痛而抽搐的双腿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力气,他毫不费力的就把尽头的那条内裤从裙子里面扯了下来。像是沉醉在这种慢慢走向死亡的诡异性感中一样,他的肉棒开始勃起,从没有拉上的裤链中探了出来。
得不到空气的女性肉体很快因为痛苦而痉挛,而他就在这个时刻兴奋到了极点,他用手捂住了美露的伤口,好让她能多苟延残喘一会儿,他对尸体没兴趣,接着,他巨大的下体顶住了被尿液完全淋透了女性器官,开始向里突入。
美露已经完全注意不到下体的感觉了,她觉得浑身发冷,肺里快要炸开了一样,明明在用力的呼吸,却完全感觉不到空气的真实。她的身体开始摇摆,男人粗大的肉棒开始在她痛苦而紧缩的肉穴内进出。
但她都不在意了,她只是紧紧地盯着床边放着的望远镜。那台望远镜不知道什么时候调转了头,黑幽幽的镜头直冲着她被强暴的肉体,像是只巨大的眼睛,冷冷的窥视着。
“呵……”被割裂的喉管中发出不知是讥笑还是叹息的呼气声,带出了更多的鲜血。
美露的瞳孔慢慢的放大,不管什么,她都再也看不见了……
察觉到柔软的裸体渐渐僵硬,原本不断收紧的膣腔猛地放松开来,男人意犹未尽的把硬挺的肉棒拔了出来,骂了句什么,转身走了出来。
他敲了敲隔壁女高中生的门,门里传出那女生烦躁的大喊。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烦不烦啊!”
然后,通往地狱的大门,豁然开启……
安静下来的房间里,传来隔壁微弱的痛苦呻吟,慢慢冰冷的美露,双眼没有任何焦距的看着望远镜的方向,望远镜的镜筒,也直直的对准着她。
只是,没有人知道,她现在,还能看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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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淫奇抄之章鱼男(零)
变身,是常见的漫画中英雄的手段,也是常见的反派人物增强实力的手段。
变身的方法,在这许多年里也翻新了很多遍。
相信只要是爱幻想的青年,都曾经做过这样那样的梦,梦里的自己或无所不能或上天入地,身边,也总是会有自己心仪的美女为此而折服。
也会有一部分男人,偷偷在心里勾勒一些古怪的妄想,那里面的自己可以对那些美貌的高岭之花做各式各样可怕却又令人血脉贲张的事。
其实,大家所不知道的是,有时候,那种奇妙而又色情的幻梦,便正是通往淫奇世界的大门。
每当大门开启的时候,沉迷于其中不可自拔的人们,便会走进奇妙的淫靡世界。
喏,看看门外,那个兴致勃勃不停在看章鱼的男人,他大概不知道,淫奇世界的章鱼之神,不光喜欢预测足球比分,其实也挺喜欢卡夫卡的。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一)
水原太一喜欢章鱼。而且,喜欢的有些不可救药。
不是没有人问过他,为什么喜欢那种软趴趴的古怪东西,他每一次都会这么回答。
“你看看那柔软的身躯,看看那聪明的拟态,再看看那大大的眼睛,不觉得这样美丽的生物,简直是海洋的艺术品吗?”
但实际上,他喜欢上章鱼,仅仅是因为一个不能让女生知道的理由。
就是那八条柔软灵活而且长满吸盘的触手。
每一周太一都要拿出三天的晚上,闭上双眼,一边幻想着一个个美少女的裸体,一边幻想自己的背后有了章鱼的触手,捆绑在她们的乳房和屁股上,用滑溜溜的尖端撑开她们柔软的肉裂,贯穿她们的子宫,在这幻想中,他才能用手让自己得到高潮。
所以当这一天的晌午,太一醒来突然发现自己的背后长了什么东西,就像多了几只手一样有着很细腻的可操控感,而伸到身前后,发现那是八条长而柔软的章鱼腕的时候,他仅仅惊讶了几秒钟。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二)
一定是神听到了我的愿望!太一很快的兴奋起来,那些触手显然需要一段适应期,他迅速的锁上了卧室的门,好不让姐姐和妹妹看到自己这副可怕的样子,也好给自己充足的时间来熟悉这八条新伙伴。
端茶杯……OK!
写字……有些歪歪扭扭,大体OK!
好吧,最关键的项目到了,太一全神贯注的看着自己床上团成一团的被子,嗖的把触手伸了过去……
“BINGO!”他兴奋的低叫起来,长短粗细都可以随心所欲变化的章鱼腕紧紧的把被团勒在中间,那种绞紧的力道可以保证就算是空手道黑带,也得乖乖被捆在那里。他用那些触手在被子上抚摸着,露出了猥亵的笑容。
下面的问题,就比较考验大脑运动神经以外的部分了。那就是怎么带着这八条东西出门?
那不是高科技的可装卸产品,而是真的长在太一身上。
他想了想,找了个书包对着背的部分开了一个洞,然后咬了咬牙,把衬衫的背后也开了一样的洞,背上包,本能中就喜欢钻洞的软腕愉悦的塞进了书包里团成一团。
很好……太一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眼前仿佛已经有美少女的肉体在赤裸裸的飘动。
他摸了摸涨鼓鼓的裤裆,戴上了鸭舌帽,匆匆跟家人说了声,出门去了。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三)
急于实验的太一很快找了一家情趣酒店,包好了房间,拨了宣传用纸巾上印着的电话号码,开始等待第一个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他洗了个澡,把触手藏在了宽松的浴袍里,系好带子,有些得意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直都不受女生欢迎的他,终于有了征服女人的办法,这有力的八条腕一会儿在那援交少女身上的应用,甚至给他带来比射精更强烈的期待。
这时,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的脸。
这样被来的少女看到,除非把对方杀死,否则自己一定会曝光的。光记得在酒店大堂注意不要被拍到,却忘记了自己打算强奸的那个女孩子可不是瞎子。
他对着镜子苦恼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五官开始缓缓的变化,就像章鱼的拟态一样,容貌很快的变成另一个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嘴唇上还有了胡子,连太一自己都不太相信镜子里真的是自己。
“果然……还是章鱼好啊。”他看着自己崭新的脸,扶着镜子的边框,低头看着洗手台,嘿嘿的笑了起来。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四)
等了十五分钟左右,热络且充满活力的声音随着敲门声响起,“水原哥哥,千奈到了喔。”
呃……现在做援助交际的,真是很少有这样敬业的可以扮演几小时恋人的女生了。大部分就是进门洗澡上床分开双腿死鱼一样躺着完事拿钱走人。
“咦?水原哥哥洗完了?真是的……千奈还打算替哥哥搓背的说。”几乎是扑进门的活泼少女很自然的钻进他怀里。
个子很娇小,但脸长得很可爱,虽然胸部看起来离丰满还有一段距离,不过水手服下面露出的匀称笔直的双腿立刻吸住太一的眼球。黑色的丝袜刚刚过膝,恰到好处的露出短裙下面一段白皙的大腿。
果然是要价将近三倍的水准啊,太一在心里赞叹着,虽然比妹妹水原雅美稍微逊色一些,但比起姐姐平平无奇的五官来说,可是好看太多了。
终日相对的缘故,见到一个女性,太一就会拿来和自己的姐妹比较一下。
更微妙的是,这个可爱的美少女的的确确散发出一种妹妹的感觉,这还真是准确无误的击中了他的软肋。
一想到一会儿就可以尽情蹂躏这个娇小的少女,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勃起到发痛的地步。
“要不要穿着水手服来爱爱呢?”千奈做出可爱的表情,故意在浴室前提了提丝袜,问他。
“呃……嗯。”他点了点头,这身水手服确实十分可爱,一看到,背后的触手就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那人家洗完澡,就还穿着这身出来了哦。”对危险的气息浑然不觉的千奈哼着流行歌曲钻进了浴室,还不忘回头笑嘻嘻的说,“刚脱下来的内裤,哥哥你要不要啊?”
他一下愣住,脸变得有些红,结结巴巴的说:“不要……不是,要,要。”
千奈扑哧笑了出来,曲腿把内裤褪了下来,在手指上甩了两圈,丢给了他,“那千奈走的时候,哥哥记得要多给些零用钱喔。”
但这时太一已经沉浸在充满少女体味还带着热气的内裤中了,根本没有回答的意思。
千奈满意的露出了看冤大头的表情,闪进了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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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五)
“大中午就想要,这个客人还真是好色呢。”千奈笑着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裸体,拧开了花洒。
说是洗澡,千奈也只是很快的冲洗了一下身体而已,倒是下体腋下乳房和臀沟中,仔仔细细的打过了沐浴露,好好地搓洗了一番。
这样如果客人有吻来吻去的习惯的话,至少不会有丢脸的感觉。因为她长得比较可爱,羞处那边也是非常漂亮的粉色,毛发都很认真的修整过,所以经常有客人会为她口交,这让她敏感的身体十分的享受,加上金钱的诱惑,才会让她背着男友乐此不疲的充当各色男人的“几小时恋人”。
那个叫水原的客人呆头呆脑的,说不好还是个处男呢,一定要好好逗逗他。
千奈抽过毛巾,不紧不慢的擦干身上的水珠,双腿之间则故意留了点湿气。
男人嘛,都喜欢看到可爱的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变得湿漉漉的,她对着镜子吐了吐舌尖,开始往身上穿那网上买来的水手服。
没想到刚穿到一半,浴室那毛玻璃门外,就看到了一个晃动的影子。
她吃吃笑了两声,拿娇了语调对外面说:“水原哥哥,可不许偷看哦。更不许进来。”
说着不许,她却完全没有把门锁上的意思。
这可是有按摩浴缸的酒店哎,她老早就想试试看,在那里面做爱是什么感觉了。
于是,门喀嗒一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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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六)
千奈见过很多个男人猴急的冲进浴室的样子,有全裸的有半裸的也有穿得整整齐齐就忍不住进来了的。
但她从来没有看到过,门缝里进来不是人的身体,而是好几条张牙舞爪的章鱼腕!
门完全打开了,双眼已经兴奋到发红的太一赤裸裸的站在门外,八条触手齐刷刷的飞向了吓呆的千奈。
“啊……呜呜……”才要扯开嗓子大声尖叫,第一条触手已经紧紧地缠在了她的脖子上,纤细的脖颈立刻被勒到仅能勉强呼吸的程度,她从喉咙里发出惊恐的哀鸣,紧跟着,缠绕完毕的触手前端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她的嘴巴里,把所有声音,都堵成了憋闷的呜咽,“呜咕……咕嗯嗯……唔唔唔……”
蠕动的柔软尖端噗滋噗滋往她嘴巴里面挤着,就像一根勃起却并不坚硬的肉棒,强迫她用唇舌进行服务。而触手上的吸盘,紧紧地吸着她的舌头,像粗暴的男人用力吮吸一样狠狠的嘬着她的舌尖。
随着呻吟,晶亮的口水被挤出了唇角,沿着下巴流了下去,滴在白皙柔软的胸膛上。
两条肉腕很快攻占过来,一左一右从乳房的根部缠绕一圈,曲起的尖晃悠着一下一下点着千奈的乳头,然后,顶端的那个吸盘像嘴巴一样咬了上去,把整个乳晕都吸了进去,娇小浑圆的乳房一下子被扯成了锥形。
千奈的双手双脚拼命的挣扎着,但双手双足都很快被章鱼腕缠紧,向四个方向扯开,举起到半空。
“呜呜……呜呜呜……”被吓得开始哭泣,却哭不出声的千奈,变得像是提线木偶一样悬在了空中。
“呼……呼……”太一死死地盯着千奈被吸住而变形的乳房,走进了浴室,吸盘内敏锐的触觉传达来里面乳头的变化,他喘息着笑起来,“明明吓得哭了,乳头却还是变硬了,真是淫荡的女生啊。”
“唔唔……”发出含糊的呻吟,千奈用力的想要摇头。
吸盘开始恣意品尝鲜美的乳头,盘绕在乳房根部的触手也开始像传送带一样在周围摩擦起来,粘滑柔软的软体动物触感让千奈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可是,乳头被玩弄加上乳房被那样的揉挤,敏感的身体还是诚实的起了反应。
剩下的那根触手像是嗅到了血液的鲨鱼,摇摆着沿着千奈笔直的双腿上爬,吸盘蠕动过大腿内侧的时候,敏感的肌肤忍不住绷紧。
触手顶端是一个好像蛇头一样的器官,内侧有比茎干部分略大的一个吸盘,那个蛇头晃动着贴上了千奈的阴唇,试图向左右拨开。
“真没想到,竟然还能有这样的颜色啊。”阴唇被扒开后,控制千奈四肢的触手把她摆成了淫荡的姿势悬在太一面前,他看着那肉粉色的黏湿秘穴,赞叹了一句,把手指伸了过去。
花瓣中心的嫩肉无比柔软,覆盖着和触手表面手感类似的黏腻薄浆,他轻轻往里一捅,像是有生命一样的膣口密密的裹了上来。
“呃……勒的好紧。”太一的双眼开始发光,中指努力的往里探去,曲折狭窄的湿热腔道里,所能触及的地方布满了湿滑的爱液,手指抠在里面可以清晰地听到咕啾的声响。
“不如……换更粗一些的东西好了。”听到千奈被抠的发出细长的鼻音,太一兴奋的浅笑起来,空闲的那只触手又一次钻进了千奈股间。
“呜呜……”察觉到蛇头一样的前端正在往狭窄的多的肉缝里钻挤着,千奈顿时吓白了小脸,膝盖拼命地往里并拢,想要夹紧自己的腿。
太一哼了一声,这种力量上的绝对优势给他带来了莫大的满足,他把缠着千奈足踝的触手蠕动着向上移动,强硬的掰开了她的双膝。
张开的大腿牵扯开了腿根的肌肉,两片秘贝无奈的分开到两边,把湿淋淋的肉穴完全的暴露出来,甚至可以看到上面不远处细小的尿道口和更往上一些的地方那颗柔嫩的小豆。
“嗯,屁眼上竟然还长着毛,一定是淫荡的女人。”太一嘴里不停地说着,手指开始玩弄千奈紧闭的菊穴。就连AV女星在被插入的时候也会露出痛苦之色的地方,他早就妄想在哪个女人身上试试看了。
屁眼被玩弄的同时,触手的前端已经顺利的把最困难的部分挤了进去,娇嫩的膣口被撑开到难以忍受的大小,比起最大号的阴茎还要粗大一圈的软腕,蠕动着向里推进。成排的吸盘一路刺激着阴道内敏感的嫩肉,一直到紧压住阴道前壁微微膨胀的G点。
这个发现让太一欣喜若狂,曾经看过的那个用手指就能让女人哭泣的视频浮现在心头,他控制着触手上的吸盘,毫不犹豫的开始吸吮千奈的那里。
千奈双眼噙着泪水,猛地仰起了脖子,被触手不断蹂躏的嘴巴里发出不甘愿的悲鸣,那是敏感的女体对强烈的快感本能的共鸣。
“才这样就已经舒服的硬直了吗?那再加上这个呢?”太一嘿嘿笑着,把触手从千奈嘴巴里抽了出来,还带着唾液的触手在空中挥舞了两下,蛇一样的钻向了少女生涩的肛穴。
“啊啊啊……不要……那里不行……啊……”
根本无视千奈的哀求,有力的软腕毫不犹豫的挤进了狭窄的洞口,不管多狭小的缝隙都能顺畅进入的特性完美的得到了应用,变得细长的腕尖虫子一样蠕进了括约肌的里面,然后在里面膨胀起来,贪婪的吸盘开始尽情享用肠壁的每一寸粘膜。
“不要……好辛苦……呜呜……”
乳房、阴道、肛门三个地方同时被玩弄的强烈冲击让千奈在恐惧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体验,尽管肉穴和菊蕾都几乎要被撑裂,但源源不断的快感混合着直肠里被磨弄的愉悦和难忍的便意,让她的大脑一阵阵麻痹。
比起清晰悦耳的呻吟,太一更喜欢听那被堵在嘴里只能靠鼻音辅助的悲鸣,他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坐进了按摩浴缸里,把千奈娇小的身子举到身前,双手捧住她的脸,用力的吻了上去。
这是太一第一次和女孩子接吻,他笨拙的在千奈的嘴上舔来舔去,却找不到侵入紧闭樱唇的办法。
很快他就发现,只要自己的触手在千奈下体动起来,千奈的嘴巴就会闭的更加用力,鼻子后面也会发出小猫一样的可爱鼻音,脸色越来越红,吸盘里被折磨的乳头也越变越硬。
“看来是要高潮了啊……”太一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让触手更加用力快速的奸淫起来。
“嗯嗯……不……不行……再碰那里的话……”千奈终于忍不住开口,紧皱的眉毛几乎拧在了一起,浑圆的屁股仿佛忍便一样向内一下下的用力。
包裹在触手周围的肉壁仿佛变厚了一些,周围的压力变得更大,湿漉漉的阴部开始向下滴答着晶亮的爱液。
突然,前后两根触手同时向里一顶,就好像想要隔着那一层肌肉亲吻在一起一样,由子宫蔓延到全身的酸麻感觉一瞬间收缩,然后剧烈的炸开。
“啊啊啊啊……去……去了……”完全忘记了自己在被怪物强暴,千奈的脸上浮现出梦幻的表情,紧闭着双眼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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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七)
一直到太一离开的时候,千奈依然一动不动的坐在浴室的地板上,背靠着浴缸,仿佛还沉浸在不可思议的快感之中。
在千奈高潮的那一瞬间,太一突然失去了欲望,他的阴茎软了下来,所有的触手也不再想要对这个美貌的少女做任何事情。
于是他直接离开了那里。当然,没有给钱。
毕竟,享受的可是她。
虽然没有射精,太一依然觉得十分的满足,每一条触手都在刚才的玩弄中感到了愉快,所有的愉快混合在一起,让他浑身都觉得轻飘飘的。而更让他感到舒畅的,就是千奈刚才表现出的那种完全被征服的模样。
能让女人高潮到哭泣,大概是很多男人执着却又很难实现的梦想吧。
去小饭馆吃了一顿生鱼片后,填饱了肚子的太一开始计划自己下一个目标。
这次,一定要让自己也达到高潮才行,他坚定地想着,把最后一块生鱼片扫进了嘴里。
现在的他,就像发情期的动物一样,满脑子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欲望。
而这次他锁定的目标,是他的学妹,绫香。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八)
比起电视上看得见摸不着的歌手演员之流,随时可以看到运气好还可以说上两句话的美女往往对男人更加有吸引力。
绫香就是太一身边的这样一个美女。
她是太一的国中里几乎所有男生的梦中情人,他在手淫的时候三四次里总要有一次幻想她的裸体,而其他的男生们,次数只会更多。
但只是幻想而已,绫香从来没跟男生交往过,甚至连同班的男同学,也很少能说上话。
其实绫香不是太一喜欢的那种类型,她高挑健美,有着丰满的胸部和圆润的翘臀,显得很成熟的自然卷发总是自然而随便的披散在背后,显得像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吉普赛女郎。
那种发育的完全成熟的美妙肉体,时时刻刻给人一种“大人”的感觉,尤其是在身材普遍未熟的国中女生中,显得有种微妙的不协调感。但无疑十分抢眼。
所以尽管太一并没有要追求她的念头,能在这样充满魅力的肉体上发泄自己的欲望,自然也是他的梦想。
他甚至尾行过绫香两次,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了她的住址。
不知道为什么,绫香在这种年纪就一个人在外面租了公寓,而且是很高级的大厦,所以一度传出了她被有钱男人包养的说法。
孤身住在外面,也是太一选她做为目标的原因。
在他不确定自己有章鱼那种再生能力之前,他可不打算出现在危险的地方。
不可能从有保安看守的正门大摇大摆的进去,必须另找渠道才行。
太一绕着那栋公寓转了两圈,选定了和另一栋大楼形成的夹巷,在脑子里重新确定了一下绫香公寓的位置,摘下了书包拿在手里,八条章鱼腕吸附在墙上,开始往上扯起他的身体。
他想了想,把自己的脸变成了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
剩下的,就只有一件事需要祈祷了,希望在这个周末的下午,绫香会一个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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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九)
小心的注意了一下楼下有没有多余的行人,太一紧贴住墙壁,壁虎一样的爬进了绫香家的阳台。
尽管封闭的阳台窗户紧闭着,但吸盘吸在玻璃上轻轻一拉,就滑开到一边。
十三层的高度,大概没什么人会小心提防有人从窗户进来的吧。
不敢发出声音,太一小心翼翼的摸到了房间窗外,里面拉着帘子,但因为正对着的区域没有高楼,并没有拉得那么严丝合缝,露出的空隙,足够太一看清楚屋里面的情况。
他的祈祷有效了一半。
绫香在家,可惜,并不是一个人。
红艳艳的地毯上面,两个少女正肩并肩坐着,对着电视不知道在看什么综艺节目。其中一个是绫香,另一个,看起来却好像不是他们学校的学生。
因为如果她是这个学校的学生的话,名气不会比绫香小。
她和绫香是完全不同类型的美女,看起来很知性很温柔,身材苗条匀称,和绫香一样,她只披了一件睡袍,两个人的内裤都在里面若隐若现,而红润的乳头已经几乎可以看清楚轮廓。
“小绫……”那女孩子用很亲昵的称呼撒娇一样说,“他们好无聊,咱们不要看了好不好?”
绫香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略带暧昧的好色表情,笑着搂住她的肩膀,一副和平时在学校截然不同的模样,“怎么,又想做什么色色的事情了吗?”
“我……我可没那么说。”那女孩子撇开脸,脸蛋上却飞起了一片可爱的红晕。
“没有?”绫香故意拉长了尾音,修长的手指弹钢琴一样顺着那女孩子的领口弹了进去,隔着睡衣半透明的布料,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手爬上了那女孩子的乳房,很轻车熟路的夹住了对方的乳头,“可是你这里明明硬了哎。”
“讨厌,小绫就喜欢取笑人家……”她做出去推绫香的样子,结果被绫香抱了个满怀,两个各具风情的少女就这么一起倒在地毯上,两张脸越凑越近,最后恋人一样吻在了一起。
纠缠的四片嘴唇间,可以清楚地看到两条柔滑的舌头彼此勾绕的难解难分。
第一次在电脑屏幕以外的场所看到两个女人互相抚慰的画面,太一一下变得兴奋起来,暂时打消了进去的念头,安静的偷窥起来。
根本想不到会有人在看,两个女孩子在躯体的磨蹭中很快脱掉彼此的衣物,像两条发情的蛇一样把赤裸光滑的肉体交缠在一起。
“小桃,你湿的越来越快了……”绫香把修长的腿插入被叫做小桃的那个女生胯下,膝盖顶在蜜壶外的位置,仔细的摩擦着。
闪动间太一发现,这个既成熟又性感的绫香,唯一还像国中生一样的,竟然是那片光溜溜的耻丘。
那绝对不是剃过毛的后果,因为旁边那个小桃的阴毛就是剃得干干净净的,丰满的耻丘上可以看得出毛根的淡淡青色。而绫香确实的没有长毛,阴部周围的肌肤显得很白,融合在了比基尼留下的白色三角地带中。
两个少女的肤色形成了很奇妙的反差,绫香的全身除了比基尼区域外,都晒成了均匀的浅蜜色,看起来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比基尼的部分却白皙的耀眼,是好像牛奶一样的西方人肤色。就像是有外国人的血统一样。
而小桃的浑身上下都是一样的粉嫩,白里透红的肌肤仿佛掐一下就能滴出水来,真的好像一颗成熟的蜜桃一样,虽然胸部和臀部还没有发育到完全成熟,却已经是标致的东方美少女。
两个少女在彼此抚慰中把下体凑到了一起,同样光洁无毛的蜜壶紧密的贴合住,四条腿交叉着嵌在一起,变成头脚相对的姿势。绫香捧着小桃白嫩的脚丫,陶醉的把一颗颗脚趾含在嘴里,小桃也把粉润的唇瓣贴在绫香的脚掌上,用舌尖轻轻的勾划,紧贴的女性器官,开始有节奏的互相磨蹭。
太一紧紧盯着两个少女下体结合的部位,看着那里不断分泌出蜜桃汁一样的液体,涂抹在兴奋而充血的秘贝上,这样的画面他实在无法安静的继续看下去。
这样美貌的女性沉迷于同性之爱,简直就是对人类神圣的繁殖本能的亵渎。
“让她们知道什么是身为女人应该做的事情吧。”
太一露出凶狠的眼神,挥舞着背后的触手,用吸盘无声无息的打开了拉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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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
“唔……嗯?你……你是谁!”绫香的脸对着阳台的方向,所以先发现了进门的太一。
“你怎么进来……啊!啊!啊……那是什么!”小桃慌乱的爬起来,话没问完,就看到了面前那个长相凶恶的男人……和他背后张牙舞爪的八条触手!
像章鱼一样布满了吸盘,却在前端膨起龟头形状的模样,这样的怪物,立刻让胆小的小桃连双腿都软的使不上力。
太一走上前一步,双眼在两具美丽裸体上来回打转,嘴里发出淫邪的笑声,“两只发情的母狗,寂寞到需要彼此安慰了吗?不如我来解救你们吧。”
“滚开!怪物!”绫香叫嚷着把小桃拉到自己身后,抓起身边的水杯就丢了过去。
灵活的触手在空中把水杯接住,同时另一条触手过去把电视的音量开大,好掩盖住两个少女的叫声。
绫香把小桃往门口的方向一推,自己摆出空手道的架势,“小桃,快跑!”
小桃踉踉跄跄的往门口跑去,跑到玄关,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便迟疑了一下。
就这一下的时间,太一的触手已经把绫香丢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向她飞了过来。
“啊!救命啊!”她尖叫着用手去拉门把,就在手指碰到门把的前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她的身体向后拉扯过去,一下把她举到了空中。
腰间传来恶心的蠕动感,她低下头,就看到了缠在腰间的斑斓触手,柔软的吸盘在她的腰肢周围爬行一样的扭动。
“啊啊……”恐惧让她放声尖叫起来,但声音刚刚出口,另一条触手挥了过来,啪的一下把她的脸打向一边,火辣辣的感觉一下子让小桃完全的呆愣住,眼泪唰的流了下来。
“你这混蛋!竟敢打小桃!”绫香愤怒的叫喊着,从沙发上直接跳向太一,踢出的长腿充满了力道。
太一像抓到老鼠的猫一样生出了戏弄的心思,他的触手紧抓着小桃挡在了自己面前,绫香在空中连忙收回自己的腿,没有了着力点的飞踢让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即便有地毯,这一下也摔得她眼冒金星。
“怎么,看见我打她,你心疼吗?”太一冷笑着,两条触手高高扬起,然后狠狠地甩在了小桃的屁股上!
“啊!哇……”小桃被打的大声哭泣起来,一双腿在空中乱蹬着,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被打的太痛,从她的腿间,失禁的尿液滋滋的沿着大腿流了下来。
“尝尝你爱人的小便吧,味道一定不错。”太一把小桃举到绫香脸上方,让淡黄色的液体全部流在她身上。
“可恶……”绫香抓住小桃的腿,想要把属于自己的少女夺回来。
一条触手狠狠地打了过来,根本来不及躲避的绫香就感觉自己的下体被鞭子抽了一下一样,顿时疼得她蜷曲成一团,双手捂着受伤的股间,痛得浑身都开始哆嗦。
“求求你……不要打小绫……”小桃哭泣着,还不忘替自己的爱人哀求。
“也不是不可以。”太一说着,把一条触手伸到了小桃嘴前,“给我好好地吸吸它。”
看着那丑陋的触手,小桃的脸上露出恐惧和为难的复杂表情。
连吮吸男性器官的经验都不曾有过的她确实不知道如何取悦这种怪物。
但看在太一眼里,这就成了交易破裂的讯号。他毫不犹豫的又一次用触手抽打在小桃的屁股上,这一次更加用力,粉白的屁股上面清楚地留下了一串吸盘的印子,整个臀部看起来也有些肿胀。
同时,两条触手飞向了还蜷在地上的绫香,缠住她的脚踝猛地往两边扯开。
“混帐……不许看……”已经是头低臀高的羞耻样子,绫香依然努力的用双手护着自己的性器。
“不许看?”太一讥讽的笑了起来,又是两条触手飞了过去,一左一右扯开了她纤细但颇为有力的手腕。抓着四肢把她举起来,特意送到了太一面前,羞耻的蜜壶还残留着刚才愉悦的痕迹,他得意的笑了起来,“不许我看,是因为刚才打得你高潮了吧,瞧你的肉缝,已经这么湿了。”
小桃难过的哀求起来,“求求你不要折磨她……我做,我什么都做……”哀求着的少女在空中费力的双手握住了面前的触手,没再犹豫的含进了嘴里。
触手的前端立刻兴奋的找到了娇小的舌头,用吸盘牢牢吸了上去。
“唔……呃呕……呕……”被粗大的触手完全塞住了嘴巴,小桃皱起眉,痛苦的发出干呕一样的声音。
“很熟练啊,看起来经常替男人口交?”太一看着绫香,故意说话刺激她。
“胡说!小桃只有我一个人!你这臭男人!去死啊!去死!”绫香激动地疯狂大叫起来。
这让太一有些担心惊动四周的邻居,立刻毫不犹豫的用触手打上她的胃部。
“呜,混……混蛋……”痛得全身抽搐的绫香无法收紧四肢,只有弓起背,僵直着发出痛苦的呻吟。
决定了下一个步骤,太一放开了绫香的双手,收回的两条触手一条缠住了她的腰,一条勒住了她的脖子。不太敢让绫香去替触手口交,他只好勒紧她脖子,好让她叫不出太大的声音。
控制小桃的四条触手就悠闲地多了,只一条缠在腰上的触手,就让她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勇气,一条触手享用着她的嘴巴的同时,另两条触手开始带着滑溜溜的分泌液抚摸过她的全身上下。
“呃……小桃……”双手紧紧地扳着缠在脖子上的触手,对方却纹丝不动,绝望的绫香只有叫着情侣的名字,眼睁睁看着小桃被丑陋的章鱼腕肆意玩弄。
把两人都举到自己的面前,太一一手一个地抓住了两人的乳房,一边抚摸着一边轻佻评价:“虽然绫香的摸起来比较大,但还是小桃的乳房比较有弹性。”
“唔!”羞耻和不甘心让绫香一记手刀打向太一的胳膊,却被早有准备的太一轻松闪开。
而换来的结果,就是太一狠狠地打在她乳房上的一拳。
这一拳并没有让绫香屈服,反而让她的眼神更加愤怒。
太一把绫香举得离自己远了一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不懂得什么叫服从的女人。”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十一)
“你应该学学你情人,她才是男人喜欢的那种女孩子。”太一悠闲的说着,把小桃拉到离自己更近一些的位置,近到在她嘴巴里不停蠕动的触手几乎能碰上他的鼻子。
然后,他解开裤子,露出了青筋盘绕的粗大肉棒,昂扬的龟头,高翘着指向小桃湿淋淋的秘洞。
“不要!你放开她!你不能碰她!不能!”
小桃也意识到了什么,但触手挡住了她的视线,看不到下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也说不出话,只有用眼神哀求的看着太一。
被女人拒绝多了的男人,在拥有绝对的控制力后,便很难还会如当初一样温柔。
“你们都这么讨厌男人吗?那好,那就只好用男人之外的东西让你们享受一下了。”突然失去了强奸她们的兴致,太一把肉棒收回到裤子里,把小桃又举得远了一些。
小桃刚刚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就突然感觉到身上一直摸来摸去的那两根触手,一起往她的双腿之间伸了过去。
“你……你要干什……呃!”
不愿意听绫香废话,太一直接把缠在她脖子上的触手勒紧,美艳的脸庞涨得通红,仅仅能勉强呼吸而已。
“唔唔唔……唔嗷……呜嗷啊……呦呦呢……”含着触手的嘴巴费力的发出含糊的哀求,乞怜的话语却被塞堵成了颇为滑稽的象声词。
变细了一些的触手尖一前一后的顶住了小桃的两个肉洞,一个尖儿拨弄着她的秘贝,另一个尖儿一下一下的刺着她的肛门。
太一悠闲的把小桃拉近了一些,举起手替她擦了擦满脸的泪水,让她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以为对方有些心软的小桃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觉得腰上一股巨大的力道把她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扯。
如果你摸过章鱼,你就会知道那软黏的表面有多么的光滑,那么光滑而且可以随意改变粗细长短的一根触手,即使是处女紧窄的蜜壶加上处女膜的阻碍,也没有任何意义。
就像是整个世界都变的灰白了一样,小桃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的虚茫表情,嘴巴也停下了动作,整个人都像是被石化了一样。
唯一还在动的,就是她因为剧痛而不断颤抖的双腿。
前面的触手毫不犹豫的贯穿了小桃没有任何异物侵入过的处女蜜壶,最前面的一截甚至钻进了娇嫩的子宫中。而后面的触手更加凶残,完全没有任何润滑的直肠极其抗拒异物的逆袭,拼命蠕动着,缩紧了括约肌试图阻挡触手的进攻,但它不仅插了进去,还一直的向里插入,一直插入到从来没有东西能逆行到达的程度。那是有丰富肛交经验的女人也不会受得了的地方,更何况小桃的屁股和她的前面一样还是处女。
她一下子连哭都哭不出来了,还没有昏死过去,反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只不过因为那两条触手,已经开始在她的体内活动。
像两条长的不可思议的肉棒,凶狠的抽插起来。
屁股好像裂开一样,小桃终于哭出了声,但所有的悲鸣都被肉棒一样在她嘴里抽插起来的触手塞在了嗓子里面。嘴里的那根抽插的一样凶猛,每一次都把变细的前端强硬的挤进她的喉咙里,让她的双眼都忍不住翻白。
绫香几乎就要发疯,她拼命的打着绕着自己脖子的触手,用牙去咬,用指甲挖。
“别急,下一个就是你。”太一兴致勃勃的看着两条触手一前一后的强奸小桃的肉洞和屁眼,一点也不在乎绫香的动作。那些触手坚韧的很,虽然还是会有点痛,但比起这样玩弄两个美少女的快感来说,简直微不足道。
完全攻破了处女的所有防线后,触手开始慢慢把动作的区域抽拉到靠外的位置,吸盘挑逗着阴道内每一处敏感的嫩肉,可以随意弯曲的肉茎随着动作压挤着阴蒂,屁眼里的触手一边勾弯了尖儿在肠壁上来回搔弄,一边旋转着摩擦内里的敏感粘膜。
混在疼痛里的灼热快感显得格外清晰,官能的火焰开始从另一个角度焚烧小桃的神志,就连嘴里那条不断撞击她喉咙的触手,仿佛也开始给她带来奇妙的酸麻感。
“明明很喜欢被干,却非装出讨厌男人的样子,真是虚伪啊。”太一满足的把小桃举高,看着她湿淋淋的下体,那里已经开始向下滴落混合着血丝的甜美蜜汁,他用手指揩了一下,拉低了小桃的身体,把触手暂时抽了出来,把沾满她自己体液的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
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小桃顺从的吸吮着,用舌头把他手指上的所有东西都舔的干干净净。
“乖女孩应该得到奖励。”太一笑着把手指抽了回来,那根触手却没再进入小桃的嘴里,而是游向了下方,准确的找到了已经肿胀在包皮内的娇小阴蒂,贴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强烈的刺激让小桃一下挺直了背,悬空的双脚也跟着绷紧,纤细修长的足趾紧紧地蜷了起来。感受到周围的肉壁猛然吸紧,蜜壶内的触手也跟着兴奋起来,像手指一样弯曲着,用力的刮蹭小桃子宫颈到膣口这一段肉腔的上壁。
不到半分钟,小桃就摇晃着头,开始受不了的哭泣起来,“啊啊……不行,不行了。好舒服……小绫,对不起,我舒服的快要死掉了……嗯啊啊……”
在奇怪的忏悔中,小桃在触手的控制下剧烈的挺动起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
但触手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在她达到高潮的那一刻一起加快动作,抓住绫香双脚的触手也松开飞了过来,一左一右的绞住了小桃的乳房,玩弄着已经变成深樱色的乳蕾。
“呼……呼啊啊,不……不要……死……死了……”仿佛只有用死这个词才能表达那无法形容的极乐,一波波连绵不断的高潮,终于让小桃的身心到达了极限,她的身体大幅的抽搐了两下,慢慢地软了下来。
把昏过去的小桃放在了地毯上,触手毫无留恋的撤出了她的身体,蜜壶中的触手抽出来的时候,简直像尿一样多的一大片蜜汁噗的喷了出来。
绫香已经绝望,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低垂着头不愿意看小桃的样子,齿缝中不停的挤出各种怨毒的诅咒。
这样抗拒排斥的玩具显然更有趣一些,“怎么,看到自己的女伴一个人擅自高潮,你嫉妒的哭了吗?”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怪物……你这个怪物……”
“你的臭嘴巴需要好好地洗一洗。”太一不悦的抿紧了嘴,八条触手全部缠向了绫香,把她牢牢的抓住,摁在了太一身前,变成跪着的姿势。
两条触手一左一右夹住了绫香的脸,把她的脸抬高,向里用力挤开她的嘴。
全校男生的意淫对象,正光着屁股跪在自己面前,对于太一来说,这真是美妙的体验,他享受了一会儿征服者的优越感,然后掏出了已经半软的阴茎。
绫香瞪大眼睛,拼命地摇着头,对着男性的器官表现出极致的厌恶。
但太一并没有亲自干她的打算,他的性欲在这两个少女身上依然没有找到共鸣,他是真的要替绫香洗洗嘴巴。
人身上能排出的足以冲洗某个地方的液体,只有一种。
当尿液再一次冲下来的时候,绫香终于露出了一点年轻女孩的软弱,发出了呜呜的悲鸣。
刚才小桃的尿在她的头脸上还没干透,太一的尿液就再次淋在了她的脸上,对准了她张开的嘴巴,直灌进去。
“咳……咳咳!”被热烘烘的尿呛到,绫香大声的咳嗽起来,但这才不过只是开始,尿流刚刚结束,沾满了小桃屁眼里的鲜血和粪便的触手,就迅速的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这可是你爱人的大便,你一定相当喜欢吧。”太一哈哈大笑起来,用触手抬高绫香的屁股,手指插进她的小穴之中。
转了一圈,果然没有该有的东西,他讥讽的笑了笑,“对男人有这么大的怨恨,却没有处女膜,不知道是自己用假肉棒戳烂了呢,还是你其实早就是被男人玩剩下的了?”
“嗯唔!”像是被戳到痛处的母兽,绫香狠狠地咬住了嘴里的触手,也顾不得上面还残留着小桃的粪便。
抬高绫香的屁股,太一用双手扒开她的臀肉,仔细的看着她的肛穴故意说:“啊啊……屁眼竟然也被开发过了,你这样淫荡的女人,竟然还不知羞耻的讨厌男人?”
他呸的吐了一口唾沫到她的屁眼上,一条触手慢慢爬了过来,在浅褐色的菊花外面绕了两圈,接着就像找到湿润泥土的蚯蚓一样,深深地钻了进去。
“呜嗯嗯……”绫香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双手攥的紧紧的,忍耐着直肠里翻来搅去的难受感觉。
“长得这么骚,还勒得这么紧,难怪男人都会想强奸你。”太一说着,用两根手指捏住了她的阴蒂,用指甲很用力的一掐。
“嘎呃呃……”痛得浑身都开始发抖,绫香用力的喘着气,头不住的摇着,大波浪的卷发在她蜜色的身体下来回飘荡。
这样性感的一具肉体,太一却没了半点让自己的肉棒进入她的兴致,更让他期待的,反而是绫香如何在触手下像小桃一样,先痛苦的哭泣,再喜悦的哭泣的样子。
已经没有办法再抵抗,绫香无奈的放松四肢,像一个做工精美的充气娃娃,任由那些触手在自己身上凌虐。
垂侧的视线突然发现小桃睁开了眼睛,顿时让她燃起了希望之火。她开始扭动着身体,想要多吸引一些太一的注意力。
“小桃……快,逃出去,去报警……”她在心里祈求着。
小桃慢慢爬了起来,一副浑身无力的样子,脚下还有些不稳。她看了一眼绫香,此时的绫香正被八条触手牢牢地控制着,每一处可以被玩弄的地方都没有被放过。
已经快要抵受不住这些刺激的绫香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小桃的身上。
小桃却完全没有逃跑的意思。
她竟然嫉妒的瞪了绫香一眼,然后跪在了地毯上,慢慢爬了过来,伸手抚摸着在空中飞舞的触手,露出了渴望的表情。
“请……给我,我……我好想要……”
充满淫欲意味的哀求,像一把巨大的铁锤,捶碎了绫香所有的希望,失去最后一块浮木的绫香,在触手的拉扯下,向着淫乱的无底深渊,深深地坠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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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二)
太一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过后了。
虽然还是没有射精,但他的心情非常愉快。那两个少女的淫水到最后几乎弄湿了大半张地毯,绫香先是在屁眼的裂伤中昏了过去,然后在无休止的高潮中尿失禁。小桃几乎爱上了那些触手,一直缠着要个不停,直到最后第五次昏过去。
想必那两个一身狼狈的少女,现在还在昏迷不醒之中吧。
姐姐这时候肯定在和相亲对象约会,不到半夜是回不来的,妹妹有舞蹈班,三人相依为命的家里到这种时候就会显得特别空旷。
太一随手关上卧室的门,躺在了床上,触手在背后盘成了一个舒适的垫子,随心所欲的调整高低和柔软度。
他有一件事想不通,为什么三个都可以说是一流的美少女,都无法让他有真正的做爱的冲动。
心底好像隐约在排斥着什么。
太一知道,自己最常用的性幻想对象其实是谁,但那是绝对不可以下手的对象。
如果真的对她造成了什么伤害,他大概会内疚到死去的那一天。
他闭上眼,偏偏脑海里又浮现了那个少女美丽的裸体。那仅仅是一次偶然的窥视,却给他留下了无法抹去的诱人印象。每当想起那甜美的裸体,浑圆娇小的乳房,又细又长的腿,虽然曲线不足,但紧绷光滑的臀部,他就会忍不住开始手淫,好解决那难以忍受的硬涨感。
现在,那种感觉又来了,他只好伸出手,掏出了硬梆梆的阴茎,这次,他打算用触手试试,灵活的章鱼腕盘了上去,吸盘吸住了肉棒的周围的皮肤,开始上下移动。
这样手淫的,他大概是第一个吧。太一有些好笑的想着,闭上眼睛,试图让脑海里的那个可爱女生的裸体更加清晰。
就在他有了些感觉,开始舒服的喘息起来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哥,舞蹈班的老师今天……”轻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他慌乱的睁开眼,脑中的少女和现实的画面完美的重叠在一起,只不过多了一身漂亮的粉色洋装……
水原雅美手上的提包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她结结巴巴的问:“哥……你……那是……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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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三)
在这一瞬间,太一的脑子里划过了无数个念头,又被自己一个个否定,最后像是打算搏一搏一样,他横下了心,用触手缠住了自己的手脚,脸上做出了痛苦的表情。
“雅……雅美,哥哥……好难过。快……来帮帮我……”
这时候已经不能停止了,触手只好继续在他勃起的肉棒上捋动。
雅美的脸色变得煞白,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转身逃跑,一小步一小步的挪近太一,“哥哥……你怎么了?”
太一把手向雅美伸直,摆出求救的架势,“雅美,哥哥……被怪物附身了。好难过……”
没有丝毫怀疑的雅美关切的走了过去,抓住了哥哥求助的手,“我……我该怎么做,才能帮到哥哥?”
太一压抑着心脏的狂跳,努力让自己不要太急露出破绽,他指了指自己胯下高翘的肉棒,痛苦万分的皱眉说道:“哥哥……被章鱼的怪物附身在……在那里了。”
“啊……啊?”稚气未脱的少女惊讶的捂住了嘴巴,看着哥哥旗杆一样竖在胯下的肉棒,一下慌了手脚,“那……那我给姐姐打个电话吧。这……这样要看医生的。”
“别!”太一连忙拉紧妹妹的手,胡乱的找了个借口,“来……来不及的。哥哥已经难受的……快要死掉了。”
“那……那要怎么办啊?”雅美连眼眶都红了,双手握住太一的手,好像要把自己的体力借给哥哥一样。
太一犹豫了一下,决定用比较委婉的说法,“雅美,你……你有过交往的经验吗?”
时刻关心着妹妹的太一当然知道答案没有,他只不过用这种方式暗示她那有点呆呆的妹妹而已。
现在的国中女生,对“那种事”的知识已经基本都是大人的程度,雅美眨了眨眼,有些为难的问:“难道……要……要弄出来吗?”
说到后半句,雅美的脸已经几乎红成一个苹果,眼睛也不敢看哥哥的身体。
“哥哥……那里硬得好难受,不……不出来的话,真的会死的。”这本来是很蹩脚的谎话,可盘绕的巨大章鱼触手无疑增加了这事情的可信度。
雅美慌张的看着太一,关心地问:“可是……可是这些怪物缠在身上,不要紧吗?”
太一尽全力压抑着对雅美蠢蠢欲动的触手,喘息着说:“还……还好,比起那里的痛苦来说,简直算不上什么。”
“我……我不懂要怎么做啊。虽然,虽然和纯子绘里奈她们聊天时说到过,可……可……”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的雅美开始胆怯的尝试把手伸向太一股间,可盘踞在上面的触手让她十分恐惧,怎么也不敢接近。
缠在肉棒上的触手咻的飞向了雅美的手腕,用力把她的小手扯向了太一的下体。
“啊!”雅美发出动听的短促尖叫,手掌本能的想要逃开,但被有力的章鱼腕牢牢地压在了那里。雅美抽了抽鼻子,忍着害怕哭泣的冲动,用柔软的掌心,握住了哥哥又热又硬的肉棒。上面的青筋有力的跳动着,在她的手掌中仿佛又变大了一些的肉棒把热力传达到她的身上,让雅美的身体也跟着发热起来。
“哥……这样动的话,会不会好些?”雅美试探着上下滑动着纤柔的手掌,那像钢琴家一样优美修长的手指紧紧地圈住了粗大的阴茎,竟然还有些握不住。
太一隐忍着发出满足的叹息,仍旧露出痛苦的表情,温柔的安慰妹妹:“虽然不是太明显,不过……似乎是好些了。”
缠在雅美手腕上的触手不再需要拉扯,转而沿着雅美的胳膊抚摸了过去。
“呀啊……讨……讨厌。”被柔软的吸盘爬过,雅美嫌恶的看着胳膊上的触手,刚用手去扯了一下,就听见哥哥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只好无奈的任由那条东西在她的手臂上爬来爬去。
“哥哥……这个东西摸的我好痒。呜……”雅美发出委屈的声音,扁起了嘴巴。
“对……对不起,雅美,可是哥哥也没有办法。”太一逼真的表演着,又一条触手趁机飞向了雅美的腿,一寸寸的顺着雅美曲线优美的小腿抚摸上去。因为长期学习舞蹈的缘故,雅美的腿型在这个年纪的少女中显得相当抢眼,贪婪的触手被青春滑嫩的肌肤吸引,很快就爬到了匀称而充满弹性的大腿上。
大腿内侧的肌肉比起其他部分都要敏感得多,即使是隔着丝袜,雅美也开始感到了令她心悸的麻麻酸痒。
“哥哥……我好怕……”不得不抚慰哥哥的少女根本离不开床边的位置,夹紧的腿也根本无法阻止软滑的触手前进的步伐,眼看就离自己羞耻的部分越来越近,雅美无助的开始求助。
太一已经完全被自己的欲望支配,他终于发现他的性欲,他的生殖的冲动,只对这个少女有反应,即使这是自己的亲妹妹,又有什么办法呢?
妹妹,你也希望哥哥能得到幸福的吧?仿佛恶魔在耳边低语一样,完全自我认同了的太一继续着精湛的演技,“雅美,帮我射出来,那样……这个怪物就完蛋了。”
“可是,可是……”急得快哭出来的雅美连手指都开始发酸,“雅美已经很努力了,哥哥你究竟有没有舒服到啊……呜……”
觉得应该是合适的时机了,太一尽可能的不让自己显得太过色情,痛苦的喘息着说:“雅美,不如……让哥哥摸摸你吧?那样应该会射得快一些。”
雅美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扭开了头,小贝壳一样的牙齿紧紧地咬住了下唇,白皙的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根。太一看着妹妹美丽的侧脸,慢慢把手伸了过去。
三个孩子中,唯一遗传了母亲美丽容貌的妹妹,不知从何时成了太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寄托,当他颤抖的手慢慢扣在了妹妹娇小但却已经有了美妙曲线的乳房上的时候,尽管还隔着衣服和胸罩,他就已经了感动的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他温柔的揉搓着梦想过无数遍的柔软胸部,感受少女青春乳房的绝妙弹性,情不自禁的开始低声唤着妹妹的名字,“雅美……哥哥好喜欢你。”
好像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吓了一跳,雅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惊讶的看着露出幸福表情的哥哥,“哥……哥哥,你说什么?”
太一深吸了一口气,清楚的又说了一遍。而这次,他换了一个词,没有再用表示血缘关系的自称。
“雅美,我好喜欢你。”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十四)
太一原本以为,一直和自己相依为命的雅美会露出幸福的表情,并被他爱的表白深深感动。
可雅美看起来显得更加茫然,仿佛依然不确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她费力的把一条试图钻进了裙子里的触手压在膝盖下面,扭转头开始专心的看着太一的肉棒,很小声的说道:“哥哥,你……你突然这样说,雅美……会很为难的。”
“为什么?难道雅美不喜欢哥哥吗……”太一露出真真正正的痛苦表情,死死盯住了妹妹的脸,似乎是感染到了主人的伤心和愤怒,那些触手袭击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
雅美的脸更加的红,不太流利的说:“不、不是,可是,咱们不是兄妹吗。哥哥说的喜欢,难道是……交往的那种吗?”
太一的手握住了雅美的胳膊,心里变得激动起来:“当然!雅美,哥哥喜欢你好久了!我对别的女人都没有兴趣,就连被这样的怪物附身,脑子里也是一直在想着你!”
“等……等哥哥好了,再谈这件事好吗?”雅美对这样不伦的恋情明显的表达了排斥,如果不是相依为命的亲缘关系,大概面对这么恶心和恐怖的怪物,她一定会哭喊着逃走吧。
现在能在这里为太一手淫还让他抚摸自己的胸部,已经是这个纯情的少女为哥哥做出的很大牺牲了。
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那怪物其实是他哥哥在控制,而那个一贯被拒绝的男人,此刻因为她的婉拒而逐渐丧失了最后的温柔和理性。
太一看着妹妹的脸,柔情和期待都被兽欲取代。两条触手嗖的飞了过去,一左一右的夹住了雅美的头。
雅美发出惊恐的低叫,连忙收回手,用力向下扯着脸两侧的软腕。
太一已经失去了做戏的耐心,喘息着说:“雅美,哥哥已经忍不住了……”
“啊?”雅美愣了一下,还没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夹着她头的触手已经用力的把她推向了那根直竖的肉棒。
害怕把哥哥撞疼的雅美一面用力的挺着脖子一面说:“哥哥……快躲开。”
但太一完全没有动的意思,而是兴奋地看着雅美樱色的小嘴一点点被压制到肉棒上方。
“唔……呜呜……”生怕牙齿咬到哥哥要害的雅美无奈的张开了嘴,结果张开的口腔被迫一寸寸把粗长的肉茎包容进去。
“呵……雅美啊。”太一看着自己的肉棒完全的插入到妹妹的嘴里,他满足的低哼着,所有的触手一起行动了起来,把雅美的身体一下举到了床上,屁股向着他头的方向,摆出了悬在空中的69样子。
白色的丝袜一直延伸到双腿交叉的部位下方,从裙子的下面,只能隐约看到白色内裤的一小部分。不满足于这样的视野,太一操纵着触手,把妹妹的裙子高高的撑了起来。
“唔唔……唔!”雅美发出慌乱的呻吟,试图向后按下裙子的双手被触手缠绕的结结实实,捆在了背后,紧跟着,两条触手从裙子外面钻了进去,灵活的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从领口扯了出来,递给了太一。
太一把和内裤一样洁白的蕾丝胸罩深深按在了自己的脸上,处女肉体的幽香被他贪婪的吸取,这兴奋感让他的肉棒更加巨大,龟头的前端都已经轻松的碰触到雅美的喉咙。
知道妹妹不会咬他,太一上下摇晃着腰,把雅美的嘴巴当作了性器,一下一下的抽插着。
呛出来的口水流在他的阴毛和床单上,一片片都是雅美羞耻的印记。
把胸罩丢在一边,太一伸出双手抚摸着妹妹的大腿,找到丝袜的尽头,顺着紧绷的肌肤往下一搓,丝袜卷成了一团,沿着大腿的曲线向下褪去。等不及把丝袜完全脱掉,另一边还挂在雅美的小腿上,太一就急不可耐的把嘴巴凑了上去,疯狂的亲吻着雅美赤裸出来的股间。
大腿内侧的感觉让雅美更加难受,她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躲避,躲避着陌生的酥痒感觉。尽管心理上无法接受,已经发育成熟的肉体却诚实的在生理上起了反应,执着的不断在雅美双腿内侧上下舔来舔去的太一很快发现,紧贴着雅美耻部的那部分内裤,出现了很小的一片痕迹。
“雅美,你的内裤湿了。我帮你脱下来。”太一用力的抓住内裤的边缘,在梦中想象了无数种样子的雅美的羞处,马上就要真正出现在眼前了。
“呜呜……呜呜呜……”雅美踢动着双腿,挂在腿上的丝袜晃来晃去,但在触手的强力控制下,这些挣扎一点意义也没有。
当内裤从大腿上滑落下来挂在弯曲的膝盖上时,太一双眼都变得有些发直。
因为是悬在空中被强奸着嘴巴的趴伏姿势,光滑的两座雪白肉丘又被太一用触手扒开,最先被看到的,就是雅美小小的肛门。
和臀峰一样光滑白皙的肌肤,一直延伸到臀沟中,只有在紧缩的褶皱附近,才开始略微有了一些加深的颜色,周围非常干净,没有多余的皮屑和碍眼的小红疙瘩,一看便是用湿巾仔细打理的臀部,浅茶色的屁眼很完好的缩成了一朵菊花般的模样,随着呼吸,菊花的花瓣便微微的张缩。
和后庭的菊穴相距不到一个指肚距离的地方,便是雅美最害羞的部位。被两片柔软的小唇夹护着,仅露出一点水嫩的肉粉色泽,已经被爱蜜沾染过,晶亮的液体黏挂在漂亮的秘贝之间。
小唇并和处的下面,是樱花苞尖儿一样大小的嫩芽,被柔软的皮肤谨慎的保护着,再往下,稀疏的毛发恰到好处的点缀出了少女青涩的感觉,和所有的一切一起构成了引人犯罪的画面。
这样的妹妹,绝对不想让给其他人!
肉棒已经硬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仅靠雅美毫无技巧可言的口交,太一绝对没有射精的可能。已经得到足够的前戏,太一挥舞着触手,把妹妹身体转了过来。
“哥哥,哥哥救我……呜呜,怪物……好可怕……”已经害怕到一定程度的雅美开始向太一求救。
回应她的,则是张牙舞爪的触手纷纷钻进粉色洋装之中,用力的分开……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十五)
破碎的洋装四分五裂连同扯破的内裤一起落到地上,盘绕飞舞的触手结成的网中,美丽的猎物变得完全赤裸,仅剩下一条小腿上,还挂着没被脱完的丝袜。
“救……呜呜呜……”刚刚喊出一个字,太一就把雅美搂进了怀里,用力的亲住了她嫣红的嘴唇,舌头追逐着舌头,像小号的触手,缠绕上去。
除了控制着雅美四肢的部分,剩下的触手开始尽情的抚摸少女浑身的肌肤,而太一高挺的肉棒,也在触手的帮助下,进入到了处女的股间,轻轻搔弄着紧闭的秘贝。
想要像一般男人征服女人时候一样的动作,太一搂抱着妹妹的身体翻身来到了上面,被压在下面的雅美不断的哭泣,但已经丝毫动摇不了化为野兽的男人的决心。
“雅美,哥哥要来了。”
太一向前送腰,龟头的前端传来几乎融化一样的快感,远不是手指可以比拟的滑嫩肌肉带给肉棒无以言喻的享受。
而截然相反的胀痛感开始从蜜壶的入口向雅美全身蔓延,让她发出中枪小鹿一样的悲鸣。
女人被征服时的哀鸣,往往是野兽般男人耳中最美妙的乐章。太一克制着一插到底的欲望,一毫米一毫米的碾平膣口娇嫩的褶皱,好把夺走妹妹处女的绝美时刻尽可能的延长。
“哥哥……疼……雅美好疼……呜呜呜,求求你……拔出去。”雅美的双手被拉开到床两边,双腿也被扳成了悬空抬起的M字,这样羞耻的姿势对男人的侵入完全没有一点抵抗的能力,只能绝望的感受粗硬的异物不断强硬的挤开紧夹的肉壁。
太一揉搓着妹妹躺下也不会变形太多的弹手乳球,根本不打算,也不可能停下,“雅美,从今以后,你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哥哥一定会好好爱你的。”
“不要……雅美不要……呜呜……”
龟头感受到了脆弱的障碍物,他顿了一顿,加大了一些力道,光滑的尖端把遍布毛细血管的处女膜拉伸变形。
“啊啊啊……疼……疼啊啊,坏……要坏掉了……”雅美脚趾用力的张开,浑身的肌肉都抽紧到极限,连触手都感觉有些控制不住。
牵扯的太一肉棒下的系带也开始感觉有些疼痛,他稍微把自己的分身往后抽拉了一下,开始酝酿第二次进攻。
“呼……呼哈……不要……好疼……”稍微轻松了一些的雅美像缺氧的鱼一样大口的喘着气,雪白的乳房急促的起伏。
太一双手捏紧了她的胸部,抬高她的下体,就像是骑在她的屁股上一样,从上往下斜着刺了进去。
这次,纯洁的守卫没能再次抵挡凶暴的入侵,贯通了什么的感觉从肉棒那里传来,太一满足的把分身埋在妹妹的身体里,紧紧地抱住了她,“雅美,你终于是我的了。”
要裂开一样的痛感暂时夺去了雅美发出声音的能力,她双手攥紧了唯一能够到的床单,几乎要把那些结实的布料拧烂。张开的小嘴里,只能发出像是气息被卡住一样的细微“嘎嘎”声。
紧紧抵住子宫口的肉棒开始取悦自己,向后抽出。再次被磨擦的腔壁让雅美终于发出了声,“裂……裂开了……呜哇……”痛得像孩子一样大哭起来,雅美第一次感到了男人的可怕。身上的已经不是对她呵护备至的哥哥,而是在她的处女之地恣意蹂躏的禽兽。
既然是禽兽,自然不会对雅美的哭喊感到愧疚,这哭声反倒刺激了正在兴奋点上的太一,他放低臀部,向前方突刺,方向上有少许别扭的肉棒沿着滑腻的肉穴走向修正自己的轨道,就变成了用力挤压过受伤腔壁的动作。
血丝从雅美高抬的屁股上流下,变成白底红纹的美艳绘图。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十六)
憋滞许久的性欲终于找到了倾泻的渠道,太一的动作,每一下都像打桩一样有力,雅美柔软的臀部被他的身体拍击,发出啪的一声的同时,充满弹性的臀肉就会随之一漾。
一直持续到太一觉得腰有些酸软,无法继续这样用力下去才暂时停止下来。
这时,雅美处女的秘穴已经惨不忍睹。
刚才还是鲜嫩肉粉色的美丽蜜壶,现在已经布满了血丝,红肿的圈吮在肉棒周围,干净整洁的可爱菊穴,周围也满是半凝固的破瓜之血,就连白嫩娇挺的乳房,也被太一大力的捏揉而有些发肿,一边的乳头被吸吮的有些过度,带着些淡紫色,硬胀在乳房顶端。
雅美已经哭得没了力气,偏着头不愿意去看变成恶魔的哥哥,默默的流着眼泪。
太一拔出肉棒的时候,紧贴的膣口发出了轻轻的嘙的一声。
他把双手枕到头后,躺在了床上,而那八条触手一边玩弄着雅美的娇躯,一边把她举到了太一身上。
像洋娃娃一样被摆弄成蹲下小便一样的姿势,雅美的身体被慢慢沉了下去,柔软的秘穴像刚才她的小嘴一样,一点点地把肉棒吞吸了进去。
“呃……呃呃……”比起刚才的姿势,现在的肉棒进入得更深,子宫口被顶到的时候,雅美不愿相信的摇着头,哀求着,“不……不可以,肚子……肚子要破了……呃啊啊……”
托着她的触手猛地一松,一截龟头直接插入到了子宫口里,比腔道的肉壁光滑的多也紧窄的多的触感,给予龟头敏感的区域莫大的刺激,太一兴奋的低吼了一声,用触手抓着妹妹的身体来回摇动,肉棒开始享受着处女柔嫩的子宫。
已经不满足于仅仅占有前面的蜜壶,两条触手盘绕到后面,把雅美的屁股向两边扒开。
沾染着前面留下的血而显得有些狼狈的屁眼一露出来,一条触手就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雅美的屁股虽然最外面括约肌的部分显得很紧,但里面却一点都不干,蠕动的直肠带着一种油腻腻的感觉,让触手很轻易地就突入到最深处。
“啊啊啊……屁股……不可以……不要啊啊!”难以置信的地方被难以置信的东西插入,吸盘附到肠壁上的同时,雅美发出了尖锐的哀鸣。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太一的肉棒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相邻的那个洞穴里触手的移动,这种新鲜的刺激让他的快感愈发强烈,肉棒的根部开始聚积起大量的精液,随着越来越强的翘麻感而蠢蠢欲动。
前后两个小穴都被狠狠奸淫,又有三条触手把阴核乳房三个点不断地刺激,女性的官能逐渐从疼痛中觉醒,异样的酸麻感令雅美发出了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呻吟。
太一喘息着说:“雅美,开始舒服了吧。哥哥是最棒的男人,能让你愉快到想要哭泣。”
“我……我没有。”雅美摇着头,想要否定乱伦加上强奸也会产生快感这种可怕的事情,“不是……不是那样的。”
马上,摁在她股间嫩芽上的触手就加快了动作,吸在阴核上的吸盘不仅来回的揉动,甚至开始旋转起来。
雅美再也忍耐不住,一双修长美丽的腿紧紧蜷在了一起,膝盖尽全力向中间并拢,把那条在她下体不断动弹的触手紧紧夹住,也把在她体内抽动的肉棒紧紧夹住。
但触手不会因为被夹住就动弹不得,压在上面的吸盘里,突然伸出了一根细细的尖儿,像一条小舌头一样开始快速的左右舔着雅美的阴蒂。周围的包皮因为吸盘的缘故完全被扯开,娇嫩的阴核全无遮拦的被那条小舌头任意玩弄,快感的电流一下就遍布雅美的全身上下,瞬间贯穿了她脑海里最后的防线。
“哥……哥哥……呜咕……好热,好舒服呜呜……”雅美大声的呻吟着,随着高潮的到来,开始不自觉地主动扭起了腰。
太一连忙抓紧这机会,开始大幅度的抽插,高潮中的蜜壶无比的敏感,只要轻轻一动就会被滑嫩的腔肉牢牢地吸住,那种舒畅正是他梦想了很久的。
律动的肉棒很快把雅美推向了新的高潮,卖力舞动起来的八条触腕把她飞快的拖进欲望的泥泞沼泽之中,苍白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不断爆炸的快感火花。
“啊啊啊……热……热热的……进……进来了啊啊……”汹涌而出的精液射到雅美的子宫中时,她向后仰直了脖颈,彻底沉沦进性欲之中。
射精的太一也陷进了难以想象的快乐之中,仿佛要把他生命的精华全部灌注到妹妹体内一样,射精的动作不停地在重复着,重复着,娇小子宫很快被灌满,逆流而出的白浊精液仍然在增加,流满了雅美的蜜壶,染湿了一大片床单。
“雅美……雅美……”太一兴奋的低吼着,拔出了肉棒,最后一波精液喷射而出,噗的一声糊在了雅美泛着红潮的小脸上,缓缓流进她的嘴角里。
而雅美在这强烈的背德感和更强烈的性高潮的夹击下,达到了肉体的极限,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昏睡过去。
看着昏睡在床上的妹妹,赤裸的全身唯一的残留依然是那条挂在小腿上的丝袜,太一感到由衷的疲惫,他眨了眨眼,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没想到,疲惫的感觉更加浓重。
那并不是劳累会带来的感觉,而是会就此长眠一样的危险讯号。
身体开始示警,太一试图挪动触手,才发现八条触手全部失去了控制,软软的垂了下来,就像是饥饿到了极限的动物一样。
他爬下床,开始试图去找一些东西吃,但身体竟然开始本能的抗拒进食这个最根本的动作。
他猛然想起了什么,冲到了桌子边,开始疯了一样的翻着桌子上的书。
他不该忘了的,他不该忘了的……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十七)
次日,从深深地疲惫和不适中醒来的雅美,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不敢相信一切是真实发生过的。
但看到身上残留的痕迹,那些吸盘的印子,红肿的小穴,裂伤的屁眼,疼痛的乳房,都在说明那场噩梦确实的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哥哥……好过分……”她捂住了自己的脸,无声的哭泣起来。
一直哭了很久,她才抬起了头,四下看了看,却并没有看到哥哥。她犹豫了一下,摸索着找了一件哥哥的衬衣穿上,想着如何对姐姐说这件事。
一下床,却发现有一条半米多长的章鱼死在了桌子前,这吓了她一大跳。
眼前的景象和昨夜的噩梦重叠在一起,雅美发出了一声胆寒的尖叫,飞快的冲出了房间。
她没有注意到,那条章鱼的一条腕足挂在桌子上面,压在一本书中一页上。
那页纸上密密麻麻的段落中,有那么一行关于章鱼的繁殖特性的说明。
“章鱼的一生,只能交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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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仅以此文,献给光荣的无性阶级战士,伟大的未卜先知者,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即使预测对所有比赛,OOXX一次就要完蛋的老处男——章鱼保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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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淫奇抄之妒妖(零)
你嫉妒过吗?
这是个很没有意义的问题。百分之九十九的正常人类都体验过嫉妒的感觉。
所区别的,其实只是程度轻重而已。
毫无疑问,嫉妒是一种很强有力的意念,随之而来的,会有抱怨、诅咒、悔恨、不甘,等等等等负面意志,像携带病毒的电波一样,穿行在人类世界里。
下面,我们来谈一下意念科学。
这个被叫做Intention Science的学科所研究的,是颇有些奇妙意味的,把神秘学和科学结合在一起的理论。
他们所研究的部分往简单了说,就是如何用人的意念来影响现实世界的物质构成。
比如会因为人的意念而拉近的两面镜子,用意念力升温的电子温度计,被周围居住人群的意念影响从而形态各异的冰晶,诸如此类。
拿最出名的冰晶实验来说,带有积极向上的正面讯息的意念,可以让水结晶而成的形状呈现漂亮规律的六角形,反之,带有消极阴郁的负面讯息的意念,可以让水结晶的形状离散而丑陋。
这一出自江本胜博士的研究,已经颇有唯心主义的论调感。
所以在现实世界,认同这些事情的人,并不在多数。
不过,在奇妙世界里,就完全不同了。
在这个意志的能量被放大了的门内,想必你已经看见,那个漂亮但憔悴的女人……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一)
这是一件很华丽的卧室,四周挂满了漂亮的艺术照。
照片的主角都是同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穿着各种精致华美的服饰,摆出风情万种的姿势。撩人的乳沟,修长的大腿,都毫不在意的展示在了摄像师的镜头中。
但此刻,这个光彩四射的女人完全没有了照片里的神采,而是面色苍白的搂紧了被子,蜷曲在宽大的沙发上,咬牙切齿的看着电视里的综艺节目。
她叫川下律子,演艺圈的新人,是这次富士电视台新剧女二号人选的热门之一。
为了这样一个角色,她几乎付出了所能付出的一切,包括她自己。
上个礼拜,那个胖的好像个肉丸子一样的制作人,才和她在酒店见过了面。
她忍着恶心,用任何对方想要的部位,取悦那根粗短的肉棒,足足折腾了一夜,才浑身酸痛的回到自己的家里。
结果,现在那个在综艺节目里做出害羞表情楚楚可怜的好像一只小鹿一样的女人,却笑到了最后。
“麻仓隆子……麻仓隆子……”她咬紧牙关,从牙齿缝里面不断的挤出这个名字,好像恨不得要在里面附加上无穷无尽的诅咒一样。
身为麻仓家族的直系,那个很明显是在演艺圈里玩票的女人,就那么轻易地夺去了律子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一切。
清纯、可爱、优雅、国民美少女……无数的头衔轻易的堆砌起了演艺圈冉冉升起的新星模样。
至于那荣光背后淹没的弱小烛光,除了烛火本身,又有什么人关心过?
她攥紧了手里的遥控器,紧盯着电视里隆子温柔可爱的笑容。
“非常感谢水谷先生给了我这个出演的机会,请大家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那看似清澈的眼波中,隐藏着深深的得意。
“可恶!”律子把手中的遥控器丢向了电视,结实的屏幕并没有被打坏,遥控器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电池摔了出来,咕噜噜在地板砖上面滚动着。
“啊啊啊……”她扑倒在沙发上,把脸埋进了团成一团的被子里,叫喊着,撕扯着,用牙去咬,用脚去踢,好像无论如何,也不能宣泄胸腔里那股沉重的仿佛有上吨重的情绪。
一直到她折腾累了,才注意到,似乎身边的空气,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慢慢地把头扭了过去,沙发的旁边,站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浑身赤裸着,精壮的身体四处可见隆起的肌肉,但唯有那一张脸,是模模糊糊的,仿佛能看出各种模样。这并不是唯一奇怪的地方,更奇怪的是,那男人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散发着隐隐约约的黑气。
模糊的脸上,那男人仿佛笑了笑,接着发出了只有恐怖电影里才听到过的,好像无数声音复合在一起的混浊声音,“你好,我的主人。”
“你……你是谁……”律子尽全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尖叫出来,打颤的牙齿中间,好不容易才挤出了这句问话。
那男人的身影却渐渐地淡化了,直到快要消失之前,空气中才传来了一句回音一样的声响。
“我是你的嫉妒。”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二)
“麻仓小姐,您幸苦了。”
虽然已经是半夜,麻仓隆子依然没有一点睡意,脑海里不断回放的镜头,就是自己刚才离开节目现场的时候工作人员一声声的问候。
尽管身体已经十分疲倦,但成为镁光灯焦点这种事情已经足够让世界上大部分的女人所有的大脑皮层都兴奋起来。
隆子自然也不例外。
那个一年四季见不到人的老爸所谓的权势,直到这时候才让她有了一点点的感激。尽管那个固执的老头怎么也不赞成她进入娱乐圈,不过在她威胁要自己去闯荡后,还是妥协的去找了电视台的熟人。
原本因为一次绑架而降到了冰点的父女关系,终于有了融化的前兆。
“如果能让我当一次女主角的话,我就大方一点原谅他好了。”隆子对着镜子嘻嘻笑了一声,懒得脱掉身上的外衣,直接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成为名人唯一让她感到不愉快的,就是男人们露出的露骨的眼光。那些贪婪的眼神仿佛已经在脑海里把她剥了个精光。
那次绑架让她险些被强暴的缘故,对男人的这种表现,她可以说是厌恶和恐惧到了极点。
如果没有爸爸帮忙,真要让她凭自己的能力去讨好制作方的那些男人的话,她恐怕连笑都笑不出来。
“啊,真是的,下周还要拍一套泳装特辑。色迷迷的男人真是太讨厌了。”虽然这么说着,隆子还是很期待的幻想着自己漂亮的写真在世间流传的美景。
稍微休息过来了一点,她起身来到镜子前面,一件件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一直到身上只剩下一件紧绷的内裤。
辛苦节食和坚持锻炼保持的美好身材彻底的展露在了镜子里,她满意的目光从修长的脖颈向下滑去,国民美少女级别的可爱脸蛋下面,是已经发育成熟的诱人肉体,牙白色的肌肤每一厘米都保养的非常细心,细腻温润的色泽延伸到丰挺的乳房部分后,看起来更加嫩滑,乳晕是天然的浅樱色,不大,好像一枚硬币大小的色晕之中,两粒乳蕾因感到凉意而硬翘起来,带出了乳房完美的形状。紧绷结实的小腹往下,修长的双腿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地方,顺延了臀部充满弹性的曲线,以绝佳的弧度连接在她的腰和脚之间。
这样的身体,迟早是属于她的白马王子的。
隆子的脸上浮现出少女特有的迷蒙笑容,不管是年纪大些的反町前辈,还是妻夫木前辈,或者留了胡子变得帅了好多的玉山前辈,都是她春梦中的人选,如果能和他们认识,这一趟娱乐圈,也算是不白进了。
意识到自己这样光光的站在镜子前看来看去有些傻气,隆子笑着捶了捶自己的头,吐了吐舌尖,做了一个可爱的表情,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条新内裤,往浴室走了过去。
“明天还有‘VS岚’的通告,呜,看到他们我会紧张啦,要穿什么好呢?可能有需要运动的游戏呐……”一边自言自语,隆子一边打开浴室的门,勾住内裤的边往下一扯,丢在门口的洗衣篮里。
因为这个独生女十分的喜欢泡澡,麻仓家的浴室装修得十分豪华,泡澡的池子几乎赶得上公共澡堂的大小,还动用了精密的电子仪器来保持里面洗澡水的温度和清洁。
踮着脚尖试了试水温,刚刚好。隆子露出满意的笑容,正要坐在浴池边适应一下水温,就突然感觉到背后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
她轻盈的身体自然无法保持住平衡,整个人几乎是飞进了水里。这怪异的突发事件让她呛到了水,把头伸出水面后,大声的咳嗽起来。
抹干净眼里的水,隆子气愤的看向浴池的外面,如果是她那个调皮的堂妹来了家里也不通知她,还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她一定要好好打她一顿屁股。
但恐怖的是,就在她刚刚被推下来的地方,一个鬼影也没有。
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蒸气氤氲的空旷浴室内,突然给了她一种莫名的存在感。
一定有什么东西,此刻就在这附近。
在哪儿?在哪儿?
胆子本来就不大的隆子紧张的甚至有些出了冷汗,但浴池外的空地,确实的没有任何人的踪影。
她爬到了浴池边,向下看了看,浴池沿外低的只能藏下一个小孩子,自然也是空无一物。
隆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是她多心了。
可刚才是谁推了自己一下?她想着这个问题,转身想往浴池中间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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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三)
“啊啊……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发出恐惧的尖叫的隆子拼命地向后退,她不明白,为什么安保森严的自家别墅,竟会悄无声息的进来了一个赤裸裸的男人!
那个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周身的皮肤散发着隐隐的黑气,那张脸原本模模糊糊的,却渐渐地凝聚住了清晰的形状。
满脸横肉,一道斜长的刀疤。
无数次在隆子的噩梦中出现的,那个曾经绑架她的男人的脸,竟然在这时出现了!
“不……不可能,你……你明明被……被打死了……”恐惧让隆子的双腿都有些发软,但依然努力的踩着池底光滑的瓷砖让自己的身体后挪。
那个男人就在她的面前被警方的狙击手杀死的,那带着黄白浆液的血,甚至喷了她一脸,成为了她无法摆脱的梦魇。
他怎么可能会再次出现?
那个男人看起来并没有动,但一转眼,就已经到了隆子的面前,一双浑浊带着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就像当初那个绑架犯想要强暴她之前一样。
“我是你们人类的嫉妒。”
那男人并没有开口,但这句话却传进了隆子的脑海。
只不过此时隆子已经顾不上消化这句话的意思了,她抓起浴池边所有能抓到的东西,向那个男人丢了过去。
但还没有打中,那个男人就又从她眼前消失不见了。
隆子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水面,胸膛急速的起伏着,生怕那不知道是鬼还是怪物的男人又从哪里冒出来。
清澈的水面下,空无一物。
隆子已经完全没有了洗澡的打算,她向后靠去,伸手往后摸着自己搭在池边的毛巾。
她没有摸到,原本该是池边的地方,摸到的却是有些冰凉,但非常坚硬的肉体,圆圆的柱状体,凸起着一条一条的血管,在她的手掌中,还在一下一下的跳动。
隆子几乎哭出来的回头看过去,果然,那个男人正蹲在池边,依然死死地盯着她,而她的手,正握着那个男人足以吓倒任何女人的巨大肉棒。
“你……你要怎样……”隆子已经吓的哭了出来,脸上没了一丝血色。
那男人并没有用语言回答,而是猛地伸手掐住了隆子的脖子,推着她一起冲进了浴池里。
激起的水花声中,赤裸的两具肉体在水中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像一只魔手,牢牢地攥住了隆子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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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四)
曾经溺水过的人,往往清楚那种随着窒息整个胸口由闷到疼,大脑逐渐失去意识的无力感。
隆子现在就在体会这种感觉。她甚至觉得自己就要这么被淹死在自家的浴池里。
她用力的掐、拧、抓着抱住她的男人,头拼命往水上伸去。一直到了脖子几乎拉长至极限的时候,她的鼻子终于露在水面上。
她猛地深吸一口气,人生中第一次觉得呼吸竟然是如此美好的事情。但马上她的人就被拽到了水面下。
在水里的隆子变得难以用力,紧紧圈在她腰上的那支胳膊就像铁箍一样,而更让她不能忍受的,就是那男人的身体正好垫在她身后,如果不是在水里,就变成了女上坐位在交欢一样的羞耻姿势。
而这种姿势,男人硬梆梆的肉棒,不可避免的卡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用大腿紧紧夹着男人的下体,生怕那根东西转而向上移动。
要知道,隆子处女的蜜壶,此刻就在那根东西上方不到一根手指的距离。
一边要挣扎着透气,一边还要试图挣脱男人的钳制,隆子头一次感觉自己辛苦锻炼出的体力其实是那么不堪一击。
而男人,才不过开始他的动作。
在热腾腾的洗澡水中,那只大手依然冰凉,就是这样一只冰凉的手,紧紧地攥住了隆子的乳房,攥得那么用力,仿佛要把那团温软的乳球整个捏爆一样。
“咕……咕呜呜呜……”在水里发出破碎的哀鸣,隆子疯狂的用手肘向后攻击,胸前的钝痛不仅刺激了她的神经,也挤出了她肺里的空气,乳房被这样粗暴的抓握着,她的头更是无法往水面上移动。
模糊的脑海甚至开始迁怒的怨恨,为什么父亲要把浴池修得这么深!
似乎并不打算把她就这么淹死,男人突然抓着她的乳房把她向上推,上浮的身体贪婪的补充着氧气。刚刚喘了两口,屁股下面突然传来异样的感觉。
隆子把双手向自己臀下伸去,竟然摸到了那个男人的脸!她整个赤裸裸的屁股,直接坐在了那个男人脸上!而原本抱着她腰的手臂,现在死死的固定住了她的大腿。
不管隆子如何挣扎,私密的股间都暴露在那个男人唇舌攻击的范围内。
他果然张开了嘴,湿漉漉的舌头和他身体其他部分一样的冰凉,那冰凉的舌头带着旁边的热水,舔上了隆子丰满的臀丘中间的羞耻沟壑。
一凉一热的刺激正中隆子敏感的耻部,她发出唔唔的闷哼,双手用力的想要拨开下面的那张脸。
另一个可怕的事实也在加深着隆子的恐惧。
那个男人直到现在,也没有需要换气的样子。
终于意识到自己遇上的绝对不可能是人类,隆子彻底的感到绝望。
舌头从她腰下臀沟开始的地方舔起,向前,一路经过紧凑的菊穴,纯洁的秘裂,缓慢而稳定的到达她娇嫩的阴核,在那棵嫩芽上轻轻地撩拨两下后,缓慢的舔回到出发的地方,重复着下一轮的动作。
这样古怪而有效地挑逗比起粗暴的强奸更让隆子感到害怕,因为她成熟而敏感的肉体,已经诚实的起了反应,小腹深处仿佛有什么温暖的液体,从她羞耻的肉穴中满溢了出来。
只能勉强把鼻孔露在水面的隆子,甚至连求饶的能力也已经失去,嘴巴只要张开,灌进的就是满满一口水。
知道男人不会只是单纯的想舔她的屁股而已,当隆子感到男人的脸离开了她的下面时,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紧张。
她不想在这种地方被这样的怪物夺走自己的初夜,绝对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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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五)
神似乎并没有听到麻仓隆子的求救,对这个有着阴阳师血统的高贵家族,神并没有给予更多的眷顾。
或者是,所谓神的眷顾,在人的执念下,已经变得不值一提。
整个人被托出水面的时候,隆子大声的呼救,她知道,靠自己的力量已经完全不可能逃脱今晚的厄运。
“救……咕噜噜……”
求救的话只不过喊出了一个字,她就脸朝下被按进了池子里。
长发被男人死死扯住,为了抬高身体,她不得不向上弓腰,双手努力想抓住可以借力的部位,空气又一点点从肺里溜走,带来死亡的恐慌。
弓起的腰连带让臀部上举,在死亡威胁下的隆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种趴跪在浴池中的姿势有多么淫荡,完全母狗一样摆出交配的姿态,男人握紧了肉棒,依然压着她的头部,把龟头用力压在了隆子张开的秘贝之中。
紧闭的处子膣口感受到了强烈的压力,隆子在水中猛地睁大了眼睛,双手向前划拉着,拼了命的想要逃开。臀部光滑的肌肤此刻帮助到了自己的主人,她用力的扭着腰,摆来摆去光溜溜的屁股让同样光滑的龟头在水中很难确定进入的位置,原本被撑开的秘贝很顺畅的从肉棒前逃开。
男人发出阴沉的哼声,压着她头的手猛地用力,把她压到了更低的地方。
肺里已经几乎要炸开,头部都感觉到一阵阵的眩晕。隆子突然意识到,只要继续的挣扎,对方就会这样把她溺死在浴池里。
面对死亡,对男性的厌恶和被强暴的恐惧统统让开了位置。对于已经架在了脖子上的死神镰刀,隆子终于绝望的选择了投降。
她用力的向上抬头,同时停止了腰以下的动作,顺从的跪伏在水里,甚至还讨好一样的微微撅起了屁股。
圆翘的臀峰下面,纯洁的花园以生命的代价被出卖。
好像一根杵棍一样的巨大肉棒毫不犹豫的对准了尺码完全不匹配的肉洞,强硬的向里突入。
“咕呜呜呜呜……噶啊啊……”即便在水中已经喘不过气,隆子依然张大了嘴巴,发出了只有她本人才听得到的绝望惨叫,保持了十八年的纯真,正在以毫米为单位被慢慢撕裂。
血丝很快在交合的地方附近蔓延,在水里洇出一小片红雾。
男人突然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双手掐住了她的腰,扯住她的身体,用力向后一拉,就像根本感觉不到那狭窄腔道摩擦的疼痛一样,坚硬如铁的肉棒完全的插入了进去,坚硬的阴毛紧紧压在了隆子的屁股上。
撕裂一样的剧痛一瞬间扩散到隆子全身,但她顾不上哀嚎,因为好不容易离开水面的嘴巴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是呼吸。
她才不过刚刚吸了一口气,身后的男人就已经把肉棒抽拉到最外面,然后狠狠地向前一顶。
连子宫颈都被顶的上移,随着巨大的钝痛,保持不住平衡的隆子再次趴进水里,痛苦呼号的嘴巴里又灌满了洗澡水。
好像对她紧窄的蜜壶十分满意,肉棒整根挤在里面,保持着那样快要把腔道撑裂开的状态,用力的搅动起来。
痛的翻起了白眼,隆子双手按在池底,在水中往前爬着。男人的双手松开了一些力道,让她往前爬了一点,就在龟头也几乎要脱离出红肿的秘穴之时,男人猛地向前一扑,巨大的肉棒再次长矛一样贯穿了娇嫩的女体。
痛苦的隆子再次向前逃去,而男人就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变成了用奇妙的姿势在浴池里一边移动一边做爱的样子。
当隆子爬到浴池边,把上身搭在了陶瓷围沿上的时候,她的体力已经被疼痛和恐惧榨得精光,麻木的脑海变得只想维持现在这个容易呼吸的姿势,而下身受到的侵略,她除了发出低声的痛苦呻吟外,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反抗。
将近半个小时后,男人终于拔出了肉棒,却并不是结束了这漫长的折磨,而是把隆子整个人翻转了过来,让她躺在池边,他在池中举高了隆子的一双美腿,继续奸淫起来。
坚硬的围沿硌在隆子背后,摩擦中娇嫩的背后肌肤已经出血,男人的动作晃动着她的身体,擦伤的伤口在继续摩擦中带来加倍的疼痛,刺激着她的大脑让她无法昏厥过去。
又是将近半个小时过去,已经变得好像破败的布娃娃一样的隆子终于感觉到男人的巨大分身离开了自己的体内。
她无力的躺在池边,睁大不知道在看远方哪里的双眼,男人扶着凶恶丑陋的肉棒,对着她美丽可爱的脸,开始射精。
白浊的浆液好像从水管中喷出一样,密密麻麻的糊了隆子满脸,腥臭的气味立刻弥漫在她的鼻腔里,让她重新感到窒息。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隆子哭泣着用双手蒙住了脸,满手的精液带来恶心的触感,她把整个身体蜷进了浴池的水里,希望遇到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场噩梦。
但浑身的疼痛,宣告着残酷的现实。
而造就这一切的那个男人,就那么不见了,仿佛他从没有出现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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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六)
“麻仓小姐,我已经跟您说了六遍了,东田久一郎绝对绝对绝对已经死了。虽然我不知道您为什么如此迫切的要求清查这个记录,但我只能奉劝您,不要浪费时间。根据记录,击毙犯人的时候,您不是就在场吗?”
接待处的女警俏丽的脸上已经快要挂不住微笑了,语气也在尽可能的压抑自己的不耐。
无论是谁,去查六遍已经确凿无疑的事情,还能保持耐心都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隆子绝望的捂住了脸,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还是拒绝了所有的通告,无视经纪人快要发疯的哀求,来了警察局。
而且,现在的她,实在没有上镜的可能。
两条腿之间好像被人钉了钉子在最娇嫩的地方,只要一动就会摩擦出一阵剧痛,随便哪个有经验的男人就能看得出来,这个少女才经历过什么。
一个男警察犹豫一下,过来在女警的耳边小声说了什么。那女警脸色一红,醒悟了什么一样,走过来小声对隆子说:“麻仓小姐,请您跟我进来好吗?”
隆子楞了一下,意识到对方发现了什么,顿时生出一股想要逃跑的冲动。
“麻仓小姐,请您放心,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一定会为您保密的。”看出了她的顾虑,那个女警很温柔的对她说。
她这才犹犹豫豫的跟着那女警进了一间小屋。
进到更隐秘的这间屋子里,那个女警才迟疑着开了口:“请您原谅我冒昧,麻仓小姐,您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不便开口的事件?如果方便的话请让我们帮您,我们一定会尽最大努力把凶手绳之于法。”
隆子无力的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那个好心的女警,昨夜的伤痛仿佛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绝望的说:“不行……你们帮不到我的,帮不到我的……”
“麻仓小姐,请您相信法律的力量,好吗?不管那是什么人,我保证,只要他犯法,我们就绝对不会放过他。”她关切的看着隆子小声说,“不管是大导演也好,金牌制作人也好,如果有谁伤害了您请相信我们一定会还您一个公道。”
看起来,警察似乎理解到了奇怪的方向去了,隆子无奈的挤出一抹苦笑,摇了摇头,“不是你想得那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要控诉谁。”
她总不能说,是那个东田久一郎的灵魂突然出现把她在浴池里强奸了吧?
女警还想问什么,但已经完全陷入慌乱状态的隆子只想离开这里,离开他人的视线,她匆忙的起身,拿起来的时候戴的大号墨镜,戴在了脸上,“失礼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回去了。”
那女警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替她打开了门,“如果您决定要说的话,我随时等着您。”
隆子背对着她摇了摇头,踩着细碎的步子走进了门外的长廊之中。
感到有些便意,离开警局之前,隆子走进了卫生间中。
红肿而有些裂伤的下体无法和内裤直接接触,所以隆子垫了一条卫生巾在里面,这能让她那一处的嫩肉稍微的觉得好过一点。内裤褪下后,血迹斑斑的卫生巾让她一阵战栗,甚至不敢去看自己的下身。
她张开膝盖,水流从分开的股间喷射出来,刺痛了昨夜的旧创,看着尿液里带着的血丝,隆子忍不住又开始低声的哭泣。她的初夜,她的贞操,她保留的纯洁梦想,就这样粉碎在了那个鬼怪一样的家伙手里。
水流渐渐变细,停止,她伸手用纸巾去擦,没想到伸下去的手竟然碰到了一张脸。马上,刚刚小便过的下体就感到了一条光滑冰凉的舌头滋溜的舔了过去。
她不敢相信的慢慢低下头,昨夜那张噩梦一样的脸,正对着她的屁股,意犹未尽的舔着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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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七)
“呜呜……呜呜唔嗯!”
隆子惊恐的发现,那张脸下面的脖子,竟然是长在陶瓷便池里。她害怕的大声尖叫,但才张开嘴,一只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手就按住了她的嘴巴。
她双手抓住那只手,用力的抠挖,扳,捶打,那只手却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
而且,在她挣扎的同时,她恐惧的发现,周围的隔板上,竟然渐渐伸出了另一只手,这只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直接抓住了她的衣领。
这是什么?这究竟是什么!
这种就好像一个人和一个厕格融合在一起的恐怖画面准确的击碎了隆子的胆气,大股大股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全流在了那只捂着她嘴巴的手上。
抓着她衣领的手用力一扯,领口附近的两颗扣子立刻崩飞在地板上,敞开的衣襟中,一大片白皙的胸膛和粉色的胸罩大半暴露了出来。那只手马上贴上去,冰凉的五根手指五条蛇一样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起来,顶开胸罩,攀上乳房,紧紧地掐住了右边的乳头,先是拧,然后再搓,甚至用指甲掐。没有一下是不带来痛感的动作。
“呜呜……呜呜呜……”哭泣的隆子开始试图用手去拍靠在身后的门,结果每一下都拍在好像是人的胸膛一样的地方,根本没发出大的动静。
拍了没两下,她的手竟然又被两只手抓住。透过泪水模糊了的眼帘,她绝望的看到,面前厕格的墙壁上,越来越多的手伸了出来,每只手都粗壮而巨大,手指上长着黑毛,一边做着要抓住什么的动作,一边向着她伸了过来。
隆子用力的对着嘴巴前的那只手咬了下去,咬得连自己的牙根都觉得疼痛。
她只想叫出来,大声的尖叫出来,靠全部力量的尖叫来释放已经无法忍受的恐惧。
那只手稍微松开了,隆子楞了一下,马上张开了嘴,求救的尖叫已经冲到了喉咙口。但下一瞬,她的双颊被有力的手狠狠地捏住,被捏成近乎“8”字形的嘴巴里所有的声音都淤塞成了一串含糊的呻吟。
然后,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无数只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极尽猥亵之能事的手中间,依然是瓷砖铺成的墙上,竟然慢慢伸出了一根巨大的肉棒。
那根肉棒越来越长,越来越长,竟然一直的向她的嘴巴延伸过去。
她眼睁睁的看着那根怪物一样的肉棒离自己越来越近,但头连一毫米也移动不了,她想要闭嘴,但捏在下巴上的手只要她一用力就变得更加用力,俨然一副把她的下巴捏碎也无所谓的架势。
她只好张着嘴巴,惊恐的看着那根肉棒的前端,径直、缓慢、稳定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舌头上顿时传来腥涩的恶心感觉,那肉棒根本无视牙齿的触碰,强硬的向里突入,碾压过舌头铺成的地毯,直奔柔软敏感的喉咙而去。
“呃……呃呃……”口水从嘴唇中呛了出来,巨大的肉棒几乎把隆子的下巴撑脱,而更糟糕的是,那根肉棒还在继续向里延伸,几乎要整个顶进她的食道里面。
脖子后传来一股巨大的压力,控制着隆子的身体让她伏低身体仰起了头颅,这下,口腔和喉咙成为了顺畅的直线管道,那肉棒在喉咙外磨蹭了几下,果断的插了进去。
不可以……不可能的……会……会死的……
隆子在心里发出无力的哀号,那肉棒竟然把她纤窄的食道当做了阴道一样,充满欲望的缓缓抽插了起来。
生物体的本能反应控制下,食管内缓缓地开始了吞咽蠕动,而此时逆向拔出的肉棒,立刻给了隆子一种几乎要把所有内脏都掏出来的巨大痛苦。
这种前所未有的深喉口交一直缓慢而坚定的持续着。口水和眼泪如雨点一样不停地向地面掉落,隆子真的感觉自己就要死在这里。
而那无数只手,也一直的用力揉搓她身上每一处肌肤,不管是颈窝、乳房、小腹、腋下、股间、臀沟,都有一两只手在淫乱的抚摸,捏挤,更有三根手指并拢成三角柱形,用力的捅进她已经肿到有些发紫、伤口才不过刚刚结痂的膣内,还有两根手指准确的捏住了突起的阴核,像捏碎春天的花苞一样用力的捏紧。
所有的衣服都被那些蠕动的手撑开在外面,撑出的缝隙里露出的白皙肌肤布满了红肿的手印,痛到痉挛的女体被手控制在空中,让一根长到不可思议的肉棒用最残忍的方式奸淫着嘴巴,细长而极具东方魅力的脖颈,随着肉棒的抽送而变换着粗细,可以清楚地看见变粗的时候,青色的脉络突起在了柔细的皮肤下。
就在隆子几乎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候,那根肉棒抖动了几下,突然向外抽拉出去,那些手也用力的把她压在了门板上。肉棒仅留下一个龟头卡在嘴唇中间的时候,腥臭白浊的液体猛地喷射进她的嘴里。
衣服……不能沾在衣服上……被看到的话,就全完了!
隆子的脑海里竟然诡异的划过这个念头,身上的衣服并没有破裂的太厉害,整理一下并不会有什么,如果沾上这么多的精液,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不被发现的走出警局了。
近乎是一个反射弧一样短暂的思考时间后,她强忍住心头的恶心和咽喉里难耐的疼痛,把射进嘴里的精液拼命的含住。
没想到那精液的量越来越巨大,她的腮都鼓了起来,那根肉棒依然夹在她的嘴唇间一下一下的跳动。
她只好在心底悲鸣着闭起了眼睛,开始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把浓浊不堪的液体一口一口的咽进自己的体内,最后,甚至有一些险些从鼻子里呛了出来。
所有的一切又再次在一瞬间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只留下隆子穿着凌乱的衣裙,膝盖上挂着被扯下的内裤,嘴角和鼻孔流淌着一点精液的白丝,涕泪满面的坐倒在了厕所的地板上。
“为什么……呜呜……究竟是怎么了……”
可惜,空旷的厕格里,没有任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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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八)
离开警局的时候,尽管已经无比小心,无孔不入的记者还是捕捉到了隆子戴着墨镜神态憔悴的模样。
用蹩脚的理由搪塞了焦急的父亲和快要发疯的经纪人后,她不敢再待在那间空旷的房子里,任何男人——哪怕是她家的保安看她一眼,也会让她浑身颤抖不停。
“不管你有多大的事情,三天,我只给你三天!”
经纪人气急败坏的最后一句话,已经是面对她父亲权势的妥协,在这人人都挤破头向上爬的娱乐圈里,三天的无曝光休息实在是不可想象。
但三天对隆子来说有什么意义?她甚至不知道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不敢单身独处,隆子睡觉的时候,特地叫来了楼里的女佣,结果那个打鼾的女人唯一的贡献就是隆子变大的眼袋和变深的眼圈。
恍恍惚惚的吃完了午餐后,隆子的叔叔打来了电话。
终究,父亲还是不放心她,把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拜托给了她的叔叔。
她的叔叔麻仓准和她毫无灵力的父亲完全不同,是继承麻仓血脉的通灵师,在那个圈子里,也可以算是极有名的人。
于是,看到了一线希望的隆子,很快坐上了车,让司机把自己带去最后一线生机所在的地方。
一见到隆子,叔叔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很快的走到隆子身边,念念有词的像是在和谁交谈。隆子不敢打扰叔叔,只好傻傻的就站在玄关的位置,连鞋子也才脱了一半。
叔叔的脸色越变越沉,最后一声不响的转身就走,坐在了沙发上,连招呼也没跟隆子打。
隆子只好小心的走了过去,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小声的说:“叔叔,你好。”
叔叔点了点头,方正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他开口,直接问:“隆子,那个侵犯你的怪物,长的什么模样?连你的守护灵也看不清那家伙的脸。”
隆子瑟缩了一下,嗫嚅着回答:“那……那个……他,长的和……和东田久一郎一模一样。”
“什么!”她的叔叔吃惊的睁大了眼,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一转身,进了旁边的一间小屋。
隆子不知道究竟怎么了,只好坐在沙发上等着。
周围空无一人,只剩下了隆子自己,她顿时有了一种被窥视的错觉,好像有一道不知道来自哪里的视线,正带着淫荡的气息盯着她。那视线好像能穿透她的衣物一样,有形有质一般抚摸过她的腰肢,和光洁的脊背。
她的浑身都开始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几乎克制不住要尖叫的冲动。
幸好,这时她叔叔回来了,脸上的疑惑更加明晰,一坐下,就对隆子说道:“那个怪物不是东田。东田的魂魄已经投胎畜生道轮回去了。”
“可……可是,可是那个人,长的就是东田的脸……”一回想起那张挂着斜长刀疤的脸在自己上面前后摇动时候狞笑的表情,那晚股间的刺痛就仿佛又回到了身上,隆子蜷起身子,苍白着脸,双手抱住了手肘。
“对了……”隆子突然想起第一次被侵犯前,脑海里听到的那句话,“我,我遇上那个……那个的时候,好像听到了一句话。”
“什么?”
“‘我是你们人类的嫉妒’,他……当时好像这么说了,虽然……我没看到他有开口过,但我真的听到了。”
叔叔的脸色更凝重了一些,突然伸手拿起了一边的电话,飞快的拨了一串号码。
听筒里的声音很大,没有开免提模式,一边的隆子依然能大概听得到里面的声音。那是个很好听很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显得懒懒的,好像刚睡醒一样。
她叔叔并没有开口,对面就传来了好像刚才就在场一样的话,“准,你侄女的麻烦,确实挺大的。”
她叔叔的口气显得十分恭敬,好像对另一端的那个人有着百分之百的敬畏和尊重,“李先生,那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隆子的身上感应不到一丁点鬼魂的气息。”
“因为那不是鬼魂。”李很懒散的慢慢说道,“那是妒妖。不要说你这样的通灵师,就算我这样的欲灵术士,想对付它也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什么……那……那该怎么办?李先生,您现在在哪里?我带着隆子过去找您。”
李叹了口气,“如果我在的话,确实事情会好些。只可惜我现在人在美国,纽约这边新开启了一扇欲灵之门,我忙得不可开交……妒妖是来自于人类极端的负面情绪,一旦形成,靠城市人群负面情绪的供养,想清除掉是不可能的。妒妖是阴性欲灵,比起淫乐他们更喜欢淫虐,但相对的,男性较多阳气较重的场合,他一般不会出现。你们……先想办法拖延一段时间吧。”
“好的,谢谢您。请您尽可能早的来日本一趟吧,希望隆子能够等到您。”
“我会尽力的。”但那懒懒散散的语调,倒没有半点会尽力的感觉,也没有半点说服力。
隆子摇了摇头,看叔叔挂掉了电话,才说道:“叔叔,我觉得他……很不可靠。”
叔叔没有说话,而是点了一根烟,沉默的大口大口的抽起来,很快,烟雾就弥漫在并不大的客厅中。
“隆子,你……”她叔叔张开嘴,似乎想对她说什么,但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梗住一样,脸色也渐渐变的发紫。
隆子这才发现,一只粗壮的手,紧紧的勒在她叔叔的脖子上。
东田久一郎丑陋的脸,渐渐的从她叔叔肩膀上方浮现。
“啊啊啊……”隆子双手捧住脸大声的尖叫起来,飞快的冲向门口,无视身后叔叔求救一样伸出的双手,连鞋也顾不上穿,拎着鞋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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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九)
一直到确认身后没有东西追来,隆子才喘着气弯腰把鞋穿在了脚上,一枚小石子刺进了她的左脚脚跟,让她走起路来有些一瘸一拐。
也不知道叔叔怎么样了……隆子有些担忧的想,但旋即自我安慰着,叔叔是厉害的通灵师,一定不会有事的。
可惜她并不知道,这世间最凶恶的东西,就是人心,纯粹源自人心的妖物,恐怕就连安倍晴明复生,也会大呼头痛。
从叔叔家逃离,隆子突然感到了无边无际的无助感,尽管身边有不少人在来来往往,却让她感到更加孤独。
徘徊在东京繁华的街头,隆子完全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只有在这样人多的地方,她才能找到一点安全感。
就像在海中的人,抓不到浮木的时候,握着一根树枝也是好的。
路过一条暗巷口的时候,隆子突然一阵心悸,好像有一股阴湿的气流吹在她的背上。她下意识的往巷口里看了过去。
巷子深处,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浑身是血,痛苦的呻吟着,伸出双手对隆子叫道:“隆子……叔叔好痛苦……救我……”
“叔……叔?”隆子愣了一下,但马上就发现,叔叔沾满血的肌肤上,还在隐隐约约的冒着黑气。一脚已经踏进巷子的她立刻退了出来,一边摇着头,一边往马路对面退去。
背后突然撞到了什么,她吓得大声尖叫起来,“啊啊……不要!”
“小姐,你搞什么,是你撞的我好不好?”背后传来男人非常不善的话。
隆子扭过头,发现身后的是三个打扮怪异的不良少年,竟然产生了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她连忙道歉:“真是非常非常对不起,我……刚才被巷子里的……的小动物吓到了。”
“呵哦哦?”染着金发的混混讶异的抬了抬眉,“喂,这么胆小的女人我可只在电视上见过呢。”
另一个绿色头发的家伙挠了挠头,“好了好了,咱们去喝酒了。”
被撞到的少年甩了甩一头红发,没好气的说:“小姐,以后记得,后背不长眼睛的话就少给我退来退去,大爷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计较了。”
隆子扶了扶墨镜,正想离开,却发现巷子里那个人影,依然在注视着她。她换了个方向,另一个方向远处人比较稀少的地方,依然有人影在注视着她。
“男性较多的场合……”想到了那个李所说的话,隆子慌乱的转过身,向那三个少年跑去,大声叫道,“那个……那个……拜托!请让我和你们一起……求求你们!”
“哈啊?”那个红发少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有小妞贴上来并不是罕见的事情,但这样一个一身名牌身材傲人脸蛋可爱既不染发也没有纹身的小妞主动贴上来可堪比火星撞地球的几率了。
他露出邪恶的微笑,身为狼,没有拒绝送上门的羊羔的道理,他过去一把揽住了隆子的肩膀,对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个手下立刻掏出一小包粉末,在隆子看不见的角度晃了晃。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用手在隆子背后做了个OK的手势。
他是个公平的人,这样的好肉,大家都有份吃。他的眼睛滑过隆子丰满的胸脯,微微笑了起来,他相信,这次兄弟们一定会吃得很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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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
隆子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有很不错的酒量,不管是清酒还是红酒,都可以喝到她的堂兄弟们横七竖八的躺倒一地。叛逆期最严重的时候,还偷偷喝过父亲珍藏的好酒。
所以,隆子坐在卡座里,端起酒杯的时候,心里还稍微有那么一点感激的心情。
现在的她颤抖的好像风中的一片树叶,的确需要一杯酒来稳定慌乱的心。
过度的恐惧折损了她的判断力,甚至让她没有注意到喝下酒后,身边那些少年露出的猥亵笑容,反而说:“哈啊……请再来一杯。谢谢。”
“不能再来一杯了。”绿头发的小弟嘿嘿笑着,对她摇了摇头。
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隆子眨了眨眼,露出可爱的迷惑表情:“为什么?这酒很不错,感觉身子都变得轻飘飘的了呢。”
连头也开始昏了……头?隆子突然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站起身想走,才发觉双腿已经变得软绵绵的,一点劲也使不上来。
那个红发少年笑眯眯的把手放在了她的胸部上,一边揉,一边说:“小姐,我们请你喝了不错的酒,你是不是该报答我们了呢?”
“老大,这小妞长得真像电视上的明星啊。”绿毛少年摘下来隆子的墨镜,发现新大陆一样叫喊着。
红发少年看着隆子精致的脸庞,撇了撇嘴,“好,今晚上玩完了她,拍成录影带,帮她当AV明星好了。”他凑近已经无法大声说话的隆子,“你不用太感谢我,红了之后,再陪我上上床就OK.”
隆子努力的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响,“不……不要……”
然后,墨镜重新被戴到了她的脸上,三个少年把隆子夹在中间,离开了喧闹的夜店。而迷奸这种司空见惯的事情,周围的人已经完全的麻木了。
那些不良少年显然没有什么钱,翻出了隆子的皮包,看到一大笔钱之后,才打消了去某个人公寓的计划,而是选择了一家很隐秘的情趣酒店。
接待台的服务员看到努力用肢体语言求救的隆子,不仅完全没有反应,反而叮嘱那三个少年说:“你们办事的时候不要把东西弄坏。不然就赔钱。”
那红发少年哼了一声,拿出隆子的钱包,抽出几张万元钞票,甩在桌面上,大声说:“够不够?弄坏什么,我们照价赔就是了!”
那服务员立刻说:“够了够了,请随意享受。请,这是您的房间钥匙,请问您要开多久?”
“什么时候玩够了,什么时候再说。少废话。”红发少年抓起钥匙,带着隆子向楼上走去。
隆子费力的把头向后扭转,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服务员,完全无视自己的求救。
而这时,她看到的不仅仅是那个服务员。她还看到了一个男人,一个脸部模糊不清,浑身泛着黑气的男人,正远远的站在阴暗的角落里,模糊一片的脸上,好像还带着一丝冷笑。
就像坠进了无底的冰窟之中,隆子在绝望的眩晕中,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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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一)
那迷药的药力似乎并不怎么强,隆子被扔在床上,后背沉进柔软的床垫之中时,四肢已经渐渐有了些力气。
所以当红发少年脱掉上衣解开皮带,爬到床上的时候,隆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一下子让三个少年全都呆住,好像不相信这时候的隆子还会有精神和力气做这种反抗。
隆子趁势一脚把那红发少年踹下床,不顾一切的往玄关跑去。
但其余两个少年已经反应了过来,一左一右抓住了隆子的胳膊,绿毛那个连忙道歉:“老大,不好意思,药量可能不太够。”
“没事……”那红发少年恶狠狠地往长毛地毯上吐了口痰,把裤子也脱了下来,内裤下面的肉棒还没有完全勃起,但已经能看出粗大的形状,不知道勃起后会是怎么样的一根凶器,“我就喜欢有点脾气的娘们。”
“求求你们放过我,你们要多少钱,我回去之后都可以给你们……真的!”
又被架到了床边,隆子不禁哀求着,想要避免被轮暴的命运。
如果被拍下照片和视频,即使还能回到娱乐圈,也不知道要拿出多少钱来填这个无底洞了。
“大爷拍你的片子去卖,一样要多少钱有多少钱!”红发少年的凶性被刚才那一耳光打了出来,抡圆了胳膊,狠狠地抽在了隆子脸上。
最爱惜的脸被抽的一阵火辣,还没来得及惨叫,另一边就传来一样的疼痛,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要……不要打我……呜呜……”
看着隆子的脸变得红肿,那少年才有了点报复的快意,让那两个手下退到一边,被扇的头昏眼花的隆子立刻用恢复自由的双手捂住了脸颊。
按住隆子圆润的肩头,他猛地向前一推,人也跟着扑了上去。隆子啊的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已经被压在了少年身下。
“如果不想我打你,就他妈的给大爷老实点!”红发少年恶狠狠地威胁着,双手左右一分,名牌上装的衣扣啪啪的崩开了一床,分开的上衣里,露出包裹着丰满上围的白色胸罩。
“不要……”隆子尖叫着护住了胸口,身体在少年分开的腿下来回扭动着。
骑住了隆子的腰,她的上身再躲也躲不到哪里,少年用力抓住了她的胸罩,根本不解开后面扣子,直接向上拉起。
隆子的上身不由自主的被拉高,一直到胸罩的布料无法承载两端的拉力,啪的一声断开成两截,她才重重地摔回床上。这一摔,从胸罩的束缚中解脱出来的两团白乳噗噜噜弹了出来,乳肉上还带着之前留下的手印红肿。
那少年吞了一口口水,有些意外的说:“哇哦,长的一副清纯的模样,玩的倒很大胆,捏得这么狠,你上一个男人是S吗?”
“没有……不要看!不要看啊……”隆子努力护着胸前的妖媚肉丘,但丰满的胸部根本无法用两条纤细的胳膊完全挡住,带着指印的细腻肌肤无奈的被身上的少年视奸。
“她……是麻仓隆子。”在后面翻着隆子皮包的绿毛少年有些惊讶的喊了出来。
正要把隆子的胳膊拉开的红发少年没空理他,随便的问了句:“怎么?你认识?”
“我听我马子说过,好像是最近的偶像剧新人。好像还挺出名的。”没想到能弄到这样一个女人,黄发少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隆子燃起了一线希望,连忙说:“你们放了我……我一定会给你们钱,给你们很多钱。我……我还可以给你们介绍很棒的女人!拜托……请放过我……”
“老大……”后面那两个少年也有点心虚,这样有钱有势的女人,搞不好会让人杀了他们也说不定。
红发少年犹豫了几秒,但身下扭动的肉体太过诱人,他狞笑着说:“你们放心,这么有名的女人,更不敢让自己的裸照满世界飘的。有把柄在咱们手上,女人和钱还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快,过来扒光了她!”
“怎么……怎么这样……啊啊!不要!放开我!”
双手被拉开到两边,姣好的乳房毫无遮蔽的耸立出来,被压制的腰部无从逃避,裙子丝袜和内裤一起被扯下去,翻皮一样剥落到脚踝,一人一边压住了隆子的胳膊和腿,红发少年拿起手机,调校好了摄像功能,淫笑着开始拍照。
“阴唇竟然是肿的,果然被很粗暴的玩弄过了啊……”红发少年拨开她的股间拍照时,惊讶的赞叹,“已经被这么操过了,还做出清纯可爱的样子,真是虚伪的女人啊。”
对准了隆子最羞耻的地方,手机的闪光灯开始发出连续不断的卡嚓声,隆子用力的摆动身体,却根本逃不开两个少年的压制。被男人视线聚集的柔嫩花园,本能的开始感到发热。
“老大……这妞的奶子真滑。”绿毛少年发出惊叹的声音,一只手抓住了隆子左胸。黄发少年也不甘落后,毛毛虫一样蠕动着拱上床,把头凑近隆子右胸,一口含住了乳房的顶端。太过饱满的缘故,嘴巴仅仅能含住乳晕周围一小片,不甘心的少年用手捏住乳肉,把圆挺的乳房挤成扁长的形状。
“放开我……呜呜……”敏感的乳房被玩弄,隆子的身体开始发生可耻的变化,这比粗暴的强奸更让她恐惧,一想到羞耻的模样暴露在陌生人眼前,隆子就从心底感到绝望。
“你们加油,这小妞的肉洞在抽动呐。”红发少年兴致勃勃的趴在隆子双腿中间,手指把娇嫩的花瓣压开到两侧,尽情观看着因为乳房被玩弄而发生美妙变化的膣口。
肉粉色的入口很快变得湿润而富有光泽,还有些红肿的肉壁开始忘乎所以的蠕动。
“不行,我忍不住了!”红发少年的欲望被赤裸的美少女点燃到了极限,他把内裤扯下来丢到一边,扑到了隆子身上。
“呃……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如果说被妖魔淫虐还有不得已的要素让隆子可以有心理上的逃避空间,被这样的少年强奸则是完全的归咎于自身的失误,而随之而来的后果更让她不愿意接受。如果裸照就这么被留在少年手中,她今后的人生与被毁掉已经毫无区别。
隆子最后的抵抗对有力的三个少年来说根本毫无意义,屈起的双膝还没并拢到一起,就被两个手下拉开到两边,一个枕头塞进她的腰下,垫高隐秘的肉洞。
红发少年扶正了肉棒,完全没有带保险套的打算,对准了湿润的蜜壶,用力刺了进去。
“呜呜呜……不可以……啊啊啊啊……”隆子抽搐着发出悲惨的哀鸣,但刺痛的膣腔内已经被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被磨擦的伤口把疼痛和新奇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达进脑海。
“妈的……里面好干。干!去拿点那个药来。”红发少年虽然非常享受隆子紧夹的肉穴带来的快感,却也因为深处的干涩感到擦痛。
“老大,那玩意就剩一次的量了,我还想给马子用的……哎哟。”迟疑的绿毛少年挨了老大一巴掌。
“混蛋!你马子有这妞漂亮吗?快去拿!”
红毛少年有点不甘心,试探着又动了动,结果和隆子一起发出疼痛的呻吟。
被蹂躏过的腔壁还没有恢复,新的侵入让女性的器官本能的开始排斥,这样的性交对普通男性来说确实很难纯粹的享受。
有耐心前戏的话,也许有改变的可能,不过这三个少年都正是掏出肉棒就要干进去的年纪,能在女人乳头上舔两下,已经是了不起的爱抚了。
看着绿毛少年从外衣里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金黄色的胶囊,隆子连忙把嘴巴紧紧地闭了起来。不管那是什么,绝对不是什么好药。一旦喝下去就完了,这样的想法,成了已经失身在这里的隆子坚守的新防线。
她大概猜得出来那是什么药,已经被插入的现在,她只能努力让自己不要露出淫荡的样子,这毫无意义的坚持成了她混乱的脑海唯一的念头。
黄发少年抬着她的下巴,开始捏隆子的脸颊。隆子唔唔的来回扭脸,说什么也不愿意张嘴。
红发少年看着隆子的挣扎,像是抓到老鼠的猫一样起了兴致,他抓紧隆子的腰,把肉棒往外拉出,在龟头几乎要离开红嫩媚穴的时候,狠狠地,不顾自己疼痛的,直插进隆子体内最深处。
“啊啊……”剧烈的磨痛和裂伤的感觉让隆子忍不住尖叫了出来,马上,一大堆药粉就倒进了她的嘴里。
为了见效快,绿毛少年把胶囊的外皮打开,把里面的药末倒了出来。
一股腥腻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隆子连忙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结果一条臭哄哄的内裤直接塞在了她的嘴巴里。
“我的内裤,可不是什么女人都给她吃的。感谢我吧。”红发少年哈哈笑了起来,肉棒在隆子体内慢慢地搅动着,等待着药效发作。
“唔唔……呜呜……”
隆子泪流满面的看着天花板,双手紧紧地攥着,不敢去想自己接下来会遭遇怎样的命运。
这时,天花板的吊灯后,清晰地浮现出了一张脸。
一张泛着黑气,模糊不清的脸。仿佛带着笑意,冷冷的注视着她的裸体。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十二)
对那张脸的恐惧还没来得及到达心里,一股异样的感觉就从莫名的地方开始向隆子全身上下流窜。
“哦哦……见效了,勒紧了勒紧了……湿了,终于他妈的湿了!”红发少年兴奋的在花蕊里用力搅动,变得濡湿的蜜壶依然和处女时候一样紧致,多了淫蜜的润滑后,立刻给了男性器官天堂一样的极乐。
身上的每一处都变得敏感,原本的敏感带更是连被稍微碰触就会引起一阵快感的战栗,隆子迷惑的喘息着,被抚摸的乳房舒服的好像要融化一样,被内裤塞着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终于开始发骚了,刚才不是还一脸圣母样子吗!啊?”少年挺直后背,用劲瘦的大腿一下一下拍击着隆子的柔肌,野兽一样快速的动作。
“唔唔……唔嗯嗯……”在意想不到的奸淫中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隆子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浑身的肌肉变得僵硬,花洞剧烈的收缩起来,子宫颈传来难以忍耐的甜美感觉。
黄发少年嘿嘿一笑,猛地拽开了隆子嘴里的内裤。
“啊啊……化了……呜啊啊……”隆子不知羞耻的大声叫了起来,本来就柔美婉转的声音此刻更是比专业的成人女星还要诱人动听。
“不行,太紧了……妈的!”红发少年不甘心的骂了一句,还没有享受够这美丽的少女,但肉棒已经在极度的兴奋下开始连续的脉动,他狠狠地压住了隆子的双乳,按着那两团绵软的肉球用力做最后的突刺。
骤然胀大了一圈的肉棒更明显的刺激到隆子下体内敏感的粘膜,鲜红的肉裂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性器,遵循着千万年来原始的欲望向里吸入。
“哦哦噢噢……”少年的背向后仰起,膝盖以下的部分努力蹬着,把巨大的肉棒深深地送进柔软的体内,发出狼一样的咆哮,在周围嫩肉的抓吸下,男性的器官开始有力的喷射。
因为射精而跳动起来的阳具搅动着蜜壶的深处,隆子还没从前一波高潮中离开,就又被推上了新的巅峰,她张开嘴,声音却像哽住了一样,攥着床单的双手几乎要把它拧破,浑身紧绷的好像一根弓弦。
“哈……哈……”少年完成了射精的动作后,虚脱一样的趴在了隆子身上,仍然在抽搐的肉穴把软化的肉棒推挤了出来,黏白的精液混合着蜜汁逆流出来,淌向淡褐色的肛轮周围。
“呜……呜嗯嗯……”隆子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强烈的快感让她有一些眩晕,全身好像缺氧一样无力,连汗也没力气去擦。
红发少年看着身下汗津津的美丽裸体,肉棒却无力再战,只有不甘心的弹了下舌头,爬下了床,点了根烟坐到一边,拿起手机打开了摄像功能,懒懒的说:“你们上吧。注意点,让她的脸多出现在镜头里几次。”
看到正在拍摄自己如此狼狈样子的手机,隆子惊慌的想要捂住自己的脸,双手却被绿毛少年用力拉高压在了头部上方。
黄发少年连衣服也顾不上脱完,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肉棒就爬到了隆子的腿间。
精液和淫汁完美的润滑了入口,年轻的肉棒毫不费力的送了进去,隆子发出悲哀的呻吟,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克制着不想发出刚才的声音。
年轻的男性已经无心顾及女人的反应,包裹在阴茎周围的腔肉美妙的无法言喻,他必须很专心的压抑才不至于让自己刚一进入就一败涂地。
情欲很快被再次调动起来,隆子扭动着粉白的裸体,不甘心的开始迎合男性的动作,用力收紧的屁股迎凑向男人的凶器,悬空的腰下那个枕头都已经被洇湿了一片。
开始迎合的女体深处的蜜道变得更加销魂,本来就不是很有耐力的黄发少年焦急的停住了动作,双手托住隆子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试图让女人的下体不再那么紧窄。
已经来到高潮前的隆子失望的呜咽了一声,两条白生生的小腿来回晃动着,摇摆着腰肢催促着男人。这样的摇晃,肿胀的花心紧紧地磨蹭着兴奋的龟头,分泌着黏滑的津液涂抹上去。
“啊啊……射……射了……”
这样截然不同的愉悦一下把黄发少年积累的性欲转化为了射精的欲望,他不甘心的低吼着,猛地趴了下去,张嘴咬住了隆子腋下柔软的肌肤,用力的把牙关合拢。
“啊!啊!啊啊!”疼痛和性高潮一起突兀的到来,隆子的神智仿佛被割裂后重新缠绕在一起一样,痛苦和快美拧成一股情欲的麻绳,牢牢地捆住了她所有的意志。
痉挛的女体内部,肉棒开始活力十足的射精,在高潮中变得酥软的花心张开了小嘴,把大量的精液灌了进去。
可恶……不是……不是安全期……感受到了小腹深处的热力在子宫内扩散,隆子悲愤的流下眼泪,在甜美的余韵中品尝悔恨的滋味。
绿毛少年骑上隆子身体的时候,红发少年胯下的肉棒已经再次硬了起来。他骑到隆子脸部的上方,拿着手机一边摄像,一边让隆子为他口交。
已经完全没有拒绝余地的隆子无奈的品尝着嘴里的肉棒,还带着交合时味道的肉棒毫不怜惜的刺入到她喉咙口的位置。
如此美丽的肉体,三个少年仿佛都获得了无穷的精力,整整一夜,雪白的裸躯都不断地被各式各样的玩弄,到最后三个少年离开的时候,隆子的身上已经布满了精液和被玩弄的痕迹,像一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横躺在酒店的床上,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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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三)
从昏睡中醒来,并不是因为隆子得到了充足的休息,也不是因为酒店的服务人员叫醒了她。而是一种奇妙的压迫感,直接刺激到了女人敏锐的直觉。
她睁开眼,惊慌的四下看着。
床帘外已经有微光投入,看来已经到了清晨。
屋子里并没有别人,床边只有散乱的衣物,一丝不挂的隆子一身狼藉的爬起来,看着自己的身体,悲伤的情绪潮水一样把整个心房淹没。
从此以后,安宁的日子再也不会回来了吗?这样想着的隆子,行尸走肉一样恍惚的走进了浴室,用力的洗刷着身上的脏污。
她不停地漱口,嘴巴里却依然有浓浓的精液味道,让她从心底感到恶心。昨晚那三个少年每个人都在她的嘴里射精了一次以上,再逼着她吞下,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几乎被精液装满。不管是胃还是子宫,都装满了数以亿计的精虫。
这样的生活,还不如死了好……隆子睁着布满血丝的大眼,镜子里似乎已经看到自己以后被勒索金钱,勒索身体的悲惨生活。有那样的照片和视频在手里,随便谁都可以让她乖乖的躺在床上。
擦干身体,隆子飘飘忽忽的走进房间,准备整理好衣物然后离开。至于之后的事情,她连想也不敢去想。
她刚刚拿起自己被撕破的内裤,就再次感觉到了那种莫名的心悸。
她猛地转身,就看到了那个浑身泛着黑气的男人,赤裸裸的站在那里,模糊的脸上依然带着讽刺的笑意。
愤怒让隆子几乎忘记了恐惧,她冲向那个男人,挥舞着无力的拳头捶着他冰凉的胸膛,哭叫着:“你到底是什么怪物?你为什么一直害我?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说!你说啊!”
那男人并没开口,但隆子的脑海里却清楚地听到了,恶魔耳语般的声音。
“我是你们人类的嫉妒。”
“嫉妒?什么嫉妒?谁嫉妒我?”隆子感到莫名其妙,她根本不懂这句话有什么意义。
那男人没有再说话的打算,直接伸出了手,抓住了隆子的头发。
发根一紧,扯痛让隆子清醒了过来,面前的怪物不是人类,她这才开始感到害怕,身体开始向后缩,“不要……不要……”
那男人的回应,则是狠狠地把她扔到了床上。
在床垫上弹起又落下,隆子本来就酸痛无力的四肢被晃的要散开一样。她咬住下唇,索性就那么躺在了床上。反正已经是被玩弄成这样的身体,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让隆子完全放弃了挣扎。
而昨天晚上那种极致的快乐,让隆子反而对这怪物巨大的肉棒有了隐约的期待。
比起那三个刚发育完的少年,这个怪物不管是大小还是持久力都要强得多,在已经领略了性欲的美妙适应了被折磨的疼痛的现在,隆子已经并不是很惧怕即将到来的强奸。
男人轻轻一跳,毫无重量一样蹦上了床,床垫甚至完全没有摇晃。
“随便你吧……”隆子低声呻吟着,闭上了双眼。
男人一把把她拎了起来,让她面朝下趴在了床上,圆润的屁股高翘着,双腿向两边跪伏分开,张开的白臀中央,从秘部到羞耻的肛门都可以清楚地看清。
冰凉的手指触摸上紧闭的花瓣,顺着两片嫩唇闭合的裂隙上下滑动着。
后背一阵发紧,隆子双手攥住了床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那根手指耐心的滑弄着,滑到底部的时候,还顺便压一压敏感的阴核,几分钟过去,仅靠这单调的动作,隆子的蜜壶中就已经溢出了新鲜的蜜汁。
“唔唔……好热……”身体也开始发热,隆子抬高腰,让散发着女性体味的成熟耻丘更全面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啊啊……被看到了,全部被看到了……这种羞耻的念头让隆子的腰下一阵发酸,花心的周围又有了温热的浆液分泌出来。
男人按住隆子的腰部,肉棒的尖端挤进了红肿的膣口,并没有深入,而是仅在那几厘米的甬道内来回摩擦。
还残留着药物效力的性器很快给予了回应,变得湿润的嫩肌像嘴巴一样轻轻吸吮着肉棒。
进出了十几下的龟头,很快从干涩变得光滑。
仅仅在入口的刺激已经无法让隆子满足,隆子轻轻摇晃着屁股,开始期待强奸者更加深入的动作。
不管谁现在看见,也不会认为隆子是在被强暴,仅从肢体语言上看,她更像是诱惑的一方。
可是,被引诱的肉棒不仅没有向更深更饥渴的地方突入,反而拔了出去。
“啊……”发出失望的呻吟,隆子几乎忍不住要把手伸过去扶着肉棒插回刚才的位置。
肉棒再次压迫上来,目的地却并不是芬芳湿润的女性花蕊,坚硬的龟头,很用力的压在了紧缩的屁眼上。
“那里……不是,不是那里!错了,错了……”直肠末端传来逆袭的压力,隆子慌乱的向前爬去,排泄器官被侵入对于隆子来说根本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男人并没有把她往后拉,而是抓着她的腰,跟着她一起向前,一直到爬到床头,隆子想要扶着床头站起来的时候,男人才用力钳制住了她,继续向里突入。
“进不去的……啊啊啊啊……进不去的啊啊!”整片菊穴的肉都被顶的向里凹陷,隆子发出阵阵惨呼,抓着床头的手臂被拉的笔直,仍在努力把身体向前扯动。
男人再次揪住隆子的头发,像扯马缰一样往后拉。
隆子的后背仰起,胸部向前挺,变成性感的造型。松开双手,上身完全失去着力点的隆子不可避免的被向后拉拽,想要打开男人的手,结果是一只胳膊被抓住,更用力的向后扽着。
肛门紧闭的肌肉在巨大压力下渐渐分开,隆子两条大腿的筋肉都变得僵硬,拿出拼死的决心往前逃避。
“呃……”发出像是被掐住脖子一样的沉闷悲鸣,直肠里猛然进入了难以想象的巨大物体,隆子啊啊的哭叫出来,乳房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承受着肛门被强暴的可怕现实。
才刚刚体会过的性交快乐,立刻被混合着便意的强烈肛虐感冲散。整个屁股都要裂开到两边一样,隆子痛得连叫声都变得嘶哑。
“啊啊!啊啊啊!疼……死,要死掉了……”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中,隆子的小便失禁了,热流从蜜壶上方一直的流淌下来,顺着大腿直流进床单之中。
每一下抽拉,直肠的腔壁都好像要被翻出来,每一下刺入,都仿佛能把隆子的小腹从屁眼贯穿,痛苦像锉刀一样一下一下的磨灭隆子的意志,让她的大脑都开始感觉麻木。
趴伏不住的隆子完全的摔在了床上,男人抱起她,让她仰面躺倒,抬高她的双腿向头部折了过去,柔软的身躯做出瑜伽一样的动作,把肿成红色无法合拢的菊穴扬了起来。男人摇摆着,以这样的姿势再一次开始奸淫她的肛门。
耻辱和疼痛都开始向临界值逼近,隆子的嘴角甚至已经开始流下混着白沫的口水。
这时,男人的动作突然停住,接着,他的全身都仿佛融化了一样,慢慢地变软,仅剩下肉棒依然硬梆梆的插在隆子的屁股里。
然后,隆子就感觉到臀缝里的肉棒开始猛烈的射精,一直的射个不停,而随着射精的动作,男人的身体越变越小,好像变成了精液钻进了隆子体内一样。
最后,只剩下那根肉棒,像个巨大的塞子一样塞在肛门上。
肚子像怀孕一样隆起,小腹内被灌满了怪物的精液,隆子痛苦的翻滚着,但卡在肛门内的肉棒让她根本无法排出体内的液体。
突然,那根肉棒也有了融化的感觉,隆子愣了一下,立刻爬起来,想往厕所跑去,没想到腿刚刚迈出,那根肉棒就完全化为了液体。
来不及闭合的肛门水枪一样射出了混合着粪便的腥臭液体,隆子呆呆地站在床上,任由液态的排泄物从屁股中向外喷泻。
肮脏,耻辱,痛苦,悲伤……负面的情绪形成浓烈的蛛网,把美丽的蝴蝶牢牢绑缚在中心。
隆子愣愣的看着床对面的镜子,镜子里映出的那个赤裸的女性,下身沾满了黄浊的液体,大腿上流淌着小便,脚底踩着的,是床单都无法完全吸收的大量精液,和飘在里面的稀稀拉拉的粪块。
也不知道呆立了多久,隆子用手指梳了梳额前的头发,突然笑了起来。
笑得很美,也很甜,就像她参加国民美少女选拔,最后拿到冠军的那一天一样。
她带着那样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到了镜子前,拿起旁边的凳子,猛地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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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四)
同样的一间屋子,同样是那个叫做川下律子的女人,不同的是她的脸上充溢着幸福的光辉,再也看不到一点憔悴的样子。
她拿着遥控器,电视上播放的是她特地录下来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的记者招待会。
“恭喜川下小姐,成为这次新剧的女二号!”伴随着掌声的这句话,在律子听来和仙乐一样动听。
虽然那个制作人又一次约她去酒店,但这都不重要了,那个肉丸子多看几眼的话,其实也是挺可爱的。
在律子的手边,放着很多份报纸,是很多天之前的,那些报纸她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但每次看,都会和第一次看的时候一样的愉快。
“国民美少女离奇自杀,生前疑遭多人性侵!”
“演艺新秀夭折,三疑犯少年已被抓获!”
“惊天内幕!麻仓O子尸身留有近百人体液痕迹!”
“女星自律不严,夜遇轮暴而亡!”
这样的大标题,在各式各样的小报上占据着最显要的位置。
律子把报纸仔细的叠好,放在茶几上,伸了个懒腰,准备精心打扮一番,好取悦那个非常重要的“肉丸子”。
刚刚解开睡衣的第一颗扣子,律子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传来一股异样的空气流动。
她猛回头,就看到了一个泛着黑气的赤裸男人,比起她之前见到的那一个,更高,也更瘦,唯一一样的就是那张脸模糊不清,好像能变换成任何形状一样。
这不是从她这里离开的那个……这是谁?律子突然感到一阵恶寒,她看着电视里节目上自己风光无限的笑脸,猛地明白了什么。
与此同时,一个鬼魅一样幽幽的声音直接传进了她的脑海。
“我是你们人类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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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淫奇抄之恶魔相机(零)
“咔嚓。”
一声轻响,精密的仪器中,一个和你完全一样的影像便被印描在了奇妙的载体上。所有被摄入的部分,都准确而迅速的成为一张图像。
就像是另一个自己,被锁定在了一张小小的纸片上,锁定进了另一个空间。
照相机,就是这样一个奇妙的机械。
初次接触到照相机的人们,对这种东西产生了极大的恐惧,认为那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相片夺取了自己的魂魄。
科学告诉我们那只是无稽之谈。
只是,当你拿着自己的照片,认真的端详着照片中的那个个体的时候,真的不会感到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么?那小小的相片上,记载的真的仅仅是一个影像而已么?
每一个相机,其实,都是一只眼睛。
……这也是一个相机,只不过,它不是现实世界的产物。
它属于那个充满欲望的奇妙世界,当那个男人按下快门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是香艳还是恐怖,是诡异还是有趣?
让我们,静静的看下去吧。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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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一)
从暗房里拿出新一张杰作的时候,被褥的旁边已经摆好了纸巾,那用著名AV女星下体倒模而成的自慰器也已经摆在了被褥正中。
须藤真司解开了浴袍的带子,一手捏着照片的边缘,一手伸向了下体,揉搓着已经逐渐充血的分身。
他紧紧地盯着那张照片,双眼有些发红,肉棒很快的竖立起来,他趴到了被褥上,把勃起的阴茎用力的插进了自慰器中,嘴巴开始亲吻着手中的照片,屁股跟着摇晃起来。
须藤真司,24岁,大学肄业,没有工作,靠父母寄来的生活费维持着虫一样的生活。
长相可以算得上英俊的他有过三、四个女朋友,也和她们无一例外的都上过床,但没有一个能让他像现在这样兴奋。
尽管他现在手上拿着的不过是一张相片而已。
相片是明显偷拍来的,那个和旁边朋友聊得十分尽兴的美丽OL并没发觉自己的窄裙已经上缩,在她偶尔一次无意识的摆动腿部的动作中,丰满的大腿根部张开了一个诱人的缝隙。
他的镜头捕捉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很普通的瞬间。
幽深的缝隙尽头,隐约可以看到一丝紫色。
那一定是这个OL的内裤,内裤的里面一定充满了她那个年纪特有的成熟的女人味道,一想到那个味道,真司的肉棒就要裂开一样的发胀。
他喜欢这种成熟丰满,就像是秋天熟透的蜜桃一样的美人。可是,以他的能力,只能诱骗到一些不谙世事长相普通的高中少女上床。即便是玩弄的她们高潮迭起,真司也感觉不到一点满足。
他想要看真正的女人在他的身下扭动呻吟的模样。
想象成了他唯一的渠道。他开始尝试着偷拍,在涩谷繁华街头,迪斯尼喧闹的门口,银座淫乱的小巷,寻找能撩动他性欲的女人,然后,找到最动心的那个角度,悄无声息的装进手中的相机。
洗出照片后,他就像现在这样自慰,想象着插入了照片上女人的肉体,一直到快感到达绝顶的那一刻,才喘息着拔出肉棒,把白浊的精液喷洒在照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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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二)
在朋友家的咖啡店打工,并不是真司的本意,但他确实需要钱。
因为他的相机坏了。
送去维修店,得到的答复是寿终正寝。他只好把买新相机记载了日程上。
真司是个性欲旺盛的年轻男人,没有女友的日子里自慰是睡前比刷牙还要重要的事情。而现在他却失去了性欲的源泉。
屏幕上扭动的美艳女星只能给他直接的刺激,这样的刺激远远比不上脑海中的想象,也远远比不上偷拍来的真实,很快就会令他腻烦。那些做作的写真中的女人长相倒都很不错,但因为过于刻意的修饰反而没了那种他所喜欢的真实感。
几个星期下来,那两样都已经无法让他射精。
而薪水还要十天才能发下来,至少还要两个月份这样的薪水才能让他买一台令他满意的相机。
这样的日子,想想都很难过。
朋友的咖啡店挨着繁华的写字楼区,午休和下班时间,会有不少相貌不错的OL在店里喝咖啡。真司招待的往往特别积极,倒不是想要试试看会不会被某个OL看上,而是想趁着对方看单的时候小心的偷窥一下领口中的风景,然后牢牢地印在脑子里,作为晚上自慰的素材。
而其余的时间里,真司所能做的就仅仅是看店而已。那时即使挂上“今日休业”,也不会有任何经济损失的空旷程度,他也只有对着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发呆。
这一天真司没能看到一个看得上眼的女客人,自然也不用说看到谁的胸部或者大腿,无聊的回到简陋公寓的他已经在盘算今天要不要去买一套新的写真集。
就在他打开门锁决定拿钱出去买而开始考虑这次要买谁的写真的时候,他的脚踢到了一个牛皮纸包成的,扁长的包裹。
没有寄件人,没有邮戳和盖章的痕迹,就像是无聊的恶作剧而从宠物入口塞进来的垃圾一样,随便的躺在玄关的地上。
他拿起来晃了晃,沉甸甸的,没有什么响声,手指捏上去,是坚硬的金属质感,大概只有钱夹那么大的金属盒子。
是新的推销方式还是炸弹什么的奇怪东西,只有打开才能知道了。
于是他拆开了包裹。
于是,他就看到了一个照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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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三)
真司从没有见过这一款的照相机,整个银色的外壳上找不到任何可以作为商标的图案,也没有写着参数之类的必要数据。相机的设置也十分奇怪,按钮只有快门一个,甚至没有开关,底端有像是直接出片的狭长缝隙,可是,并没有放纸进去的通道,整个机身也无法打开,找不到电池之类的东西。
没办法放胶卷,按说应该是数码相机,可是找遍了外壳,也找不到可以连接电脑的接口。
唯一一个可以伸东西进去的接口,是一个刚刚能伸进真司小拇指的孔洞,里面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清,因为相机整体非常的小巧,那个小拇指的孔洞已经几乎和相机的厚度一样大小。
他想了想,把小拇指伸了进去,想摸摸里面究竟有什么。
伸进一个指节后,指尖突然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真司啊的一声抽出了手指,就看见像是在医院采血样一样的针刺伤口。
“什么啊!是谁在恶作剧?”他不满的低叫,随手就要把这铁盒子扔到了一边,但就在这时,相机的镜头前遮蔽的金属盖缓缓地打开了。
他迟疑了一下,把眼睛凑到了相机背后的视窗,眼前确实的出现了拍摄的场景,和其余的相机没有什么不同。
不管怎样,总归是一台新相机,买到合适的相机前,就用它好了。
真司无聊的躺在被褥上,拿着这台相机对准了天花板,按下了快门。
没有任何声音,真的是非常适合偷拍的相机。大约十几秒后,狭长的缝隙里缓缓地划出了一张相片。
并不是一次成像相机所拍出来的那种相片,而是仿佛就在机身内进行完了洗印这一过程,直接吐出了一张相片。
他拿过相片,端详着清晰的程度。
照片很清楚,没有任何失真的地方,可真司看着这张相片,总是有一种很莫名的感觉,就好像这张照片体会到了他的情绪,带着一种懒懒没有精神的感觉。
并不是没有景物焦点而产生的空洞感,而是真切的在照片里体现出了无聊的感觉。
这感觉让他有点不舒服,随手把照片丢进了纸篓。
既然有了相机,就该试试正经事了。真司搓了搓手掌,把相机拿起来,走到了窗边,开始往下面的街道张望着。
也不知道五层楼的高度这怪里怪气的相机能不能调焦到那么远,姑且试试看好了。虽然连调焦的功能都还没发现,真司还是开始寻找起了楼下的目标,如果只能拍到一个模糊的影子,那就只好出门买写真集了。真司这么想着,目光锁定了马路对面等待着交通灯变色的一个女性。
他的视力一直都很好,一眼就看出了她是目前他视野里能看到的最出色的女人,虽然有此刻路边的人不多的缘故,但至少她的身材是相当不错的,长相也可以算是中上,这种情况下,聊胜于无。
他把镜头对准了那个女人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吃惊的张大了嘴。
不仅是因为镜头中的画面清晰到仿佛接了一个望远镜,也不全是因为焦点自动锁定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最重要的原因是,那个出现在镜头里的女人,竟然是完全赤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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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四)
真司吃惊的把眼从相机后挪开,用胳膊揉了揉,看过去,那女人明明穿戴得非常整齐。
难道是眼花了?
他疑惑的甩了甩头,又把相机放到了眼前。
这时,他又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裸体,一丝不挂。
饱满浑圆的乳房顶上,连乳晕深红的颜色都看得清清楚楚,并拢的双腿间,耻丘的毛发应该是因为高叉泳衣而修剪过,整齐的呈现倒三角状。镜头中甚至连她的鞋也看不到,她的脚跟悬着空,小腿因为高跟鞋而挺直。
应该是红绿灯已经变色,她抬起手腕做了个看表的姿势,然后迈着小步向斑马线走去。
口干舌燥的真司突然意识到机会不会再来,他果断的按下了快门,眼前的景象闪了一下,然后,镜头内的画面突然变回了真实的样子,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而已。
早知道这样……就不按快门了!真司后悔的捶了一下窗台,突然发现,镜头中的女人停下了步子,脸上浮现出了疑惑的表情,然后开始向着他这边的方向看了过来。
这……怎么可能被发现。虽然脑中这样想着,他还是下意识的躲到了窗后。
万一,或者连万分之一的可能都没有的,被发现了的话,他的行动无论怎么解释,也会显得有些可疑的吧。
嘶嘶……照片滑了出来,光洁雪白的背面朝上。真司遗憾的叹了口气,把照片翻转过来,紧接着,惊喜的睁大了眼睛。
刚才的一切并不是幻觉,这张照片上,那个刚刚迈出步子准备过马路的年轻女性,和他刚才看到的一样是完全赤裸的。尽管周围的景物都显得模糊,但中央女性的裸体却拍摄的非常清楚,感觉只要放大的话,甚至能数清楚她大腿根部的阴毛。
登时有一股火焰开始在他的小腹深处燃烧起来,他兴奋地把照片压在桌上,钻进了浴室洗澡。
今晚对着这张照片,来个两三发想必也没有问题!
就在他裹着浴巾把自慰器清洗完毕,已经准备趴在被褥上对着照片开始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真司下意识的把照片压在了枕头下面,慌乱的用被子盖上了已经涂好了润滑膏的橡胶性器,疑惑的走到了门边,一边从猫眼看出去一边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有些迟疑的声音:“那个……请问须藤先生在么?”
同时真司也看清了门口的人,竟然是照片的主角,那个颇有几分秀气的丰满女人。
看来是从门口的名牌看到了名字,可她为什么会来?他有些忐忑的挂上了门链,把门打开。
“您……就是须藤先生么?”是很恬淡的嗓音,不过却带着一丝奇妙的焦躁感觉。
“我就是,我已经睡下了,你有什么事么?”他没好气的回答,也有一些心虚,毕竟面前的女人赤身裸体的照片就在自己的枕头下面摆着。
“那个……不好意思,我……我可以进去看一下么?我……我刚才觉得,好像从这个房间里,有人……有人对我做了什么。我……”她一副急得要哭出来的样子,脸颊也有些发红,“我……我……我觉得很不对劲。”
真司有些惊慌,但很快装出了无辜的样子,“这位小姐,我和您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才对,我想我不可能对您做过什么,如果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我想我要去睡了。”说完,他立刻就把门关上,背靠着门板喘着气。
难道那个相机拍到谁,谁就会有感觉?
门外的女性还是不太想放弃,一声声叫着真司的名字。
真司不敢回应,只是那样靠着门站着。
一直过了十几分钟,那个女人才满怀失望的沉默下来,微微抽泣着离开了。
他这才放心的回到了被褥上,拿出了那张照片,贪婪的盯着上面女体丰满的乳房和充满弹性的大腿,射精前的恍惚中,他甚至觉得里面的那个裸女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微微颤动。
他破天荒的没有把精液射在照片上,这样的照片他还不舍得浪费。
自慰了三次之后,真司满足的舒展了四肢,把照片压回到枕头下面,舒畅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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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五)
第二天,照片不见了。
真司疯了一样的找遍屋内的每一个角落,依然找不到哪怕一点碎片的痕迹。
要不是那台神奇的相机还在他的身边,他几乎要以为昨晚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而已。
他拿起相机端详着,找不到开关,镜头盖也关闭着。
本来还想多研究一会儿,眼角却扫到了被一掌拍倒在榻榻米上的闹钟。
“该死!要迟到了!”真司慌乱的穿好了衣服,出门的时候,他自然没忘了拿上那台相机,比起家里的阳台,咖啡馆毫无疑问能拍到更好的素材。
一想到那些看似端庄的成熟OL套装内包裹的雪白肉体,真司的裤裆里就一阵兴奋的悸动。
比起真司的迟到,他那个朋友更在意自己在涩谷拐小妞上床的计划被拖延,匆匆忙忙的把店子拜托给真司后,换上了一身闪亮而富金属质感的服装,揣了整整一盒套子走掉,连门口坏掉的迎客铃,也忘了打电话叫人来换。
不过真司倒一点也不羡慕他,那种怪里怪气还自以为新潮的女生就是在他面前脱下内裤,他也没兴趣看一眼。
空无一人的店子正好给了他足够的时间研究手上的相机。
仔细的观察了好几遍之后,真司终于下了决心,小心翼翼的把小拇指又一次探进了那个小洞中。
“嘶!”果然又是一阵刺痛,真司收回手指,指尖像被小孩子吸吮过一样,刺伤的地方还渗着血丝。
而相机,竟然真的开了。
不知道相机何时会再次关闭的真司慌张了起来,现在这样子,要拍谁才好?
他飞快的跑到临街的落地窗边,双眼开始在人群中搜索。
很快,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妇女进入了她的视野。
她正在和一个相貌平平的女伴逛街,脸上带着温和而羞涩的微笑。还不是很热的季节,她的身上还穿着薄料的毛衫,紧绷绷的裹在她圆润丰满的胴体外。她的腰并不很细,但浑圆肥美的臀部恰好衬出了合适的曲线。黑色的短裙下面,伸出笔挺的两条长腿,咖色的丝袜让整个腿部的曲线柔和了不少,带着诱人抚摸的光滑感。
就是她了!真司毫不犹豫的举起了相机,锁定了新的目标。
果然,镜头中出现的,又是一具完全赤裸的雪白肉体,而旁边那个平凡妇人在一样的镜头内却没有丝毫变化。
这不仅仅是相机,简直是和主人心意相通的神器!真司感激的浑身颤抖,根本不需要调焦,镜头就锁定在了完全突出女主角的区域和距离上。
应该是掉了什么东西在地上,那少妇蹲了下去,真司长吸了一口气,在她起身的过程中,毫不犹豫的按下了快门。
他兴奋地奔回到吧台后,把照片双手捧在了手里。
双手撑着膝盖的女体,手肘自然的向外打开,骄傲的挺起的丰满乳峰,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真司的目光中,虽然双腿并得很紧,看不到最神秘的私处,但露出了一点黑而茂密的三角地带,反而更增添了想象的空间。
不如……挂上今日休业的牌子,先到洗手间里手淫一次好了。真司兴奋的想着,一首捏着照片,另一手已经忍不住伸进了裤子里,套弄着已经勃起的肉棒。
这一看就是已经结婚的女人啊,奶头又大又性感,一定被老公每天揉搓吧,才能有这么美妙的形状。
专注于自己的妄想中,真司完全没留意到有人已经进到了吧台里面。
因为是柔软的拖鞋样式的休闲女鞋,走路也没有发出太大声音,直到手上的照片被突然的抽走,真司才惊恐的发现,相片的女主角此刻已经站在他的身后。
她带着有些愤怒的表情把照片调转过来,一双杏眼开始扫视照片上的内容。
“我……我……”真司的脑子一下进入了短路状态,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徒劳的挤出几个人称代词。
会被警察带走?还是被对方的老公敲诈一笔赔偿金?真司的脑中转过了无数念头,只等面前的女人开口进行最后的宣判。
但没有一个字被说了出来。真司的耳朵里,反而接受到了类似呻吟一样的一声轻哼。
这种声音他很熟悉,他以前有一个胸部非常敏感的女友,只要在她小小的奶头上捏着转两下,她就会发出这种可爱的哼声。
真司疑惑的把视线向上移,偷偷瞄着那个女人的表情。
她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呼吸看起来有些急促,胸部的起伏好像海里的波浪一样,刚才的愤怒早就变的无影无踪,善良的眸子里蒙上了一股水气,看起来好像随时可能流泪一样。细长的眉毛微微蹙紧,擦着淡色口红的小巧唇瓣紧紧抿着,白皙修长的脖颈突然蠕动了一下,像是吞咽了什么下去。
“洗……洗手间在哪里?”她开口了,说出的却是这样的问句。
真司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指了指一边狭长的走廊尽头。
她立刻小步跑了过去,脚下还有些踉跄,那张照片被她紧紧地握在了手里,变形的让真司都有些心痛。
真司有些颓丧的坐在吧台后面的圆凳上,开始设想着之后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每一种都让他感到绝望。
没想到足足十几分钟,那个女人还是没有出来。
难道出什么事了么?
真司把相机放回更衣室自己的衣兜里,然后大步走向了洗手间。
到了门外刚举起手,真司就听到了一阵拼命压抑依然克制不出而泄露出来的呻吟。
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小心的拧开了门锁,走进了女厕里。声音变得更加清楚了一些,就在关着门的厕格中,源源不断地传出来。
真司大气也不敢出的踩住了洗手台,轻手轻脚的爬了上去,从上方的缝隙向内窥视。
因为角度的问题,他只能看到一个背。一个坐在马桶上的女人的背,一个衣服卷起到腋下,露出了大片雪白肌肤的脊背。
他的口中顿时一阵发干,虽然看不到更多的东西,但他从那不断扭动的臀尖也能猜得出,这个女人正在做什么。
机会!
他的脑子里立刻闪过这个念头,他毫不犹豫的下来跑出了洗手间,飞快的冲向门口,把今日休业的牌子挂好,锁上了大门,再飞快的跑回到洗手间里,双手握住了门把,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的拧了一下,门竟然没有反锁!
他毫不犹豫的打开本打算破坏掉的门锁,拉开了厕格那脆弱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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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六)
真司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看到如此诱人的美景。
那个丰满高挑的少妇蜷曲着身子坐在盖着盖子的马桶上,膝盖向内收,双脚向外打开,一只手扶着一边冰凉的瓷砖,另一只手则伸向了白皙的肌肤合拢的深处。
她抬着头,惊慌的看着门口,眼神中有一些绝望,像是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时候被人看到,又带着一些奇妙的解脱神情。
她的薄毛衣和衬衣一起卷到腋下,皱巴巴的缩成一条,她竟然没有穿胸罩,只有两片胸贴放在她背后的水箱盖子上,光洁而浑圆的乳房因为重力而坠出沉甸甸的美妙弧度,让顶端深樱色的乳头诱人的更加凸出。
她的短裙翻到了腰间,丝袜一气被褪到了脚踝的位置,比丝袜稍微靠上一点的位置,薄薄的丝质内裤被分开的小腿抻的笔直,和一样被扯紧的丝袜一起变成了横亘在美腿间的小桥。
她的脸红的像发烧了一样,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好像就要哭出来,她和真司互相看着,时间和空气仿佛一起凝固住了。
真司吞咽着嘴里的口水,迈进了厕格里,从身后缓缓把门关住,喀嗒一声,反锁。
她抬头看着他,眼里的惊恐已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微妙的期待。
她的嘴唇比刚才还要红润诱人,真司已经忍不住在想象这样的小嘴含住自己的分身时,会是怎么一副淫荡的模样。
他拉开了皮带,拉下裤子的拉链,解开扣子,然后任那多余的布料顺着重力下坠。
花格子的四方内裤中,坚硬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的顶起了锥形的凸起。
“你也想要的吧,不是么?”真司看着和乳贴放在一起的那张照片,开口说着,他的声音都有些低哑,充斥着欲望的意味。
她眨了眨眼睛,慢慢把放在自己腿间的手抽了出来,缓缓地坐直,向前倾斜着腰,双手扶住了他的双腿。她的动作一直都很慢,不知道是在犹豫还是意识有些不清。
她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直接把嘴唇贴上了他的内裤。隔着有些毛糙的布料,柔软湿滑的舌头开始描绘内裤中阴茎的形状。
“呜唔……”真司愉快地向前挺腰,尽管还没有实质上的性快感,但仅仅是看到这样的一个女人在自己的胯下做出这样的动作,他就兴奋的想要爆炸。
她的舌头一直从肉棒的根部滑到顶端,嘴唇张开成红艳的O型,隔着内裤在龟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接着向前探去,一直到她的嘴巴轻轻的咬住内裤的裤腰。
她抬眼看着他,用那几乎滴出水来的眼睛,扭动着小巧的下巴,一点点用嘴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
这大胆的动作让真司的肉棒情不自禁的跳动了两下,马上,微微有些汗湿的手掌就握住了他的分身,滑腻的掌心恰到好处的对勃胀的根部施加着压力,往龟头的方向捋动。
“好硬……”她轻轻呻吟着,眼里的渴望变得更浓。她的舌尖顺着肉棒的青筋一寸寸的舔了回来,仔细的吻遍了冠棱和包皮之间的每一处褶皱,直到整个龟头都布满了她的口水,才停下动作,抬起脸直愣愣的看着他。
很明显她想要肉棒的器官并不是嘴,而是比嘴巴更加柔软娇嫩的地方。
真司毫不犹豫的把裤子踢到一边,脱下内裤,前倾着身子放在女人背后的水箱上。
他的身体覆盖在她上空的时候,她突然抱住了他的腰。他愣了一下,紧接着胸前就传来了酥痒酸麻的感觉——她柔软的嘴唇盖住了他的乳头,灵活的舌头开始挑逗他胸前的颗粒。
真司哼哼着享受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退开。
她紧紧地盯着他的胯下,迟疑了一下,把臀部向前挪了挪靠着背后的水箱,把双腿举了起来,脱下了一边的丝袜和内裤,让那些缩成一团的东西都挂在了另一边的脚上。她把双脚踏在了两边的墙上,至此,她丰美诱人的神秘溪谷,终于完全在真司的面前打开。
这就像一个香艳的春梦,让真司幸福到几乎失去了真实感。
洁白光滑的大腿尽头,肌肤转成略深的颜色,腿根的毛发从外围向内变得浓密,平整的肌肤在中央平滑的隆起,丰美的肉丘像裂开的蜜桃,裹着一条湿淋淋的缝隙,缝隙靠上些的位置,两片小小的阴唇合拢在一起,湿嗒嗒的歪向一边,像只被雨淋湿的蝴蝶。
不知道已经被手指玩弄了多久的阴核兴奋的膨胀着,随着女体急促的呼吸,隐藏在肉裂中的嫩红膣口轻微的翕张,一条晶亮的粘液痕迹就从那诱人的穴口发源,一直流向被体重压扁的臀沟,连菊穴的附近都润湿了一片。
“不……不要只是……看啊。”她的吐息显得有些难过,又像是觉得羞耻,但她却还是说着催促的话,把双手绕到了自己的股间,扒开了湿淋淋的花瓣。
“哈啊……哈啊……我……我来了!”真司这才醒悟了似的,大口喘着气,放低了身体把腰部凑近了女性的腿心。
那里又湿又热,而且十分敏感,龟头刚刚对准了肉洞,入口处的嫩肉就反射一样的收缩。他急躁的握住了女人的乳房,抚摸着汗津津的光滑肌肤,把肉棒向里送去。
极度兴奋的膣口并不是那么容易突入,角度不是很好,大量的淫蜜又让润滑太过充分,第一次用力,龟头竟然滑了出去。
她浑身微微抖了一下,也显得有几分紧张。
这个女人……应该是有丈夫的吧,被丈夫玩弄的时候,也会这样淫荡么?真司突然升起了这样的念头,面前这可能属于别人的女体让他的心理感到扭曲的愉悦,他对准了滑溜溜的秘贝,再一次用力。
“啊啊啊……啊啊……进、进来了……”女体猛地拱起,双手突然的搂住了真司的脖子,高亢的淫叫起来。
但真司清楚地看到她闭起的眼角流下了亮晶晶的东西。
直觉告诉他,那不是喜悦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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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七)
但很快真司就顾不上考虑那么多了,炽热的肉洞把他的分身用力的握住,连他不动的时候,里面的嫩肉都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在急切的蠕动。
肉棒插在这样迷人的女体内部的时候,男人的头骨里除了负责性交的脑细胞在加班外,其余的部分想必都已经放假。
所以真司不去想这女人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淫荡,不去想那照片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也不去想这样和她性交会不会导致什么后果。
他只是在想一件事,抽插,狠狠地抽插。
之前所有的女友都没有让他有过这样热烈的冲动,肉棒和穴肉摩擦时的快感也远超过以往每一次的做爱。他全身心地投入了进去,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那柔软湿润的洞穴中。
“呜……唔啊啊……用力,求求你,再用力!”她的指甲抠着真司的背,每当肉棒戳刺到肿胀的花心,她的手指就用力的蜷起,随着他的动作,像是春情泛滥的母猫一样挠出一条条血道。
汗湿的肌肤和马桶的盖子一样光滑,赤裸的肉体向下滑动了一些,整个臀部已经悬空,全靠真司猛烈的插入维持着半躺的坐姿。她的脚也踏不住墙了,像是被真司干酥了骨头,软软的挂在真司的胳膊上,挂着内裤和丝袜的脚掌有节奏的摇晃。
姿势的微妙改变让交合的角度变得更加有难度,和尿了一样透湿的下体此刻也起不到正面的辅助作用,不知道第几次肉棒在抽拉到穴口不小心滑脱出来后,她焦躁的推了推他,“你……你起来,让我换个姿势。”
他不甘心的又挺了两下,向后退开了一些。
她满面潮红的看了一眼真司高昂的肉棒,上面沾满了半透明的粘液,量大到甚至有些想要滴下来。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双脚在地上拨拉着踩进鞋里,站起来转过了身,双手扶着马桶弯下了腰,把被压出了一片红印的肥臀高高的撅了起来,分开了双腿。
“从……从后面来吧。我个子高,这样……这样不容易掉出来。”
“好。”真司扶住了那片白花花的肉丘,对准了中央的缝隙,用力的刺了进去。
“呜呜……”新的角度似乎刺激到了之前摩擦不到的区域,她长长地闷哼了一声,双腿一阵战栗,双臂连忙枕在了水箱上,头低了下去。
比起之前动作时女体胸前乳房胡乱摇晃的美景,现在整个背部连同臀部的美丽曲线带来了新鲜的刺激,真司用力的揉着她屁股蛋上软绵绵的肉,盯着被淫汁润湿而显得有些奇异的肛门,前后摇晃着身体。
可惜没有戴保险套,不然还真想试试看干女人的屁眼是什么滋味。
他曾经向一个比较开放的女友提出过肛交要求,也耐心的灌肠几次做足了清洁和润滑,但那瘦小的屁股中央的洞和她的人一样娇小,疼的那个女高中生满身大汗,也没能把龟头塞进菊洞中。
那之后没多久,两人就莫名其妙的分手了。莫名其妙的一如两人相识交往直到上床。
思绪被酸麻的感觉拉回到现实,他察觉到肉棒的根部开始发胀,射精的冲动从背筋一线向股间浮现。
他有些不甘心,女人还没有得到高潮就擅自射精不符合他的美学。他顿住了腰部的动作,趴在她的背上握住了她的奶子,开始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技巧玩弄她硬挺的奶头。
按说昨天才手淫过三次的真司不应该这么快就想要射的,只能说身下这美艳的肉体和奇异淫靡的气氛撩动了他心底最敏感的所在,就像是他一直梦想的事情完全按他的需要所发生。
那种满足感已经无法完全用语言来描述。
“不……不用忍着的,我……我已经去了……去了好几次了。你、你射吧,我、我也要休息一下。”被真司的手指玩弄的手臂发软,她拱着屁股,扭动腰肢磨蹭着他的小腹。
蜜穴内节律的抽搐证明了女人并不是在说谎,那是极乐后的女体才会出现的律动,他有些感激的抚摸着她丰满的肉球,再一次开始摇晃腰杆。
酸麻到极限的时候,他喘着粗气开口问她:“要……要射了,是不是……安全期?”
他希望给这个美女留下一个不错的印象,强忍着射精的冲动询问着。虽然很不舍得,但为了这一时的爽快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她也临近又一次高潮,正腾出一只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奶子,颤声回答:“没……没事,射进来吧……”
她最后一个假名的发音出口的同时,真司低吼着捏住了她的屁股,把胀大到极限的肉棒用力的刺入到饱满多汁的最深处,死死的抵住了蠕动湿润的蕊芯,脑中一片空白,一连串快感的火花闪动着占据了所有的意识。
“噗”的一声轻响,湿淋淋的肉棒滑出了剧烈收缩着的蜜穴,第二股精液啪的射在了女人的裙子上,后面的一波飞得更远,半透明的白浊液体直接晕开在女体白皙后背密布的汗水中。
她快活的哼哼着,一下被抽掉骨头一样软了下去,跪坐在地上,浑身仍然在不断地颤动,垫在脚跟上的屁股下面,一小摊白色的液体慢慢扩大成一滩。
真司缺氧一样的大口呼吸着,靠着厕格的门,还未开始软化的肉棒不甘心的弹动,好像还想再来一次。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沉默的空间只剩下两人喘息的声音。
几分钟后,女人扭动着站了起来,转身坐在了马桶盖上,双眼仍然透着古怪的迷茫,脸上的红晕也没有消退的迹象。
她舔了舔嘴唇,梦呓一样说:“我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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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八)
真司以前并不很喜欢口交。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女友太年轻的原因,她们总是会不小心碰到牙齿,技术也很粗糙,吸吮不了几下,就撒娇着想要插入,即使69的时候,她们也是一开始爽到,就张大嘴巴浪叫个不停,哪里还顾得上服侍真司的分身。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真司现在才第一次享受到了口交的愉悦。
无论心里还是生理,都没有丝毫不适的美妙感觉。
她的嘴并不大,但牙齿很有经验的躲在嘴唇里侧,偶尔碰一下口中的龟头,也是完全出于挑逗的目的,恰到好处的让真司由那细微的痛楚中感到快乐。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口腔,温热的粘膜随着腮部的动作模拟着性器一样的包裹感。
最销魂的还是那条娇小柔软的舌头。就像是一个有智慧的软体生物,当肉棒在嘴巴里快活的滑动时,它就会准确的寻找到男性最敏感的区域,用略带粗糙感的舌面,柔嫩灵活的舌尖,从各种角度施加着刺激。
她的动作很激烈,像是迫不及待想让真司恢复元气,已经把上衣脱下扔在了水箱盖上,完全赤裸的上身,沉甸甸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晃荡着淫荡的波浪。
真司靠着门,手指抓挠着浓密的头发,才刚刚有些软化的肉棒很快就被女人的口技赋予了活力。比起一开始她用嘴帮他润滑的那次,现在的吸吮技巧几乎可以让他就这样射精。
但她并没做到那一步,感觉到肉棒已经兴奋到一定程度后,她就巧妙地放缓了节奏,口腔的压力也变得缓和起来。这种从快感的山坡上慢慢滑落的感觉让真司再度变得急躁起来。
她想要的似乎就是这种急躁,感觉到年轻的男性抚弄她耳垂的动作变得略带粗暴的时候,她张嘴吐出了肉棒,在龟头上嘶噜舔了两下,斜着身子靠在了马桶上,扶着已经被她捂热的盖子,娇喘吁吁的把挂着丝袜和内裤的那条腿高高的举了起来,搭在真司肩膀前方。
她的腿开得很舒展,根部的大筋都浮现了出来,被磨擦的有些红肿的鲜艳肉洞,一张一合的发出了邀请。
真司猛地抱住了她举起的腿,捏着她大腿的肉,骑在她另一条腿上,从侧面进入了她。
她发出小猫哭泣一样的悠长呻吟,抓着马桶盖子的手用力握紧,捏的连关节都泛起了青白的颜色,好像仅仅是被插入,她就已经得到了无上的满足。
真司抱着她的腿疯狂的摇晃着,灼热的肉块湿漉漉的摩擦不停,迸发着性感的讯息流遍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这才是女人,女人就像花一样,这样的女人才是既美丽,又完全开放了的花朵,那美妙的蜜汁,鲜嫩的花蕊,完全成熟的花房,容纳男性的坚硬,散发着浓浓的魅惑,好像用力大些就会坏掉,又怎么深入也不会感到极限。这种绝妙的弹性和充沛的润泽,是那些花蕾永远也无法比拟的。
第二次持续的时间竟然比第一次更短。才大概十分钟左右,觉察到射精感浮现的真司想要放缓动作的时候,她突然狂乱的扭动起了腰肢,抽搐着达到了不知第几次的高潮。
只是这次高潮来得太过强烈,能清楚地看到她已经进入了失神状态,连舌尖都露出到红润的双唇外面。
随之而来的,是由膣口向内猛然出现的剧烈波动,那甜美的压力比起开到最大功率的男性自慰器也毫不逊色,层层叠叠包裹上来的嫩肉中,肉棒终于抵受不住,在向外抽拉的过程中达到了极限。
他毫不犹豫的深深插了回去,这次一滴也没有剩的,全部灌进这属于不知道哪个男人的女人身体最深处。
这次射精结束后,真司两腿都觉得有些发软,她更是完全瘫在了地板上,口水都流在了马桶上,变得有些痴痴呆呆的。
就像有一种奇妙而神秘的力量,让他们体验了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快乐。
不过真司没想到这还不是结束。似乎女人经历过一次后总是会变得更加放得开一些,从厕格出来后,那女人很自然的叫他帮她清理身上的痕迹,就像两人是一对儿才偷情结束的情侣一样。
真司自然也照做了,用柔软的湿布小心的帮她擦掉身上激情的痕迹,从背后到臀部,再到大腿内侧,微肿的阴唇附近,也用纸巾好好的擦了一遍。
全都擦干净后,她却还是没有穿衣服的意思,反而双手一撑,坐在了洗手台上,抬起双腿勾住了他的脖子,迷迷濛濛的说:“亲爱的,再来一次好不好?”
于是这被拜托给了真司的咖啡店直到将近中午才摘掉了今日休业的牌子。
洗手台一次,里面的值班室一次,加上厕所里的两次,那女人离去之后,真司甚至觉得大脑都有些缺氧。最后一次他往那女人嘴巴里射精的时候,出来的液体已经只是稀薄的透明腺液,射精的跳动中,龟头都感到有些痛楚。
那女人应该也好不到那里去,穿戴整齐后离开时,短裙下的双腿明显不自然的微微乍开……就像一个刚被玩弄过的处女一样。
而直到最后,他们也没问彼此的名字。真司隐约莫名的感到,应该不会再见到她了。
他回到厕所,找到了她没拿走的那张照片,不知道是不是水打湿了,照片上丰满美丽的肉体变得模糊了许多。他收进包里,回到吧台,开始了这一天漫长而乏味的工作。
这一天他足足给人点错了十八次东西,如果不是老板不在,他一定会被投诉到抱头鼠窜。
心不在焉的真司一直在想那个神秘的相机,想的久了,反而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却不知道因为什么。
一直等到朋友回来接下店子,真司才得以从一天的恍惚中解脱出来。
到家楼下的时候,比昨天已经晚了很多,算算时间,昨天这时候他都已经躺在被褥里看着那张裸照手淫了。
真可惜,那照片竟然不见了。幸好今天这神奇的艳遇让他不用太过遗憾。
走上去的时候,真司看了一眼街口,那边的人群似乎有些骚动,对着街心的一块痕迹指指点点的在说着不知道什么,脸上都带着惋惜的神情。
真是一群无聊的人,真司摇了摇头,上楼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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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九)
醒来后,真司终于发现了一个事实。
那个相机照出来的照片,不会永远存在。那张给他带来如梦般激情的照片,也消失了,就像从没出现过一样,就此蒸发。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枕头侧面,幸好,那台相机还在。
有了这样一台相机,咖啡店的工作自然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真司到了店里,直接向朋友提出了辞职。
朋友也没有多余的挽留,他们这一个圈子的人,彼此还是非常了解的。
“只不过明天后天这两天你得过来帮帮我,我新钓了个马子,非要去冲绳玩水,我还没弄上手,就看这次机会了。”
真司想了想,点了点头,反正在这里也挺方便寻找合适的美女。
而今天正好可以用来试验一下他心里的想法。
他去了以前和女友经常去的那家时钟酒店,那里有个叫奈奈的服务员,他垂涎已久。可惜她是老板的侄女,只是因为身为公司高层的男友工作太忙,为了排遣无聊,在酒店前台帮忙而已,是个喜欢看各种各样的男女在酒店出入的奇怪女人。
凭他的本事,正常渠道是不可能爬上她的床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真司坚信手上的相机是拥有奇妙的魔力的。
开房间的时候,接待他的是另一个可爱型的服务员,而奈奈很专心的在电脑前玩着打发时间的网络游戏。
她化了淡淡的工作妆,显得眼睛更大了一些,红润的嘴唇随着表情的变化而变换着弧度,让人很想用力的亲住。她穿着的是很朴素的制服,窄裙一直延伸到膝盖,遮住了她修长健美的双腿。但上衣却无法掩盖住她傲人的上围曲线。
那是真司最喜欢的大小,不会垂成丑陋的面瓜,又能保持着饱满到足以令男人闷溺的体积,一想到能把脸埋进那样的乳沟,他的股间就感到热呼呼的血液在流动。
希望会有效。真司接过了钥匙,像他这样孤身一人开了四小时的顾客,往往都会需要一些特别的服务,那个娃娃脸的服务员很体贴的给了他一包纸巾,纸巾上印着的联系方式,自然就是那些为了化妆品名牌衣服包包而甘心充当男人几个小时女朋友的少女们留下的。
他随手揣进裤袋里,拿出了相机。
楼梯很狭窄,和前台的位置是一个直角,拐弯的地方还有一颗盆栽,大上午的这个时刻,沙发上也没有什么别的客人在等待。
真是最合适的时机。他果断的掏出相机,把小拇指塞进了那个洞里。一阵刺痛后,他迅速的用镜头锁定了奈奈的背影。
碍事的制服消失后,露出了奈奈24岁年轻女人足以自豪的光滑脊背,即使是坐在电脑前,她也很自然的挺直了腰,整个背部呈现着一种诱人抚摸的坡度。
他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清楚地看到了奈奈的双肩猛地抖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回过了头。
在她看到之前,真司已经飞快的跑上了楼梯,一路跑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打开门冲了进去。
他把门锁上,进去坐在了床边,可以旋转的桃心型大床非常的柔软,是专门为了做爱而准备的顶级环境。他有些忐忑的等着,祈祷着自己猜想事情的正确。
否则,他就只能在这么情趣的酒店里拿着一张背影的裸照手淫了。
足足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真司颓丧的躺在了床上,难道猜错了?还是这相机的效力对奈奈不强?
他从前两次的结果猜测,被相机拍到的人一定会追随到相机所在的地方,在看到照片后就会变得欲火焚身,简直就像是把他的春梦变成了现实。也许,这需要他的血才能打开的相机就是在实现他的欲望。
可他是如此的想要和奈奈上床,现在却没有任何结果出现。
真司又看了一眼照片上奈奈曲线优美的脊梁,和腋下若隐若现的肥美乳房,分身已经彻底的勃起。他苦笑了一下,准备好用手解决。
他刚刚拉开裤子的拉链,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伴随着一个他一直等待的,娇软而显得有些羞涩的女子声音。
“请问……是刚才开房的客人须藤先生么?”
真司露出了期待的微笑,整理好裤子,把照片就那么扔在床上,走过去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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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
门外的奈奈显得非常的矛盾,双手在裙子和上衣交界的地方合握,来回的摩梭着手心。因为个子比较娇小,她微微抬头看着真司的脸,好像对接下来的话感到非常不好意思一样,还没开口,白嫩的脸颊已经红了一片。
“那个……客人、呃……须藤先生。我……我知道突然这么开口会显得有些奇怪,可……可是不请您帮忙的,我……我会非常难过的。”
帮你通通下面么,这个的话乐意效劳啊,真司兴奋地在心底喊着,脸上却还是一副很淡定的模样,“为你这样的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他用有些做作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回答着,“所以你尽管说出来好了。”
她有些急促的呼吸了几下,咬了咬饱满的下唇,说:“请……请让我进屋子里找一下东西好么?”
“东西?什么东西?”真司心底隐约猜到了她是来找那张照片的,但还是问了一句。
奈奈显得有些慌乱,整个人进入了一种失魂落魄的状态,“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有什么对我很重要的东西,突然一下被抽空了,我找不到那是什么,只能感觉到它一定是跟着先生您上楼了。求求您……让我进去找找吧。”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真司有些了悟的微微点头,然后让开了进屋的通道。
接下来,就是测试奈奈看到照片后的反应了。只是一个背影而已,周围其余的景象也都模糊了,她能不能认出自己还很难说呐。
“失礼了。”奈奈很有教养的在进屋前打了一声招呼,应该是误会里面已经有应招女郎或是援交少女,进屋后发现没人,不免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了看真司。
在这样的酒店里独处半个小时,是非常少见的情况。
然后,奈奈就看到了床上的照片。
好像那张小小的纸片有巨大的引力一样,奈奈踉跄着跑了过去,甩在地毯边缘的高跟鞋都没顾得上摆好。
真司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慢慢关上了门,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了出去,轻轻反锁上,也走进了房间。
奈奈一腿跪在床上,一脚踩着地毯,一只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紧紧的捏着那张照片,放在眼前认真的看着。看到的瞬间真司突然有了种奇怪的感觉,那张照片就像一个小小的磁卡一样在把数据不断的写入奈奈的大脑。
但很快真司的目光就被更诱人的东西吸引了过去。
那就是奈奈的腿。
她的个子虽然不高,但整个下身却显得非常修长,匀称的双腿裹上黑色的丝袜后,更是充满了性感的意味,因为跪在床上的那条腿,制服的裙子不免向上撑起,露出了一截苗条而丝毫不显骨感的大腿,而最上部,甚至还露出了一小段雪白的肌肤——她的丝袜并不是裤袜。
好像意识到这样的姿势对着陌生男人显得很不妙,奈奈有些惊慌的转身坐在了床边。她没再看手上的照片,而是露出了很复杂而矛盾的神情,直勾勾的看着真司。
看来这照片真的能实现自己的欲望啊,不管那是什么造物,都实在是太神奇了,真司感激的在心中向那相机表示崇敬,小心翼翼的向奈奈走了过去。
他看得出奈奈的眼神里充满了惧怕,好像随时都会跳起来逃走,或是把接下来的事情演变成一场强暴,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一动不动,只是哀求一样的看着他。
这种小鹿一样的哀求眼神,永远只会激发出男性狼的一面。
他捧住奈奈的脸,慢慢把自己的脸压了下去。
他的头落下的阴影中,奈奈的五官都被黑暗笼罩,只剩下大大的眼睛里浮现出的晶亮泪花,她艰难的小声说:“求求你,不要……”
句尾,被真司含进了双唇之中。
奈奈的嘴唇就像多汁的软糖,被真司翻来覆去的啃咬吸吮,很快就变得更加红润欲滴。
“唔唔……唔唔嗯……”奈奈的双手推着真司的胸膛,却有气无力的好像扶住一样。
这曾经也是真司觉得高不可攀的几个女人中的一个,现在却浑身发软的被他毫无顾忌的吻着,心里的满足感简直要爆炸开,他按住了奈奈的后脑,开始把舌头强硬的向她的嘴里探去。
她的抵抗非常软弱,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的同时,真司的舌头已经品尝到了她口腔中温热的津液。
“叽……啧啧……滋滋……”伴随着淫乱的深吻声,一条精良的水线从奈奈的唇角流了下来。她喘息的越来越剧烈,被衬衣紧紧裹住的胸部想要挣脱出来一样起伏。
虽然年龄和心理上比真司喜欢的类型要小一些,但是这具肉体已经完全的成熟,他紧张的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去解奈奈衬衣领口的扣子。
“呜唔……”奈奈抗议一样的哼了一声,用右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也想要的吧……不是么?”真司敏锐的捕捉到她眼底流淌的情欲,贴着她的嘴唇说。
奈奈浑身一颤,慌乱的说:“才……才不是。我……我,我不……”她应该是想说不想要,可最后的语音像是卡死了一样憋在了嗓子里。
“你要是说不要,我就停下来。”他紧紧盯着奈奈的眼睛,拉住她纤细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隆起的裤裆上,接着继续解她的衣扣。
奈奈轻轻抽了两下鼻子,细长的手指却没有离开男人的下体,反而不受控制一样轻轻的按了上去,用手掌轻柔的抚摸着,手指描绘着肉棒在裤子里的轮廓。
一颗,两颗,三颗……很快,奈奈的衬衣就被真司打开到两边,红色的领结也丢在了床边的地毯上,可爱的白色蕾丝胸罩暴露在男人眼前。半杯的胸罩让一大半丰腴的乳肉都裸露在外,斜掠过乳晕的边沿,让樱红色的乳头都变得若隐若现。
饱满的雪丘中央,深邃的乳沟像一个狭长的黑洞吞噬着真司的目光。
“好漂亮的胸部……”真司喃喃的说着,突然解开了胸罩的前扣,把脸埋进了奈奈的胸前。微凉的肌肤带着溶脂般柔软的弹性把他的脸整个埋没,他搂紧了奈奈纤细的腰,把她整个人压倒在床上。
奈奈的手一下抓住了他的头发,嘴里轻轻哼着带着奇妙感情的呻吟。露出来的乳头被真司抓在了手里,用指缝轻柔的搓动。比起对待那些干巴巴的小女生的乳头,现在的真司显得亢奋却充满耐心。
“为什么……会这样?”奈奈迷惑的呢喃,“呜……变得好奇怪……胸部,好热……”
真司在奈奈的乳沟里转动着脸颊,圆着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同时心中也感到些许奇怪。奈奈的情欲确实的已经被那张照片点燃,可为什么她却一直带着排斥的感觉,被玩弄的胸部虽然异常丰满,却显得莫名的青涩。
看来她的男朋友是个清心寡欲的家伙啊。真司感叹着,一边玩弄着奈奈翘起的乳头,一边用另一手帮忙,扭动着身体把牛仔裤脱了下去。
反正四个小时有很久,不如先射一次在慢慢玩弄好了。带着捕到猎物的蛇一样的眼神,真司用力的拉下了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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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一)
“不、不要!请……请你住手!”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奈奈低声叫了出来。
她的上身已经赤裸,乳房上布满了真司的口水和手印,一边的乳头甚至已经被他吸吮的有些肿胀。
她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略显苦闷的呻吟着。
而当真司脱光了下体的衣服,露出了狰狞的肉棒,手开始顺着她的丝袜向内裤的方向爬升的时候,她却喊出了不要。
“不要……不能再继续了。我……我要离开。请你起来。”奈奈显得冷静了一些,眼神有些闪烁,脸颊的红晕仍在,让她看起来有几分妖媚。
可惜男人的承诺很多时候是不能当真的。真司根本没有停下的打算,他只是愣了一下,手掌就继续贴着光滑的丝袜开始移动。
“明明就很想要的,不是连内裤都湿了么……你的下边也很痒了吧,还坚持什么呐。”真司吐出淫猥的句子,手突然加速滑进了奈奈的裙底。
那里果然和他料想的一样,丝质内裤的底部,已经湿漉漉的可以拧出汁来。
“呜……”被发现了羞耻的秘密一样,奈奈闷哼了一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耻辱的抽泣起来,含糊的说着,“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
“那难道是尿裤子了吗?”真司嘲弄的说着,手指隔着内裤准确的找到了阴唇间凸起的肉核,压住,旋转,摩擦。
“噫……咿呀啊啊……”奈奈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直,双手突然从脸上拿开,用力的拧住了身边的床单。
压住湿润的内裤布料,真司开始飞快的摩擦,其他手指也跟着压住了阴唇,随着玩弄阴核的动作摩擦着奈奈的整个性器。
很快就有新鲜的蜜汁溢了出来,奈奈脖子的侧面浮现出淡淡的青筋,她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紧闭着双眼有些凄楚的叫了一声,然后软软的瘫在了床上。
真司惊讶的抽出湿嗒嗒的手指,没想到奈奈竟然这么不堪一击,才开始逗弄而已,普通的女性恐怕才刚刚感到性欲的程度,她竟然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
他随即想到,看来这也是照片的效果,他从心底喜欢的就是这种成熟美艳又容易得到高潮的女人。果然,欲望在眼前成为了现实。
“湿透了,脱下来吧。”真司小心说着,不想再引起奈奈什么古怪的举动。
奈奈一动不动的躺着,没有拒绝,也没有点头,只有高耸的雪白酥胸在急促的起伏。
他连忙把双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摸到了内裤的两边,向下拽。奈奈有些不安的并了并腿,扭动了一下,这简单的挣扎并不能影响最后的结果,真司顺利的把她的内裤从身上脱下,和胸罩成套的内裤在他手掌里缩成了皱巴巴的一团,湿漉漉的,散发着刺激男人性欲的味道。
“奈奈……我来了。”真司喘息着说,把下身挤进了奈奈的双腿间,双手把她的裙子向上卷起,露出了黑色丝袜上方白皙光滑的大腿。
随着最后一点阴影被剥离,卷成一团的裙子下方,奈奈的秘密花园完全的裸露了出来。有些稀薄的耻毛覆盖着的,是有着漂亮形状的红嫩缝隙,内侧的花瓣很小,蜷缩在肥厚的大阴唇中,小心翼翼的守护着鲜美的私处。
真司盯着奈奈的小腹,开始把下身向前拱,双手抓住她的脚踝向两边打开。
“求求你……不要……”奈奈微微睁开眼睛,无力的说着,“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放过我吧。”
这更像是被强暴的女人的台词,由一个才高潮了一次的半裸女人说出来,有种微妙的违和感。
真司垫高了她的臀部,俯下身,把口中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都已经擅自高潮过了,还装什么纯情少女。”
他说着,手已经扶正了龟头的方向,臀部用力向前压,前端立刻感觉到推挤开一层层滑嫩的肌肉。
“呜……不可以……我……我用口,我可以用嘴巴帮你,你要我吞下去也可以,射在脸上也可以,求求你不要,不要进来……”奈奈双手拍着真司的胸口,低声哭着,连口交的要求都说了出来。
可惜龟头周围传来的强烈快感已经完全支配了男人的大脑,真司用力的压住了奈奈挣扎的身体,手指握着她的乳肉,用力的向前刺入。
龟头上骤然传来了突破一层什么东西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是奈奈一瞬间绷紧到极限的反应。
“啊啊……疼……好疼!拔出去……拔出去啊!”
真司终于明白为什么奈奈的反应一直都那么矛盾而复杂,远不像昨天那个丰美的少妇那样顺畅而自然。
她竟然还是个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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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二)
“可恶……呜呜……”奈奈一直小声的哭泣着,圆润的肩头微微抽动不停。
真司满头大汗的僵在那里,巨大的分身还埋在奈奈的体内,把第一次容纳男性器官的娇嫩蜜穴紧绷绷的撑开。
他抹了一把汗,有不少滴在了奈奈的胸脯上,白亮亮的一片。他盯着那汗津津的酥胸,心里弥漫着惹了麻烦的悔意。他有点退缩,不甘心的把手撑在奈奈的腰肢两侧,小心翼翼的向后撤腰。
“呜……不要……不要动!好痛……”奈奈的脸色苍白,双手一下握住了他的胳膊,拼命地摇着头。
真司只好停下。
但这样的停滞实在是一种折磨,一层层被撑开的肉圈努力的想要回到原本的大小,贯穿其中的肉棒自然地被圈紧,黏滑的爱蜜让龟头变的十分滑溜,顺着龟头滑动的粘膜变得好像在吸吮着尖端一样。这种吸吮让真司的分身舒畅的整根发麻,几乎要按捺不住在这样的嫩穴里搅拌抽动的欲望。
他低下头,看着红嫩的穴口紧紧地咬着他的肉棒,被撑开的缝隙边沿,一道红艳的线正顺着雪白的臀股流淌。
反正……已经插进来了,这时候拔出去,她也不再是处女了,反正被她父亲或者男友知道后都是完蛋,为什么不先享受一下啊?真司脑子里飞快的想着,腰上轻轻前推,把稍微外拉了一些的肉棒又塞了进去。
奈奈的蜜穴又窄又浅,分身的前端很容易就感觉到了略硬而光滑的子宫颈压迫着龟头的酥麻感觉,他吞了口口水,轻轻地摇晃着腰部,享受着处女花心的滋味。
“呃呃……呃啊!不要……不要动了……”奈奈露出苦闷的表情,左右甩着头。
已经打定了主意的真司反而加快了动作,同时把重心转移到一只手上,用另一支手钳住了奈奈的乳房,食指压住了充血的乳头,让整团粉白的媚肉在虎口中变幻着形状。
“呜呜……痛,求求你住手……”奈奈的指甲几乎掐进了真司的肉里,牙齿都在颤抖着求饶。
但真司真切地感到,狭小的甬道中已经并不仅仅是破瓜的血在充当着润滑,他挣开了攥得自己发疼的奈奈,双手握着她被丝袜包裹的秀美脚掌向两边扯开,开始更大幅度的侵犯着她。
“唔……唔唔……”发出压抑不住鼻腔内气流一样的长哼,奈奈弓起了背,弯曲着脖颈费力的看着自己张开的腿间,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惊讶表情。
沾着血的肉棒插入,抽出,插入,抽出,单纯而原始,执着而暴力,娇嫩的花瓣凹陷,翻出,构成了奇妙而淫靡的绘图。奈奈呆呆地看着,眼眶变得湿润,红晕又渐渐爬上了她苍白的脸,她有些不相信一样的说着,“那……那么大的东西……在……在我的里面么……”
真司俯下身子吻了一下她,抱着她说:“痛一下之后就会很舒服的,孩子都生得出来的地方,这样的大小怎么会装不下……”
她迷茫的被他压在床上,双腿不自觉地勾住了他的腰,光滑的丝袜在他的背后上下的摩擦,“我不知道……阿正想要的时候,我觉得好可怕……我只愿意用嘴的。都是你……呜呜……你把人家一直保护的东西……夺走了……”
真司在她的脸颊上来回舔着,抱着她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侧腰,同时把下体的动作也尽力变得轻柔:“是你太漂亮了啊,又在这时候跑进这里来,是男人都忍不住的啊。”
“嗯……嗯嗯……坏……坏蛋。”她张开口,用力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
真司满足的笑了,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放弃了抵抗和挣扎,开始完全敞开她鲜美如花的肉体,他果断的加大了力道,把肉棒每一次都插到能感受到她稀薄阴毛的程度,然后压着阴核用力的磨擦一下才向后撤开。
奈奈松开嘴,把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啊啊的叫了起来,她的叫声既有点羞涩,又带着点初尝滋味的放荡,不是很大声,却很能挑起男人让她叫的更响的欲望。
真司忍着分身根部喷发的冲动,猛地把奈奈抱起,变成面对面肢体纠缠相拥而坐的姿势,被垫高的女体恰好把丰满突出的双乳献到真司面前,他用嘴唇夹住了乳头,舌尖开始在那花苞上飞快的拨动,同时坚硬的肉棒开始自下而上突刺。
全身都被男人火热的气息包围,奈奈的眼神渐渐恍惚起来,双手搂着真司的脖子,随着自己的叫声,情不自禁的开始扭腰。
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快感来的如此强烈让真司甚至忘记询问奈奈是不是安全,精液就已经汹涌而出。热流冲击在湿润的蕊芯上时,奈奈又是一口咬住了真司的肩头,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抽搐的蜜穴像是要握住肉棒一样,大量的爱液充满了急迫的空间,混合着射进的精液,顺着真司的肉棒流了下来。
“哈啊……哈啊……哈啊……”真司抱着奈奈倒在床上,翻身躺到了一边,四肢伸成了大字,回味着刚才绝顶的快感。
奈奈小猫一样蜷在他身边,呼吸依然很急促,一些精液落在了她的丝袜上,黑白分明的几点,她也没有去擦,而是侧着脸呆呆地斜视着床面,在她视线的终点,那张裸背的照片静静的躺在那里。
真司记得听朋友说过,对刚失身的女孩子不能急着来第二次,至少也要等第二天,不然那里会肿的让她难过好几天。这让他很犹豫,从心底他是想休息一下再来一两次的,毕竟奈奈能让他这么玩弄的机会谁知道还会不会再有,可脑中又飘荡着兴许这次对她温柔能博得她的好感有机会发展一下关系的念头。
他把双手枕到头后,放弃了思考,先休息过来再说吧。
三四分钟后,奈奈却坐了起来,没去穿衣服,也没把裙子从腰上放下来,还是那样半裸着雪白的娇躯,坐在真司的旁边。她伸出手,轻轻捏住真司的下体,那根凶悍的肉棒已经完全软化,“变小了呢……差别好大。”
“呃……是啊。男人都是这样的,兴奋的时候才会变大。”不知道如何继续话题,真司有些尴尬的随口回答。
“只要是看到女人的裸体,就会变大吧。”奈奈的口气似乎有些失落,手指不轻不重的夹着分身的根部。
“也不全是那样,总要是自己喜欢的女孩类型才会有感觉。”真司回答了自己也不完全相信的话,看着她光滑柔顺的背,伸手在上面轻轻的抚摸着。
她有些不安的扭了扭,小声说:“那种事……真的只有第一次会痛么?”
真司嗯了一声,专注的享受着她背后细腻的肌肤。
“我觉得热辣辣的,那儿还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好难受……”奈奈撒娇一样的说着,看来即便是陌生的男人,在发生了肉体关系后彼此的情绪也会有微妙的变化。
“呃……休息一下就会好的。”真司敷衍的说着,盘算着她如果真的难受自己就只好放弃等下次的机会了。
没想到奈奈迟疑了一下,小声的继续说:“可是、可是我……我还想要。”
“啊?”怀疑自己听错了,真司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她。
她羞耻的把脸转到一边,但手上的动作却是脱掉了卷在腰间的裙子,接着是丝袜。
“别……”他连忙阻止,“那个……不要脱,我喜欢你穿着丝袜的样子。”
奈奈愣了一下,又把丝袜拉回到充满弹性的大腿上,她带着些焦躁闷闷地开口:“可……你的那里,为什么还是那么小啊……”
真司后退着躺到了枕头上,把双腿大大的分开,他知道那照相机的作用已经彻底的发挥了出来,所以他微笑着说:“你来好好的舔舔它,它就会变大了。”
奈奈皱了皱眉,看来即使是给男友口交她也不是很情愿,这样的女人恐怕很难认为男人小便的地方可以轻易地放进嘴里。
但她还是爬了过来,跪在他的腿间,眨着眼睛看着面前的阴茎。大概是对男友也没这么仔细的观察过,她的眼里闪动的除了情欲还有几分好奇。
看她准备就那样做,真司连忙下令:“不是这样,你把屁股转过来。分开双腿……对,趴下来,就是这样……”
按真司的指示变成了头脚相对的造型,奈奈的羞耻心膨胀到极点,连身体都变得有些粉红,“这样也……也太难堪了……呜……”
“怎么会……”真司在心里感谢了天上的神之后,抱紧了奈奈想要逃走的臀部,开始用手指玩弄着她还十分青涩的阴核。
整个裸体都显得十分成熟,只有性器的部分还像是十四五岁的少女,剥开阴核的包皮,露出的粉色肉粒可爱的让人想要一口吞下去,他抬起脖子,把舌头贴了上去,开始左右移动。
“唔!”刚把男人的龟头放进口中,奈奈就被快感袭击而发出甜美的哼声,圈在肉棒四周的嘴唇也不自觉地收紧。
“不要碰到牙齿。”喘息着叮嘱了一句,真司一边享受着奈奈生涩的口交技术,一边开始尽情的玩弄着女体敏感的中心。
不满足于仅仅对阴核的侵犯,他用手指插入奈奈湿漉漉的肉穴,搅拌之后,扒开了她紧并的屁股,露出了中央淡茶色的紧小肛门。他把沾满淫蜜的手指放在奈奈的肛门外,温柔的按揉了一会儿后,用力的插了进去。
奈奈的下体猛地僵直,她吐出口中已经勃起的肉棒,难过的回头看着真司,“你……你弄错了啊,那里……那里好难受,快拔出来。”
“真的吗?”真司开始转动着插入直肠的手指,摩擦着略感粗糙的肠壁,另一手也开始用力压迫粉色的珍珠。
“不……不要。别这样……那里……那里变得好奇怪。”奈奈一下失去了力气一样,软软的趴在了他身上,只有屁股还向后撅着,嘴里发出抗拒的声音,但红肿的肉缝里,却滴滴答答的流下了诚实的蜜汁。
真司耐心的玩弄着奈奈的屁眼,一直到她不情愿的又达到了一次高潮,才抽出了手指,在她的屁股上一边涂抹一边笑着说:“原来,美人的屁眼也是臭臭的呢。”
“呜……不要说了……”奈奈羞耻的把脸埋进床垫里,手臂挡在脸周围,好像对于被玩弄肛门也会高潮的自己感到不可原谅的羞耻。
因为双腿依然跪着,奈奈不自觉地变成了最适合背后位的姿势,真司爬起来跪在她的背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肉棒插进了湿润柔软的小穴中。
那肛门实在是太紧,第二根手指也容纳不了,如果非要肛交,一定会裂开。
真司只好遗憾的抛开了走后门的念头,专心的在奈奈的性器中抽动。
四个小时很快就过去,在奈奈的要求下真司又续了两个小时。六个小时里,他们着了魔一样的做爱、休息、做爱,奈奈越来越大胆和主动,在真司疲惫到不想再动后,她拼命地吸吮到他勃起,然后骑在他身上,扭动起伏将近半个小时,才结束了这半天的疯狂。
最后离开酒店的时候,真司甚至感觉眼前晃动着小小的金星。
奈奈一直没离开那个房间,真司走的时候,她半闭着眼睛躺在大床上,身上四处布满了真司留下的精液,丝袜也在一次激情中被撕开了好几处破口,像是刚被轮暴了一样,一动不动的躺着。
她没问真司的名字,他自然也不会主动去说。
他关上房间门的时候,突然又有了种奇妙的感觉,也许自己以后,再也见不到奈奈了。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十三)
平静的度过了一天后,真司如约来到朋友的咖啡店帮忙照看。
连续两天的疯狂让他也觉得自己需要休息。昨晚回家后仔细看了看,肉棒的周围都有了细小的伤口,包皮附近更是几乎肿了起来。
今天他索性没把相机带出来,不管遇见什么美女,他今天也要休息。
反正有那个相机在手中,以后有的是机会玩弄心仪的女人。
本以为这天会像以前一样平静无波的度过,没想到傍晚的时候,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来客。
那个女孩出现的时候真司并没在意,只以为是单纯的客人而已。但她来到吧台后,并没有点任何东西,而是把一张照片推到了真司的面前。
照片上的女人很美,但这并不是真司惊讶的主要原因,他惊讶的是,照片上的是那天在酒吧的厕所里的女人。
看到真司的表情,那女孩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你认识她,是吗?”
难道是这女人的丈夫发现了什么?真司尴尬的摇了摇头,“不认识,不过,我在店里见过她。怎么?发生什么事了么?”
那女孩的眼圈有些发红,微微低头,把被吹乱的头发向耳后撩了撩,低声说道:“她死了。昨天上午,从阳台……摔下去了。她是我姐姐……”
真司心里猛地一跳,额头出了些汗,他装作不经意的擦了擦,做出同情的表情,“那真是遗憾啊……请你一定要节哀。”
那女孩猛地抬起头,逼视着真司,“我姐姐的死不是意外!她从前天回家后就一直恍恍惚惚的,一定是发生过什么!我问过我姐姐的朋友了,她那天在你的店里待了很久,我去对面的店子里调查,从姐姐进去后,你就把休业牌子挂了出来。而你刚才说,你不认识姐姐,是吗?”
真司觉得口中有些苦涩,那个女人的死讯让他有些慌乱,一时间脑子里的细胞好像都化成了浆糊,只有自保的本能在帮他回答:“我确实不认识你姐姐。她那天说不舒服,呃……是看起来恍恍惚惚的,我好心让她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因为没别人,我只好先关店。我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我想……你一定是调查错方向了。”
那女孩牢牢地盯着真司的眼睛,看的他浑身都不自在,偏偏他还不能回避,只有迎着她的视线,做出坦然的模样。
“小妹妹,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报警的,我发誓我和你姐姐真的完全不认识,我敢肯定她也不知道我的名字,最多从名牌上知道我的姓。”
她摇了摇头,用手撑住了腮,“姐姐从没来过这家咖啡店,身体不舒服的话为什么要来这里休息?一定有哪里不对,你等着,我一定会来找你的。”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咖啡店。
看着她的背影,想象着那个女人摔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惨状,真司突然觉得一阵恶心。他弯下腰,干呕了两下,视线却恰好扫到了一条新闻。
那是当地的小报纸,只能报道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帮人登些寻人启事讣告婚讯之类的东西,而他现在看见的,就是一场车祸的报道。
文字什么的都从他的视野里飞散,整张报纸只剩下那张显示死者的大头照。
那是他第一天拿到相机拍下来的那个女人,死在第二天的同一个时间。
真司一下坐到了地上,浑身冰凉。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十四)
这是巧合……这一定是巧合。真司揉着已经很乱的头发,坐在榻榻米上,手里的相机已经拿了很久,却依然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他拼命地说服自己那是巧合,但他特意去看过,酒店的前台后,也不见了奈奈的身影。这让他的信心彻底的动摇。
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就是那些女人的死都是意外,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一点关系都没有!”真司不自觉地咆哮出来,心里稍微觉得轻松了一些。
当心态平静下来后,真司开始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他甚至开始觉得,即使拍摄的女人会死又怎么样,那些女人本来也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不是么。如果真的这么有威力,那岂不是可以用来做很多事情。
他看着手里的相机,开始计划着怎么样去验证一下这个力量的真实性。
万一真的只是巧合,奈奈只是病假在家里休息,他不就全想错了。
一个名字立刻跳进了他的脑海。
立山千惠。比他大一级的学姐,毕业后自学了护士,现在在近郊的小医院里工作。
之所以立刻选定了这个女人,就是因为真司在追求她的过程中被狠狠地伤害过,那种近乎玩弄的拒绝方式让真司一度失去了和女人交往的信心,幸亏后来一个一直暗恋他的学妹从各方面安慰了他,才让他重新拾起了自尊。
另一个原因,自然就是千惠的相貌。在学校的时候,就一直是目光焦点的女性,脸蛋妩媚艳丽,身材惹火性感,尤其是那翘挺的桃臀,传说有学弟仅仅是看着她短裙中的屁股的轮廓就可以手淫。那样美妙的臀部,一定非常适合肛交。
真司这样想着,翻出了一管润滑剂和一个保险套,塞进了上衣的口袋。
这被刻意封闭过的记忆,随着这魔魅的相机而再次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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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五)
“我找立山千惠,她今天上班了吗。”真司克制着心里的激动,维持着平静的语调,回答医院一层接待台后的护士的问话。
“啊……找立山前辈啊,她在,不过她是妇科呢,可能帮不到您,我建议您还是到那边窗口交保险卡直接看病吧,我们的医院程序非常正规,不会因为您没有认识的人就怠慢您的。”那护士挂着职业化的笑容回答。
真司尴尬的点了点头,有些慌张的说:“呃……那就对了,我就是找她问一下我女朋友的病要怎么保养,好久没联系过她,结果她换号码了,不得已才过来的。打扰了。”他说完就往电梯跑去,生怕露出什么破绽。
妇科,四楼。他吸了口气,按下了四楼的按钮,脑中开始盘算见到千惠后应该怎么开场,还是说偷偷拍一张就跑掉等她找过来?
这医院的位置不怎么好,加上真司刻意选择了中午吃饭的时间,走出电梯都几乎看不到什么人,空气中也没有特别刺鼻的味道,只有走廊尽头有一个护士端着便当盒往值班室走着。
那个护士肯定不是千惠,她的臀部太单薄,一看就是很少锻炼,而且经常久坐,那样的屁股对于一个年轻女性来说是毫无疑问的减分项。
趁没什么人,真司四处转了转,想找一个合适的地方。这一层不愧是妇科为主,走廊尽头的男厕所里只有两个厕格和四个小便池,从外面估计至少比旁边的女厕小一半。
他转了转,觉得这里实在不适合做什么容易发出声音的事情。这里的地形他也不熟,兜兜转转也还是找不到有什么地方可以用来玩弄千惠。
总不能照了相之后就狂奔出去找个酒店开个房间进去等着吗?万一千惠找不到怎么办。
正在抓着头发烦恼的时候,身旁突然响起了清亮充满活力的女中音,“哟,这不是我那可爱的小学弟吗?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割包皮可不是在这儿哦。”
真司顿时感到呼吸停顿了一下,就是这个声音,这个总是对他充满了嘲弄的声音,一直把他的自尊践踏在泥泞中,直到他放弃所有追求的念头远远地避开。
“立山学姐,我听说你在这边工作,正好路过这里,也没什么事,就来看看你。咱们……也好久不见了。”真司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才把侧脸调正,面对了身边的女人。
她的头发烫了碎卷,很随意的披散在肩上,脸庞圆润了一些,显得比以前更加成熟,她本来就不是循规蹈矩的女人,此刻连护士帽也没有带,粉色的制服领口的扣子也打开着,好像才从值班室睡醒一样。这粉色的护士服真是再适合她不过,让真司甚至有一种她是为了穿这样的制服才来做护士的错觉。
千惠把头发拨弄了一下,微微昂起了下巴,勾起唇角笑着说:“小学弟,两三年了你竟然还没学会骗女孩子啊,真可怜呢。说吧,找我到底有什么事,看在你被我差遣了一年多的份上,姐姐能帮你的你尽管说。”她顿了一下,把脸凑近他,在他脖子边呵了口气,笑眯眯的继续说,“不过色色的事情可不行,姐姐不喜欢小男生。”
“不……不是啦,我、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其实这次就是为她的事情来的,突然见到你,有点不好意思开口。”真司飞快的转着脑筋,努力让自己说的话听起来自然一些。
“嘛……反正也没什么人,我开间空病房,咱们慢慢谈。后来,你不联系我了,我还感觉少了点什么呢。”千惠呵呵笑着带他进了一间病房,随便的坐在了一张病床上,穿着白色过膝袜的美腿直接收上了床,像大学时代那样大大咧咧的盘在了床上,毫不在意被撑开的短裙下露出的风光。
当年,就是这样随随便便的感觉,让真司有了一种能很容易搞到这女人的错觉,结果浪费将近一年半的时间,却连个吻都没有捞着。
真司努力把视线从千惠大腿根部饱满的耻丘出拉开,脸色有些发红,已到了这女人面前,他就莫名有一种自己还没长大的感觉。
“有什么事情不好意思问医生,还特地找我一趟的?”千惠笑嘻嘻的盯着他的脸,问,“是不是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要我给你介绍可以打胎的医生啊?”
“才、才没有!”真司开始从脑海里搜集可以用到的讯息,编造着说,“其实……其实,是……是我那天非要试试新鲜的玩法,就……就从后面进去了。”
“小狗式吗?”千惠眨了眨眼,“那样容易压迫子宫颈,是会引起一些小麻烦。”她吃吃笑着,“原来小学弟你也很长啊,一般男人不是那么容易触到底的哦。”
这种逗弄的口气让真司烦躁了起来,索性在脑海里把情节虚构的更加夸张,“我……其实弄的,呃……是她的屁股。结果……那里好像有些伤到,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千惠愣了一下,咯咯笑了起来,“是你太粗了还是你的小女朋友太小了啊,你不会是转性成恋童癖了吧。”
真司涨红了脸,低吼道:“学姐!我……我是认真来求你帮忙的。”
千惠依然没有正经模样的笑着,“呵呵呵……可是你来找我有什么用呢,不管是同性恋还是玩后门,菊花残了都归肛肠科的,姐姐能帮你的,只有给你足够多的棉球,充当肛门塞防止你的女朋友大便到裤子里。不过肛肠科有专用的灌肠器和塞子,你还是找他们的好。”
她看了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真司,悠闲的向后靠在了叠好的被子上,玩着自己的指甲,“下次来消遣我的时候,拜托找点像样的借口呐,要不是看你都有了胡子,我还以为自己做梦回到学校里了,你也二十三四的人了吧,怎么还是呆头呆脑的,是不是还是处男啊?要不要姐姐给你介绍一个喜欢小男生的美女给你认识一下?她技术很好的,你这样的她一个小时就能榨得干干净净。”
听不到真司的回应,千惠耸了耸肩,起身往门口走去,“我下午还和人有约会,不陪你了小学弟,有兴趣的话就在这里参观一下妇科好了。下次再来找我的时候,记得带点东西,这么久不见竟然空手来,你也太……”
她的话没说完,伸向门把的手也停住了动作。
因为真司已经拿出相机,连镜头都没看的,直接对着她摁下了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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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六)
“这感觉……好奇怪。”千惠皱着眉转过了身,喃喃的说着,双眼死盯着真司手上的相机里慢慢滑出来的照片。
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她飘飘忽忽的走了过来,伸出了手,“把……把照片给我。”
真司挑衅的看着她显得困惑的脸,把照片和相机一起装进了上衣的内袋里,“学姐,我记得你教过我的,拜托人的时候,要学会好好地说话。”
千惠的眼神更加的迷蒙,她甩了甩头,抿紧了嘴唇,犹豫了一下,坐到了真司坐着的病床上,把丰满的上围向他靠过去,贴着他的胳膊,上下磨蹭着说道:“小学弟,拜托你了,把照片给我看看嘛……”
她刻意做出的撒娇表情显得更加妩媚,水汪汪的眼睛专注的看着真司,露出像在看自己心目中的英雄一样的眼神。
要不是对她非常了解,真司恐怕已经开始觉得飘飘然了。
不过他还是掏出了照片,毕竟这才是他来的目的。
把照片交到她手里,真司立刻下了床,走到门口把门反锁上,兴奋而期待的转过了身,看着拿着照片发呆的千惠。
来吧来吧,发情吧母狗,把你的内裤脱下来,好好的撅起你的屁股,让我来尽情享用吧。真司在心中呐喊着,一步步向着她走了过去。
千惠的脸红了,额头也开始出汗,呼吸的节奏也从民谣变成了摇滚,她用细长的手指拨弄着解开了第二颗扣子,袒露出了一小片白腻的胸脯,即使这样,她还是觉得热似的摸了摸脖子。
“学姐,你的样子变奇怪了啊。”已经不再是那个不会对付女孩子的笨拙男生,真司很自然的从背后搂住了千惠柔软的腰,把下巴架在她的肩窝,用鼻子向她的耳垂喷着热气。
“是、是啊……感觉突然脑子有些……有些混乱……”千惠似乎想要把视线从照片上挪开,但捏着照片边缘的手却纹丝不动。
真司也是第一次看清照片的内容,上面是被病床挡住了腿部的女人背影,一丝不挂。因为没拿好的缘故,背影拍到的范围也仅限于脖子往下的部分。焦距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对好,整个画面都显得非常模糊,只有赤裸的臀部清晰地凸显出来,圆滚滚的肉丘骄傲的上扬,充满弹力的脂肪团紧绷绷的勾勒出饱满的曲线。
臀部的描绘清晰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让人产生了如果视线可以用力,甚至能扒开屁股看到里面屁眼的逼真感。
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一样,千惠难过的哼了一声,无力的靠在了真司的身上。
真司把她的卷发拨到另一边,舔了舔嘴唇,得意的低下头,慢慢用舌头侵犯着她的颈窝。
“喂……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千惠偏了偏头,似乎是想要躲开,看来她还真是打心眼里排斥比自己小的男人。
真司有些恼恨的咬住了她的脖子,用牙齿研磨着夹在其中的肌肉。
千惠痛苦的哼了出来,但奇怪的是这声音中竟然有着明显的喜悦。
真司的心中一动,搂着她腰的手开始向上攀,用力的按住了她鼓胀的胸脯。
她竟然没穿胸罩,手心清楚地感觉到护士服的下面一颗软软的肉豆正在渐渐变硬。
他一把拧住了膨胀的乳头,旋转。
“呜……”千惠的双腿开始蹬床,“别……你弄疼我了。小学弟……姐姐知道错了,不要这样嘛……”
“真的不要吗?”真司嘴里闻着,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一些,护士服中的奶头在他的手里扭曲成一样的形状,连带着丰美的乳房也变换了形状。
“啊、啊啊……”千惠喘息着低声叫了出来,那声音竟然没有多少痛楚,反而显得十分愉悦。
“原来你就是个喜欢被这样干的贱货!”真司兴奋的满脸通红,双手用力一扯,紧裹在千惠胴体上的制服崩裂到两边,两团雪白的乳房扑噜弹了出来,他一手一个掐住了乳头,用力的向外拉,把深红的乳晕周围部分扯成了扭曲的锥形。
千惠皱眉咬着嘴唇,疼得浑身都在颤抖,但她脸上的潮红却更加明显,自由的双手不仅没有去阻止男人的动作,反而绕到了背后抚摸着真司的裤裆。
“小学弟……你,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的男人了……还……还让我变得好奇怪。”
千惠轻轻哼着,拉开了真司的裤链,隔着内裤揉搓着他的肉棒,“讨厌……人家、人家明明不喜欢比自己小的男人的……”
“男人的大小不是看年纪的,蠢女人!”真司痛快的说着,站在病床上,把裤子解开脱了下去,挺着被撑起的内裤,头一次以完全居高临下的态度面对着千惠。
千惠恍惚的摇了摇头,双手抚摸着被掐肿的乳头,跪坐在了病床上,把脸颊凑近了真司的内裤,在膨胀的前端附近磨蹭着,像撒娇的母猫,“你说的对,你的东西……还确实挺大的呢。”
失落的自尊渐渐被身前的女人唤回,真司把内裤一把扯了下去,把衬衣向上卷,露出了肚脐以下的身体,“来吧,好好看看你当年错过了什么。”
千惠伸长了舌头,从阴茎的底端一气舔到龟头,啧的在马眼上亲了一口,恍恍惚惚的说:“现在发现……也不晚,呐?”
“好好的舔,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真司叉着腰,前所未有的愉快冲上头顶,让他幸福得有些眩晕。
这个丰满成熟的美人,终于像他梦想的一样跪在了自己的面前,用她红润的嘴巴,虔诚的服侍着他的肉棒。仅仅是这样的认知,就让他有了要射精的冲动。
一定要在她嘴巴里来一发,让她那总是嘲弄他的小嘴里灌满他的精液,真司这么想着,抓住了她的头发,把肉棒向前送。
这种粗暴的对待似乎正是千惠喜欢的类型,她乖顺的像个阿拉伯的女奴,一边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边把肉棒的前端包裹在柔软的红唇中。
“呜……嗯嗯……滋滋,啧……”她的口水被灵活的舌头涂抹在肉棒周围,随着她嘴巴的动作,淫荡的细小声音开始刺激着真司的耳朵。
柔软如花瓣的红唇裹紧了龟头的周围,含入,吐出,熟练的舌尖轻松地把真司的欲望撩拨到巅峰,那两片性感的红唇,巧妙的带来了不亚于性器的快感。
“呼……呼……学姐,你的技术真好。”真司开始感到根部蓄积了什么,他果断的抱住了千惠的头,不让她的嘴巴有机会离开,开始快速的向前挺腰。
粗大的肉棒凶悍的在女人的嘴唇里进出,押入的时候,粗硬的毛发完全贴在了她的脸上,巨大的龟头几乎塞进她的喉咙里,她呜呜的哼着,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但她的手还是放在自己的胸前,没有阻止男人的动作,而是更加用力的揉着自己的乳房,像是在揉两团揉不开的面团。
在这强暴一样的口交中,真司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他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千惠口腔深处,龟头甚至感觉到了柔嫩的食道前端被挤开,包在它周围本能的蠕动、吞咽。腰下像是有个闸门轰然打开,大量的精液随着肉棒的脉动喷射灌进女人的嘴里。
“呜……咳呜呜……咳咳咳咳!”千惠剧烈的咳嗽着,她努力的吞咽,依然被冲出来的精液呛到,精致的脸上涕泪纵横,还垂挂着几条精液的痕迹,显得狼狈了许多。
真司并没有把分身拔出来,千惠也没有要吐出来的意思,她咳了几下,紧接着就继续开始舔吮着还未软化的肉棒,鼻腔里发出甜甜的哼唧,黑白分明的大眼自下而上仰视着他。
这是赤裸裸的讯号,这个女人已经摆出了被征服的架势,开始准备迎接她身体的新主人。
看着她身上凌乱的护士制服,真司的脑中突然滑过了某个成人动画的力的镜头,对这样淫贱的女人,自己之前那些讨好和取悦,真是彻底的浪费在了母狗身上,他恶狠狠地想着,膀胱开始用力,尿道传来有些灼热的微痛,那是刚射精后的男人小便时经常会出现的情况。
千惠还在专注的伺候着口中的东西,期待着接下来更加令她愉悦的事情。她显然没料到尿液突然的喷了出来,一下就灌满了她的嘴巴,从两边嘴角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呜呜……唔嗯嗯,咕咚……咕咚……”惊讶的闷哼后,千惠很快进入了状况,她似乎也看过那部动画的样子,一边用嘴巴接着真司的小便,一边移动着头吸吮着排泄中的肉棒。
真司的心中感到无上的满足,肉棒几乎是立刻就再次硬了起来,他一把揪出千惠的卷发,猛地把她的脸按在了被他的尿泡湿的床单上,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打得内裤中的臀部水球一样的晃荡,“撅起你的屁股!快点!”
千惠唔唔的哼唧着,听话的把膝盖分开,高高的昂起了浑圆丰美又充满弹性的屁股,那小小的三角裤几乎包裹不住这紧绷的美臀,好像随时会被撑裂一样。
内裤的底部已经湿透,变得半透明的丝布已经清楚地透出了肥美的阴唇包裹的诱人裂缝。
保险套和润滑剂都他妈可以见鬼去了,真司一把扯下那湿透了的内裤,张开腿半蹲在她的身后,按下昂扬的分身对准了千惠的肉缝,狠狠地塞了进去。
“啊啊啊……”
蜜穴的外端很轻易就被侵入,插到深处的部分却感觉到了突如其来的紧窄,听着千惠略带痛楚的叫喊,真司明白了什么,得意的把肉棒向里钻,说道:“学姐,原来你的男人只有这么短啊?”
千惠双手拧着散发着尿骚味的床单,摇晃着屁股说:“啊啊……小学弟,你的……竟然这么大。别……别提他了,快……快弄,弄我……弄我……”
男人的大小确实不是用年纪和长相来衡量的,千惠一直都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男人,但没想到最后千挑万选选中了的医生男友,却是个肉棒不如手指长的家伙,而且白长了一身油亮的肌肉,在床上却温柔得要死,让本身就有受虐癖的千惠憋闷的要死,只有隔上很久才偷偷摸摸的出去偷偷玩一次。
她还不敢提出分手,那个家里势力比肉棒大得多的男人,可以轻易就把她毁掉。
所以虽然现在她的脑海里混乱的什么也无法思考,感觉好像被奇异的力量支配一样,但这满满的充实感和有力的热乎乎的肉棒却是真实的插在她身体里的,这让她高兴得几乎哭出来,她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被填充到子宫发酸的感觉了。
于是那根又粗又热的圆柱体在她的身子里活塞运动了还没有一百下,她就抽搐着腿根攥紧了床单,啊啊叫着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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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七)
这种外松内紧的奇妙性器构造也给了真司很新鲜的感觉,他每一下都抽拉到最外面,在绽放的花瓣入口快速的磨擦几下,才深深地送进她体内,完成一次插入的过程。
他只是这样机械的重复了十几分钟,千惠就带着泣音高潮了四次,兴奋到极点的时候,臀沟里那朵浅褐色的菊花都紧紧地缩成了一团。
他一直盯着千惠的肛穴,从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他就拉开了那两团白花花的屁股蛋,让里面隐藏的屁眼直接暴露出来。
他打算干进那屁眼里,从认识千惠的第一天开始,他就梦想着从屁眼里狠狠地操弄那美妙的白屁股,而现在就是机会。照片已经把这个女人彻底迷惑,她的性欲亢奋到极点,他相信,自己就算把她的屁眼撑裂,她也一定会哭叫着达到高潮。
真司下了决心,停住了腰,开始用手指在肉棒周围蘸着搅起了沫的淫汁。
“小学弟……不要停啊,用力、用力的玩姐姐吧,求求你了……”还沉迷在高潮的余韵中,千惠主动摇晃着臀部,用湿淋淋的蜜穴去套弄真司的肉棒。
“放心,我会让你好好地高潮到哭的。”真司双手捏住了她的屁股,把肉棒拔了出来,龟头从红艳的穴口脱出的时候,发出了轻微的拔塞子一样的声音。
“别……别拔出去。人家还要……还要……插我,快点插我啊……”千惠近乎癫狂的扭动着身体,把屁股撅得更高,泛着水光的肉缝贪婪的一张一合。
“别慌,这就给你。”真司狞笑着抬高身体,把龟头的尖端压在了千惠臀部的中央。
“呃……错,错了,喂喂……不是那里,那里……那里不行的……”千惠意识到了男人的目的,虽然浑身正因为快感而酸软,还是把手伸了过去试图阻止。
“闭嘴!”知道面前的女人其实喜欢的是被蹂躏和主宰,真司自然而然的变得强势起来,冲着窄小的屁股洞,不顾千惠哭泣着哀求,布满淫水的龟头,开始破开肛门最紧窄的部分。
“呀啊啊……裂、裂开了,不行,不行,进不来的……啊啊……好胀……”
千惠摇晃着头,卷发凌乱的披散开,她的护士服皱巴巴的缩在背上,像块粉色的尿布。
真司得意的揉着她的屁股,一寸一寸的把肉棒推进了那狭小的孔洞中。
比起性器,直肠的阻力要大得多,弹性也不够好,除了些油一样的分泌物,几乎没有什么内部的润滑,龟头刮蹭在略感粗糙的肠壁上,也不如蜜穴中的嫩肉那样舒畅。但这里面却有着一种新鲜的体验,狭长的腔道永无尽头,紧缩的力量远胜于任何处女的肉壶,不仅可以更直接的用身体感受女人臀部的弹力,那排便感带来的本能蠕动,更是普通性交无法比拟的刺激。
这样的享受,即使是没有灌肠,真司也不愿意用保险套。
乱蓬蓬的阴毛紧压在千惠的屁股,粗长的肉具已经完全没入了她的屁眼里,只剩下丰腴的臀肉阻挡的一小截夹在她的臀沟中。她咬着牙浑身颤抖,忍受着强烈的便意和撕裂一样的胀痛,她停止了哀求,因为当最粗大的部分通过了用力收紧的括约肌后,她的子宫深处竟然浮现出比刚才还想强烈的酸麻。
“你……你插都插进来了,倒……倒是动动啊,你这样泡在里面,我……我的屁眼都要胀裂了。”千惠满脸通红的说着,整个人撅成了一个三角,四肢把臀部高高的举起。
果然是只淫贱的母狗,刚才还在喊痛,现在就求着我动,真司冷笑着提腰,慢慢地往后拉动。
龟头再次研磨过敏感的肠壁,千惠哎哟哎哟的叫着,好像连心尖那块肉都被抽酸了一样的抖了起来。
维持着这个速度,真司慢慢地插入,拔出,好像就打算一直这么老头一样的做下去。
“哈啊……哈啊……真司,好学弟……你、你快些好吗,姐姐的屁股好酸,你……你快狠狠地弄我,求你了……”千惠流着口水,脸颊贴着尿渍,狗一样喘息着。
真司不是不想快,而是他已经感到阴茎的根部在抽动,只要他一加快速度,就一定会射出来。他还想多享受一会儿这柔软紧窄的屁眼。
尽管如此,高潮还是不由自主的降临了,真司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呻吟,压抑着蓬勃而出的冲动,突然飞快的动了起来,凸起青筋的肉棒像一个挖掘机一样发掘着千惠第一次被侵犯的菊穴。
啪!啪!啪啪!啪啪啪……
真司的小腹把千惠的屁股都拍成了红色,腰象突然启动了马达一样,不知疲倦的前后摇摆。
千惠被突然增强的快感冲击到几乎晕厥,她连声音都叫不出来,只是张大了嘴巴,双手向前抓住了床头的铁棍,死死的握住,用力的把屁股向后耸动。
真司终于到达了极限,身体用力向前一扑,小腹死死地压在白里泛红的屁股上,输精管内开始爆发出绝顶的愉悦。
屁股里骤然被注入了一股热流,千惠打了个冷战,浑身的肌肉都跟着绷紧,“啊啊……啊啊啊……”她高亢的叫了出来,白袜中的脚趾扇子一样张开,整个人都感到向上浮,濡湿的花瓣中噗滋喷出了一道晶亮的液体。
一直到肉棒在她屁股里完全软化,真司才心满意足的拔了出来。他绕到她面前,坐在床头,张开双腿指了指自己的肉棒,没有说话。
千惠迷茫的眨了眨眼,顺从的趴伏在他面前,张开红唇把肉棒纳进了口中,开始清理着上面粘着的污秽。
真司感觉得到,千惠的性欲还没有消退,她依然饥渴的看着他,但午休的时间马上就要结束了,千惠也只能依依不舍的起身,去找些东西来收拾残局。
真司倒没什么,只是裤子上溅到了一些尿液,千惠则需要好好的收拾一下才能应付下午的工作。
终于验证了这照片的威力,虽然不久照片就会凭空消失,但那样反倒消灭了证据,真司满意的把照片收进口袋,接下来就是明天验证另一个事实了,没想到学姐其实是这么淫荡的女人,让他心里还有点舍不得。
千惠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对着他说道:“对了,你拿的相机是恶作剧的道具么?”
“什么?恶作剧?”真司疑惑的看着她。
“不然……我明明觉得你拍的是我,为什么我看照片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奇怪的大眼睛。一看那个眼睛,我就觉得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真奇怪……”
眼睛?真司摸着口袋中的照片,突然觉得毛孔一阵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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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八)
为什么会是眼睛?在那照片消失前,真司反复的看了几百遍,上面显示的依然是立山千惠赤裸的美臀,但他再让千惠看,看到的依然是巨大的,占据了画面中心的眼睛。
再让千惠看那照片的下场就是她果断的去请了假,陪她在附近的小旅馆开了一个房间,用上下三个肉穴在他身上压榨了一整个下午。
最后汗流浃背疲惫到极点的两人几乎瘫倒在床上,千惠喘息说了一句话。
“天哪……好像我一辈子的性欲都被挤出来了一样。”
离开时千惠给他留了手机号码,但真司已经清楚,从明天起,他就不再需要联系她了。
第二天睡醒,就已经是下午了。真司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再次出发去了那间医院。
这次他轻车熟路的直接上了妇科,但值班室里是两个陌生的年轻女孩,胸部的发育还停留在十四岁的水准。
“阿喏……请问……您找谁?”背后响起了怯生生的声音,是一个满头汗水看起来有些慌张的小护士。
“啊,我来找立山千惠,我昨天来过的,我找她有点事商量。她不在吗?”真司努力让自己的语调显得自然。
那护士的眼圈有些发红,低下头低声说:“您是立山前辈的朋友吗,那……立山前辈中午的时候突发心肌梗塞,现在……现在还在手术室里抢救,您……您去等等她吧。”
真司并没有太大的震撼感,他早就已经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相对的,他反而有了一种兴奋的感觉。原来自己得到的,竟然是如此神奇的相机。
虽然死亡这个结果对于美女来说多少有些惋惜,但对已经可以把所有见到的女人视作掌中玩物的真司来说,这样的结果反而让他感到轻松。
他满意的笑了,走进电梯后,转成了无法抑制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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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九)
就像被什么恶魔附体一样,真司开始疯狂的寻找着自己看中的美女,手中的相机一按,就锁定了几个小时的狂欢。
他并不是不担心自己在连续的事件中暴露,所以他用一个酒吧里的辣妹作为交换,向那个开咖啡店的朋友借了一笔钱。虽然不多,也足够他在日本来回玩上一圈了。
面貌清纯却淫荡无比的模特,知性文雅但一操屁眼就舒服到失禁的记者,抓了很多强奸犯在床上却喜欢被铐起来强暴的女警察……短短一个月里,真司就尝到了各种各样的女人,生活简直变成了一场春梦。
一个个女人被他撕下面具,剥掉衣服,用最后的生命满足了真司的欲火。
而那些女人的结局,都是各种无法避免的意外身亡,这也让真司渐渐消解了心里的担忧,这样的偶然事件不管发生多少,也不会有人联系到他身上。
唯一让他感到遗憾的,就是精力终究还是禁不起这样的消耗,一个月后回到自己住所的真司,几乎快要认不出镜子里的自己。
那张脸苍白而憔悴,眼白里布满了血丝,他拍了拍脸颊,甚至觉得神经都有些麻木。
还是……休息一阵子吧。他做了这个决定,钻进了被窝,闭上了眼睛。
这一晚,他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有个非常香艳的开头,他躺在床上,房间里沾满了活色生香的美女,丰乳肥臀细腰长腿,所有的人都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争抢着要他的肉棒。
荒唐的淫宴一直持续到他即将射精的那一刻,身边所有的女人突然齐刷刷的发出了惊恐的惨叫。他睁开眼,发现房间的地板已经裂开,带着火焰的熔岩从缝隙中喷发出来,一个巨大的、黑黝黝的眼睛从地狱中浮上来,盯着真司。眼睛里还带着一丝满意的笑意。
那些女人们挤在了真司的身边,哀求他保护她们。但他发现自己竟一点也不能动弹。
那眼睛的背后开始飞出无数触手,把所有的女人从他身边一个个带走。触手绑住了女人的四肢,飞舞着奸淫女人们的口、性器和肛穴,满溢的蜜汁被那个眼睛吸收进触手里,让整个眼睛变得更加深邃。
他努力地挣扎,却突然发现那些被缠绕的女人的脸渐渐清晰起来,他都非常熟悉,虽然有很多他都叫不出来名字。
所有被绑缚在地狱烈火中的女人,都是他亲手用相机送下去的……
“啊!不是我!”真司猛然惊醒,睡衣已经被汗溻透。
他揉了揉头,走到窗户边,对着窗外被霓虹灯映的看不到星星的夜空发了会儿呆,从枕头下拿出了那个相机,打开抽屉,锁了进去。
也许……真的该找一个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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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二十)
“喂,你上次介绍的那个辣妹够味儿是够味儿,可第二天晚上就挂了,多晦气啊。那么骚的小妞,真可惜。喂,你还有那样的好货介绍给我吗?”
回到朋友的咖啡店打工,第一时间就被那个喜欢火辣大胆年轻女孩的家伙缠住。
其实那天晚上真司看得出来那个辣妹其实是想要他的,不过被灌了几杯酒下去后也分不清谁是谁了,陪他朋友痛快的玩了一夜。
“啊……以后有合适的,我会再介绍给你的。”他漫不经心的敷衍着。难得下了决心以后尽量少用那个相机,可不能再因为朋友的话而动摇。
那朋友拿了根牙签,把店子交给他,骑上摩托跑了,临走前留下一句:“看不出你小子还挺有一手的,小妞还会送上门来。”
是啊……他们是追着那张照片来的。真司叹了口气,要不是被拍的人有心灵感应一样多远也会追来,这台相机完全可以有更多的应用空间。
叮叮当当,门口的铃铛总算是修好了,真司也懒得去看客人是谁,随手把单子往吧台上一推,手里继续擦着杯子,问:“请问要点什么?”
“人都是你杀的。”声音有些嘶哑,但还是很柔和的女声。
真司惊讶的抬起头,眼前出现的是他第一个得手的女人的妹妹。这女孩显得憔悴了不少,但眼睛却放着光。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法,让她们都像是死于意外。但我知道,人都是你害死的!”她的眼睛很亮,牢牢地锁定着真司的表情。
真司努力控制着手不要让杯子打碎,嘴角勾起了一个微笑,“这位小姐,你这样跟我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话,会让我很困扰的。”
那女孩定定的看着他:“你不用装了,我一直跟着你。你去哪儿,哪儿就有女人死,都是好看的女人,我不敢确定,但我能猜出她们都和你上过床。你敢说这是巧合?”
心里已经慌乱到极点,擦杯子的手都开始颤抖,真司吧台以上的部分表现得还算镇定,“说这种话要讲证据的。我只是去旅游了一圈,碰巧有几场艳遇,不巧她们都遇到了意外,你没看到我也很伤心吗?我都觉得自己可能是个灾星了,你还嫌我不够自责是么。”
单看真司的外表,确实像是内心受着煎熬的模样。那女孩也对自己的结论显得有些怀疑,又看了他两眼,颓丧的低下了头,显然觉得自己太过草率了,嘟着嘴说:“请给我一杯啤酒,谢谢。”
真司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倒了满满一杯,推到女孩面前,放柔了语气说:“这杯我请客。你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你还有自己的生活的。”
女孩咕咚咕咚灌下了半杯,抹了抹嘴巴,不甘心的说:“我还会盯着你的。我总觉得你很古怪。如果真的冤枉了你,以后我会跟你道歉的。”
真司苦笑着摇了摇头,“好吧,有你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总是看着我,我也很荣幸。”
抛开这固执的性格来说,这女孩确实还是很可爱的,和她姐姐一样有着美丽精致的五官,只是身材显得有些单薄,也许经过两年,会成长成和她姐姐一样动人的鲜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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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二十一)
真司把照相机彻底的收藏了起来。原因有两个,一个是那个女孩确实的一直盯着他,一个是那个噩梦不断的重复,几乎让他已经得不到一夜好眠。
他甚至在想,这台吸人血的相机是不是真的是来自地狱的妖魔,通过他的手捕捉人世间的女子拖进炼狱供自己享用。
反正最近他也没有什么强烈的欲望,于是把相机很小心的包了起来,收进了壁橱深处。
因为不想对对手一无所知,真司拜托朋友调查了那个女孩。
她叫夏泽理子,十九岁,原本在一家书店打工,姐姐死后辞职。自小父母离异,一直跟随着姐姐生活,姐姐结婚后,她也跟着住进姐夫家,姐姐死后搬出,租了一间很廉价的公寓,位置,就在真司家的对面。
真司拿她没有任何办法,也不忍心让朋友去恐吓她,索性随她去。
半个月下来,这种莫名其妙的保持距离的接触,反倒让两人既陌生又熟悉起来。她眼里的敌意渐渐消除,偶尔也会来吧台和他聊一会儿。真司本身就是比较吸引年轻女孩的类型,他很快就发现,这也是消除理子对自己怀疑的一种办法,于是也就开始刻意的取悦她。
不久,咖啡店主就已经开始拿他们打趣了。
“真司,你请那小妞喝的咖啡和啤酒快抵得上你的工资了,看上就快点下手啊,最近你不是一直也没什么女人嘛。”
真司看着坐在远处座位上不时撇过来一眼的理子,笑着捶了朋友一拳,“放心,那种小姑娘我还搞不定吗。”
也许男人的天赋吸引力确实是各不相同,对成熟美人始终找不到成功渠道的真司,把年轻女孩哄上自己的床则往往不需要超过一周。
从他下定追求决心开始起的第十七天,理子退掉了对面的房子,住进了他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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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二十二)
“真脏,像猪窝一样。”理子撅着嘴打了真司一拳,认命似的吐了吐舌头,翻出了一个旧围裙,开始打扫自己将要居住的小家。
虽然肉体接触还局限于接吻——而且是没有舌头用武之地的亲嘴,但既然已经说服她搬了进来,上垒得分也只是时间问题。
理子一定还是处女,坐在一边看着她牛仔裤里笔直的腿和翘圆的臀部,真司有些自得的想着。有男人呵护滋润的女孩,总是能很快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泽,比起一直生存在姐姐光芒下的时候,现在的理子确实的妩媚了许多,渐渐展现出了成熟的一面。
真司不敢确定理子答应搬进来是不是完全出于恋爱中的少女头脑容易发热的特点,所以很谨慎的把相机收到了壁橱上的小隔层里,把憋了许久的欲望也尽可能的用脑细胞搬运到理子身上。
无论如何,有个漂亮的女友在屋子里睡觉的时候,男人总不会积极的想手淫的。
虽然口头上的理由是一起住可以节省房租,同时方便理子看着这个一个月可以“艳遇”十几次的花心大萝卜,但一旦女人真的搬进男友的家中,毫无疑问在某个方面就是对关系更深层发展的默许。
真司自然是明白这一点的,而理子在精神振奋了许多后,也确实的产生了足够的吸引力。这种由青涩逐渐向成熟过度的微妙阶段,带给真司的是完全新鲜的体会。
“喂,不要一直看着啊,色鬼,来帮忙。”理子把吸尘器接上电源,顺手把一块抹布丢给了真司。
“看到你这样的女孩子,任何男人都会变色鬼的。”他顺口奉承了一句,在她的臀部捏了一把。这种小揩油的机会任何时候他都不会放过,不仅是满足手足之欲,也是让还没有肉体经验的少女逐渐适应被人碰触的必要过程。
比起刚开始脸红耳赤的大叫色狼,现在的理子已经很适应的只拍了他一下,撅起了粉嫩嫩的小嘴,“快干活啦色鬼!这么脏晚上怎么睡觉啊。”说到了可以有多种含义的睡觉这个词,理子的脸颊立刻红了起来,连忙转过身清理着积满灰尘的角落。
清理一个单身男人的公寓的确不是简单的工程,在理子不依不饶的执念下,整个房子简直像是被翻新了一样。一些整理出来的杂物又不舍得扔的,理子又不喜欢看到的,诸如一些手办玩偶抱枕写真成人录像之类,全都一股脑堆进了真司不让收拾的那间壁橱中。
看着已经被杂物堆满无法打开的顶层隔扇,真司苦笑着挠了挠头,看来以后想要偶尔用一次那个相机,也要费一番功夫了。
“啊……终于结束了。”理子满意的看着一尘不染的房间、走廊、浴室和卫生间,瘫坐在了榻榻米上,大概是想到了自己即将住进这里,她用有些温馨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嘟囔了一句,“我饿了,真司,人家想吃拉面。”
真司笑着,拿出外套丢给她,“走,我请客。犒劳犒劳你这个了不起的清洁工。”
在玄关处弯腰穿鞋的时候,真司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他扭头看过去,藉着窗外的霓虹灯光,正对着走廊的卧室里空无一物。
奇怪,为什么会有一种被什么东西看着的感觉。真司挠了挠头,没再多想,因为理子已经抱住了他的胳膊,往外拖去。
虽然胸部不是那么丰满,但也肉肉的很软,嗯……还不错,真司满意的感受着胳膊传来的弹性,开始期待晚上的节目。
因为只有一间卧室,住在一起是必然的结果。理子当然也是知道的,吃完饭回来后,她就一直有些羞涩的不敢正眼看真司。
不想让女孩太过紧张,真司随手打开了电脑,笑眯眯的把理子按在了电脑椅上,“你先随便玩点什么,我去洗个澡。”
“洗……洗澡?”理子似乎把洗澡理解成了做爱前的必要步骤,一下子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真司开心地笑了起来,这个有时候显得有些呆呆的,有时候又精明的很的小丫头总是能让他发现有趣的地方,他故意逗她:“怎么?要做个尽职的女朋友来帮我擦擦背吗?”
她飞快的摇了摇头,“才不要,你这个大色鬼!”
屋子里有个女人的时候,男人洗澡总是会比平常快些的。特意把关键的部位都好好的洗过后,真司随便的围了条浴巾,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走了出来。
本以为理子会因为他半裸的身体吓一跳,结果没想到出来的时候她还在认真地盯着电脑屏幕。
“看什么呢,这么专心。”真司故意轻手轻脚走过去,不给她反应的时间。
“没、什么都没有!”果然,理子手忙脚乱的去点了关闭,视频窗口立刻消失在桌面上。
不过真司已经看的足够清楚了,那是理子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成人影片的片段,而刚才她专心在看的部分,正是一个身材火辣的女郎卖力的替男人口交的镜头。
“我、我也去洗澡了。”她红着脸,不敢看他赤裸的胸膛,一路小跑着溜掉了。
这算是临时学习吗?真司愉快的笑了,看来她做的心理准备比他想象的要多呢。一想到理子柔软的嘴唇夹住他肉棒轻轻滑动的画面,他立刻感到血液在向下体聚集。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一连串从浴室传来,红着脸的理子赤着白生生的脚丫跑了回来,拉开放着她衣服的壁橱,拿出了一身保守的睡衣,又飞快的跑了回去。
真司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打开另一边的壁橱,拿出了双人份的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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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二十三)
“你……你整天都在玩这些游戏啊?”用毛巾擦着刚到肩膀的半长头发,理子吐了吐舌头,看着真司电脑屏幕。
刚洗完澡的青春少女肌肤闪动着晶莹的光泽,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柠檬香皂的气味,轻易就把真司的视线从电脑上夸张的2D美少女的身上拉了回来。
“随便玩玩打发时间的。”真司麻利的关掉了还在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的游戏界面,顺手搂住了理子的腰,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比起那些画出来的小荡妇,我还是更喜欢怀里真实的可爱女孩。”他说着,在她水嫩脸颊上啾了一口。
薄薄的睡衣根本掩盖不住里面充满弹力的屁股,真司轻轻摇晃着大腿,享受着睡衣内的青春肉体微妙的跃动感,把脸埋在了她的湿发中,低沉的说:“唔,你好香啊。”
被他的胡茬刺的脖子有些发痒,理子咯咯笑着向前缩着身子,“讨厌,你玩你的游戏吧,我要去睡觉了。”
真司伸手关掉电脑屏幕,一下把理子打横抱了起来,“你这么想睡觉啊,好吧好吧,我来陪你。”
两人笑着搂成一团,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中,理子轻喘着往两边看了看,噗嗤笑了出来:“动漫里的色鬼不都是要往枕头边放上纸巾盒的吗,你忘拿了?”
真司正在她颈窝里专心的啃咬着,听她这么一说,笑着抬脸用鼻尖蹭着她的脸颊,伸手从枕头下面掏出了一包纸巾,“傻瓜,真正的色狼才不会那么早暴露目标。”
“讨厌,还说不一起睡也可以,原来早就准备好了,就等我上钩了是吗?”
理子娇嗔的低下头,在他胸口轻轻咬了一口,“我就不给你机会,哼,你今晚要是硬了,就撑着帐篷睡觉吧。”
真司笑嘻嘻的搂住理子,轻轻咬着她的唇瓣,“理子,你这么迷人,如果我不想要你只能说明我是个骗子或者同性恋。”
理子的眼底弥漫着笑意,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最喜欢听的就是男人的夸奖,即便只是饵,她们也会心甘情愿的把钩子放进嘴里。真司的舌头就是钩子,钩子已经在理子的唇间,她犹豫了了一下,迎上真司的嘴,迎来了人生中第一个深吻。
这是毫无疑问的绿灯,真司挪开一部分体重,仅用上身压着女孩,右手靠腾出的空间试探性的往理子上衣的下摆钻去。那是很保守的上下两件套的睡衣,不过睡衣就是睡衣,宽松舒适才是前提,真司的手很轻松地就触摸到了理子小腹柔嫩的皮肤。
她的肚子软绵绵的,但他的手一碰到,皮肤下的肌肉就立刻紧张了起来,绷成平平的一片。
“唔……呜唔,不……不要……”初次被男人碰触的理子本能的开始抗拒,但含糊的音节本来就不很坚定,才吐出喉咙,就模糊的消失在纠缠的四片嘴唇之间。
在她的腰上轻柔的抚摸着,真司的手逐渐探索到肋骨的边沿。理子眯着眼睛陶醉在他的吻里,骤然胸部的侧面感觉到了男人手掌的粗糙,她慌张的抓住他的手臂,急促的喘息着。
真司耐心的吻着她,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嗯嗯唔唔的鼻音,而他的手还是坚定地上移。
“唔……”理子的身体扭了一下,骤然紧张起来。真司只好放开嘴,抵着她的鼻尖低哑的说,“理子,放心的交给我吧。”真司也是第一次和这样的女孩子上床,比起以前那些放得开的女友,自然也小心翼翼得多。虽然不能说动了真心之类的文艺句子,但真司若是现在考虑终身大事的话,婚书上的另一个名字他毫无疑问的希望是夏泽理子。
察觉到了她的紧张情绪,真司抽回了手,改为拥抱着她,压抑着膨胀的欲望轻轻的亲着她的额头。
突然,真司的后背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阴沉的注视着他。他紧张的转头看了一眼,屋子里什么也没有,昏暗的灯光下一切都还保持着原样。
那种感觉从哪里来的呢?真司迟疑着移动着视线,最终定在了堆满杂物的壁橱门上。是它……是那个相机!这个念头顿时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真司……怎么了?我……我惹你不高兴了么?”理子察觉了他的异样,有些担心的问。
真司甩了甩头,抛开了不切实际的念头,对着理子微笑了一下,把她压回了被褥,“不是,我……是觉得你太紧张了。”
理子咬着下唇,在真司的腰上用力拧了一下,“人家……没有经验,自然会紧张了!又不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些女人,那么熟练……”
对付吃醋的女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迅速转移话题,真司故意露出了下流的表情,亲了理子一口,说:“理子,我想摸你的乳房。”他刻意的把重音放在乳房这个词上,明确的表示了自己的意图。
理子的脸顿时变成了红苹果,她嘤的一声转过身去,双手抱住了胸部。
真司也不着急,侧躺在她身后温柔的抚摸着她侧身下显的更柔顺诱人的腰臀曲线。
“隔……隔着衣服的话,可以。”理子很小声的说着,双手交叉握在了小腹的前方,把胸前的位置让了出来。
“理子,你真是世上最好的女人了。”真司在她的耳垂边说着,趁紧张的女孩还没改变主意,手掌穿过她的腋下,轻柔的放在了饱满的乳房上。
隔着衣服,真司也能在脑中勾勒出这乳房的大致模样,并不很大,却有着坚挺的形状和足以维持那形状的弹性,乳头很小,软软的陷在乳晕中央,他的手心在上面揉搓,就能感觉到那乳头在细微的战栗中缓缓膨胀,变硬。
“唔!呼……呼……”理子张开口呼吸着,乳头被摩挲的感觉清楚地传达给脑中负责性感的区域,成长了十九年的身体第一次领略到情欲的滋味,即使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连自慰也未曾有过的女孩还是由心底感到羞耻,“真司,呜,我,我感觉好奇怪。”
“如果不舒服的话,可以告诉我。我会停手的。”真司在她耳边呢喃,手指灵巧的隔着衣服捏住了她的乳头,用指肚夹住,温柔的搓弄起来。
“唔唔……”理子的脚掌开始磨擦着床单,她的手不自觉地向后伸去,抓住了男人的浴巾。
看起来,理子的身体意外的敏感,真司只是不停地玩弄着一边的乳头,她就已经有些受不了的并紧了腿,夹住裤子摩擦着大腿的根部。
“开始觉得舒服了吗?”真司把手掌贴在乳房的肉丘上,揉搓着说。
理子皱着眉,用很小的幅度点了点头,细声说:“我……我是不是变得淫荡了。呜……我以前从没这样过的,可……被你一碰胸口,就觉得好奇怪。”
真司脑中突然升起了一个古怪的念头。
难道理子的身体变得这么容易动情,也是那台相机在作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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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二十四)
真司停住手,愣愣的想着刚才闪过的奇妙念头。
这么说来,他一开始也是打算一起住上几天培养一下感情的,但两人一起呆在屋子里后,他就有些抑制不住想要占有她的念头,难道不知不觉间,他也被那该死的相机影响了么?
太荒谬了……不可能的。他很快做出了否定,开始在想今晚是不是做得太磨蹭了,才会多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还是早点让理子成为自己的女人吧。真司下定了决心,扳着理子的肩膀让她变成仰躺,低下头开始了又一轮的亲吻。
热吻的同时,他的手开始摸索着去解她睡衣的纽扣。
理子的手抬了一下,很快又放回到身体两侧,闭上了眼,专心的用舌头迎合着真司的深吻。
上衣分开到两边,精致的好像玉器一样的美丽乳房丰挺的耸立着,他用手指拨弄翘起的乳头,捏住,揉弄。
理子的手也抬了起来,在他的背后胡乱的抚摸着,她的手心全是汗水,滑溜溜的抹在了他的背上。
睡裤的里面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布料,伸进去的手掌直接抚摸到了光滑无毛的一片娇嫩肌肤。
“嗯嗯……”理子紧张的蜷起了腿,并紧,把他的手掌阻止在了三角地带边缘。
“放松,理子放松一些,我会温柔的,相信我。”真司绕到她的耳垂下方,伸出舌头舔着女体颈窝到耳垂之间敏感的一线。
“啊……好、好热,啊啊……”理子轻声呻吟起来,夹紧的大腿稍微分开了一些。
他的手立刻钻了进去,整个手掌迅速的占领了少女丰满的耻丘。所有能摸到的地方都光滑细嫩,没有一点毛发的阴部有着矛盾的青涩和成熟——明明是已经完全熟透了的柔软肉裂,却有着小女孩一样幼嫩的光洁耻丘。
真司伸出两根手指,顺着花瓣的两侧上下摸索着。理子的大阴唇非常饱满,手指稍一用力,就会有几乎要陷进去的感觉,肉裂的底部温暖而湿润,黏滑的蜜汁已经几乎流到了菊穴外的位置。
“理子,你湿透了呢……”真司戏谑的说着,用下巴的胡子轻轻刺着她的乳头。
“讨……讨厌。”理子把脸扭向一边,长长的睫毛下闪动着诱人的水光。
真司知道准备已经足够,他的手环过她的臀部,开始把她的睡裤向下脱。
理子顺从的抬高了腰,让睡裤一路滑落到脚踝,双脚轻巧的一蹭,她柔美匀称的下体就已经完全赤裸。
扯掉了碍事的浴巾,真司爬起来进入到理子的双腿间,问:“理子,你是安全期吗?”
理子摇了摇头,但很快说:“不用戴……那个。第一次……我、我想直接体会你……你在我里面的感觉。”
“你不怕有孩子吗。”真司盯着她的眼睛,很郑重的问。
理子向上拱着腰,有些难过的扭着臀部,笑着说道:“如果有了,我就赖上你。”
真司觉得心里一阵甜蜜,温柔的抱住了她,肉棒对准了处女的蜜壶,缓缓地向里进入,“真到了那时候,你就只有叫须藤理子了。”说着类似承诺的话,真司的龟头陷进了理子腿间那潮湿的柔软中。
“呃……真司,轻……轻点。”理子艰难的吐出了一口气,脸色有些发白,“那里……好痛。”
那里面确实惊人的紧窄,真司的龟头被勒的有些发疼,包皮的系带被扯紧,显示着进入的阻力。
“理子,放松。你越紧张,就会越痛的。”真司擦了擦额头的汗,耐心的抚摸着她的大腿。
理子喘息着把双腿再张开了一些,膝盖收起,下肢呈现出M的形状。
这已经是最方便进入的姿势,少女的秘处已经全然放弃了抵抗。
“理子,你忍耐一下。”真司吸了口气,双手压住理子的膝盖,向后撤了撤腰,接着用尽全力向前压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疼……疼啊啊啊……裂……裂开了!呜呜……呜啊啊啊啊……”
巨大的肉棒一瞬间突破了柔韧的薄膜,闯进那片从未被开垦过的神秘花园,被钻开的嫩肉剧烈的收缩着,伴随着理子略显凄楚的尖叫。
“对不起,对不起……”真司连忙道着歉,肉棒前端也觉得热辣辣的像受伤一样,可以想象出女体正承受着多大的痛楚。
“呜呜……讨厌,你弄得人家好痛……”理子一手擦着眼泪,一手捶打着真司的胸膛。
真司不敢再动,只好就么停在理子的体内,揉着她的乳房,试图用快感减少疼痛。
为了克制在那狭窄的腔道中抽插的冲动,真司四下看着想让自己稍微分一下心。当他的目光扫过卧室的窗户时,看到的景象令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肉棒都险些软下来。
玻璃的反光模模糊糊的显示着靠门边的壁橱,在壁橱的拉门上,一个巨大的眼睛正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盯着正在交合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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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二十五)
“理子,实在很痛的话,今天就到这儿吧。这次是我太心急了,对不起。”真司柔声对理子说,很快把分身拔了出来。
撑开的穴口一时还无法恢复最初的细小,露出小指大小的红嫩洞穴,他的肉棒上,沾满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体内没有了强烈的异物感,理子松了口气一样放松了紧绷的四肢,带着些歉意说:“真司……我是不是很没用啊。我……我明明已经准备好给你了,可刚才实在是疼的厉害。”
真司用纸巾帮她擦净了股间,侧躺在她身边,亲了她一下,“没事,以后就好了。”
其实就此终止的真正原因还是那个巨大的眼睛,但真司再看过去的时候,壁橱门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只好当作是自己的幻觉,拉高了被子盖住了两人的身体,“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去书店应聘的么。”
理子红着脸缩在他的怀里,小声的说:“真司,我、我用嘴帮帮你好不好?男人不出来的话,不是很难受吗?”
不过真司已经完全没了兴致,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微笑着搂紧了怀里的小女人,“你今天很辛苦了,下次吧。”
理子小声的说了声嗯,在他的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闭上了眼睛。
真司却很久也没能睡去。
为什么那东西会出现?
在当夜的噩梦里,真司找到了答案。
梦中他又见到了和上次一样的地狱般的场景,只不过那些被巨目的触手所缠绕的女人们已经憔悴到奄奄一息,那巨大的眼睛露出饥渴的光芒,死死地盯着真司,慢慢地把理子的姐姐举到了眼前,眼睑下张开了一张巨大的嘴巴,里面尖利的牙齿密密麻麻的好像鲨鱼一样,那怪物隐约露出了一丝狞笑,一口把理子的姐姐咬进了嘴里。
牙齿深深的陷进女体的腰部,两条雪白的腿在嘴巴的外面剧烈的摇摆起来,大量的鲜血喷溅着,瀑布一样从嘴巴里流出来。那张凭空出现的大嘴一口一口的慢慢嚼着,摇摆的双腿逐渐停止了动作,一点点的被吃进了嘴里,一直到那双赤裸的脚掌也消失在口中。
饥渴的光芒稍微收敛了一些,所有的触手再次开始了动作,淫浪的女人呻吟此起彼伏的响起,但所有的女人的双眼,都在哀求一样的看着真司。
她们的嘴里都塞着巨大的触手,说不出话,但她们的声音却直接回荡在真司的脑海里。
“求求你,去找下一个猎物吧。”
真司猛地惊醒,身边的理子还在香甜的睡着,浑然不知她的姐姐在地狱中连灵魂都被嚼碎。他恐惧的揉了揉眼睛,然后就看到了那个相机。
带着银色光芒的相机,冷冷的摆在壁橱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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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二十六)
锤子,电锯,电钻,火烧,水淹……用尽了所有的手段,真司也没能在那相机上造成一点痕迹。
这的确是恶魔的造物,他悲哀的确定了这个事实,颓丧的低下了头。
理子打来电话说应聘很顺利,她和店主也算老相识,当天就可以继续工作。
真司强打精神和她聊了几句,接着给朋友打了个电话请了病假,打算用一天的时间来认真的对付这台相机。
扔掉恐怕是不行了,它既然能突然出现在壁橱外,难保不会突然飞回到他的枕头下面。
毁掉也已经是走不通的路,那恐怖的相机恐怕比世上任何一种东西都结实,真司甚至悲观的想,哪怕用足以毁灭人类的武器来攻击它,世界上也还会剩下这一台相机的。
既然如此,就只有满足它了。真司犹豫了十几分钟后,终于还是把相机装进了背包,离开了家。
一个小时后,在邻市的公园里,真司确定了下一个猎物。
这个公园很安静,上班时间的缘故,没有什么游客,靠近旁边学校的一侧有很方便情侣幽会的树林,每晚也不知有多少男女会在此野合。
真司看中的,应该是旁边那间高中里的老师。她看起来很年轻,应该还是新人,抱着一堆书本坐在石凳上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不过这苦闷的表情并不影响她的样貌,是能轻易勾起高中男生欲望的艳丽五官,紧绷绷的裹在身上的衬衫和窄裙并没给她增添多少知性的感觉,过于性感的身材反而让人有一种女教师系列AV女主角的感觉。
她大概也是在为了自己没有老师的气质而苦恼吧。真司叹了口气,把手指伸进了相机的小洞里,“感谢我吧,以后你不用再操心学生的事情了。”真司这样冷酷的想着,举起了手上的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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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二十七)
“哦哦……哦!嗯……好!好舒服!啊、啊啊……”
黑色的长发乱七八糟的晃动着,苦恼的女教师现在的神情依然带着苦闷的意味,只不过配合上那销魂的浪叫,谁都知道她正沉浸在巨大的快乐中。
真司靠着一棵树,站着,双手扶着树干,没有做什么动作,完全是面前的女人自己弯着腰在疯狂的晃动。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得到满足,这相机的效力变强了许多。他把那女人引到树林深处,让她看了照片之后,她很快就进入了略显失魂的状态。
真司的欲望并不强,女人跪在他面前用嘴巴拉开他的裤链的时候,他甚至没有任何勃起的冲动。但对方已经迫不及待了,她把他的分身从内裤里掏出来,想饿极了的母狼看到新鲜的肉一样塞进了嘴里,口腔内的每一寸肌肉都开始配合着舌头调动着男人的情欲,那毫不在意就让肉棒直刺到喉咙伸出的大胆动作很快就让真司完全勃起。
接着那女人就转过了身,撩起了裙子,用腰带固定在腰间,把丝袜和内裤一气剥到了脚边,自己扒开了屁股对准了真司的肉棒,毫不犹豫的向后靠,肉棒插入的同时,发出了赤脚踩在泥地一样的噗叽声。
真司突然想起了理子的姐姐,那个温柔知性的女人也是进入了这样的半癫狂状态,才会不顾羞耻的在厕所里就那么自慰吧。
不过十几分钟,女教师就已经达到了几次高潮,股胯间的淫水滴滴答答的顺着丰满的大腿向下流淌,她的体力随着层层叠叠的高潮而透支,终于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她扭过头,哭泣着哀求:“求求你……快来,快来干我,我想要……我想要的快要疯掉了!”
终于,被女人扭动的半裸肉体唤醒了心中的兽欲,真司按住她的屁股蹲了下去,用力向深处突入。
“哦……啊啊啊啊……好疼,那里……不对,可是……可是也好爽……”
第一次被侵入的屁眼立刻渗出了血丝,但女人根本不觉得难过,反而主动晃动着屁股用直肠摩擦着真司的龟头。
不想浪费太多体力,真司一直刻意压抑着射精的冲动,等他在女人蠕动的屁眼里开始喷射的时候,她已经高潮的浑身虚脱,瘫在了泥土地上,只剩下汗淋淋的屁股高高的昂着,像那天的千惠一样。
拎着她的头发,让她舔干净了自己的肉棒,真司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可怜的女人,离开了公园。
这是头一次,他在一个性感美艳的女人身上发泄后,完全感觉不到心理的愉悦。
只有已经软化的肉棒,还在兴奋的微微抽动。
这一晚终于没有再出现任何奇怪的幻觉,那相机也老老实实的呆在上了锁的抽屉里。
真司和理子终于完成了两人的第一次性交。在理子柔嫩的身体里喷发出来的时候,真司感到了久违的极乐,而理子也在最初的不适感消失后,愉悦的享受到了身为女人的最大快乐。
他们的肉体配合的非常默契,就像天生就是为了迎合彼此而存在。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命定的那个人的涵义吧。看着理子带着淡淡红晕的睡颜,真司的心底弥漫着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他终于暂时抛开了那个相机带来的阴影,面对着理子恬淡的容颜,闭上了双眼。
梦魇在第二天的晚上如常而来。
梦中的真司安静的站在炼狱的边沿,看着无数的触手飞舞到自己的身边,把那个吓得浑身颤抖的女老师用力的拖向了那个巨大的眼。
淫液从女人的性器中涌出,源源不绝的灌注到黏滑的触手中。
真司静静的看着一切在眼前的淫梦上演,没有在感到害怕,也没有再惊吓着醒来。
接着他就感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行动的能力,几条触手把一个女人丢到了他的面前,是那个只有被手铐铐着才能高潮的女警察。
真司毫不犹豫的骑在了她的身上,捆着她的手,在梦里又一次的把她强暴。
梦境的最后,真司仿佛听见了一个悠长低沉的笑声,从熔岩的深处,回荡着传来。他配合着笑声站了起来,把在梦中充沛到难以置信的精液不知道第几次的射在了面前女人的身上。
接着他就醒了过来。
窗帘被风吹动,一线晨光透了进来,照在身边理子白玉一样的脸颊上。
终于,天还是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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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二十八)
再次萌生不再使用相机的念头,是在真司和理子的订婚宴结束之后。
这半年里,真司隔上十几天,就要为那台相机献上一个新鲜的祭品,那仿佛已经成了他的使命,他麻木的寻找,按下快门,享用过那鲜美的肉体后,在第二天的梦境中看着那女人被拖进炼狱。
他不敢对任何人说,包括全心全意爱上了他的理子。那秘密就像一个毒虫,躲在他心灵的深处,一口一口咬噬着他心底的某种东西。
在理子的帮助下,真司作为一个颇有天赋的新人摄影师,开始在写真界崭露头角。
原本理子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拿出了所有的积蓄帮他购买了一套器材,没想到他的第一套写真就令一个新人女星一炮而红。
他拍摄出的女人,总是能给人一种绝望而深邃的美,既能唤醒男人的情欲,也会让人莫名的感到悲伤。
想要出名的女孩子几乎多过天上的星星,真司的钱包也像发育期的少女胸部一样迅速的鼓胀了起来。
到订婚的时候,真司在业界的名誉已经跻身一线之列,他只要拿出相机,就会有无数女孩子宽衣解带,争先恐后的展现自己最具风情的一面。
但没有人看得到,相机后真司的眼睛里流露出的那一丝苦楚。
订婚后看着满面幸福的理子,真司再一次下了决心。
他开车去了偏僻的郊外,挖了一个两米多深的坑,然后把锁在小保险柜里的那个恶魔相机深深地埋葬。
“求你了……你去找下一个主人吧。不要再缠着我了。我已经给你那么多女人了,你放过我吧!”真司对着填平的土地嘶吼着,转身开车离去。
恍惚中,他隐约听到身后的空地上,传来一丝讥诮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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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二十九)
之后的日子里,搬家,装修,预订结婚场地,一系列和未来相关的事项填满了真司的行程。一切似乎都变得正常了,除了偶尔他还会梦到炼狱中吞噬女人肉体的巨大眼睛之外。
令真司没有想到的是,致命的变化,才不过刚刚开始。
从他丢掉那相机的那一天起,他的摄影就再也找不到了那种深入人灵魂的诱惑力。
随着报纸杂志上铺天盖地的质疑评论,焦虑成了真司情绪里唯一的主导。
“亲爱的,你要不要休息一阵,你最近一定是太累了。”理子担忧的握着他的手,小声说着。显得成熟了许多的少女变的妩媚温柔,但性格里的倔强却一点也没有改变。她认定了真司心里有事,就开始用自己的方式来帮他。
两人从心理医生那里出来,那个肥头大耳的一声用一大堆术语和没有一点用处的催眠疗法骗到了几万日元,却一点没有减轻真司心里的负担。
新家的贷款和摄影棚的租金,终于取代了那些被折磨的灵魂成了真司新的心病。
晚上当他趴在理子的身上前后晃动时,眼前隐约又出现了那只巨大的眼睛,眼睑下露出的大嘴对着他冷冷的笑着。
他大叫了一声倒在了一边,还没射精的肉棒迅速的萎缩。
那一夜,理子用尽了各种方法,真司依然没有能再次勃起。涌动的性欲仿佛随着他心底的那块阴暗,被一同埋葬。
四十三天后,真司开车回到了他埋下相机的地方,宣告了又一次的投降。
把相机从保险柜里拿出来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感觉到体内的血液,顺畅的在向着股间流动。
欣喜的理子并没有多问真司好转的原因,她愉悦的享受着未婚夫妻间甜蜜的温存,直到在数次令人疲惫的悦乐中睡去。
真司却一直都很清醒,他静静地坐在客厅,看着墙上的画,他仿佛能看到画后面的保险箱里,那台相机在冷冷的嘲笑着他。
他就那样坐着,一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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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三十)
结婚的那天,真司兑现了自己的承诺,给了理子一个盛大而华丽的婚礼。
天才摄影师于婚礼前复活这样的消息也占据了不少娱乐刊物的版面。
把结婚戒指套上理子纤细的手指时,真司有些不甘心看向身边教堂的圣像。
像我这样的恶魔,也有资格在这里迎娶心爱的女人吗?
刺目的阳光下,彩绘的巨大窗户闪动着妖异的光泽,真司眯起眼睛,突然觉得那弧形的顶部,竟也像一个巨大的眼睛一样,在狰狞的看着他。
理子向后抛出代表幸福的花球时,真司突然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给相机喂食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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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三十一)
夏泽理子正式成为了须藤理子。
被婚礼折腾的十分疲惫的新妻,洗澡后便很快的睡着。真司比她也好不了多少,沾到枕头就被拖进了黑暗的梦乡。
可是比起理子梦中的宁静甜蜜,真司所看到的却是截然不同的场景。
那巨大的眼睛布满血丝,用危险的眼神注视着真司。它周围开裂的大地上,布满了女性的残躯,就像被猛兽群袭击过的女性部落,惨烈的令人忍不住想要呕吐。
飞舞的触手还抓着最后一名完整的女性,缠绕的触手让她已经只剩下脸还露在外面。
那是真司最后一次献祭的祭品,一个翘家想要当偶像的中学生。真司没兴趣碰她,连照片也没给她看,而那一次,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
那只眼睛不停地玩弄着触手中的女生,真司呆呆地看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眼睛愤怒的瞪了一下,突然把那女生塞进了嘴里,咯吱咯吱的嚼着。那女生惨叫了两声,内脏混着鲜血从巨大的嘴巴里流了出来。
真司几乎快要崩溃,他紧紧地攥着拳头,乞求的看着那只眼睛。
那只眼睛却没有回应他的视线,而是死死地盯着他的手。
真司恐惧的把目光移动到自己的手上,接着,他就看到那闪亮的结婚戒指。
他惊慌的想要把手背到背后,突然,手指上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而且不是套着戒指的手指,是小拇指。
真司满头冷汗的从梦境中醒来,跟着却陷进了更加可怕的场景中。
理子皱着眉头,手上拿着那台相机,奇怪的嘟囔:“为什么这么大的洞,我的手指塞不进去,真司的却可以呢?这相机好古怪啊……突然就冒出来了。”
真司想要喊,却喊不出来,想要起来阻止妻子,却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
“怎么用的啊……”理子好奇的把相机举起来,镜头朝向了自己,摆出了自拍的可爱架势。
她的手指,轻轻的按了下去。
“不要啊!”真司惨叫着坐了起来,浑身布满了汗水,整个人都几乎虚脱。
难道……刚才……也是梦么?真司狐疑的看向身边,理子并没在床上,但被褥上还残留着女体的温度,应该是上厕所了吧。
门外响起拖鞋的声音,睡眼惺忪的理子穿着宽松的睡袍走了进来,看见真司醒了,高兴的扑到了他的怀里,热情的吻着他。
睡袍慢慢滑落,火热光滑的胴体在真司的怀里扭动,理子喘息着呢喃:“老公,我想要你。我突然好想要你……”
真司沉积的情欲被她的热情唤醒,他正要伸手去抱她,却突然觉得小拇指一阵刺痛。他缓缓地把手指举到面前,看着上面那细小的、新鲜的伤口,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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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三十二)
“啊啊……嗯啊啊!老公……老公你好棒,人家……又……啊啊啊!去、又去了……啊啊……”渐渐恢复神智的真司,第一个听到的,就是妻子充满快感的淫荡呻吟。
肉棒坚硬的竖立着,周围不断的传来销魂的酸麻快感。他费力的撑开双眼,就看到了赤裸的理子布满汗水的脊背。
浑圆的臀部飞快的上下移动着,白嫩的耻丘中心,凹陷的嫩红膣口快速的套弄着真司的肉棒,噗滋噗滋的溅出大量的爱液。
理子蹲在他的身上,一手揉搓着丰满的乳房,一手玩弄着胯下的阴核,柔韧的腰肢用力的摇摆,双眼痴痴地看着真司,浑身白皙的肌肤都透着诱人的粉红。
真司惊慌的扭头,就看到了枕边放着的照片。上面没有理子的模样,而是一个巨大的眼睛,冰冷,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引力,在相片上注视着真司。
而那台相机就在旁边的桌子上摆着,镜头冲着摇动的大床,像一只黑幽幽的眼睛。
看到照片上的眼睛的那一刻,所有的意识仿佛都被束缚在了一个透明的气泡中,气泡外流动的,全是无边无际的性欲。
真司嘶哑的吼了两声,突然坐了起来,猛地把理子压在了床上,凶狠的刺入多汁的秘贝中,狂乱的抽插起来。
理子不仅不觉得痛,反而舒畅的大叫着,秀美的白足紧紧地勾住了真司的屁股。
两人仿佛都变成了发情的野兽,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激烈的交合上。
窗口一阵微风吹过,枕边的照片被吹落到了地上,叠在一起的两张因此而散开。
一张是理子摆着架势的自拍,照片上理子的脸显得那么的模糊,隐隐约约竟然像是一个巨大的眼睛,而另一张,则是真司惊恐的噩梦中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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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三十三)
“喂!我都在人家家门口等了你半个小时了啊,你有没有搞错,竟然还没出门?”努力维持优雅面容的成熟美妇终究还是没按捺住胸中的怒火,对着手上的手机大吼了出来。
妇人特别穿了非常衬托身材的礼服,像是来赴宴一样画着很精致的妆容。
在她的身边,一座非常华丽庄园正缓缓的为她敞开了大门。
“你到底还来不来?人家可以已经开门了,你要是来我就替你说说好话等等你,你可要知道,咱们费了多大力气等了多少天才被抽到这个特别预约的。”
那头终于传来有些胆怯的声音,“可是……可是我家里的人都说不要去啊。那里有很不好的传闻哎,总是有人出意外你不是也知道的吗……”
她很没气质的翻了翻白眼,“你还是小孩子吗?那些人连警察都鉴定了是意外好么!明明是嫉妒人家夫妻才华的人,背地里起了个什么‘死神摄影师’的绰号,这怎么可能当真嘛!你又不是没见过人家照出来的照片有多美,能被照一次就算死也值了吧?”
“我……我才不要死啦!”
“胆小鬼!”她叫了一句,把上盖啪的扣上,对着挂掉的手机嘟囔,“什么莫名其妙的谣言都相信,活该你一辈子拍不到美美的相片。”
她从包里掏出镜子,很仔细的把妆补了又补,才露出了一个自认十分动人的微笑,款款走进了大门内。
这么巨大的宅院,却并没有见到多少佣人,只有两个带着奇怪感觉的女仆用职业化的微笑把她带进了门内。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个美丽到让她自惭形秽的女人正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虽然只是穿了一身随意的休闲服,也没有化妆,仍足以让她感到无法比较的差距。
就像是……一种奇妙的魔魅力量。
“您好,请往这边。”那女人站起身来,冲着她微微一笑。
她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好像面前的女人不管说什么,她都不会拒绝一样的顺从。
“这里是换衣间,请选择您喜欢的换上吧。一会儿我来亲自给您化妆,化好后,咱们就可以开始了。”
她满心喜悦的打开了房门,走进了另一个令她眼花缭乱的世界里。
她有理由相信,自己会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在这栋房子里,拍摄出充满极致诱惑的照片。那是终有一天年华老去的女人最好的纪念。
她并没见到成名更造的男主人,须藤家的夫人成为了她这次的摄影师。不过她依然很满足,这夫妇二人的实力实在是不相上下。
“咔嚓、咔嚓、咔嚓……”
闪光灯的眩目白芒中,她愉悦的变幻着各种惑人的姿态,让自己的身姿尽可能美丽的被捕捉进黑亮的镜头中。
时间迅速的流逝,当拍完了她预订的数量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了。
她感激的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头一次觉得自己将近三十年的人生也有如此幸运的时刻,她看向那个优雅的夫人,想要说两句感谢的话,毕竟只是付钱已经不足以表达她心中的激荡情绪。
这时,她的视线似乎感到有些模糊,面前不远的美丽夫人猛然在墙上映出了另一个影子——尖尖的两头,圆涨的中央,就像……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眼睛!
“啊!”她失声惊叫了出来,惹来了那夫人诧异的视线,她眨了眨眼,才发现刚才的只不过是自己的幻觉而已,她尴尬的笑了笑:“抱歉,我、我看错了,刚才我眼花,还以为看到了一个眼睛形状的东西。”
那夫人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低柔的对她说:“可能是强光的缘故吧。说起来我觉得咱们挺有缘的,不如……让我老公再给你拍一张吧?”
她愣了一下,立刻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疑惑的说:“一张?”
那夫人笑着点头说:“嗯,我老公现在已经很少给人拍照片了,只有你这样让我感到亲切的美人,才有资格让他拍一张的。”
她顿时变得无比自豪,挺直了纤细的腰肢,微微昂起了下巴,兴奋的跟着夫人走进了尽头的另一间摄影室。
里面的陈设意外的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一盏明亮点的灯。
“这……我……不需要换件衣服么?”她迟疑着,觉得似乎有些不对,手臂的毛孔都觉得有些发冷。
“不需要。”那夫人笑了笑,缓缓地拉上了门。
她走到屋中男人的对面,先随便的摆了一个姿势,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那个……须藤先生,我随时都可以了。”
那个男人叹了一口气,缓缓举起了手上的相机——一个银色的,很小巧的相机。
她还没来得及怀疑那相机的专业水准,就看到了那手指飞快的按下了快门。
下一秒,她真切的感到一股神奇的力量一瞬间攥住了她的意识,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奇妙起来,唯一清晰地,只剩下一股冥冥中的力量,在指引着她向着一个方向前进。
她迈开腿,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像是在寻找自己丢失的灵魂。
然后,她就看到了自己的照片,一张阴暗晦涩的照片,唯一能看清的,就是一个巨大的眼睛,深邃不见底的眸子,牢牢地盯着她。
她愣愣的看着,强烈到不可思议的情欲猛然从心底最幽暗的空间涌出,她突然明白了什么,但身体仿佛已经失去了控制,她缓缓地举起手,把身上华丽的衣服一件件褪下。
眼前的世界一片虚无,唯一剩下的,只有眼前的男人……
啪嗒,闪耀着森寒光芒的相机掉落在了地上,幽黑的镜头冷冷的朝着旁边已经激烈的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肉体,就像,一个冷漠而阴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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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淫奇抄之爱子(零)
男人是很擅长想象的。根据一些不太可信的研究总结,男性每隔二十八分钟就会想到一次涉及性的事情。
想象的世界里,一切都有可能发生,这一点,和奇妙的世界颇有相通之处。
当两个世界的界线重叠的时候,一些假设,就变得有趣起来。
如果有一个温柔体贴的亲密女友,男人首先想让她做的事是什么?
即使不会真的有男人半个小时不到就会想到一次性,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必然有绝大部分和那件事有关。
单身男人最渴望的慰藉,精神方面作为首选的群体实在单薄到微不足道。
对细嫩柔滑的美妙肉体的渴望,毫无悬念的占据着主导地位。
今天,打开奇妙大门后看到的,就是一个这样的渴望有幸成为现实的男人。
呐,这个孤零零的可怜人,正对着自己的生日蛋糕,为自己唱生日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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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一)
橘勇介看着面前的29根蜡烛,鼓了鼓腮,犹豫了一下,又把那口气吞了下去。
他有些沮丧的向后躺倒在榻榻米上,恼恨的用指甲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
眼前浮现出水岛千奈秀气柔美的面容,和她迟疑着拒绝他的邀请时,不断开合的红润嘴唇。不愉快的回忆又从深处涌了出来。
“我不太愿意谈办公室恋情,因为会影响工作呀。”
“我觉得你的人很不错,我很喜欢和你做朋友呢,你不觉得朋友是很适合咱们的关系吗?”
“啊……橘君,收下你的花我很开心,但请你不要有多余的联想比较好。”
“你对我很好我知道,可是……可是我觉得还不到可以交往的程度呢。”
……
从明确的追求的时候起,勇介就不断的被委婉的拒绝,所以今天千奈拒绝他之前表现出踌躇的样子,就足以让他感到欣喜不已。
而此刻,他又因为自己会对这样的事感到高兴而觉得沮丧。
他从小就十分内向,短大毕业后,刻意选择了销售相关的行业锻炼了两年,才做到不会在与可爱的女生说话时脸红结巴的程度。
长相本来就只是普通的他,只有过一次短暂的恋爱经验,对方是失恋后自暴自弃的学妹,当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直到分手前,也只是上到二垒而已。
29岁生日马上就要过去的勇介,唯一的性伴侣依旧是他的左手。
“啊,可恶,已经连续四年的生日许一样的愿望了,果然不可能实现吗?”勇介把手枕在头后,长长地吐了口气,发出叹息一样的声音。
当初追求千奈,其实多少也抱着投机取巧的心态在内。
在这家与外贸相关的公司内,年轻的OL大多数青春靓丽,作为内勤人员的水岛千奈存在感显得十分稀薄,勇介曾天真的认为,追求缺乏选择权的千奈,成功的几率会更大一些。
结果就是目前的情况了——比暧昧高一点,离恋爱还远。
如果是身经百战的男人,耐着性子追求结婚对象的话,现在进度其实已经足够稳定。
可问题在于,勇介还从没有过与女性真正亲密接触的经验。
即使明知道追求千奈是为了更长久的一起生活,沉积的欲念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还是让他感到间歇的焦躁。
之前四年的生日,他都认真祈求着,能让他在新的一年里交到一个女朋友,好好的谈一场恋爱。
而今年,对着生日蛋糕上明显衬托出他孤单的蜡烛,他连许愿的精神都难以提起。
唉,过了今晚,我就是要奔向30岁的男人了。他抬起身子,呆呆地看了一会儿晃动的烛火,密密麻麻的蜡烛就快要烧到奶油的上面,再不吹,就连许愿的机会也没有了。
他叹了口气,双手握在胸前,像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做的那样闭上了眼睛,默默的许下了今年的愿望。
不管怎样都好,请让我交到女朋友吧。总是用手解决,实在是太苦闷了。
心里诚实的抱怨了后面一句的内容,跟着勇介马上发现这样的许愿也太诡异了,连忙又在心里重新说了一遍,然后睁开眼,呼呼的吹灭了所有的蜡烛。
就连蜡烛也在和他作对,最后一点火苗几乎耗光他吸进嘴巴里的所有空气,才勉勉强强的灭掉。
随便切了一块,他寂寞的盘腿坐在矮桌边吃了下去,接着爬起身来,开始收拾原本准备的两人份的餐具,和那个只吃了一角的蛋糕。
明天还要上班,他分配给感伤的时间,也只能有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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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二)
原本是想要趁着生日的机会再一次向千奈表白,勇介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想象了成功之后的进展,所以,他已经有四五天没有用手安慰过下面的兄弟。
于是早晨睁开眼睛前,他就感觉到被子里那根硬梆梆的东西正竖在内裤中。果然……又开始晨勃了啊。他揉了揉眼,眼皮还是沉重的有些发酸,他摸着枕头边,把手机凑到眼前,看了看时间,嗯……还可以睡半个小时。
他把手机放回枕边,眼前的障碍消失后,他突然发觉自己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他下意识的甩了甩头,跟着又揉了揉眼,然后,他用力拧了一把自己的胳膊,疼痛告诉他这不是在做梦。
为什么……会看到一个可爱的女孩子?
眼前出现的是一张甜美动人的笑脸,眼睛很亮,睫毛很长,秀气的鼻子,小巧的嘴,脸颊呈现着自然的健康红晕,距离近到他能闻到纯净的少女体香。
他眨了眨眼,确认自己并不认识这个绑着马尾看起来最多只有十六七岁的女生,于是,他干涩的嘴巴蠕动了一下,艰难的说出第一句话,“你……是谁?”
那张笑脸微微晃动了一下,红润的唇瓣在他面前打开,露出洁白整齐牙齿,“我是你的女朋友啊。”
“哈、哈啊?”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可……可我不认识你。”
“呜,人家又不是为了被你认识才来的,人家只是来做你女朋友而已啊。”少女扁了扁嘴,嘟囔着问,“你最喜欢的女性名字是什么?”
被鼻腔里接收到的幽香弄得亢奋起来,勇介随口回答:“爱子。”
那是他第一次暗恋的女孩的名字。
“那……你可以叫我爱子。我从现在起就是爱子,勇介的女朋友。”轻易地使用了这个名字,少女坐直了身子,把一直俯视着他的视线抬了起来。
她的眼神有些异样,好像爱子这个名字让她产生了什么不一样的情绪。
那种微妙的压迫感消失了,他大脑里一团混乱,用手肘撑起了身体,单身公寓的屋门毫无疑问锁着,门链也挂着,窗户外的护栏自然也没有被锯开的迹象。
“你……是怎么进来的?”他疑惑的问,同时打量着这个神奇的不速之客。
不可否认,这个自称爱子的少女完全符合他对于女性审美的所有要求。
不是什么特别漂亮的美人,但十分可爱,看上去也有一种神秘的亲切感。
身材也相当不错。
坚挺不会显得太过巨大的丰满胸部,纤细的好像随时可能折断的柔软腰肢,跪坐的姿势下也能看到充满弹性弧度的臀部,裙摆下的小腿也有着没有辜负发育期的修美姿态。
而更诱人的是,她还穿着水手服款式的学校制服,过膝袜与百褶裙之间露出的那一段白皙大腿简直能吸住他的目光。那大腿并不骨感,袜子的上沿收束出一个微妙的曲线变化,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扑上去用力的揉搓。
可恶……晨勃的情况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连尿意也退散了。
爱子偏着头想了想,笑嘻嘻的说:“你需要我,我就出现了呀。这不是你的愿望吗?”
“我的……愿望?”勇介楞了一下,难道……生日愿望连续许五年就可以得到一次满足的机会?
他下意识的又掐了一把自己的脸颊,呃……好痛,竟然不是做梦。
“那……这……呃……嗯……我……”他揉着头发,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女朋友完全不知道怎么应付,连正经的说第一句话,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题起头比较好。
“喂喂,勇介再磨磨蹭蹭的话,上班可是要迟到了。”爱子微微撅着嘴,用催促的眼神看着他。
“哈啊?”他下意识的拿起手机看了看,离出门还有起码二十分钟,以他闪电般的洗漱速度,就算再发呆十七八分钟也绝不会迟到。
爱子带着些无奈的意味叹了口气,跟着双手放在他的肩上,突然用力把他推回到被褥上躺倒,他刚张开嘴巴,打算问她要干什么,就看到她柔软小巧的嘴唇在他的视线里迅速的迫近。
“唔……”他瞪大眼睛,起床后的倦怠感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像布丁一样柔软、带着淡淡香味的樱唇,正亲密的贴合在他的嘴上。他不知所措的感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嘴巴不自觉地分开了一个缝隙,本能的想要吸吮少女芬芳的唇瓣。
他还没来得及用力,一条软软的、滑溜溜的舌头,已经主动送进他的嘴中,灵活的勾舔着他口腔内部,不管是上腭还是牙床,都仔仔细细用舌尖爱抚过去。
比起他那几乎回想不起来的初吻,这充满情欲气息的湿吻瞬间就让他的肉棒膨胀到整根都感觉疼痛。
仿佛能体会到他的感受,裤裆传来被手指摸索的触感,很快,睡裤的裤扣就被灵巧的打开,憋闷了一整夜的男根从裤档的开口中央直竖起来。
“呜唔、唔嗯嗯……”发出丢脸的呻吟,他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身旁的被褥,只因爱子的手指树藤一样缠绕在他的分身上,光滑的手掌用恰到好处的力量握紧男根上下滑动,带来比自己手淫强烈许多的快感。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第一次见面,这样做好吗?我……我是不是应该推开她问个清楚?可是……可是好舒服……
脑子里胡乱的飞过一串串讯息,但没有一个能让他从快感中挣脱,包皮吞吐着涨紫的龟头,强烈的兴奋让尿口渗出了透明的腺液。
不管怎样……还是该回吻一下比较好吧?总是让女孩子主动,也太没有男子汉气概了。他昏昏沉沉的想着,想要试探着把舌头伸出去,探索对方的口腔。
他的舌尖才和对方的舌尖碰了一下,就发觉对方飞快的逃走了。
诶?
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他连忙睁开眼,视线中爱子的头拉开了一段距离,冲着他笑了笑,跟着向下挪去,掀开了他的上衣,亲在他胸前的小豆上。
“嗯……啊啊……”畅快的喘息从嘴里流泄出来,胸前的酸痒和被套弄得男根传来的快感合流,让他整个身体都忍不住挺直绷紧,双脚蹬着被褥,屁股追逐着快感向上抬高。
嘬着勇介的乳头舔吮了一会儿,爱子的舌尖再一次开始移动。滑溜溜的触感经过的地方,传来让骨髓都忍不住颤抖的快乐。
肚、肚脐?舌尖深入到意想不到的地方,以前只在成人影片中看过的场面真实上演在眼前,勇介费力的抬起脖子,看着爱子可爱的侧脸,凉凉的鼻尖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碰着他的小腹,谈不上结实的腹肌跟着兴奋的绷紧。
“呜唔……勇介似乎还没和女孩子那个过啊……”爱子偏着头,看向他胯下已经开始间歇性跳动的分身,手指小心的放在根部,用力握住,“还想让你多享受一会儿呢。”
射精的感觉被勒的稍微消退了一些,他喘息着躺回到枕头上,擦了擦额头的汗,说:“不行……好舒服,我……我忍不住了。”
“诶?只是这样握着也不行了吗?”爱子楞了一下,跟着带着宠溺的感觉看了他一眼,“好吧好吧,第一次男生总是会快一些的。”
手指放松了力道,脉动的阴茎已经膨胀到极限,只要一点点刺激,白色的液体就会四处飞散。
但爱子的手没再动,反而松开放回到膝盖上。
勇介惊讶的看着她,正要开口求她继续帮忙,就看到她迅速的弯下腰,用手掌拨开垂下的头发,张大了红嫩的小口,把他高高昂起的龟头一口气含入到最深处。
嘎……嘎啊啊……好……舒服……背筋瞬间变得僵硬,紧张感弥漫到全身,勇介快活的攥紧了拳头,龟头周围传来舌头转圈舔舐的绝美体验,这样的舒畅是用手从来没有做到过的,不要说是精液,为了这快感把血射出来他都不会觉得不值。
“哈啊!出……出来了!”他愉悦的闭上了眼睛,全身的力量几乎都集中到了股间,狭窄的管道中,浓稠的液体以前所未有的猛烈态势喷射出去。
而那张温暖湿润的小嘴并没有离开,柔软的口唇依然紧紧包裹着正在喷射的分身,射精中的龟头被巧妙的吸吮,配合着吞咽的动作,让他舒服的眼前一片模糊,几乎流下泪来。
简直……要升天了……勇介从心底赞叹着,射精后的肉棒变得格外敏感,依然覆盖在上面的嘴巴每一下吮紧都让快感电流一样贯穿他整条脊椎,明明已经射不出东西,连尿道里的残留也被吮吸的干干净净,半软化的肉棒还是本能的跳动了两下。
“嗯嗯……勇介射出来好多啊。”尽管已经吞咽下去很多,爱子低下头用双手捧在嘴边的时候,还是有一大股白色的粘液从微微红肿的唇瓣间垂流下来。
“爱子……你……”他正想开口问她些什么,就惊讶的发现,爱子就在他的面前,渐渐地消失。
就像画在纸上的线条被看不见的橡皮反复擦过,少女娇美的轮廓越变越淡,身体也变得透明,连五秒都没有,她的人就彻底的从他的视线中蒸发。
“诶……诶?”勇介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瞪着眼睛来回的看着屋里,接着,他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连肉都捏了起来。
很疼,不是在做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体还残留着爱子嘴唇柔软到令人心醉的触感,这仿佛是她唯一存在过的证据。
“可恶……”他沮丧的蒙住脸,小声嘟囔,“难道五年的愿望换来的女友,竟然是一次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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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三)
毕竟是第一次和女性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勇介之后的两天里一直都在回味那天早晨射精时强烈到眩晕的快感。
有女朋友的话,就可以经常做那种事了。能结婚的话,就可以每天抱着妻子柔软的身体尽情的享受了。他胡乱的挠着头发,发现这一次美妙经验反而加重了他对女性的渴求。
以往还会答应和他一起吃顿工作餐的水岛千奈,似乎也被他急迫的情绪吓到了,找借口回避了他的邀约。
按千奈保守的个性,多半是被他眼神里流露出的肉欲引发了排斥感。
说起来,有一次相亲,对象最后很不客气的说他,你啊,是不是满脑在都在想下流的事情呐?谈恋爱也是为了做那种事吧?真是的。
而尽管被那样斥责,他望着对方离去背影的视线,还是忍不住落在了随着高跟鞋的起伏曼妙扭动的丰满臀部上。
已经是第三天了,看样子,千奈还会躲他一阵。可恶……他胡乱把便当扒拉到嘴里,看了一眼电脑角落显示的时间,打算去吸烟室来上一根,希望能稍微缓解心里的郁结。
这一层中午不回家的男职员只有他一个人,连闲扯几句都找不到对象。
他关上门,有些苦闷的掏出了打火机。
长凳上扔着一本色情杂志,多半是之前哪个家伙抽烟的时候带进来的,他拿起来翻了翻,一张张丰乳肥臀从眼前滑过。
想要和喜欢的女孩子做那种事有什么错?明明看千奈的时候,那种渴望和看色情照片成人电影之类的东西是完全不同啊。他恼火的揉着已经乱糟糟的头发,把嘴里的烟和杂志一起放到一边。
敞开的彩页上,一个一丝不挂的性感女郎用充满诱惑力的姿势望着镜头,交错的丰润大腿恰好把神秘的花园隐藏在阴影中,手臂挡住了沉甸甸的乳房顶端,只在一边的胳膊边上能隐约看到一点乳晕。
模特的眼神很迷醉,略显涣散的视线配合着慵懒微张的鲜艳红唇,加上唇缝中微微探出一点的舌尖,就像刚刚才经受了一场激情的洗礼。
勇介舔了舔发干的下唇,手不自觉地放在了裤裆上。他犹豫了一下,站起来把吸烟室的门小心的锁上,上面的小窗子,也用一张白纸从里面挡住。
在这种地方自慰还是头一次,他低头看了看裤裆,忍不住想要责怪那天早晨幻梦一样出现消失的爱子,原本只是有些性压抑的他,在那一天后被害的连本来就不是很充足的克制力也大幅减弱了。
唉……那要是做梦就好了,做梦的话,说不定还有再梦一次的机会。他这样想着,拉开了裤链,转过身,准备用那本杂志里风骚性感的女郎安慰一下自己的烦恼。
不过他看到的并不是那本敞开的杂志。
而是坐在杂志上正有些无奈的看着他的爱子。
“呐,勇介,才两天哎。两天。连七十二个小时都不到,你竟然又开始欲求不满了吗?”爱子擦了口红的小嘴冒出有些不满的句子,精心描绘过的眼睛直直的望着他。
就像是为了配合出现的场景一样,爱子画了淡妆,头发梳在脑后,挽了个利落的发髻。身上的服装也变成了铁灰色的职业套装,只不过她的五官还是显得有些稚嫩,看起来更像是个穿了姐姐衣服玩角色扮演游戏的女学生。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个精明能干的秘书,她还带了一副无框眼镜,架在接近鼻尖的位置,用一根手指托住。
“欲……欲求不满?”他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膨胀的裤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没有的事,你一定是误会什么了。”
爱子窄裙下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白色高跟鞋包裹的脚悬在空中轻轻的摇晃,她抱起手肘,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当然是欲求不满。不然,我为什么会出现。”
“诶?我、我还正想问你呢,你怎么突然出现了?”他背靠着门,下意识的把门反锁,挂上门链。
“这不是你的愿望吗?”爱子偏着头,用可爱的表情看着他,“你因为性欲得不到解放所以才渴望女朋友的存在,那么,为了满足你的愿望,一个专门帮你解决性需要的女朋友不就是最合适的吗?”
“嘘,不要那么大声,会被别人听到的。”听到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他连忙把手指竖到嘴边。
“安心啦。”爱子把手放在嘴前轻声笑了起来,“除了你之外,没人能看到的我听的到我,也感觉不到和触摸不到我。我的世界和他们都是平行的,只和你有交集而已——不过,仅限于你的性欲极度亢奋的时候。”
“也就是说……我非常渴望、呃……我是说,非常渴望做那种事的时候,你就会出现?”勇介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不太容易接受这个超出常识的情况。
爱子点了点头,“是这样。所以,以后你都不需要再用手解决了。即使要用手,也是我的手。谁让我是你的女朋友呢。”
“呃……女朋友,不是应该还要陪我做很多其他的事情吗?”他迷茫的摸了摸头,如果愿望实现,他应该有一个女朋友——将来会成为妻子的那种才对。
“可是你只有这部分的愿望特别强烈啊。”爱子微笑着看向他,“还要求其他的话,你也太贪心了。我只能帮你满足你最急迫的需要,比如,你要是这几年最渴望的是有一个能陪你说话吃饭看电影的女孩子,那我很可能就只能陪你做那些事情了。”
“是这样的吗?”难怪会有人指责他只想着下流的事情,果然是一直欲求不满的原因啊,“那……你就是不可能像正常恋人一样和我约会、结婚咯?”
爱子带着有些刻意的遗憾表情点点头,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抬起头看着他,小声说:“人的生命有很多个阶段,每一个阶段有每一个阶段的需要,当你满足了这个阶段的需要时,你才能认真地迈向下一个阶段。在那里,一定会有个可以和你约会、结婚的女孩。”
什么阶段不阶段的,听起来好复杂。勇介皱起眉,鼻子下方传来爱子头发散发的淡淡柠檬香,让他的大脑回路有些堵塞。
“好啦,不要说那么多废话。你还要上班,时间有限,不要磨蹭了。”爱子嘟囔着蹲了下去,双手很自然的拉下了他的裤链,膨胀的性器顶着内裤从里面突了出来,鼓鼓囊囊的竖在敞开的裂缝中。
“真……真的要做吗?我还……没洗澡哎。”意识有些混乱,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太适应这么直接迅速的进度。
“昨晚也没洗吗?”爱子皱了皱眉,手指灵活的把内裤拨开到一边,掏出男性已经充分勃起的器官,像是确认一样抽了抽鼻子,“嗯……还好啦,也不是太臭。男人嘛,肯定会有点味道的啊。”
“那、那就拜托了。”他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只好说了有些古怪的敬语,跟着紧张的抓着两侧的裤缝,盯着爱子离龟头只有几厘米的娇艳嘴唇。
擦了淡色口红的唇瓣,看起来柔软光润,好像最顶级的布丁一样可口。
与上次刚醒来的迷糊状态不同,这次勇介的意识完全清醒着,从脱离现实的情况带来的冲击中稍微缓过来一些后,他总算相信这缺乏真实感的画面真的是确实发生着。
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就要在这种地方为他口交了。
爱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叹息一样的笑了声,滑嫩的手指轻轻揉着他的男根,“很快就帮你舒服,所以,不要再用那种要吃掉人家的眼神盯着我看了好吗?”
“呃……对、对不起。”他连忙道歉,下体被她的手指套弄得非常愉快,让道歉的字句混进了充满情欲的喘息,听起来毫无诚意。
“啾。”撅起小巧的嘴巴,爱子在他的末端轻快的亲了一下,跟着扶稳了抽动的根部,张开口,灵活的舌头伸到外面,像吃棒冰一样贴住了龟头的下侧,嘶噜一声舔了上去。
“呃!”好爽……龟头下面的系带又麻又酸,勇介忍耐不住的吐出了一声呻吟,肉棒上的血管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舌头缓慢的重复着上下移动的轨迹,味蕾的特有触感从靠近阴囊的根部开始滑动,顺着包皮系带的方向蠕动着舔到最顶端,舌尖围绕着伞棱转上几圈,在尿口外轻轻吸一下,然后回到最初的位置,进入下一个循环。
这样的刺激强烈而不迅速,让勇介的肉棒舒服的几乎爆炸,却又不至于很快射精。
重复了一会儿后,脉动的男根被口水涂抹的闪闪发亮,尿道末端因快感而漏出了透明的黏液,每漏出一点,就被她最后那轻轻的一下吸吮喝进嘴里,混合着口水一起咽了下去。
“啊……爱子,好……好舒服。”他僵硬的挺直身体,肉棒在身体的中央迅速的积累着快感。
“唔唔……嗯呜,滋、啧啧……”感觉到龟头进一步膨胀,爱子柔软的手掌抚摸着他紧绷的春袋,指尖轻巧的搔过上面细密的褶皱,同时,吸吮着尖端的小口没有再重复之前的动作,而是不断扩张着鲜艳的嘴唇,一点点把他的分身吞吸进去。
阴囊的酥痒让被口腔黏膜包裹的龟头变得更加敏感,收紧的嘴唇夹住龟头敏感的棱部,快速的前后滑动时,勇介的忍耐立刻就接近了极限。
“啊……啊啊!不行……这样,要……要射了……”虽然对坚持的时间感到有些沮丧,但剧烈的喷射感让他没有心思多想其他的事情,浑身的肌肉都快活的颤动,精液飞快的冲出了身体。
爱子向后退开了一些,微微张着嘴在他的男根斜前方抬起了头,白色液体水枪一样的喷射在她可爱的脸上,最开始的那股甚至射到发髻的位置,眼镜也被浊液糊住,浓稠的白粥顺着鼻梁两侧向下流去,一直流到她开了条缝的嘴唇之间。
“呼……”爱子轻轻出了口气,灵活的用舌尖扫净了嘴唇周围的精液,挺直脖颈含住了勇介的肉棒,体贴的帮他打扫干净。
跟着,就像上次一样,勇介的肉棒都还没有完全软化,眼前的爱子就逐渐变得透明,飞快的消失。
他有些茫然的整理好裤子,愉悦的感觉还在男根周围流窜,他扫了一眼凳子上的色情杂志,对大开的彩页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趣。
发了一会儿呆,他摸出烟,坐在椅子上慢慢地抽了一根。
直到下午的上班时间开始,他才离开了烟雾缭绕的吸烟室,依依不舍的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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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四)
勇介从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拥有一个女朋友。
不能约会,不能带出去向朋友炫耀,不能结婚,估计,也不太可能生小孩。
而相对的,他没有任何压力,不需要付出金钱,不需要付出时间,不需要甜言蜜语,甚至不需要优秀的性能力。
他们的关系单纯的存在于性欲的基础上。
他需要,她来满足。
跟着,一切结束。
前两次的过程来推断的话,应该就是以上所说的情况。
不管怎样,长期压抑的欲望总算得到满足,虽然感觉这样的关系有些诡异,不过爱子给他的感觉是非常愉快的亲切,没有任何灵异到恐怖的气息,接受一个这样的女友,对他来说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至少,爱子会在他身上有味道还忍不住露出贪欲眼神的时候,仍毫不嫌弃的为他吸吮勃起的肉棒,射精结束后仍然为他继续侍奉,直到连残留的体液也从尿道中清理得干干净净。
比起周围的其他女性,这简直就是他的天使。
“啊啊……还真是没有实在感的女朋友呢。”他把手伸到办公桌下,偷偷摸了摸自己的裆部,蜷缩的肉块还在隐隐的发麻。
不过,他起码知道爱子会在什么情况下出现,这样的话,主动把她呼唤出来应该也是可以办到的才对。
欲求不满,他托着下巴思考着,如果只是精神上进入欲求不满的状态,那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
于是,当晚他就开始了第一次召唤实验。
柜子里的色情书刊,书架上的成人影碟,都被他铺开在桌上,当作前期的准备。
接着,他彻彻底底的洗了个澡,对着镜子认真的梳了梳头,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好好的刷了刷牙,拿出去年为了追求水岛千奈而买的男士香水,照着说明往手腕和腋下都用了些。
如果他真的按部就班的恋爱,对方第一次决定来他家过夜的时候,他就是按现在在做的步骤进行的设想。
现在设想终于有了实践的机会,雀跃的心情让他身体都变得轻快,揉搓还软成一团的肉棒时,嘴里忍不住哼上了歌。
锁好门等爱子出现就可以,比起需要接送的普通女朋友,这还真是方便了不少呐。
这次一定要忍耐住,绝对不能再让她只用嘴就弄出来。勇介暗暗下定决心,眼前已经想象出爱子脱去衣服后白嫩性感的裸体,既然是专门负责这方面的女朋友,每次都只是享受口交的服务也太让人不甘心了。
而且被这样的口技弄出来了两次,让他很迷茫自己究竟还能不能算是处男。
能在爱子的身上真正发泄一次的话,至少这点迷茫就可以烟消云散了。
紧紧盯着屏幕上扭动出性感曲线的美艳女优,勇介的分身在揉搓下迅速的膨胀。与平常自慰的时候基本一致的程序,只不过这次握住肉棒后,他没有选择用力快速的套弄,而只是抓着,用很轻的力气前后捋动。
这样的刺激,足以维持住勃起的状态。
接下来,他每隔十分钟左右就看一眼周围,来确认爱子是不是出现了。这样坚持了三十多分钟后,疲惫的肉棒软化了下去。
他看着没播完的AV,不死心的继续揉搓,十几分钟后,男根又一次开始充血。
但这样的过程一直重复到屏幕中的四小时特别篇几乎没有快进的播放完毕,他满身大汗气喘吁吁的瘫倒在被褥上,爱子也没有出现。
反倒是他的肉棒不堪忍受这种可恨的折磨,愤怒的肿起了外皮,变得好像一根剥掉包装的火腿肠。
喂……这个女朋友,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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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五)
足足三天,勇介的下体才彻底痊愈。他有些羞恼的放弃了主动引出爱子的想法,转而去思索如何才能得到爱子嘴巴以外的地方。
直接要求?那个……请问可以不要用嘴巴而是直接做吗?
啊啊……这么丢脸的话怎么好意思当着女孩子的面直接问呐!
委婉暗示?爱子,我觉得,你的身体,呃……比起你的嘴更吸引我。
可是,这要是被误会是嫌弃她的口技该怎么办?她的技巧其实非常棒啊。
用肢体语言?见面后试着去抚摸一下她的胸部和下体?
虽、虽说是女朋友,可这样直接动手动脚的,会不会被讨厌啊?而且,爱子的嘴巴让我那么舒服,加上抚摸的刺激恐怕连三分钟都撑不到就要射了啊!
可恶……
勇介苦恼的抓着头,果然最好还是能磨练出足够的耐力,让对方主动放弃口交吗?
想得太过出神,连有人走到了身边也没察觉。
“橘君,你有什么很烦恼的事情吗?”难得的略带关切的温柔语声在他耳边很近的地方想起。
他立刻坐直了身子回过头,结结巴巴的回答:“没,没有!”
“啊啦……那就好,这两三天感觉你好像很没精神呢。看来是我多心了。”水岛千奈对他温柔的笑了一下,端着咖啡杯走回了自己的隔间。
说起来,这两三天因为爱子的事情都没心思去约千奈出来一起吃饭了。难道正因为如此千奈反而感到失落所以才难得一见的主动过来向我说话?勇介有些认真的想着,跟着就因为害怕自己太过自作多情,而把这念头丢到了远方。
毕竟对于此刻的勇介,比起追求多时仍没有结果的千奈,已经可以让他计划怎么做到最后一步的爱子更加重要。
或者说,更加诱人。
增加耐力,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提前手淫一两次,射精后刚度过不应期的男根敏感度会大幅降低,这种尝试即使是他也十分清楚。
但问题是,爱子只在他欲求不满的时候才会出现,很显然,刚射精的时候,他和欲求不满这个词语是怎么也搭不上关系的。
出局!
其次的选择,按照某本教学性质很浓厚的成人漫画里的说法,是多戴额外的避孕套,增厚的橡胶能有效地降低整个区域的敏感度,不过副作用是有可能刺激达不到应有的程度而做到半截软化失败。
可关键是,他没有洗澡的情况下,爱子都没有要求他戴上套子,这让他怎么主动要求先戴套再享受之后的服务?
出局!
之后想到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办法,比如用小弟弟去插碗里的大米来锻炼迟钝的感觉,用橡皮筋勒住根部好起到截流的作用,故意用龟头去碰爱子的牙齿用痛觉来压制快感之类。
用理智否决掉所有的想法后,他沮丧的发现自己一下午的工作效率已经接近为零。
虽然加班是公司的常态,但最近每晚都在期待爱子出现的他根本不想在办公室浪费太多时间。
晚上到家后,随便吃了个便利店买来的便当,勇介垂头丧气的走进了浴室。懒的往浴缸里放水,他简单的冲了个淋浴,热气腾腾的水流让浑身的血管扩张,蒸的有些发晕,他背对着喷头,忍不住又幻想起爱子裸体的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前两次的印象太过强烈,他发现自己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她红润小巧的嘴唇,柔软滑嫩,简直就是快乐的源泉。
啊啊……如果奢求肉体很过分的话,还是用嘴巴就好了,真的,求求你再出现一次吧。勇介忍耐着用手套弄的冲动,匆匆忙忙的擦干身体。
一踏进玄关,他就感觉到一丝异样,他兴奋地扭过头,拨开眼前擦着湿头发的毛巾,果然,卧室的电脑前,穿着一身可爱睡衣的爱子正认真的在看着什么。
“你、你来啦!”他有些过度亢奋,连语音都变得有些尖细,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连忙清了清嗓子,用刻意的沉稳低沉的声音说,“啊,你……来了。”
爱子趴在铺好的被褥上,粉色的格子睡裙下方,纤细的小腿翘在空中来回晃着。她扣上他的笔记本电脑,侧头用有些失望的表情看着他说:“结果,你这次才坚持了三天吗?勇介,你应该少看些成人影片和那种色色的动漫了。”
他之前来不及收拾,影碟、杂志和漫画都散落在被褥周围。
“不、不是,我真的……很想你。”勇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你不出现的话,我确实感到很……寂寞。”
“想我?”爱子撑起身体,盘腿坐在被褥上,睡裙被她的膝盖撑开,隐约露出了一点内裤的边缘,“你是在想那种色色的事情才对吧?”
勇介有些生气的说:“可我不是只有想那种事情的时候你才会出现吗?那我想见到你,不是只有这种方法了吗?你、你说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想见你不是什么很奇怪的要求吧?”
爱子被他的话说的楞了一下,跟着微笑了起来,弯弯的眼睛里浮现出温柔的笑意,“可是,勇介,我能帮你的只有那种事而已。你不能对我奢求更多了。你应该明白,真正需要的东西,还是要靠你自己去努力争取的。许愿得来的女朋友就只有这种程度而已。”
“我……明白。”勇介有些沮丧的低下了头,原本他的确还抱着一点侥幸的心理,希望爱子能出现的时间越来越长,但这点希望,也被简单的拒绝了。
爱子换成了正坐的姿势,丰润的臀部贴在脚跟上,她向勇介招了招手,说:“你最需要的不就是女朋友这个功能吗?我就在这里啊,你应该高兴才是嘛。”
勇介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走过去,充满渴望的男根在内裤中膨胀起来,把他身上唯一的衣物顶起了一个鼓包。
是啊……最渴望的不是一直都是这种事吗?不能再贪心更多了……勇介吞了口口水,分开双腿站在了爱子面前,鼓起的内裤恰好保持在她嘴唇的高度。
不对,明明……想要更多的,这样下去,不是又要和之前一样了吗?因为紧张,勇介的身体都有些僵硬。
不行,要开口,要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不然……不然一旦被她吸出来,再见面又是几天后了。额头有些出汗,勇介抬手擦了擦,嘴唇蠕动着想要说话。
这时,爱子挺直身体,双手抱住了他的臀部,柔软的脸颊贴在他的内裤外,像只小猫一样来回的摩擦。
微妙的亲昵感流窜在两人之间,勇介呆呆地低头看着爱子摇晃的短马尾,一下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纤细白皙的手指伸进他内裤的缝隙,略微发凉的指肚轻柔的抚摸着他绷紧的阴囊,上面核桃壳一样的皱纹,被她仔细的用指尖描绘。
愉快的搔痒电流一样的从脊柱向上蔓延,他忍不住哼了一声,屁股情不自禁的往前挺了几厘米。
爱子抬起头,从下方张开口,柔软的舌头隔着内裤贴在他竖起的男根上,缓缓舔到尖端,跟着连同内裤一起,啊呜含进了嘴里。
隔着内裤的布料,快感当然进入了可以忍耐的程度,勇介舒畅的喘息着,伸手抚摸她小巧可爱的耳朵。尽管只是这么简单的碰触,他也觉得心脏的跳动加快到难以忍受的地步,眼睛小心的留意爱子的脸上又没有流露出不满的神情。
让他松了口气的是,爱子反而舒服的哼了两声,抬手把琐碎的发丝往后拨弄了一下,亮出了整个耳朵。
口水让内裤的前端湿透,凉飕飕的感觉从温暖的口腔没包裹住的地方传来,他看着爱子努力张大的嘴巴,硬挺的部分本能的想要往深处钻入。
“唔……哈啊……”爱子突然把他的分身吐了出来,向后倾斜着上身,用一种湿润而充满诱惑力的目光盯着他,娇艳的嘴唇中,嫣红的舌尖缓缓转了一圈,“勇介,这次,你还想在这里吗?”她这样说着,手指指着自己的嘴。
勇介意识到对方在问什么,兴奋的情绪顿时充满了浑身每一个毛孔,他紧张的说不出话,只是用力的摇头。
“那……你是想要人家的那里咯?”爱子露出羞涩又诱人的娇媚笑容,舌尖舔了一下指着嘴巴的手指,跟着,那根手指贴着她的唇瓣往下移动,滑过下颌、脖颈,经过深邃的乳沟,隔着睡裙,充满暗示的轻轻点着跪坐的双腿之间迷人的三角地带。
勇介感到眼前的视线都有些模糊,他连忙点头,几乎把自己的下巴晃掉一样的用力。
“啊啦……勇介果然很好色哎。”这次她用的是明显的戏谑口气,手指捏住了睡裙的下摆,提高在半空,扇风一样的轻轻摇晃。
晃动的空隙中露出雪白的大腿,匀称而富有光泽的曲线瞬间吸住他的目光,原本就若隐若现的内裤暴露出更多的部分,精美的蕾丝布料一闪一闪的浮现在他眼前。
“呀,好像……变得更大了呢。”隔着内裤抓着他肉棒的手掌握了一下,终于把碍事的三角布料拽了下去,皮筋把昂起的肉棒勒向下方,滑脱后,亢奋的长矛立刻反弹上去,啪的一下弹在爱子的手心。
“勇介,比起人家的嘴巴,你更想要那里吗?”魅惑的柔软声音从她开合的樱色唇瓣中流出,滑嫩的舌尖轻轻玩弄着紫红的龟头,口水顺着舌身流到他的分身前端。
几乎耗光了所有的忍耐力,他才从脑中驱逐掉那唇瓣和香舌留给他的绝美记忆,他紧张的点头,声音和他的手一样颤抖,“我、我想要爱子……的那里。”
“嘛啊……真是没办法呢,谁让人家是你的女朋友,只好满足你咯。”她拉住他的手,拽着他坐到了被褥上,抬起身体从上方向下看着他,然后一点点的逼近。
眼前看到丰满的胸部越靠越近,勇介下意识的向后倒去,结果,就这样被爱子压倒在被褥上。
逆、逆推?
梦想过的各种初体验的方式里,还真是唯独没有这一项。勇介面红耳赤的试图夺取主动权,结果乱动的双手像是被磁铁吸引一样,一下就按在了柔软丰挺的乳房上。
即使隔着睡裙的布料也能感受到那腴嫩饱满的弹性,生平第一次摸到女性乳房的他大脑顿时进入了死机状态,手掌只懂得拼命的体验着新鲜的触感,没有技巧,也称不上温柔的揉搓。
啊啊……这就是女孩子的胸部真正的模样吗?神啊……好软,好像手指都可以埋进去一样。勇介抬起脖颈死死盯着爱子恰好暴露在他眼前的领口,因为他手掌用力的按揉挤压,领口里的乳沟也呈现出扭曲艳丽的变形。
“勇!介!”爱子有些气恼的敲了他的额头一下,坐在他的腰上挺直上身,拍开他追逐过来的双手,指着他认真的教训,“对女孩子的身体一定要温柔,你一开始这样用力,胸部会痛,本来很好的气氛,很可能就会毁掉了哟!”
勇介愣了一下,这才清醒了过来,连忙结结巴巴的道歉,“对……对不起!我……我第一次摸到……实在是太兴奋了。”
爱子抿着嘴哼了一声,生气的瞪了他一眼。
“真的对不起。”勇介满脸羞愧的继续道歉,“非常对不起,总之,总之都是我不好!”
尽管嘴里在不停地道歉,他的意识还是忍不住集中到紧绷的腹肌上,爱子的屁股就坐在上面,赤裸的腹部清晰地感觉到少女臀肉的鼓胀弹性。
“嗯……呐,女孩子的身体呢,是非常娇嫩的,爱抚关键部位的时候,一定要温柔温柔再温柔才可以。来,轻轻的用力。”她叹了口气,拉起他的手掌,俯身把丰满的乳房贴在他的掌心,用温柔的口气指导他,“不要捏的太用力,里面会痛。最好是这样揉,对,就这样转圈,呃……慢些,不要太快,女孩子的胸部可不是皮球。嗯嗯……就这样,如果做的好的话,就给你奖励哦。”
勇介舔着干涩的嘴唇,手掌尽可能轻柔的托住沉甸甸的乳肉,同时向两个方向转动,他紧张的不停出汗,后背把被褥都弄湿了一片。
但得到的回报也是诱人的,爱子的脸颊开始泛红,呼吸的声音变得明显,随着他的揉搓,掌心抚摸过顶部的时候能清楚地感觉到两颗硬硬的乳头越变越翘。
这……就是女孩子有快感的模样啊,好像不像AV里演的那么夸张呢。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变得湿漉漉,嘴巴里也开始淫叫吗?勇介好奇的微微挪动了一下腹部,贴在上面隐约能感觉到的内裤底部似乎并没有湿润。
“这里……也要。”爱子抓着他的手指,捏住了已经立起来的乳头,“这里可以稍微用力,嗯……再轻些,搓的时候,让那里跟着你的手指转动,但、但不要有拧到的感觉。不小心的话女孩子变热的身体可是会咻的一下冷却下来呢。”
勇介专心的玩弄着从布料内部凸出的奶头,不自觉地追问:“可是我看有的女人被弄痛了也会很有快感啊?”
“笨蛋,不要把普通的恋爱和异常性癖牵扯起来啊。”爱子这次倒是没有敲他的头,而是在他的腰上轻轻拧了一把,“你也不希望自己将来娶回家的妻子是个不被捆起来用鞭子抽打就不能高潮的抖M吧?”
“呃……当然不希望。”他想象了一下婚后床上出现这种情况的诡异场景,连忙摇了摇头。
“就算希望那也是高阶的课程了,对于你这样才跨进恋爱门槛的低年级生,还是专心修炼最基本的技巧吧。”爱子嘟囔着说,“你看,分心的话,热情会很快消退下来的,所以和女孩子一旦开始,一定要摒弃无聊的杂念。即使你技巧很糟糕,耐力也不行,但能在前戏中表现出对女孩子身体的专注和耐心,也能让对方感到很愉快哦。”
呜……感觉好像在上课一样,不过这么香艳的课程,也没什么不好,“是、是的,老师,我记住了。”
“嘻,被你这么叫,还真是有点高兴呢。”爱子握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固定在高耸的胸前,笑眯眯的说,“恋爱中的学习和成长,本来就是很必要的。既然我是你性爱方面的专职女友,那这些事就让我来好好的教导你吧。”
“请……请多多指教。”已经忍耐的满身大汗,手掌中的胸部实在是太过迷人,翘起的肉棒贴在她丰润柔软的臀部后方,几乎快要因为那轻微摩擦而爆炸,勇介喘息着回答,拼命地把注意力集中在爱子的乳房上。
“啊啦……你好像忍得很辛苦呢。”爱子咬了咬嘴唇,红润的唇瓣在白净的牙齿下轻轻一翻,让人很想抱过来用力亲吻一番,“对处男来说好像已经很不错了,嘛嘛,这次就到这里吧。”
“诶?”他惊慌的看着她,“就……就到这里?”
“哎呀,不要那么用力啊,胸部会痛。”爱子娇嗔的拍了他的手背一下,抬起纤细的腰肢,将内裤扯了下去,薄薄的布料卷成一条,褪到膝盖附近,她抬起一只脚,从内裤中抽出,皱巴巴的布团便挂在了另一边的小腿上,“人家怕你忍得太辛苦,这次的授课就到这里吧。课后复习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女孩子的胸部是用来好好疼爱的。”
勇介紧张的点了点头,“嗯……我、我记住了。”
“那……这就让你满足。”爱子换成了半跪的姿势,双手撑在他的胸前,藏在睡裙中的臀部离开了他的小腹,悬在了空中。
胸前传来她手掌的压力,不过她的身体很轻,感觉可以轻易抱在半空,并不会感到气闷。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好继续享受爱子胸部,因为身体前倾,胸部的形状更加饱满,好像要从睡裙中跳跃出来一样。
“唔唔,勇介,现在……可以稍微用力一些了。”爱子用柔美的声音低声说着,抬高的臀部向后挪动到他昂扬的欲望之塔上方。
垂下的睡裙遮挡了勇介的视线,他看不到最想看的那边,只好专心的感受着手掌中不断变形的乳肉带来的愉悦。
“嗯……好象又变粗了一些呢。”爱子把手绕过臀后,握住了他的根部,向肚脐方向高高翘起的肉棒被她调校成更加垂直的角度。
跟着,她的腰肢缓缓的压向下方,被膝盖撑开的睡裙下摆后方,若隐若现的神秘花园一点点凑近他的身体。
呃……终于……可以摆脱处男之身了。勇介紧张的连呼吸都屏住,明明不需要他用力的场合,腹肌却紧绷绷的鼓起来,大腿更是使劲到连汗毛都向上竖起。
龟头前端清楚的传来柔嫩到不可思议的触感,温热湿润的一个狭小肉洞贴在尖顶,随着向下吞进的动作,和嘴巴完全不同的紧凑包裹感剧烈的迸发出来。
“呜唔……”爱子娇媚的喘息着,松开握着他的手,转而恢复到双手撑着体重的姿势,臀部继续向下移动,声音有些发颤的说,“你、你不要动,嗯嗯……好大,哈啊……哈啊……嗯嗯……进、进来了,呜……可恶,有一阵子没有做,涨的有点疼呢。”
炽热的内部确实十分狭窄,勇介感觉包皮被扯到下方,甚至有些痛。不过比起贴在肉棒周围不断蠕动的少女蜜壶带来的绝顶体验,这种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只不过是龟头的部分被完全吞入,花瓣的摩擦就让他有了喷射的冲动。好象有无数的软体动物抱成一团,把他的分身围在了中间,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愉悦,让他连揉搓着爱子胸部的手掌都忘记了移动。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前戏做的很失败的原因,从这一段开始,柔软的内部变得并不是足够湿润,男根感受到清晰的阻力,从周围夹紧的嫩肉上传来。
“呼……呼……勇介,那个……我稍微换一下姿势。”爱子似乎也觉得这样进入有些勉强,她挺起腰,上身向后倾斜,把双膝打开到最大,双手按在他的腿上。
虽然这样摸不到迷人的乳房,但睡裙下的视野变得明朗起来,被膝盖拉高的裙摆再也挡不住赤裸的蜜丘,他用力抬起脖子,瞪大的眼睛贪婪的盯着少女最神秘的地带。
这……就是真实的女人那里的模样吗?
观看的影片都有马赛克的种类,而动画虽然有一部分存在直接露出的画面,但那种非写实的描绘根本构不成什么可靠的印象。所以对勇介来说,这就是他第一次真正看到女性神秘器官的全貌。
大概是为了高叉比基尼的需要,爱子下体的毛发修剪的十分整齐,只剩下蜜裂的顶部有一小块倒梯形的区域,从那个区域下方的地方,白皙的皮肤变成了略深的颜色,平整光滑的肌理也开始堆积出外凸的褶皱,两瓣丰腴的外唇包围出梭形的空间,把小巧娇嫩、但是颜色更加深一些的蜜唇收拢在内部。
那两片软软的花瓣此刻正像蝴蝶一样展开,露出内部薄樱色的鲜嫩色泽,莹粉色的膣口也在其中,因为粗大的肉棒已经进入了一截,张开的入口部分有些充血,与肉棒仅仅贴在一起的部分,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微微的蠕动。
勇介张着嘴巴,呆呆地盯着这美景,想要把这画面一辈子都记在脑海。
但很快,这年头就被快感的电流干扰打断。
爱子纤细的腰肢开始缓慢的摆动,随着摇晃的动作,娇小的蜜穴叼着他的龟头,前后来回的吸吮。
唔……不、不妙,好舒服,龟头的周围……好象要化掉一样,呃、呃啊……他的腰部不受控制的用力上挺,身体向后弯成浅浅的弓形,被按在她有些湿气的手掌下方的大腿肌肉,也情不自禁的绷紧到极限。
“诶?已经……忍不住了吗?嗯嗯……人家……还想让你进的更深呢。”爱子娇媚的吐着气,体重大部分靠双脚支撑的情况下,她腾出了一只手放在股间,灵巧的拨弄着自己的阴核,被侵入的内部迅速的变得湿润,随着她更加卖力的扭动,肉棒余留在外面的部分变得越来越短。
“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勇介的抵抗彻底土崩瓦解,他亢奋的挺动着腰,进入了一半左右的肉棒以胡乱的角度往上戳刺,顶了几下后,早就胀大到极限的龟头被酥麻的快感瞬间吞噬,浓厚的解放感一口气从根部释放出来。
“啊……啊啊?来……来了吗?”爱子似乎有些惊慌的想要起来,可高潮中的勇介抬起身体抓住了她的腰,没有办法向后脱开的蜜壶一瞬间被喷涌的精液灌满。
“哦哦……哦哦、哦……”浑身的力量都随着最后的射精而消失,紧绷的肌肉骤然放松下来,勇介一下躺倒在被褥上,摊开了四肢,身体只剩下仍留在爱子体内的肉棒依然间歇的脉动。
爱子皱着眉低下了头,撩起了睡裙,注视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尽管有肉棒堵着,那个狭小的秘孔依然回流出一股股浓白的体液,顺着尚未软化的分身,流进乱蓬蓬的阴毛中。
“那个,我是不是……太快了?”从眩晕一样的快感中清醒后,勇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虽然他感觉似乎过了很久,但仔细想想的话,即使算成三分钟也太过厚颜无耻了。
信心有些受到打击,勇介的脸颊浮现了火辣辣的羞耻感。
爱子抿了抿嘴,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不要紧,作为第一次来说,已经表现的不错了,让我打分的话……嗯嗯,算是及格好了。”
她离开了勇介的身体,低下头,把已经变得柔软的肉棒放进口中,用唇舌仔细的清理干净,射精后的肉棒被她的吸吮弄的酸麻难耐,险些又舒服的挤出点精液。
趴在他的腹部,爱子懒洋洋的看着他,小声问:“呐,勇介,你喜欢这样的快感吗?”
勇介立刻点头,“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我感觉,好象人生一下子就变得完整了。”
“那……只要这样就好吗?”爱子抬起身体,认真的看着他。
勇介眨了眨眼,当然不是只要这样就好,以后他还想用各种花样来品尝爱子的美妙肉体,可他直觉的明白爱子问的应该不是这个。
是啊,恋爱中的学习和成长也是很必要的,即使这是个只负责那种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奇怪女友,不也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自己情绪和感觉的女孩子吗?
而且,他也真的很想看到爱子在他的爱抚和冲刺下达到高潮的模样。
“当、当然不行,这样不是变成只有我一个人在舒服了吗。我……想让爱子也感到舒服,非常非常舒服的那种。”勇介咬了咬牙,忍着害羞的感觉飞快的说了出来。
“嘻,好啊,以后我会慢慢地好好的教导你的。”
这是爱子这次消失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听起来,她似乎十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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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六)
与女性大半受生理要素主导的情况不同,男性所谓的初体验带来的更多是心理上的蜕变。
毕竟只是单纯以射精为分界点的话,梦遗的年纪过后这世上就没有处男了。
勇介目前就深刻的体验到了这一点。
明明身体并没有任何变化,但第二天起床后,就是莫名的感觉到情绪和心态都有了不小的转移。
这种近似于成长的感觉,此前只有成年礼的时候有过微弱的体验。
再想起爱子的时候,尽管心中还是翻涌鼓荡的思念,可一种掺杂在其中的,属于原始生殖本能的浓厚需求感,几乎消失不见。同样是肉体的渴望,却好像变得纯净了许多。
嘛……也许只是胡思乱想而已,勇介自嘲的敲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开始了不知重复过多少次的日常生活。
出门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爱子第一次出现时所在的那块榻榻米,在心里略感遗憾的说,如果能和爱子正常交往直到结婚生子,该有多好。
因为之前几天的分心走神,加上加班时候的连续早退,周末在即的情形下,勇介当天要完成的工作量几乎增加了一倍。
幸好充分宣泄过后,他的脑子里少了很多杂念,努力工作起来效率比平时快了不止一点。不过即使如此,他要是不想加班到深夜,就只有连午饭的时间也压缩掉。
反正早饭胡乱塞了不少进肚子里,省一顿就省一顿好了。他看着其他同事或是掏出便当或是准备下楼买午餐,忍耐着咽了口口水,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继续盯着电脑屏幕和一串串的数据作战。
不知不觉,周围变得安静下来。自带便当的去了公司大厅准备的休息处,买饭用餐的也都已经出发,勇介耳朵里只剩下他手指不断敲击键盘的声音。
有时候也会对这样枯燥的工作感到烦闷,但只要想到转回销售部门后就不得不面对的无穷无尽的应酬,他躁动的心就恢复了平静。
对于共同用餐人数超过四名就会浑身不自在的他来说,暂时也只有这种工作合适。
肩膀和脖颈都感到有些酸痛,他直起上身,活动了一下胳膊和手腕,伸了个懒腰。
“橘君,没有下去吃饭吗?”拿着便当的水岛千奈似乎是巧合的正要往走廊走去,秀气的脸庞恰好出现在隔板上方。
“啊,不吃了。早晨吃的有些饱。”不知道是不是爱子的原因,他面对千奈说话的感觉变得自然了许多,紧张感趋近消失,但很不巧的,他这句话刚说完,饥饿的肚子就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千奈噗嗤笑了出来,“橘君,说谎可是不好的哦。”
“呵、呵呵……”他尴尬的摸着头,“其实是手头攒的工作有点多,想要节省时间加加油,不足的营养,晚上补回来好了。”
“那怎么可以。”千奈认真的说,跟着打开手上的便当盒,从旁边的隔间里拉出了椅子,坐在勇介的身边,“不吃饭就一直用脑的话,人会变得傻呆呆的。呐,我做了饭团,和腌好的酱菜,不是什么的丰盛美味的便当,呃……请随便吃一些吧,我一个人……也吃不完这么多。”
说到一半意识到了些什么,千奈的脸颊浮现了羞涩的红晕,好像觉得以两人目前暧昧程度的关系,还不到可以这样做的时候。
勇介也多少有些惊讶,毕竟平常一直处于主动的是他,而且往往非常艰难才能迈进一步。
当然,他没理由拒绝这天降的好运,不好意思的稍微推拒了一下,就从千奈的便当盒里取出了两个饭团,送进嘴里。
吃完后,千奈迟疑了一下,突然问他:“橘君,你……是不是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了?”
“诶?”勇介楞了一下,此前一直在自以为显然的追求着千奈,难道她根本没意识到吗?
千奈看着他惊讶的表情,脸突然红了起来,抬起白皙的手掌摇着补充说道:“我、我不是指我自己啦。因为……因为橘君最近的样子很反常,我……就稍微留意了一下。感觉,橘君好像有什么地方改变了,我想,应该是有一个让你很喜欢的女孩子吧?啊,我对这种事也不太懂,说错的话,橘君可千万不要笑我。”
爱子的话……算是喜欢的女孩子吗?
明明应该是很明确的问题,可他却突然感到一阵迷茫。
除了肉体的欢愉,爱子与他之间再也没有其他联系,在性爱之外的场合,她甚至是毫无真实感的存在。
无论如何,也不愿在千奈面前承认这样的事,他犹豫着开口:“呃……的确有个女孩子,不过,我们并没有在交往。应该说……是她单方面的喜欢我吧。”
千奈怔了一下,合上了已经空荡荡的便当盒,“啊……那还真是、真是可惜呐。看到橘君的眼神变得亮晶晶,我还以为一定是遇到了喜欢的女孩子,开始了甜蜜的恋情呢。”
她嘴里说着可惜,语气却有着掩饰不住的欣喜,这让勇介不由得又燃起了希望,“真的没有啦,我这样没用的人,怎么会有女孩子喜欢。”
和他希望的一样,千奈露出了有些不认同的表情,认真说:“才不是这样。橘君,其实,如果,呃,如果你看女孩子的眼神能不像以前那样那么、那么……嗯嗯……那么有目的性的话,女孩子也不会那么想要逃走的。”
原来,以前千奈果然是被他表现的太强烈的饥渴感给吓跑的吗?以前的我到底是在用什么怪异的眼神看她啊?勇介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那我现在的眼神变得好多了吗?”他看向千奈,尽量让视线不要转到脸以外的地方。
千奈和他对视了一会儿,脸颊又有些发红,连忙扭开到一边,“好……好些了。啊……我该去工作了,再、再见。”
勇介挠了挠头,转动椅子看向离开的千奈。
莫非……她其实对我也有些感觉?担忧着是不是另一次的自作多情,勇介再度进入了分心无法好好工作的可悲状态。
这一晚,他足足加班到将近次日凌晨,才腰酸背痛的离开了公司。
这种时候他才会想,要是有个能帮自己按摩一下腰的女朋友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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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七)
会变成奇怪的三角关系吗?
躺在被褥上的勇介认真的思考着现在的情况。
最近的几天,不再被性欲困扰的他明显的感觉到千奈的态度出现了十分乐观的转变,原本已经要被丢进垃圾箱的希望重新雀跃着跳回他的心中。
可是如果要他放弃爱子,对于现阶段的他来说实在不太可能。
初尝女体美妙滋味的勇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主动抛弃这样愉快又方便的体验。
那么如果千奈这边出现了转机,对于他来说反而成了一件十分值得苦恼的事情。如果一边享受爱子令人迷醉的胴体,一边和千奈像正常恋人一样逛街吃饭,仅仅是设想那时的情景他就会从心底涌出一股罪恶感。
这种有些卑鄙的做法,不管是对爱子还是千奈都很不公平。而且,长期以来单身的他最看不起的,正是那种不珍惜女性感情随意玩弄的浪荡男人。
无论如何,他也不想成为那种人。
长远一些考虑的话,千奈才是真正适合他的女孩,虽然在性爱的方面有些保守,但他想多数男人应该都不会对自己要娶回家的女人这种属性有什么挑剔。如果真能结婚的话,漫长的人生中他还有充足的时间去开发对方的身体。
嗯……如果千奈确实能够追求成功的话,即使不舍得,到时候也只好对爱子提出分手了。
不知不觉已把爱子当作了一个平常的可爱女孩,当想到提出分手的场景时,他才有些尴尬的发现,其实他根本都不了解这个满身灵异气息的年轻少女。
她突兀的出现,宣告了自己的身份,并很快完美的尽到了应尽的义务。她认下了爱子这个名字,并毫无保留的取悦他的身体。原因,竟然只是他每年坚持在生日许下的愿望。
对这样一个女孩,真的可以按寻常的方法分手吗?他迷茫的挪了挪枕头,望着天花板发呆。
唉,胡思乱想的越多,就越考虑的离谱,千奈明明还没答应和他交往,爱子也才出现了三次而已,说不定下周开始,他就又回到单调乏味的生活也说不定。
他用手臂挡住眼睛,放松了身体。
刻意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后,心底浮现出来的,又是那天爱子骑在他身上,娇喘着把臀部下压时带给他的强烈快感。
唔……可恶,身体又热起来了,他把手伸进被子,想要把膨胀的分身在内裤中调整一个舒适一些的角度。
不过有一只手比他更快了一步,一把就隔着内裤握住了他的男根。
他紧张的抚摸着那只手,手背的皮肤滑嫩,手掌也显得十分娇小。
他拿开手臂,就看到了跪坐在被褥旁边的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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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八)
“呃……你、你来了。”勇介有些笨拙的说着,从被褥里坐起来。
爱子笑眯眯的凑过来亲了他的脸颊一下,“是啊,勇介的肉体感到苦闷了,身为女朋友怎么可以不赶快出现呢。啊啦……内裤里都要装不下了哎。”
尽管蓬勃的性欲正在叫嚣着让他赶快寻求满足,他还是强忍着向后挪开了一些,伸手拨开了她的手掌。
他想要,把心底的疑惑说清楚。
既然这是个神奇的女朋友,那不用平常的方法,也是可以的吧?
“爱子,我……有些疑惑。”他挠着头发,试图让自己的口气不那么紧绷,“你不是说过,你只能负责解决我肉体的需要,除此之外的部分都和你无关。”
爱子点了点头,温润的眼神柔和的看着他,就像在看自己最亲爱的人。
“那……我要是努力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女性,她……对婚前进行那种事有些抵触,但她可以……”
他的话还没说完,爱子已经兴致勃勃的打断了他,“我知道,你说的是千奈吧。”
“诶?”他呆呆地看着爱子,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提过千奈的事。
“傻瓜,我这样神奇的女朋友,知道这种事也不奇怪吧。”爱子弯弯的眼睛依然充满了温柔的笑意,并没有生气的征兆。
总觉得女性的心情变化的非常难以捉摸,勇介还是不敢怠慢,小心的说道:“我在想,当我和她开始交往的时候,你会怎么办?会消失不见吗?”
爱子收起了笑容,认真的坐直身体,双手并拢放在膝盖前,配合她身上穿的和服,有种莫名的严肃感,“勇介,你放心,只要你还需要我,我就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只有当你完全不需要我的时候,我才会安心的从这个世界消失。”
勇介眨了眨眼,消化着她言语中的意思。
接着,爱子俏皮的飞了个媚眼,正坐的姿势也跟着垮掉,“不过说起来,勇介你这么笨拙,怎么追得到女孩子啊?”
诶?这种涉及自尊的问题,他理所当然的反驳:“才没有,我……我也一直很用心的在努力啊。”
爱子的身体向他伸了过来,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近到能闻到她发髻传来的清香,“勇介,你这样是不行的。傻傻的一个人努力,是得不到任何结果的。”
看着他情不自禁流露的失望眼神,爱子笑嘻嘻的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不过你现在大可以放心,因为我来了。我会让你变成一个很棒的男人,让你很快就从只有我变成不再需要我。”
“我……做得到吗?”回想起累积了无数的失败经历,和完全谈不上成功的千奈,勇介有些不安的说。
“当然可以。”爱子低头啊呜咬了一口他的鼻尖,娇嗔的说,“你可以怀疑自己的水准,但不能怀疑我作为老师的能力。”
“是……是!”眼前是她光滑的颈窝,和服的领口里,能清楚地看到性感的锁骨,思维有些乱,勇介不自觉地大声回答着,好像被点到名字的新兵。
“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这一次,我先来教你如何让女孩子也和你一起享受吧。”爱子的声音变得低柔而妩媚,她抱着他的头,压在自己柔软的胸口,滑腻的手掌抚摸着他紧绷的脊背。
虽然总觉得最先学习的应该是如何追求到心爱的女孩,可对于这种香艳的课程提前,他的男根已经不允许他质疑什么。
“唔唔……已经胀成这样了啊。”爱子向后拉开一些距离,垂下的手掌灵巧的钻进内裤的皮筋内,滑嫩的手指测量直径一样的圈住了高高昂起的性器,掌心包裹住想要弹起的龟头,技巧的玩弄,“看来还不是教全套的时候,这次就跳过最开始的部分,先锻炼一下你做为男人的忍耐力好了。”
“呜……”肉棒被手指揉搓的十分舒畅,勇介愉悦的呻吟出声,手掌犹豫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放在爱子的胸前,和服的质料有点厚,他稍微用力下压,才感觉到乳房充满弹性的触感,回想着上一次爱子说过的话,他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手掌,隔着衣服爱抚她的胸部。
勃起的下体被手指不断地玩弄,勇介有些焦躁的喘息着,手掌因为被衣服阻碍,不自觉地加大了抓握的力量。
“嗯嗯……”爱子哼了两声,上身向后逃开,手掌惩罚一样的在他的肉棒上捏了一下,“勇介,成熟的男人呢,不管性欲再怎么强烈,也不可以失去理智。除了最后高潮的时候外,任何时候的失控都很可能带来负面的影响。懂吗?”
被捏痛的分身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点了点头,手臂抬起后,有些怯懦的不敢伸过去。
爱子微笑着看向他,借着拉开的空间,解开了和服的束带,领口顿时变得松弛,她拉起勇介的手掌,放入敞开的领口内,温柔的说:“看来隔着衣服的力气你不太好掌握,那这样直接抚摸的话会不会好些?”
手掌又一次品尝到少女鲜花一样娇嫩的肌肤,他兴奋地完全顾不上回答,拼尽全力克制着用力抓下去的冲动,尽可能耐心的转动着汗津津的手掌,轻柔的抚摸向深处。
隆起的乳房很快就落在他的手中,他的呼吸更加急促,手指急切的拨弄着已经翘起的奶头,硬硬的蓓蕾随着他的力量东倒西歪。
“唔嗯,嗯嗯……”口中发出纤细的呻吟,爱子往他的怀中靠去,他赤裸的胸膛上立刻感受到嘴唇柔软的触感。
舌尖扫过的地方传来强烈的酸麻,勇介忍不住叫了一声,腰杆挺得笔直,手上勉强维持着揉搓的动作,全副心思都集中在胸前被轻轻吸吮的地方。
爱子握着他肉棒的手掌稍微加重了力气,龟头下方的包皮不断地翻动,伴随着手的动作,她一路向上舔到勇介的脖颈,又向下滑到他紧绷的胸前,最后用力吸住了男性小小的乳头,舌尖带着快感的魔力迅速的舔弄着他的颗粒。
整个上身完全被快乐的感觉支配,没想到男性的身体也有如此敏感的地带,勇介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炽热的血液在周身奔流,只是被手指圈主套弄的肉棒竟然有了想要爆发的征兆。
“不可以射哦,人家的下面还在等着你呢。一定要忍住。拜托了。”爱子用甜腻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温热的气息让他的耳垂一阵酥痒。
紧接着,她的舌头再次发起了进攻,耳洞里传来无法形容的翘麻,勇介啊的叫了出来,失去力气的腰背支撑不住两个人的体重,向后倒在了被褥上。
呜……不行,感觉下面要爆炸了。
肉棒不自觉地往手指圈拢的缝隙里戳刺过去,耳根被亲吻出一连串快感的火花,他眉毛中间皱起了一层层的纹路,苦闷的说:“啊啊啊……不行……这样下去……忍不住……了!”
“不行,不许射。”爱子娇喘着啃咬他的耳垂,手指停在他的根部,突然用力勒紧,憋闷感从勒住的地方扩开,立刻让蠢蠢欲动的精虫们冷静了不少。
“勇介,不能忍超过十分钟的话,人家的小穴今晚就不给你了哟。我只帮你刹车一次。”爱子娇媚的在他耳边说着,手指再次开始玩弄他的肉棒。
十分钟,他侧头看了看挂钟,呃……该死的,怎么秒针走的这么慢,是存心要和我过不去吗?
“放松下面的肌肉,不要一感到舒服就往哪里使劲,那样的话很快你就要受不了了。你那里的皮比普通男生长一些,所以里面的肉会更加敏感,随便乱用力的话,一下子就射的一塌糊涂了。”爱子趴在他胸口,一边保持着律动的节奏,一边温柔的指导着他。
嗯……放松一些的话,快感好像确实没那么强了。
“必要的时候,要学会分心,就是主动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情,射之前最舒服的那一下只要能忍过去,接下来就能坚持好一段时间。”爱子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分钟,她抬起身体,把头移动到他的胯下,“不过一定要提前忍耐,真有了射精感的话,就不要再强忍了,一口气发射出来吧,那种时候憋着反而会软掉,在女孩子身体里软掉而没有射出来,会让人觉得自己没有魅力而伤心的。”
“我……我知道了。诶?哈啊……呜……”他才靠刚才的放松把快感控制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就感觉到湿热的口腔滑动着包裹下来,细嫩的舌腹贴着龟头下方的系带嘶噜舔了过去,舒畅的他浑身颤抖。
啊啊……这绝妙的舔吸太犯规了,这样忍剩下的六分钟是在开玩笑吗?
勇介抓紧了被褥,全力压抑着腰后浮现的甜美,下体的肌肉已经快要脱离控制,明明一点力气也没使,勃起的男根还是在她嘬紧的小嘴里快活的跳动。
“不行……要出来!要出来了……”原本就欲求不满的身体仅仅三四分钟就叫嚣着想要投降,爱子收紧腮部,配合着唇瓣摩擦的节奏向里吸吮时,他忍不住低声吼叫起来。
她迅速挪开了嘴巴,手指摩挲根部的动作也变得迟缓,胀大的龟头猛力翘了两下,顶端的开口冒出了一点透明的腺液。
呃……忍……住了,感觉上,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啊。
“换成勇介主动地时候呢,节奏的变换就很重要了,像刚才那样觉得马上要射的时候,可以适当的把动作慢下来,不要一股劲的挺腰,女孩子的高潮来的比较迟,想要一起的话,就一定要配合女方的快感。”
爱子妩媚的看着他,柔声说,“但我可以保证,高潮中的女孩子,那里面绝对是你难以忘记的美妙享受。”
“实在忍不住,又非要让自己不射的时候,你可以用指甲这样的硬东西,在龟头外面轻轻刮一下,就像这样……”爱子笑嘻嘻的低下头,突然在他的末端挠了一下,一股沉重的酸痛感立刻把之前的快感压制到低谷,“是不是立刻就不想射了呢,可这法子最好不要多用,不然会和强行忍耐射精感的时候一样,变得软趴趴。”
“我明白了。”他看着爱子散乱的领口里露出的大半酥胸,忍不住抬眼看了看表,“呃……那个,已经十分钟了。”
“嘻嘻,色鬼。”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从他身上翻了下去,躺在被褥上,“那,这次就由勇介来主动吧。再不让你满足的话,感觉你会暴走呢。”
“真的……可以吗?”他立刻翻身撑在爱子的上方,紧张的说,“我……我还从没这样做过……”
“笨蛋,凡事都要有第一次的啊,难道你以后追求千奈,到这种关键时刻,你打算让千奈坐上来主动扭腰吗?”爱子用手指敲了他的额头一下,跟着说道,“而且,锻炼你的忍耐力,这种最标准的体位才最合适,女孩子在上面的时候你没办法控制节奏,说不定一下子就把你弄到射出来,嗯……就像上次一样。”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勇介搓了搓涨红的脸颊,双手分开了爱子身上的和服。
艳丽的和服敞开白色的内衬,白色的内衬上,绽放出爱子泛起淡淡桃红色泽的雪嫩肉体,第一次把赤裸的女体压在身下,仅仅是剥开衣服,就让他幸福的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一直盯着看啊……”爱子羞涩的扭开脸,“看得太久,女孩子会不好意思的呀。”
“可是……好漂亮。”他吞了口口水,紧张的问道,“我……我该怎么做才好?”
似乎对男性也产生了渴望,爱子的眼睛变得有些湿润,“以后我会慢慢教你的,今天,就尽情的锻炼你的忍耐力吧。”
嗯……这话的意思,应该是直接插入就好吧。
勇介深呼吸了几次,单手撑在爱子的身侧,另一手扶着胀到发痛的分身,试探着送入爱子的股间。
唔唔,好软,女孩子的身体,怎么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龟头压上爱子的蜜户,娇柔的媚肉沾染着稀释过的蜂蜜一样的爱液,细嫩的让他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仅仅是这样压着,前端就已经传来轻微的麻痹快感。
“咦?”才试探着往里用力挺动,肉棒就滋溜一下滑开到上方,贴着蜜核压在耻骨外侧,勇介疑惑的低叫了一声,低头看着指向爱子小腹方向的男根。
“嗯嗯……不要慌,这种时候、呃,笨、笨蛋,不要一直这样尝试,磨在、磨在小豆豆那里,人家会有感觉啊。”爱子开口指导的时候,不甘心的他又尝试了几次,结果蹭的她忍不住推了他一下,语气变得更加娇媚。
“用双手架住我的腿……”爱子做了个明显的忍耐表情,小声下达着指示,“身体往前倾的时候,顺势就可以架起来。千奈那样的女孩子一定不懂得如何配合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地学会怎么做才行。”
急切的想要进入那软嫩紧致的蜜穴,勇介迅速按她的指点,双手以支撑体重的姿势抬高了爱子的双腿,悬空的股间张开了更大的角度,拉紧的腿筋中央,柔软的花瓣绽放出鲜艳的红润色泽,流淌透明蜜汁的狭小膣口仿佛在欢迎他一样,不断地放松收紧。
分身再次向里压入,这次,爱液终于把他引导向正确的方向,随着湿热的包裹感围绕上男根最敏感的前端,肉棒终于再一次尝到刺入柔嫩的女体内部的美妙滋味。
“啊、哈啊……好……舒服……”才插入到一半,勇介就忍不住开始摇晃腰部,享受着缩紧的蜜壶吸吮分身的快感。
“嗯啊……啊啊……勇介,你……你不要上来……上来就动的这么快,啊啊啊……”爱子先是发出愉悦的呻吟,紧跟着想到什么一样抬起脚蹬了一下他的胸口,“这样你一下子就会想要射了!”
的确……一口气抽送几十下后,腰后已经开始浮现酸麻的沉重感,热流也在往分身的根部聚集,可……可是这种快感真的很难停下啊!勇介不甘心的又动了几下,大口喘着气停了下来,双手搂住了爱子的大腿,抚摸着光滑的肌肤,期待的看着她。
“先慢慢地来,呜……里面好涨。一定不能一开始就太快,小心的控制在自己不要有射精感的速度,想要和女孩子一起高潮,不懂得忍耐是不行的。”爱子一边呻吟一边继续着课程,但从她颤抖的腰肢来看,她似乎也在忍耐着不扭腰。
“好的,我……我尽量。”一心追逐着能让女伴高潮的境界,勇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重新移动着下肢。
熬过了最想疯狂抽插的阶段后,他总算适应了女体深处一段段束紧的快感,顺畅的在爱子的蜜壶中搅动进出,周围的摩擦力随着他的动作越变越小,好像油膏一样的润滑渐渐充盈在两人交合的部位。
“嗯嗯……很……很不错,啊……顶……顶到了……好舒服……”爱子眯起眼睛,弓起身体搂住了他的脖子,红艳艳的嘴唇不断地吐出诱人的音声,“就这样……啊啊,就这样不要停……”
不用说,勇介根本不舍得停下来,滑动在小穴中的肉棒简直有了自己意志,他控制速度就已经非常勉强,如果真要停下来,身体的各个部位仿佛就会为此打起架来。
“我……我要倒了……爱子,还……还不可以吗?”比起上次已经多坚持了很久,起码,他感觉已经快要有十分钟了,肉棒的忍耐似乎也到了极限,积蓄的精液要是想遏制下来,恐怕只有再用手指勒住一次了。
爱子用湿润的眼神望着他,抬起手开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白皙的指尖灵巧的拨弄着翘起的乳头,她轻轻点了点头,抬高的腰肢跟着扭动起来,随着绷紧的腹肌魅惑的蠕动,娇嫩的性器骤然缩紧。
“啊!啊啊……射、射了……”只来得及喊出破碎的单词,勇介体内的欲望终于冲破了忍耐的枷锁,呼啸着顺着尿道冲锋。
“唔……好……好舒服……”爱子修长的美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泛着红潮的美丽裸体迎合着他的动作,弓起淫媚的曲线。
强烈的释放感混合着高潮的极乐,一瞬间让他的大脑短路一样一片空白。
力量随着浓稠的精液一起射出,全身的肌肉从紧张中恢复后,勇介呻吟着趴了下去,压在爱子汗津津的滑嫩裸体上,敞开的和服依然铺在两人身下,垫在爱子臀部下方的部分,已经被染湿了一片。
“爱子……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快消失……”性欲消退后的空虚浮现在心头,勇介紧紧的搂住怀中娇小的女孩,依然坚硬的分身还不舍得退出那销魂的蜜壶,仍塞子一样的堵在那里。
爱子忽略了他的要求,转而温柔的说:“勇介做的很不错呢,以后加油练习的话,一定能成为让女孩子彻底满足的可靠男人。”
那种从身体深处涌出的亲切感让他不去理会爱子的评价,而是用更加强烈的口气再次表达了自己的愿望,“爱子,不要走……求求你,再多呆一会儿,一会儿也好,我……我好想抱着你。”
爱子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调皮的笑了笑,下体的肌肉故意用力夹了一下,把他软化了一半的肉棒推到了身体外面,“我多留一会儿其实并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一件事才行。”
勇介欣喜的卖力点头,“好的,我一定好好记住,你只管说。”
爱子亲吻着他的额头,耳朵,脖颈,接着缩下去,亲着他的胸前,乳头,再一路向上亲吻回来,最后深深地吻住他的嘴唇,绵长的湿润舌吻后,她娇喘着轻声说:“你只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一定一定不可以爱上我。”
“你的未来,是属于能成为你真正女友的女孩子的。比如,千奈。”与他静静的拥抱了一会儿后,对着他疑惑的双眼,爱子留下了这样一句话,跟着,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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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九)
仅仅是肉体上的渴求,是不是可以不算成爱?
勇介在自己的心里这样打了一个问号。如果那样的话,他的确还没有爱上爱子,但如果肉体的渴望也是爱的一种,那他已经来不及阻止自己了。作为结束了他处男历史的女孩,爱子已经很自然的在他心中留下了专属的烙印,即使将来他与其他人——比如千奈——恋爱、结婚、生子,一起度过漫长的岁月,这特殊的烙印,也绝不会被冲淡到消失不见。
想必是发现了勇介的这份心情,爱子才会特意提出了那样的要求。
这是提醒,提醒他注意那冷冰冰的现实。
他和爱子之间,不会有任何高于肉体关系的连接存在。
心爱的伴侣,终究还是处于等待就位的虚席状态。
他揉了揉鼻梁中央,向后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明明心中觉得爱子是最适合成为自己家人的那个,甚至……比起千奈给他的感觉还要强烈,可这份感觉,竟然只能保存在性爱的欢愉中。
不会有婚礼,不会有儿女,不会有几十年的相濡以沫,他真正想要的,都不会有。唯一有的,就是他曾经以为最重要的性爱。
男人果然都是贪心的生物啊,最渴望的东西得到后,就开始贪求更进一步。
也许……换个角度来说,如果不是爱子的出现满足了他压抑许久的渴望,他也许还意识不到,他对恋爱的渴求其实还有很多比肉欲更重要的事情。
不如问问看好了。抱着一线希望,他决定下次见面的时候提出要求,哪怕爱子是只能晚上出现白天就要消失的影子爱妻,他也可以考虑接受这个略显灵异的现实。
“不行。我说过了,我能帮你的,只有这种事而已。”
距上次出现的两天后,再次现身的爱子一边抚摸着他隆起的裤裆,一边干脆的拒绝了他的提议。
“我不可能做你的妻子,我能满足你的,就是你最强烈的这份渴望而已。”爱子用有些无奈的语气说,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这次她穿的是简单的吊带背心和短裤,应该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的散发着洗发香波的味道。
“可……可我现在更渴望有一个真正的女朋友。”勇介用有些赖皮的口气央求,“这愿望,就不能修正吗?”
“不能,怎么可以让你修正到那么贪心的状态。”爱子在他胸前轻轻咬了一口,瞪了他一眼,“真正的女朋友肯定还是包括做色色的事情,你可不要太过分哦。”
“对、对不起,是我要求的太多了。”他有些黯然的低下了头,抚摸着爱子的后背,勃起的肉棒随着她手掌的抚弄变得更加亢奋。
爱子笑嘻嘻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手掌滑进他的内裤,掏出已经完全舒展的男根,用掌心摩挲着龟头,“愿望不可能帮到你所有的事情,你真的想要的话,就加油努力啊。也许别的我帮不到你什么,但恋爱和追女孩子这种事情,我可以算是半个专家哦。你不会以为我只懂得教你床上的这些事情吧?”
“那些……也可以教我?”忍耐着想要把她扑到的冲动,勇介惊讶的问。
“当然可以。”爱子弓起背,把短裤连着内裤一起从脚踝下脱掉,“不过,今天,咱们还是从锻炼你的耐力开始吧。”
她的眼里闪动着雾气一样的光泽,湿润的性器像一张小巧的嘴巴,飞快的吞入他昂起的肉柱。
莫非……她今天也很想要?感觉到周围的嫩肉夹吸出远超过前两次的力度,勇介吃力的忍耐着腰后的快感,抚摸着爱子摇晃的乳房。
但很快,他就顾不上其他任何多余的想法,骑在上面的爱子扭动的腰肢和摇晃的臀部简直就是一个性感的漩涡,用所有的精力来拖延射精时间的他也只不过坚持了八九分钟,就在绝美的快感中宣告缴械投降,被榨出了两天的所有积蓄。
他不敢再提其他的要求,只是和她闲聊了一会儿,跟着,目送她消失。
清理好激情的痕迹后,他在被褥中认真的思考着,自己需要的究竟是什么。
为了自己所需要的,他又应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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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
对爱子的希冀最终还是只能限制在肉体的部分。很自然的,勇介的目光又转向了千奈。
虽然觉得自己的心情转变多少觉得有些卑鄙,但他心中对一个伴侣的渴望已经足以压倒那不堪一击的道德观。
更何况,爱子只和他做爱,不做任何其他事,而保守的千奈惧怕男性露骨的渴望,对于其他正常的交往则没任何排斥,这让他想不出任何不这么做的理由。
出于对“现女友”的尊重,勇介决定向爱子坦诚自己的想法。
爱子并没像他预想的那样生气,甚至一点吃醋的感觉也没有,这让他多少有点失落。不过这也让他明确了自己的判断,爱子确实不会对他产生真正的爱情,她对他保持的,是一种与爱情亲情都不完全一致的奇妙情感,也许,她真的只是为了他的愿望而出现。
这次的交欢,不断分心考虑和千奈之间发展的勇介达成了初夜以来的最好成绩,在爱子女上位的压榨下坚持了十四分钟之久,最后发射的瞬间,他甚至感觉到爱子的深处出现了细微的痉挛。
对着爱子愉悦赞许的眼神,他信心大增,最后竟然在她消失前第二次兴奋起来,射过一次的分身变得异常勇猛,爱子不久便娇喘着换到了下面,软绵绵的抬起了双脚缠绕在他的腰上。
对爱子那种无法得到更多的不甘心,成功的转化为勇介奋勇抽插的动力,熟悉了女体的他终于迸发出憋闷已久的热血,肉体拍击的声音密集的在公寓回响,被他分开几乎呈直线的雪白大腿中央,嫣红的蜜穴完全变成他发泄的场所。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的腰腿都开始发酸,背筋都开始一阵一阵发软。
而身下的爱子,早已说不出连贯的句子,口中那带着哭泣般腔调的呻吟,充满了淫欲的气息。
那一晚,他第一次体会到高潮中的女体有多么的美妙,也第一次品尝到从肉体上征服一个女性带来的极致满足。
高潮时爱子那好像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被他以恨不得拍摄下来的心情深深地记在心中。
“看来耐力已经可以合格了呢……”足足休息了四五分钟,爱子才轻喘着开口说话,“下次,就可以开始教你其他的东西了。”
“是教我如何追求其他的女孩子,比如千奈吗?”激情后的肌肉变得沉重而酸痛,勇介懒洋洋的躺在爱子身边,问。
但没人回答,他扭过头,才发现爱子已经不见了。
只剩下皱巴巴的被褥,留存着她出现过的证据。
他盯着那块被躺皱的痕迹,心头弥漫的空虚显得那样熟悉。就如同以往他每一次手淫后,面对空旷的屋子所体会到的那种寂寞。
一个只能性交的女朋友,和更高级一些的自慰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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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一)
平常在公司,勇介很少去人多的餐厅和大厅寻找位子,不仅是不喜欢密集人群带来的不适感,也因为他始终没有一个可以一起吃饭的好朋友,曾经在销售部门认识的同事大多还在繁忙的销售部工作,不会有时间来这种地方悠闲地度过午休。
但这次他不想再一个人留在办公室,嚼蜡一样的吞咽那些无味的食物。
自带便当的OL们大多集中在桌椅比较多的大厅外侧,从餐厅买好食物后,勇介径直向那边走去。
如他所预料的那样,靠近墙角的地方,一个二人桌边,千奈正低着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便当盒里的米饭,她的对面,空无一人。
心脏的跳动突然加快了一些,掌心的皮肤也变得有些发热,他活动了一下肩膀,让腋下的布料不那么难受,跟着深呼吸几次,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紧张。
没问题的,只是一起吃顿饭而已,之前也邀请过她一起吃饭,也真的一起用过工作餐不是吗?虽然没能说上几句话,最后也是AA制付款,可……可毕竟算是有过经验的不是吗?一定没问题的,尽管之前在公司里一起吃饭的提议被拒绝过,可这样直接过去要求坐下的话,以千奈的性格就算想拒绝也不会好意思开口的。
给自己鼓着劲,勇介大步走向千奈对面的空座。
千奈抬起头,恰好与他期待的视线对上,她望了一眼对面的空座,似乎明白了勇介的目的,紧接着有些慌乱的低下了头,白皙脸颊微微泛红。
呼……看起来似乎不会被拒绝了。勇介松了口气,心情也稍微平静了一些。
可紧跟着,一个看起来活力十足的年轻女孩突然从一旁出现,向千奈哟呵的打着招呼,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空着的椅子上。
糟糕,那……那好像是千奈以前的同事,可恶,机会啊,就这样从指缝里撒着欢儿溜走了吗?勇介不甘心的站在原地,连再找一个座位的想法也没有,傻愣愣变成了矗立的雕像。
千奈侧头看了看勇介的方向,跟着又看了看对面的同事,脸上浮现出为难的神情。
勇介的双肩顿时垮了下去,聚集起的勇气向被钉子扎破的车胎里的空气,呼呼的向外流泻。
“那个……对不起,这里……这里有人了。我、我和人约好一起吃饭的。”千奈微弱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他惊喜的扭回头,就看到那个不擅长撒谎的千奈正面红耳赤的试图说服对面的同事离开。
“诶?”活泼的OL惊讶的看着千奈,跟着偏头望了一眼勇介,脸上浮现出暧昧的微笑,然后听话的拿上自己的东西站起来走开,把位置让了出来。
勇介不好意思的对那个OL躬了躬身,走过去坐在了让出的座位上。
有些担心其实是自作多情,他刚一坐下,就小声问:“呃……水岛,这个位置……我可以坐下吗?”
千奈腼腆的笑着点了点头,“嗯,难得看到你来这里吃饭呢。”
还不是想和你一起吃结果被拒绝所以感到不好意思,所以才不怎么愿意来这边,不过这答案就没必要让她知道了,勇介摸了摸头,嘿嘿笑了起来,“因为我不擅长和人打交道嘛,今天过来,也是因为……因为……”
在这里说出来的话,会不会太唐突呢?
虽然此前像是追求一样的不断对千奈提出过邀约,可这样近似于表露心迹的话,他其实一次也没有说过。
加油努力啊……爱子的声音好像在耳畔回响着,他抿了抿嘴巴,忍耐着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大胆的说:“因为我很想和水岛你一起吃饭。”
没有回避对方的目光,勇介认真的看着千奈有些羞涩的眼神,他相信,蜕变过的他,眼中的渴望不会再吓到她,一定不会。
千奈低下头,筷子尖轻轻地拨弄着饭盒里的酱菜,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说:“其实,这里乱糟糟的,我也不太喜欢呢。”
“也对,还是办公室那边比较安静。”紧张情绪多少还残留在心里,勇介不小心把心里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连忙慌乱的补救,“当然我不是说在这边吃饭不好,只要……只要是和水岛在一起,什么样的地方都……都不错。”
从千奈说最好是做朋友起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这一年来,勇介终于再一次鼓起了勇气表达了自己的心情,这种有些执着的情绪,甚至超过了此前被肉欲所驱动的一次次表白。
并不是否定了性爱的重要,而是在剥离了情欲的遮蔽后,他更深刻地认识到什么才是他所真正需要的。
爱子不能改变他孤单一人的事实。
而千奈可以。
他向着黑漆漆的断崖上方那只白皙的小手,再一次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千奈的脸颊变得更红,似乎是发现勇介身后有认识的人正在暧昧的看着她,她低下头,羞涩的拨拉着已经不会再吃的剩余饭粒。
“那个……橘君不嫌弃的话,咱们以后可以在办公室那边一起吃呢。”
天籁一样的声音,终于细小的传进他的耳朵。
他紧紧抓住那只白嫩柔软的手掌,从看不到底的深渊下爬了上来。
背后仿佛有股力量在推动着他,不必回头,他也知道,那一定是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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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二)
追逐的两方难道是跷跷板吗?
勇介有些不安的望着天花板,设想着这种可能性。
与千奈的进展虽然不大,但已经足够让他感到欣喜,毕竟这一周的工作日两人午休的时候都在单独相处,这种暧昧的氛围已经远远超过了普通朋友的境地。而爱子的出现成功帮他克服了一大部分单独面对女孩子的紧张感,加上对肉体的渴求大幅的削弱,他在千奈面前总算能够正常的表现自己。
尽管共同的话题暂时还没有发掘出太多,但连续几个晚上恶补了几部月九剧后,未来至少值得期待。
千奈这一端沉下去后,爱子的那一端便高高的翘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今天已经是第八天,这期间,爱子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不是说只要欲求不满就会出现的吗?他可是已经快要忍不住露出让千奈害怕的眼神了,为什么爱子一直都无影无踪啊。
因为相信她,肉棒硬起来也忍着不用手去解决,结果最后一直硬到软下来,重演了第一次试图主动召唤爱子时的悲剧。
与千奈的交往才刚要进入令人欣喜的轨道,这种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焦躁的性欲重新占据主导,他苦恼的抓了抓头发,想着要不要翻出最近一直没来得及看的几部AV,适当的打一打飞机,聊胜于无。
明天可是千奈第一次答应与他出门约会,万一两人的距离足够亲近,他怕自己的控制力会随着充血的男根而烟消云散。
连恋人关系都还没有确定,一旦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在千奈心中的好感只怕会一瞬间打回原形的吧。
啊啊……可恶,他抬起上身坐在被褥上,双手胡乱挠着已经乱糟糟的头发,就像要为窗户外寄居的燕子一家重新做巢一样。
可惜事实证明,不论指甲给头皮施加多少外力,脑细胞也不会得到半点激活的迹象。一想到明天的约会,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
曾经交往过的学妹压根只是把他当作廉价即抛型安慰品,除了学校里见面一起吃个午餐之外,从没有陪他去过其他地方。和喜欢的女孩子单独出门约会,明天可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偏偏这种时候心里被情欲折腾的无比烦躁,根本没办法认真设想应该做什么说什么。
只好去冲个冷水澡了,勇介沮丧的摇晃着脑袋,顺手关掉了还显示着查询出最佳约会地点网页的电脑。
“明明还没有和千奈确定关系啊,怎么可以就这么擅自决定不再出现,没信用的家伙。”挥拳捶在被褥上,勇介不满的抱怨。
“勇、介!”比他还要不满的嘟囔从背后传来,跟着就是他熟悉的嗓音略带幽怨的说,“人家也想来帮你啊,可确实没办法过来嘛。女孩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方便,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一到那几天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小肚子还痛得要命,见了面不仅不能做那事,说不定还要和你吵架,你这种没和女生交往过的新手,一下子就会被惹怒的吧。将来你可一定要学会,在那种特殊时期,要对女孩子加倍加倍加倍的温柔。”
看来强调的词汇要重复三次是爱子说话的特点。勇介无奈的笑了笑,转过身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低声说:“我就是很想你才会忍不住抱怨的,对不起。”
“想我?”爱子笑眯眯的在下面搔了下他的腋窝,“是想做那事才对吧?”
“笨、笨蛋……当然不只是那样了。”他红着脸否认,双手推着她的肩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诶?你怎么……穿成这样?”
爱子张开双臂,笑嘻嘻的看着他问:“怎么?不好看吗?要来对你进行恋爱指导的话,这样的打扮很合适吧。”
银灰色的正式套装,肉色的丝袜,衬衣一丝不苟的系到领口,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半框眼镜,如果手上再拿根教鞭,就算混进附近国中的教员室,也不会有任何违和感。
虽然很想现在就把她的丝袜一口气撕开,脱掉内裤跟着狠狠插进去,但一想到明天的约会,他还是认真的克制下来沸腾的热血,说:“你是……要教我怎么追求女孩子吗?”
爱子郑重的点点头,“当然,你一直都这样下去的话,我岂不是会很烦恼。你也不想一辈子只是靠我来帮你解决肉体的需要吧?”
当然不想,他可是非常渴望能有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将来再生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爱子虽然很可爱,但这些她都做不到。
他按了一下裤裆,把竖起的分身压制到一边,摆出正坐的姿势,“那……那个,我明天和水岛说好了去约会,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请……请好好地教导我吧!”
“哈啊?进展这么快?”爱子的五官很诚实的刻画出惊讶的神情,那种不可思议的眼神让勇介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本来应该再多被拒绝几百次。
“那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呢。”爱子推了推眼镜,“我还以为我不好好教导你一番的话你就拿千奈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看来好像没有我你也可以做的很不赖嘛。”
勇介连忙摇头,“才不是,如果不是爱子你帮我解决了肉体的需要,我平常那一副饥渴的样子水岛都不敢跟我说话。而且、而且要不是和你有这几次接触,我见到她还是会紧张的说不好话。所以没有你帮忙,我绝对不可能约会成功的。请一定要好好指导我。”
“那……你那里的问题延后一些解决也没问题吗?”爱子用暧昧的眼神看向他膨胀的内裤,有些戏谑的问。
勇介想了想千奈温柔娴静的笑脸,咬着牙点了点头,“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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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三)
本以为爱子教给他的会是些恋爱兵法或是交往守则之类的通用原则,没想到她为他指明的,竟然是针对水岛千奈这个个体最为适用的捷径,简直就像是一个收了好处的妹妹在向自己认定的姐夫出卖姐姐一样。
“诶?她……不喜欢吃蛋清?这你也知道?”一边往小本子和脑海里飞快的装填信息,勇介一边惊讶的提出自己的疑问。
爱子得意的翘了翘鼻子,扶了扶眼镜,“没有这点本事,怎么好意思来做你的丘比特呐。你就乖乖的记下吧,都能好好地做到的话,她改名叫橘千奈绝对是早晚的事。”
是啊……勇介用笔挠了挠头皮,如果每个女性的资料爱子都可以收集到如此详细的近乎恐怖的地步的话,不要说千奈,他身边大部分还没有男朋友的单身女性对他来说都会一下子调整成Easy难度。
大概是看穿了他在想什么,爱子一把捏住了他的脸颊,上下扭了两下,“不要三心二意啊,贪心的男人最后可是什么都得不到哦。”
勇介连忙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老师!请继续!”
喜好的颜色是粉蓝,食物是抹茶蛋糕,心仪的类型是朴实老实不会让她有危机感的男人,很抵触油腔滑调和甜言蜜语,社交能力不高,喜欢的约会地点是安静的公园和不太吵闹的电影院。
未来的规划是成为称职的主妇,喜欢小孩,尤其偏爱女儿。因为身体不是太好,在外用餐的时候要留意口味不能太重,不能有辛辣的食物。最有自信的地方是头发,对认真摆弄出的发型很期待得到夸奖。
偶像是杰尼斯旗下的组合岚(Arashi),本命是樱井翔,所以尽量不要嘲笑他的溜肩。另外还很喜欢福山雅治和阿部宽,有这两人主演的剧集可以尽情的谈论。
……
一个多小时后,勇介看着自己本子上密密麻麻的三页成果,惊叹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你要是能在这边开个私家侦探社,其他侦探就只能办理杀人案了。你说的这些东西,有些就连水岛本人也要考虑一下才能回答上来吧?”
爱子歪着头看着他说:“那你还不好好地感谢一下我,有这么厉害的我来帮你,恋爱结婚之类的问题绝对可以噗叽噗叽的一下解决掉。”
噗叽……这是什么诡异的形容词。
对约会的担忧从心头消失后,被压制的欲念又悄悄爬了上来,他堆起笑容凑了过去,双手扶着爱子的肩头,“那我用身体来报答你如何?”
爱子很不赏脸的白了他一眼,“以你现在的技巧,那根本是在报复我。”看他露出一副受到致命打击的模样,她扑哧笑了出来,“不过把报复变成报答也不是不可能,有我这么优秀的老师,你一定会变成非常棒的男人。”
“接下来……还有要教的事情吗?”勇介有些按捺不住的盯着她套装里高耸的胸部,无数的色情场面在他脑中呼啸着跑过。
爱子舔了舔嫣红小巧的嘴唇,说:“你和千奈,最后也迟早要走到这一步的不是吗?这么重要的步骤,我怎么可以不好好的教导你。”
她挪动了一下位置,并排坐在他的身旁,靠在他的肩上,温柔的说:“你现在就把我当成和你热恋的千奈,时间设定呢,就是她心理上已经可以接受你对她做些什么的阶段。你来试试看要怎么做。”
呃……与千奈发展到这个阶段?勇介兴奋的侧头看向肩膀的旁边,考虑着该如何行动。
“喂,千奈可不是我,你不会想等她主动吧?”大概是他考虑的太久,爱子有些不满的催促着,“一定要提前想好该怎么做,暧昧的气氛有时候可是呼的一下就过去了,错过了机会可有你后悔的。”
那、那我应该按照上次令爱子开心的方法去做吗?勇介拼命回想着之前爱子教过的事情,反复强调的是……对,是揉搓胸部的时候一定要温柔!
他立刻拿定了主意,一手绕过爱子的身后搂住她的肩膀,另一手直接伸向了包裹在衣服中的诱人乳房。
“啪!”伴随着清脆的响声,爱子一巴掌打在了他的手背上,鼓起面颊有些生气的看着他,“千奈和你的第一次,你就打算从摸胸部开始吗?”
看他傻愣愣的好像电脑当机一样呆住,爱子有些无奈的笑着叹了口气,闭上双眼微微抬起下巴,小声说:“那种事当然要从接吻开始啊。”
说完,她就微微嘟起了嘴,小巧的嘴唇变成可爱的形状,从最合适的角度引诱着他。
说起来,主动去亲吻一个女孩子还是头一回,勇介紧张的盯着面前的小嘴,红嫩的上唇微微翘起,和下方的唇瓣拼合出鲜花一样的美景,呼吸仿佛都变得困难了一些,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随着耳边传来胸腔内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一点点凑近过去。
唔……好香,女孩子的味道果然一直都这么好闻,天呐,马上碰到了,我、我是不是也闭起眼睛会更好一点?他犹豫了一下,确认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怎么也不会亲歪后,闭上眼睛张嘴压了过去。
好软,好嫩,接吻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啊,他有些急躁的歪着头,一边吸吮着爱子柔润的唇瓣,一边把舌头往她的口中探去。
“唔唔、唔嗯!”爱子闷哼了两声,轻轻推了推他,往后撤开一些,认真的说,“不要这么着急,你这样会吓到她的。对于保守的女性,你不管做什么都要记住耐心这个词。应该先单纯的摩擦嘴唇,吻到她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的时候,再尝试着去舔她嘴唇中间的缝隙,如果她顺从的张开口,那才是你该进攻的时候。不要这样用力往里伸,像要撬开嘴巴一样,会让她跟着紧张起来的。”
“我、我知道了!”勇介认真的点了点头,看着爱子重新摆好等待被亲吻的姿态,脑中想着她的教导,轻柔的亲了上去。
“唔唔……啾……滋滋……”摩擦的嘴唇发出淫靡的声响,缠绵的亲吻了一会儿后,爱子像是要模仿保守的千奈一样,羞怯的张开了唇瓣。
他立刻贪婪的把舌头伸了进去,亢奋的品尝着少女口腔内的每一处角落。
“嗯……唔嗯……”爱子娇喘着稍微偏开了头,把眼睛摘下放到一边,“跟着是关键的步骤了哦,对第一次被抚摸身体的女孩子,一定要从不那么令人羞耻的地方开始。比如……这样……”她一边小声讲解,一边伸手抚摸着他的后背,隔着单薄的背心,勇介清楚地感觉到她手掌的滑嫩肌肤。
按照她的样子,他隔着衣服上下抚摸着她的后背,从颈后开始,缓慢而轻柔的转动着手掌。
“真正做的时候,亲吻的动作最好不要停下,接吻是很容易让女孩子身体变热的手段,一定要记住哦。”爱子稍微转动了一下身体,拉着他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膝盖附近,“如果这样抚摸一会儿,对方没有表现的很紧张或者很排斥的话,你就可以试探着摸向腿这边。”
注意力集中在紧绷丝袜包裹的光滑美腿上,勇介急促的喘息着,克制着一口气钻入裙子深处的冲动,一点点的抚摸着靠近大腿的肌肤。
“嗯嗯……一般呢,到这种时候还没有用行动拒绝你的话,就说明后面的事情已经基本OK,你只要不毛躁的把人吓到,应该可以顺畅的直奔本垒了哦。”爱子柔媚的呻吟着,让讲解的话语变得充满了淫荡的诱惑力。
不要毛躁……不要毛躁……紧张的不断的流汗,他手指不停地在爱子背后和大腿附近移动,反复在心里念叨的结果,就是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只是不断地抚摸、抚摸。
“唔……勇介,不要这么死板啊。”爱子娇嗔的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高耸的胸前,“就算是保守的女生,让你爱抚了这么久,你也可以试试看脱她的外套了呀。”
“可、可以吗?”他手指捏住了套装的扣子,盯着爱子的眼睛问。
“我当然没问题。”爱子温柔的亲了他一下,抬手帮他擦了擦汗,“可如果是千奈的话,你一定要留意她的反应。她是很敏感脆弱的女孩,一定不要在这种时候惹她伤心。”
“嗯,我一定会记住的。”勇介莫名的有些感动,他认真的低下头,就像面前的女性真的就是千奈一样,用温柔的期待目光注视着她的眼睛,手指把坚硬的纽扣从扣眼中挤出。
“把心底的渴望说出来,这是对女孩子魅力的肯定,肯让你做到这一步的,一定会因此而暗自高兴。”双手顺从的背到背后,外套脱落在被褥上后,爱子小声这么说着,丰满的胸膛向前挺出。
“我、我想……看你的身体,想要看你的全部。”他不太顺畅的说着,眼神变得炽热,手掌也缓缓伸向那随着爱子的呼吸急促起伏的白色衬衣。
这次,随着纽扣一粒一粒松脱,敞开的衣襟里露出白皙的有些耀眼的肌肤,瓷器一样细腻的纹路吸住了他贪婪的目光,手指几乎不受控制的想要抚摸上去。
乳沟一点点出现在扩大的V型开口中央,半杯型的蕾丝胸罩托起圆润白嫩的乳房,一点点展示在他面前。
理性快要崩坏,勇介艰难的吞下一口唾液,小声的说:“我想……想要亲你的……你的胸部……”
爱子在他腋下轻轻捶了一拳,把胸部往后缩去,“不行,一上来就亲吻那里的话,刺激太过会引起反效果的。等你和千奈对彼此的身体熟悉之后,才可以省略掉一些步骤。”
“那……应该怎么办?”勇介的心情急躁起来,肉棒已经硬了太久,甚至有些发痛。
察觉到他语气中的情欲,爱子皱了皱眉,指尖轻轻压着他的乳头,拨弄着:“嗯嗯……我看,还是课间休息一下吧,勇介你这次忍了太久,好象积存了很多呢。”
“诶?”勇介才要开口,胸口就被贴上来的温热嘴唇吻住,乳头传来酸痒的快意,让他情不自禁从喉咙中挤出一串哼声。
“滋……”在他的乳头上用力嘬了一口,爱子的头向下移动过去,纤小的手掌把粗大的肉棒掏出,她伏在他的胯下,娇嫩的舌尖开始灵活的玩弄着胀紫的龟头。
“咕……咕啊……”勇介立刻伸直了双腿,脚尖在快感的刺激下不自觉地绷直,随着爱子的嘴唇在他的分身两侧夹紧,麻痹的舒畅感一瞬间扩散到全身。
毕竟已经忍了七、八天,又克制着抚摸了半天爱子娇美的肉体,肉棒根部的沉重感很快就被解放到接近爆发的地步。
“呜唔,啾、嘶噜……想射的话,就尽情释放出来吧。”含着他的肉棒,爱子含糊的说着,仿佛为了让他放心,立刻补充了一句,“作为这次迟到的补偿,我会在你彻底满足后才离开。”
得到了这个想要的承诺,勇介立刻放松了忍耐的肌肉,略微酸痛的感觉混合着激烈的快感从被舌尖钻探的尿道口传来。
当爱子收紧了脸颊,用整个口腔包裹住男根快速的摩擦起来时,耻骨终于酸麻到无法忍耐的极限,勇介双手抓着爱子的发髻,快活的昂起了头,屁股往上拱着,粘糊糊的精液水枪一样喷了出来,一股股灌进爱子的嘴巴里。
叼着跳动的龟头,爱子纤细的脖颈传来喝水一样的吞咽声,那些白浊的体液被她毫不在意吃了下去。
身体顿时放松下来,勇介正要向后躺倒在被褥上,爱子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一边用手指擦去嘴角流出的白丝,边认真的说:“课间休息结束了,来吧,咱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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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四)
如果能早几年碰见爱子,人生会是怎么样的一个轨迹呢?勇介甩了甩头,抛开这无意义的设想,按爱子的指点,侧过脸亲吻着她的耳根。
“千奈以后也一定会为你用嘴巴服务的,你要是想射在她嘴里,一定要征得她同意。而且结束后,不许嫌弃的不吻她的嘴,不然以后你都享受不到这种服务了。”吞完他的精液后,爱子指着自己的嘴巴,认真提醒他记下这个要点,“为了喜欢的男生,女孩子是什么都愿意做的,所以更不能让她伤心。”
“我……我也什么都愿意为她做的。”勇介直起身体,说。
爱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那就最好不过了。”接着,中断的步骤重新再开,按爱子的指示,他继续学习和千奈的初次的详细课程。
“呵……好痒……啊、没事没事,不是那种痒,是很舒服的那种。”爱子侧过头,让他方便的亲吻她耳根到锁骨之间的敏感肌肤,一边愉悦的呻吟,一边还不忘讲课,“女孩子的身上,敏感带其实是很多的。虽然不同的女性有些个体的差异,但关键的几个地方,一般还是通用的。因为羞耻心的缘故,最好是从不容易引起女孩子抵触的地方开始。”
听话的舔着爱子的颈窝,专注于动作的勇介暂时无法回答,只是听着。
“最适合的地方就是你现在进攻的这里啦,离接吻的地方很近,你可以一边亲吻脸颊或者下巴,一边自然的转移到那边,呃……啊啊,勇介,你越来越熟练了呢。嗯嗯……因为这边比较容易留下吻痕,吸吮的时候不要太用力。”主动脱掉半边的衬衫,裸露的肩头以上的部分被勇介专心的亲吻,爱子的眼睛泛起性感的雾气,说出的话中也夹杂了一些细微的颤音。
“另外,手肘和膝盖的内侧,也是很适合初期进攻的地方,不过用嘴巴的话可能不太合适,最好是用……唔,对,就是这样,只要抚摸的好,也一样会有感觉……腋下那边,到了脱掉外衣之后也就可以试探着……唔嗯,啊啊……好痒,好热……”
正在解说的爱子被勇介抬高了手肘,湿漉漉的舌头顺着手肘内侧一口气舔到柔嫩的腋窝里,光滑无毛的腋下肌肤被他轻柔的啃咬,舌头像是在检查毛孔数目一样的来回盘旋。
“这种时候,应该可以脱下胸罩了吧?”大概是刚刚射过的缘故,勇介变得清醒冷静了很多,看着爱子的脸颊变得异样的红润,他大胆的把手绕到她背后,脱掉了碍事的衬衫,顺着紧贴在背后的带子摸到了胸罩的挂钩。
爱子窝在他的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没想到那一排小钩子并不是那么容易打开,他捏了半天,也没有得到成果,最后只好把她搂的更紧,把头从肩膀上探过去,两只手仔细配合,往中央捏拢。
“其实从两边捏住往里稍微用一下力就好,这样扯着两边拉紧胸部会痛。”脸埋在他的怀里,爱子还没忘记继续自己的教导。
真是个令人感动的老师呐。
胸罩已经松脱,从肩膀上解下后,爱子的上身完全袒露在他眼前。拉开距离后,她双手环抱着饱满的乳房,微微垂着头,抬眼望着他,带着些羞涩的笑意小声说:“笨蛋,不要这样只是盯着啊,我都会不好意思,你这样看着千奈,她说不定会羞耻到生气的。”
“这么关键的时候,一定要保持住对女孩子身体的爱抚才行,万一热度消退到敌不过羞耻心,这种步骤喊停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哦。”爱子红着脸拍了拍他的手背,“记得,先从不容易引起抗拒的地方开始,已经半裸的女孩子应该可以接受你抚摸所有地方了,来,试试看。”
他的掌心全是汗,先在被褥上擦了擦,才小心的放在她的肩头,先把她拉近到怀中,跟着一边亲吻着她也出了些汗的颈侧,一边温柔的抚摸到背后柔润的曲线上。
“唔唔……”发出小猫一样的妩媚哼声,爱子轻轻扭动着身体,双手也开始在他的身上抚摸起来,大概是为了模仿保守的千奈,她的手指只是随意的在他背后滑动,并没有展示自己的技巧。
“呃……”突然抽了口气,爱子发出有些高亢的呻吟,身体也小幅度的弹动了一下,怕吓到勇介不敢动弹,她连忙解释,“没关系,我……我腰侧那里十分敏感,你……你刚才摸的我好舒服,感觉腰一下子就没力气了。”
被她的反馈鼓励,勇介把亲吻的嘴巴往下方移动,舔过凹陷的锁骨时,爱子的身体明显变得紧张,他满意的在锁骨附近来回舔了几圈,跟着顺势滑进腋窝,舌尖钻进她胳膊夹挤的缝隙中,前后抽动。
“啊啊……很……很好,就这样……”爱子眯起了眼睛,焦躁的舌尖扫弄着发干的嘴唇,白嫩的肌肤浮现出妖艳的淡淡桃红,“呜……好舒服……”
第一次完全占据了主控的地位,勇介的心情格外的亢奋,渐渐度过不应期的分身又从根部感到酥痒。
应该……是推倒的时候了吧?察觉到怀中的少女越来越进入状态,他试探着向前压去。
爱子对他赞许的点了点头,向后躺倒在被褥上,被手臂保护在胸前的乳房变得略扁,乳沟也随之变得狭长。
舌头从腋下的缝隙离开,扭动着钻入乳房之间的沟谷,勇介贪婪者品尝着爱子胸部柔嫩的肌肤,汗水淡淡的咸味刺激着他的味蕾,滑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吸紧了嘴巴,在她手臂保护的区域旁边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红印。
但像是为了考验他一样,爱子的手仍然没有放开,而是固执的保护着乳头附近的区域。他疑惑的抬起头,看向她。
爱子的眼神已经变得渴望,但她还是认真的说:“勇介,即使心里已经做好了接受你的准备,没经验的女孩子对胸部和那里还是会本能的保护起来,你要学着如何让她放松下来。其实很简单的,当她也渴望你的时候,身体就像鲜花一样绽放开来,明白吗?”
也就是说,应该先绕过这些抵抗最激烈的部位,去进攻其他敏感带咯。不被欲望支配的勇介脑子也变得好用了不少,AV影片给他的理论经验也总算派上了一点用场,他想起刚才爱子说到腰侧那格外敏感的地方,暂时品尝不到乳头的舌尖立刻奔赴新的战场。
“呀啊……啊啊啊……呜……好痒……”
果然,舌头才贴上她结实的腰肢,半裸的身体就轻微的颤抖起来,舌头下的肌肤既想要逃走,又不太舍得一样扭动着。他搂紧爱子的娇躯,开始专注执着的亲吻舔舐。
平坦的腹部很快出现细微的痉挛,爱子的呻吟变得尖细而高亢,她终于放开一只手,轻轻抓着他的头发,软绵绵的说:“痒……好痒……咿咿啊……啊啊啊啊……不、不行,身体……变得好热……”
手掌爱抚着一边,舌头和嘴唇反复的玩弄着另一边,纤细的腰肢两侧,彻底沦为勇介的乐园,看着爱子的双腿在他的攻击下绞缠交叉,在裙子下面来回的互相磨蹭,他心里的愉悦就难以形容的高涨。
原来……原来让女人的官能燃烧起来并不是什么十分困难的事情,连他这样的人也可以做到。
“唔嗯!”爱子的腰猛的抖了两下,既像是嘉奖他的表现,又像是展露出投降的姿态,她呻吟着放开了另一只手,露出了丰润诱人的美乳。
一直等待着这一刻,勇介立刻吻上一边白玉一样的山丘,手掌回想着爱子的教导,把另一边的高耸也温柔的握住。
爱子显然已经进入了渴望的状态,不过她依然带着忍耐的眼神,双手搂着胸前不断舔吮的勇介,小声说:“勇、勇介……嗯啊,你、你做得很好,换到下面的话,也……是一样的步骤,等到……等到女孩子对你完全打开自己的身体时,你……你就可以占有她了。和她、和她一起……享受那绝顶的快乐吧。”
勇介依依不舍的松开嘴里的乳头,望着她说:“我记住了。”
爱子深深吸了口气,跟着突然拱起臀部,双手一口气把丝袜连同内裤从窄裙中剥下,丢到一边,跟着打开侧面的拉链,把裙子也脱到一旁,娇小的身体真正的在他面前变得一丝不挂,好像出生的婴儿一样赤裸。
“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其他的技巧,以后我再慢慢教你。让我……让我来满足你吧。”嘴里这么说着,爱子露出的却是等待被满足的神情,她的手一把握住了勇介勃起的男根,甚至有些急躁的引导到张开的双腿中央,他分身才就位,她就举起了双脚,主动架在了他的肩上,湿润的蜜穴昂起到最顺畅的角度,迎合着他的前端。
“那……那我来了……”他盯着爱子绯红的脸颊,腰部向前压下。
前端碰触到的,是无比湿润滑嫩的入口,有了爱子的配合和上一次的经验,龟头没有再滑到一边,而是顺利的挤入到一团充满了蜜油的嫩肉中,他用力往里伸去,周围的腔壁热烈的欢迎着他,层层叠叠的褶皱紧密的包裹上来,亢奋的蠕动。
“啊啊……进、进来了,勇介……勇介的那里,把我……把我填的满满的,好舒服……呜呜……好舒服……”纤细的双脚绕在他的腰上,爱子抬起的臀部配合着他进犯的节奏摇摆,粗大的肉具在充盈着液体的狭小腔道中冲刺,不断地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声响。
前戏充分的好处在这时也体现了出来,大量的爱液润滑了结合的部位,减弱的摩擦力让男根也变得更加持久,刚刚射过一次的勇介轻而易举的超越了此前的最好成绩,爱子娇美的声音宣告高潮来临的时候,他还没有丝毫要结束的感觉。
“好棒……勇介……勇介变得好厉害,呜呜……下面好热,啊!热热……热热的东西……流出来了……啊啊,不要……不要磨得这么快,又、又要去了……啊啊啊……”同样空窗了七八天的爱子身体似乎也格外的敏感,在勇介快速的抽送下,她很快就迎来了第二次巅峰,弓起背的一瞬间,包裹在勇介周围的肉壁仿佛变厚了许多,颤动的花芯一口口嘬着深埋在其中的龟头。
在这种时候继续抽动的话,一定会一下子奔向高潮,勇介想要看到爱子更加迷醉的样子,这种冲动甚至暂时压过了射精的欲望,他咬了咬牙,忍耐着把分身拔了出来。
高潮中的膣口好像鱼的嘴巴一样不断地张合,骤然空虚下来的蜜壶让爱子哎呀一声叫了出来,跟着焦急的看着他,“怎、怎么了?”
勇介抱住她赤裸的翘臀,学着AV中的样子向上抬起,“我、我想试试别的姿势。”
爱子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顺从的翻转身体,把汗津津的屁股抬高,沉腰趴在了被褥上。
湿淋淋的缝隙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眼前,勇介揉搓着她的臀肉,贪婪着注视着白腻的大腿根部亮晶晶的淫荡美景,挺起身体刺了进去。
“哦哦……哦啊啊啊……用力,勇介……用力,里面……里面好麻……”从新的角度贯穿肉壶的男根轻易地蹂躏着酥软的花芯,被撞击的宫口迸发出快乐的火花,爱子的脸颊磨蹭着皱巴巴的被褥,快活的娇声鸣叫。
这样的要求直接转化成勇介肌肉的动力,更为省力的跪姿也给了他加快速度的基础,尽情的抚摸着爱子光滑匀称的美腿,他以近乎骑在她臀后的姿势飞快的晃动起来。
因用力而紧绷的腹肌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在圆润丰美的臀肉上,嫩白的肉丘很快就浮现出嫣红的色泽,他兴奋地捏住那充满弹性的屁股,向两边扒开,注视着张开的臀缝间令人沉迷的美景。
丰腴的蜜唇中央,凶猛的肉棒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充血的艳红嫩肉随着肉棒的抽出而鼓起,又随着肉棒的深入而凹陷,外翻的腔肉吐出一丝丝粘稠津液,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流淌下去,而就在他不断进出的肉棒旁边,小巧的肛穴也不可避免的暴露在视线中,淡茶色的褶皱粗拢成狭小的肉涡,随着爱子下体肌肉的力量间或收缩。
“哈啊……要、要出来了!”视觉和生理的双重刺激同时达到了巅峰,胯下传来甜美的沉重感,阴囊缩紧到极限,一股麻痹的电流从脊柱直接流向男根的中央。
爱子双手玩弄着自己的乳头,小腿突然翘起,只靠膝盖和头部支撑着体重,红润的樱唇中泄出尖锐的呻吟,“嗯嗯啊……啊啊啊……我、我也要……泄、泄了,啊啊……去、去了啊啊啊……”
用力的抱住爱子的屁股,勇介好像要嵌入她的身体一样向前压,被痉挛的蜜壶吸吮的肉棒剧烈的喷射,同时达到高潮的两人一霎那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只剩下粗浊的喘息在充斥着性爱芬芳的空气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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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五)
那个自暴自弃才选择勇介作为临时男友的学妹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与男友名分相关的待遇,见面的地方里最私密的也不过是教学楼的天台而已。
所以与千奈的约会,可以算是他人生中的初体验。
尽管有爱子那详尽到令人生疑的资料做后盾,勇介依然紧张的出门前就去了三次厕所。
到了约会地点后,仍不断的拍打脸颊好让自己保持清醒。
记录的小册子上的内容已经基本背了下来,不过按爱子的教导,第一次约会不可以做的太过分,最好十次里错上三四次,不然的话,会被对方认为是一直在偷偷调查自己的跟踪狂。
对于一些过于私密的喜好,即使是已经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多准备几个选项供千奈挑选,看过一次她的选择后,以后就可以理直气壮直接应用了,还会给她留下细心体贴的好印象。
同样的资料,使用方法不同引起的后果差别可是很大的。
被这样教育导致有些睡眠不足的勇介,坐在约定的地方的长椅上,莫名有了一种备考多年的重考生站在考场门前的感觉。
千奈都还没出现,心跳就已经加快到有些耳鸣的地步。
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勇介闭上眼,用手按住胸口,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慢慢吐出去,然后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想要让自己放松下来。
结果做到第四次的时候,前方很近的地方传来了轻轻的笑声,一股淡淡的香橙味道飘进鼻腔,勇介睁开眼,就看到捂着嘴巴正笑得面颊微红的千奈。
呃……紧张的样子就这样被看到了,该……该怎么办?
没想到约会会以这样尴尬的方式开场,血液顿时逆流到头部,如果头骨不是那么结实的话,他的脑袋现在一定已经砰的一下炸开。
“啊……那个……那个……”他结结巴巴的看着千奈,半天才憋出了一句,“你今天……好漂亮呢。”
本能的说出了这句后,他才想起千奈不喜欢油嘴滑舌的甜言蜜语,心底顿时涌上一股懊恼。
不过大概是他的这种笨拙感根本无法和油嘴滑舌联系到一起的缘故,千奈显得十分开心,抬起手把耳边的头发往后掖了一下,红着脸说:“是吗,那……太好了。对不起,我来晚了一些呢。”
其实他直到这时才敢仔细打量千奈。
比起平时淡妆配制服的朴素低调,今天的千奈显然刻意打扮了一下。
梳得整整齐齐的长发斜带了一个草帽形状的发卡,精心修整的睫毛让眼睛显得更大,小巧的嘴唇涂了浅色系的唇膏,看上去充满了布丁一样的柔软弹性。
因为已经是能呵出白雾的天气,米色的长款毛衣外还套了一件牛仔蓝大衣,不过和其他不甘心被寒冷天气打败的年轻女孩一样,毛衣下摆下露出的双腿依然只穿了丝袜而已,但翻毛短靴和毛衣下摆间的匀称曲线显然让人觉得非常值得。
可爱程度好像陡然提升了百分之八十左右,勇介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千奈,一时间竟然忘了要说什么,满脑子想的都是奇怪的念头,诸如“能和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约会真的没问题吗”、“生日愿望难道在爱子那里还没有用光啊”之类。
千奈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有些担心他的眼神又会变得和以前一样贪婪,她主动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说:“呐,橘君,你……再这样发呆下去的话,电影,呃……要迟到了。”
勇介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从兜里掏出今天起了个大早排来的电影票,看了一眼开始放映的时间,又看了一眼广场另一端的电子屏幕,慌忙站了起来,“啊!对、对不起,咱们赶紧过去吧。”
理想是美好的,计划中的约会应该是以到达后的几句寒暄开场,然后悠闲地逛过喷泉广场,顺路买几样千奈爱吃的零食,接着进电影院排队入场。
现实则完全是另一回事,千奈稍微迟到了一会儿,而他早晨排到的场次又比较靠前,于是两人穿过广场的速度简直就像是在逃债,更不要说零食了。
这让沮丧的勇介顿时失去了不少精神。
幸好千奈并没表现出介意的样子,一路小跑后的她脸颊泛起了可爱的红晕,一边跟着勇介排在等待进场的队伍最后,一边把围巾解下来装进包里。
看了一眼缓慢缩短的长队,勇介留下千奈占住位置,飞快的跑向了影院内部的商店。
一着急,他竟然把千奈最喜欢的那种零食的牌子忘掉了,在里面满头大汗的呆立了几分钟后,他干脆把所有的牌子都买了两包。
在店员“胃口还真是不错啊”的眼神中,勇介抱着装满零食的纸袋,勉强把两瓶饮料塞进裤兜,摇摇晃晃的回到千奈身边。
“呃……橘君也很喜欢吃这个吗?”看到几乎扫荡了所有品牌口味的同种零食,千奈有些吃惊了眨了眨眼。
其实对零食完全没兴趣的勇介只好挤出一个笑容,干脆的回答:“是啊,最喜欢吃了。”
“啊,我也最喜欢吃这个呢。不过你的口味好杂啊。”千奈接过纸袋,拨拉着里面没多少质量却十分占据空间的塑料包装,然后开心的拿出其中一种,“呐呐,我只吃这一种。”
该死,原来是这个牌子,刚才怎么就想不起来呢,勇介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顿,然后带着近似于牺牲的心情,微笑着说:“那太好了,我正好更喜欢吃其他种类。”
嗯……上次一口气吃这么多零食,好像还是小五春游的时候了啊……抱着没多少分量的纸袋,勇介吞咽着口水,无奈的想着。
大概是所有的不顺都在电影开演前消耗完毕,之后的约会总算进入了正常的轨道。
温情感动的电影本来不是勇介喜欢的类型,但喜欢上这种符合大众审美的剧情其实并不难,两人都看得十分专注,情绪随着荧幕上男女主角的悲欢离合起起落落,不过这次勇介没有忘记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当影片来到最悲情的高潮时,他一边揉着发酸的眼眶,一边掏出了早晨出门时特地买的面巾纸,递给了身边的千奈。
“呜呜……明明应该坚持在一起的啊。”小声这样念叨着的千奈用另一边的手接过了纸巾,而在勇介这一侧的手则放开了饮料,轻轻靠了过来。
她的手有些凉,细滑的触感轻柔的贴住了勇介的掌沿。
这……应该算是绝好的机会吧?勇介紧张的侧头望了一眼千奈的手,手指修长,指甲涂着淡淡的粉色,这是一只无比真实,绝对不会突然消失的手。
他试探着抬起手,轻轻覆盖上去。
娇小的手掌在他的手下微微动弹了一下,跟着,就那样柔顺的被他笼罩,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勇介一直牢牢记着爱子的教诲,对千奈这样的女孩一定要保持缓慢的节奏。因此,他对于第一次约会就能够牵手感到非常满足,并不打算继续深入去追逐更进一步的发展。
结果这样小心保守的态度反而让千奈十分高兴,加上午餐的选择又十分对她的口味,往公园去的路上,周围的人渐渐少起来后,她就很自然地挽住了他的胳膊,亲昵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这让以散步的速度前进的勇介全程保持着百米跑一样的心跳。
之前在公司大多都是在聊一些公司内的八卦或是没什么特别意义的闲谈,这次在公园深处安静的长椅上,两人才第一次聊起了彼此的私事。
勇介的过往实在是平淡无奇,爱子的事情肯定是不能说,唯一可以拿出来讲的,也只有那个勉强算是交往过的学妹了。
“我都不知道那次到底算不算是恋爱,毕竟直到分手后,我都还一直觉得自己的初恋还没发生。”听到他这样评论那段交往史,千奈抿着嘴笑了起来,好像很开心。
“那你喜欢过的女孩子呢?呃……不是那种欣赏偶像的喜欢,就是想要和她交往的那种。”千奈歪着头,微笑着问他。
是指单恋吗?勇介想了想,诚实的回答:“其实那个学妹我也还算喜欢,没有恋爱的感觉应该是因为她完全不喜欢我吧。”
“呃……那勇介之后都没有喜欢过别人了吗?”很自然的转换成亲昵称呼,让勇介头一次发现自己的名字竟然也有如此悦耳的时候。
“怎……怎么会。”他连忙摇了摇头,从记忆中搜刮曾经动过念头的女性,“上短大的时候,有个学姐待人很亲切,最一开始她有男朋友,后来失恋的时候找我一起出去喝过酒,让我真有点动心。这算是一个吧。然后……毕业,呃……工作……接着就是水……啊,抱歉,这么一想,我的感情生活还真是贫乏呐。”
当然知道他最后忍住没说完的名字就是水岛,千奈脸颊红了红,往他的肩膀靠近了些,小声说:“嗯……其实我更贫乏,从小到大,曾经让我喜欢过的只有一个文学部的学长。”
“呃,他是个怎样的人啊?”看她回忆的眼神并没有闪亮或是温馨之类的情绪,他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看起来很干净清爽,个子高高的,戴眼镜,长的很白,比我皮肤都白哦。其实说起来,我那时候喜欢他,好像只是喜欢他从不特别注意任何一个女生的那种感觉,和那些整天盯着女孩子胸部大腿的男生完全不同。结果……”她的肩膀有些无力的垂下,“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学长是喜欢男人的。他一看到跑步的男生的大腿和屁股,眼睛就会变得亮闪闪的。”
这……还真是令人沮丧的暗恋啊,勇介挠了挠头,谨慎的问:“水岛,你好像……很排斥男性的……呃……那种欲望呢。”
“啊,没、没有啦。”千奈脸颊变得更红,连忙小声说,“那个,其实……我小时候,遇到过、遇到过……唔,就是那种很令人讨厌的大叔。幸亏邻居的阿姨路过才得救了。所以心里难免会有些讨厌那种事。不过我也知道的,那种……那种事毕竟是人类的天性,我觉得……呃……在有爱情的前提下,也是可以接受的。”
仿佛是为了说给自己听一样,她认真的给出了结论,“所以我不喜欢的只是那些还没认真交往过就一门心思想着女孩子的身体的行为而已。没有喜欢的心情的话,那种眼神就会变得很讨厌。”
勇介有些紧张的握紧手掌,问:“水岛,我以前……是不是就是那样,才会让你一直躲着我?”
千奈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微微点了点头,“你一直都……唔,都对我很好我知道,我也很高兴,可我只要稍微对你有所回应,你就开始用那样的眼神打量我的身体,我、我胆子很小的,所以就选择逃掉了。”
她侧过头看着勇介的温柔目光,轻轻吁了口气,把嫣红的小嘴埋进围巾中,小声说:“我……我还是更喜欢你现在给我的感觉。”
仿佛对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感到害羞,她立刻抬起双手一边摇动,一边解释:“我……我说的只是感觉,你……你不要多想啊。”
那也没关系,这已经足够让勇介在约会剩下的时间里笑得像个白痴。
他本来以为这就是他今天听到的最悦耳的天籁,但到送千奈回家,站在屋门外告别的时候,他就立刻刷新了那天真的想法。
“今天真的很开心,明天公司见。啊……对了,那个……你以后,可、可不可以直接叫我千奈?”
他咧开嘴,一边笑一边点头,直到脖子用要断掉的感觉表达抗议,才像才在云朵上一样轻快的往最近的地铁站走去。
回到公寓后,勇介痛快的洗了个澡,开了一罐啤酒一边看着狭小的单人公寓一边认真的考虑着自己的经济状况。
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开销,工作以来的收入大多转成了为结婚准备的积蓄,加上老家父母的资助的话,买下一间属于自己的家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不需要贷款,那千奈婚后就可以专心做主妇,一想到她围着围裙微笑着帮他准备早餐的模样,心底就涌上一团团柔和的温暖感觉。
到时候,一定要加倍努力工作才行。
梦里,大概会看到千奈穿婚纱的美丽倩影吧,带着这样的希冀,勇介愉快的钻进被褥,闭上了双眼。
这种快乐,爱子的确从没给予过他。
以后想必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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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六)
从那次约会之后,勇介和千奈的关系终于有了相识两年来最突破性的进展。
繁忙的工作日里,午餐时间就成了两人单独相处的小小天堂,看他吃了几天毫无诱惑力可言的工作餐后,千奈每天准备的便当数量就变成了二。
周末不需要加班的时候,约会也已经成为了常态。
虽然肢体的接触还停留在牵手的程度,但勇介能明显的感觉到,精神上的距离正在飞速的缩短。
至于男性的某些苦闷,有爱子的帮助,也已经完全不成问题。
奇妙的是,尽管一边追求着千奈,一边享受着爱子的肉体,他的负罪感却越来越淡薄,他苦思冥想一番后,只好把这归结于爱子存在的特殊性。
差不多一个多月后,勇介犹豫着问爱子,是不是到了该告白的时候。毕竟一直这样暧昧的相处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确定交往的关系呢?
正享受高潮余韵的爱子摇了摇头,笑眯眯的用手指拨弄着他的乳头说:“不要告白。你们又不是高中生了,恋爱这种事情,顺其自然的发展才是最安全可靠的,只有对两人关系没有确定感的情况下,才需要靠单方面的表白来明确一些事实。你们不属于这种情况,其实在别人眼里看来,你们已经在交往了。”
“啊?是……是这样吗?”勇介高兴地咧开嘴笑着,傻呵呵的问。
“当然,笨蛋。”爱子趴上他的胸膛,轻轻咬了他一口,“每天一起吃饭,下班送她回家,周末只要有空就单独约会,不是交往是什么?要说还差什么,不就是接吻和上床了嘛。可惜对象是千奈,接吻你还可以努力一下,上床恐怕要等订婚后了吧。”
“诶?”勇介楞了一下,有些惊讶的问,“要……要等到订婚后?”
“喂喂,对我有什么不满吗?千奈可以接受你的时候,我就要消失了哟,听起来你好像已经厌烦我了呢。”爱子故意摆出沮丧的神情,手指在他的肚脐附近画着圈圈。
“当然不是。我……我只是很希望和千奈能有更进一步的发展而已。”勇介连忙否认爱子的玩笑。
他可是从心底感激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可爱女孩,她教会他的很多事情,仅靠自己的话很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了解。正是因为爱子,现在的他才充满了自信,内向的性格也在一点点的好转。即使将来千奈成为家庭主妇,想象着需要一肩扛起整个家庭的未来,他也不会感到太过惶恐。
爱子是他的老师,他很想永远都不要毕业。
似乎是看穿他的想法,爱子的手从肚脐上滑了下去,握住沾满爱液的肉棒,轻柔的套弄起来,娇喘着说:“我可不想你怀念我,我在的时候,好好地珍惜就可以。知道吗,我是不会真正离开你的。”
被她这充满暗示的说法暂时安定了心情,勇介搂住她娇小的裸体,带着虔诚的感激,吻上了她的唇。
吸吮着柔软香甜的少女唇瓣,他的身体再次变得炽热起来,翻身把爱子压在身下,他亢奋的把昂扬的欲望送入少女紧致滑嫩的肉体深处。
激烈的喷射出来的时候,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同时达到了肉体愉悦的极致。
令人眼前一片空白的眩晕感袭来时,勇介昏昏沉沉的想,总有一天,他要让千奈也享受到这种无法形容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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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七)
细沙一样的日子很快从指缝间无声无息的溜走,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平安夜这个对恋人来说十分重要的时候。
一直也没有表白过的勇介,认真的把平安夜当晚的邀约当作确认关系的一道门槛,只要能成功的更进一步,他就能积蓄起足够的勇气,邀请千奈去他们家做客。
不是那间租来的公寓,而是老家那间古旧朴素的宅子。
他相信,父母看到千奈这样可爱的未来儿媳,一定会非常高兴。
毕竟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实质上的确认过,勇介在前一天的午饭时间向千奈提出邀请的时候,久违的紧张到有些结巴,然后就以像是在对气势汹汹的客户赔罪一样的姿势端正的坐着,认真的看着千奈微微泛红的低垂脸颊。
已经过了25岁的生日,再怎么保守的女性,也该明白平安夜的约会意味着什么,千奈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儿,才小声的回答:“嗯……不要太晚回家的话,没问题。”
心情顿时变得喜悦而激动,勇介有些唐突的拉起她放在桌上的手,低头亲了一下她细长白皙的手指,然后看着她羞涩的满脸通红的样子,说:“我……我真是太高兴了。谢谢你,千奈。”
“不、不要为这种事道谢啊。”千奈不好意思的扭开脸,把垂落的发丝往耳后拨弄了一下,“我也是因为会感到开心,才愿意和勇介你约会的。”
看着她柔软纤巧的耳垂,勇介很费力才压下上前吻住的冲动,低头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便当盒里。
他有预感,平安夜这个默认带有浪漫加成效果的约会时机,一定能帮助他实现自初次约会牵手后的新突破。
哪怕只是接吻,也能让他感到十分满足。
千奈离开后,勇介就不自觉的陷入了对平安夜的遐想中,以至于进了厕所坐在马桶上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看起来有些呆滞的傻笑。
“看样子,平安夜的约会邀请的很顺利吧。”
“嗯,千奈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勇介点了点头,弯腰把内裤从膝盖处拉起,接着,他才意识到,这是在厕所里,“诶?爱子……你……你怎么突然出现了?”
虽然刚才是有过那么点小不正经的幻想,可还没到勃起的程度,更不要说感到饥渴了。事实上,来自千奈的精神抚慰让他肉体的渴望并不那么强烈,最近爱子的出现频率已经减少到一周左右一次的程度。
“喂喂,六天没见面了,怎么一副不想看到人家的模样。”爱子穿着粉色系的学生制服,头发用蝴蝶结绑成马尾,一副活力十足高中生的打扮。
“不是,怎么会。”勇介慌张的摆了摆手,幸好公司的厕格还算宽敞,多出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并不会显得拥挤,“只是没想到你会在这种地方出现。”
“因为你已经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啊,所以我才会出现来对你做考前指导。平安夜可是很重要的日子。”爱子笑嘻嘻的把马桶盖放下,让他坐到上面,“不好叮嘱叮嘱你,我怎么放心的去约会呢。”
“约会?”突然听到这个词,勇介有点感到惊讶,“和谁啊?”
“笨蛋,人家也是很可爱的女孩子,平安夜怎么可能没有约会。不信的话你明天可以放千奈鸽子在家召唤我,看看我会不会出现。”爱子撅撅嘴,“好了,不要在意这些问题,你总不会在吃醋吧?我可是只负责你肉体需要的专职女友,感情范畴不要把我包括进去我可是很早就提醒过你了。”
“呃……对、对不起,我知道了。刚才我只是好奇而已。”他压下稍微有点冒头的醋意,毕竟尽管有亲密的肉体关系,他和爱子却根本谈不上交往什么的,即使吃醋也没有什么资格。
不愿意在无聊的话题上多做纠缠,爱子很快开始考前复习一样的特别指导。
勇介入职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坐在公司的马桶上认真接受培训,如果手上有笔,爱子一定会把厕格的门当作白板顺便做个板书。
“记住了吗?这些事项。”二十分钟的课程完毕,爱子用清脆的声音做了总结性提问。
大多数都是交往中已经自然验证过的事情,勇介并不用费什么功夫就牢牢记在了心里,不过有点不甘心的他还是忍不住问:“爱子,真的完全不能提在外面过夜的事情吗?我……心里本来还有点小期待呐。”
爱子抿了抿嘴,用指头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门,“不能提,暗示也不行,最好连这想法也不要有。千奈对男性的想法的感觉可是很敏锐的,这么久了你还没察觉到吗?”
勇介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嗯,的确,我想干什么她总是很快就能发觉,便当也不知不觉变成了我喜欢的不得了的口味,我有时候忍不住想亲她,她每次都马上就能暂时拉开距离让我冷静下来。可是,平安夜这么好的机会……难道真的要等到订婚以后才可以考虑吗?”
爱子慎重的点了点头,“是的,这不光对千奈的感受很重要,也能影响到千奈父母对你的第一印象。她可是和父母同住的,你想想,如果你那像我一样可爱的女儿和男孩子平安夜约会到一整晚不回家,就算是你这样的非保守派,会想要做什么呢?”
勇介想象了一下,跟着咬牙说:“我想用球棒狠狠揍他一顿。”
爱子扑哧笑了出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十分有趣的事情,跟着用有些怀念的眼神看着勇介说:“你还真是诚实呢。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理解千奈父母的心情了呢?”
“嗯,我会好好保护她的。一起度过零点钟声后,我一定把千奈好好的送回家。”勇介摸了摸头,郑重的承诺。
“呼。”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爱子满意的弯腰亲了他的额头一下,“相信我,从此以后你的爱情会顺利到你自己都不敢相信。明白吗?”
“我……明白了。只要是你说的,我就相信。”这种无条件的信赖,仿佛从一开始就存在在他和爱子之间,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契合感,他无法形容,但却模模糊糊的觉得非常熟悉,好像在某个遥远的记忆中,真切的存在过。
看到他迷茫的眼神,爱子蹲了下去,有些发凉的小手顺着他膝盖向上抚摸。
他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提起来,从内裤中伸出的大腿直接体会到她掌心滑腻的触感。
爱子转动着手腕,白嫩的手指摩挲着大腿上卷曲的汗毛,她低头亲了一下他裸露的膝盖,轻轻的说:“呐,你也积了好几天了吧,不如,让我来帮你做好约会前的准备工作怎么样?”
虽然这个不是很暖和的厕所似乎并不是做这种事的好地方,但欲望诚实的迅速向股间汇集,被撑起的内裤很直接的承认了勇介的需求。点了点头,他用有些低哑的声音说:“那、那就拜托了。”
爱子舔了舔嘴唇,嫩红的舌尖前后滑动,顺着他紧绷的大腿向股间攀爬,那双已经温暖起来的小手,跟着钻进他衬衣的下摆,伸向上方用手指灵巧的拨弄他的乳头。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已经足够熟悉,勇介喘息着弯下腰,手臂从背后穿过她的腋下,一颗一颗解开了可爱的制服,敞开的衣襟里,套头的毛衣没那么容易脱掉,他索性向上抽起,连同里面的衬衣一并卷到胸部上方,露出粉白色的胸罩。
半杯的款式不需要掀开就可以玩弄敏感的乳头,勇介熟练的把手指伸入柔软的乳肉与内衣之间的空隙,围绕着渐渐膨胀的奶头轻柔的画圈。
爱子愉快的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铺在地上,身体向前跪倒,变成趴在马桶前的姿势,展开的丰美上身更加方便勇介的玩弄,她的头部也能更加接近膨胀的男根。
毕竟是在公司,弄湿了内裤会很不方便,爱子隔着内裤舔了一下,就放弃了这样吸吮两下的打算,转而把碍事的布料拨开到一边,卡进腹股沟中。
已经非常硬挺的分身直接上翘弹起,轻轻抽打在爱子小巧的下巴上,她娇嗔的对着龟头吹了口气,横握着肉棒从侧面轻轻的咬了一口,接着用舌头托住敏感的下方,仔细的左右滑动。
“嗯唔……”酥麻的快感流淌在小腹下方,勇介发出压抑的呻吟,抚摸着爱子的脊背,顺势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向下垂落的乳房显得更加丰满,勇介温柔的将那两团柔软的肉球托在掌心,迎合着她亲吻肉棒的节奏,温柔的揉搓。
胸前的刺激让爱子也发出了微弱的娇哼,她用湿润的眼神看了一眼嘴边紫胀的龟头,手指在分身周围蜷紧,一口气把包皮剥开到极限,啊呜一口让大半根肉柱消失在粉润的樱唇中央。
灵活的唇舌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勇介也不再满足于仅仅爱抚胸部,他伸长手臂,手掌顺着纤细的腰线钻入制服裙子之中。
爱子的个头并不高,而且身长的大半贡献给了修美匀称的双腿,这让勇介在这种姿势下依然不用费什么力气就摸到了她圆润又充满弹性的屁股。他迅速把手指插入内裤裤腰中,贪婪的把臀肉按压在手掌下,揉面团一样来回玩弄。
“唔唔……人家……下午还有课,不要……不要把内裤弄湿啦。”爱子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吐出口中的龟头,迅速的把内裤从裙子里脱下,折好塞进上衣口袋里。
勇介盯着她被撩起的上衣与有些凌乱的百褶裙间露出的雪白胴体,双手不甘寂寞的贴着她的腰线上下抚摸。从肋骨下侧到盆骨上沿的体侧曲线,是爱子身上最棒的敏感带,充满弹性的腰肢不管是抚摸还是揉捏,都能迅速让她的全身变得火热。
“讨、讨厌……”果然,一被爱抚最敏感的区域,爱子就软绵绵的靠在了勇介的怀里,水汪汪的眼睛变得格外娇媚,她伸手握住勇介的男根,不甘心的说,“人家……还想用嘴巴帮你快点解决呢。”
“现在不想了吗?”勇介得意的笑着,一边继续刺激着她凹陷的腰线,一边侧头舔吮她一样非常敏感的耳垂。
“不、不想了。”爱子的娇喘变得急促而凌乱,她回报一样的舔着他耳根,双腿跨过他的下身坐了上去,“那里……那里已经湿透了,好……好想要。”
双手握着纤细的腰肢,勇介向后靠住马桶的水箱,舒展一些的下体调整更加顺畅角度,伸入垂下的百褶裙中,乌黑卷曲的耻毛停留在清纯的学生制服下方,成为能够满足男性心底猥亵愿望的淫靡画面。
和她说的一样,娇嫩的花瓣贴上他的龟头时,敏感的前端清楚地传来蜜油一样的湿润触感,湿漉漉的花瓣从两侧夹住坚硬的男根,随着她臀部前后摇摆的动作两片舌头一样舔过肉棒的周围。
“嗯……嗯嗯……勇介……的那里……越来越厉害了呢……”爱子皱着眉咬住嫣红的下唇,勇介逆着她前后滑动的动作用龟头准确的摩擦着她娇嫩的阴核,来回滑动了几十下的结果,反而是让她蜜壶情不自禁的抽搐起来,粘稠的花蜜凉飕飕的流过绷紧的大腿内侧,几乎弄湿黑色的过膝长袜。
最近这样较量忍耐力的比赛,勇介已经越来越少会输给她,尽管肉棒已经兴奋到不断抽动,他依然压抑着一口气插入的冲动,用膨胀的前端不断顶向花瓣合拢处的膨胀蜜豆。
“呜呜……讨厌……快要……忍不住了……”爱子有些狂乱的低下头,一口一口亲吻着他的颈窝,摇晃的臀部僵硬的停在半空,被手掌不断抚摸的腰肢肌肉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不、不行……呜唔……”
张开的美腿突然夹住了勇介的身体,爱子用力搂住他,充血的膣口对准早已被爱蜜涂满的龟头,一口气坐了下去,反正也不会有别人可以听到,坚硬的肉棒撑开紧缩的蜜壶,有力的撞在酥软的蕊芯时,爱子仰起头,揉搓着在敞开的衬衣中上下跳动的乳房,愉悦的开始享受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今天爱子的身体似乎比平常更加敏感啊,是不是因为间隔的时间久了一些,让她也变得期待了呢?勇介胡乱的想着,让自己稍微分心,免得被爱子高潮中格外美妙的蜜穴一下子就吸吮到射精。
好像,也不光是这个原因的样子。不知为何,勇介的心里感到一股微妙的悲伤,难道……是因为告别的日子就快要到来,所以,她才更加珍惜现在的每一次吗?
“千奈可以接受你的时候,我就要消失了哟。”耳边回响起之前爱子说过的话,勇介心中骤然感到一阵无法压抑的刺痛,他看着在他身上拼命扭动腰肢的爱子,看着她布满红潮的可爱脸庞,经过了那么多次激烈亲密的交欢,怎么可能不产生一点感情。
感情这种东西,根本不是可以随便就压制下去的啊。
他抬起身,双手环抱住爱子娇小的身体,用力抬起她,交换了两人的位置。大汗淋漓的爱子气喘吁吁的坐在马桶盖上,双脚抬起蹬在两边的墙上,迷蒙的黑瞳注视着他。
他俯下身,再次陷入她温暖柔软的身体深处,亲吻着她的嘴唇,揉搓着她的乳房,不停地突刺她饱满湿润的花房,让咕唧咕唧的淫乱声响充斥在狭窄的厕格中。
把她送上又一次高潮的时候,他的忍耐也终于达到了极限,鼓胀的根部骤然窜起一股麻痹一样的快感,被四周的嫩肉紧紧包裹着的分身剧烈的脉动,浓稠的精液水枪一样喷射出来,一股一股击打在她身体最深处。
想好的话徘徊在喉咙附近,在余韵中紧紧拥抱的时候,勇介几次张开嘴巴,却还是没能说出口。
一旦说出口,已经单薄到几乎消失的负疚感,似乎就会潮水一样汹涌而来,再次见到千奈的时候,他一定没办法维持现在的自然状态。
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他的内心,爱子收拾好身上的狼狈后,微笑着又一次投入他的怀中,与他激烈绵长的亲吻了一次,跟着,她向后退开靠住了厕所门板,抚摸着被他吸吮的有些红肿的嘴唇,笑着说:“傻瓜,不要总是胡思乱想。男人的方向应该坚定不移,懂吗?”
他压下喉头梗住的情绪,忍耐着点了点头。
然后,爱子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也很可爱。
勇介盯着爱子消失后呈现在眼前的门板,上面画着如厕的员工无聊留下的各式涂鸦,无聊又色情。
呆呆地坐了半天,他才蠕动着嘴唇,对着空气小声说了出来。
“爱子,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空气中仿佛传来了爱子的回答。
“笨蛋,我不是说过不会真的离开你吗?”
“骗人,你一定是在骗我,我明明都感受到……你藏起来的伤心了……”勇介沮丧的自言自语着,低下头,蒙住了脸。
下午的工作,他就这样傻瓜似的坐在厕所里,迟到了半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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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八)
公司的加班文化在平安夜这天难得的体现了人性的一面。
四五十岁不愿回家的主管们体贴的没有给年轻的下属们制定往常那样的工作计划,有些不太忙的部门甚至罕见的提前下班放人。
精心打扮过的年轻OL们,挎着精致的提包,带着准备好的礼物,兴高采烈的纷纷离开了公司。
从公事中脱身的勇介飞快的赶到千奈的办公区,其他的女同事都已经走人,只剩下千奈一个有些紧张的坐在座位上,拿着随身的小镜子仔细的照来照去,都没发现勇介悄悄走到了身后。
他故意屏住呼吸,突然凑到她镜子反射的区域里,一口温暖的气呵在她的耳边,“千奈,可以出发了吗?”
痒的缩了缩脖子,千奈连忙红着脸把唇膏和镜子胡乱拨拉到手包里,点了点头,站起来靠在他身边,小声说道:“讨厌,吓了我一跳。我准备好了,咱们走吧。”
愉快地约会,就从离开办公室开始。
尽管周围的早就已经默认了他们两个的关系,害羞的千奈还是一直等到走出公司的大门才挽住他的手臂,放心的与他闲谈。
街上全是情侣,商店里全是情侣,吃饭的地方周围也坐满了情侣,整个世界仿佛都被热烈的爱情充满,亲昵的嬉笑声回荡在闪亮的圣诞树之间。
以前只会让他想要放火的场景,现在却让他心里像有一团火一样暖烘烘的。
大概是被这样的氛围影响,千奈比平时靠他更近,近到他只要一扭头,就能嗅到她身上好闻的淡柠檬香。不过因为离得太近,被她挽住的手臂很自然的贴住了她的胸侧,即使隔着好几层衣服,已经经验丰富的他还是能清晰地描绘出丰满柔软的轮廓。
幸好爱子提前出现帮他好好发泄了一番,不然这种情况男人真是很难克制心底的冲动。
两人的圣诞礼物都没什么新意,千奈准备的是亲手织的围巾,特地选择了他最喜欢的天蓝色,而他送上的是之前逛街千奈看中却没舍得买的一条项链。
他们都是很懂得满足的人,这样的礼物已足够让他们开心的像两个大孩子。
千奈为他戴围巾的时候,稍稍踮脚仔细调整围巾松紧程度的她第一次以如此贴近的距离呈现在他眼前,带着细小汗毛的白皙肌肤,冻的有些发红的鼻尖,微微张开的嘴唇小巧红润,让他几乎忍不住就这样狠狠的抱住她,用力吻上去。
她应该是感觉到了,对于他的想法,她一向都感觉非常敏锐,就像有特异功能一样。她稍微低下头,脸颊泛起羞涩的红晕,但这次她却没拉开距离,躲开到他暂时够不着的地方,而是依然依偎在他怀里,有些紧张的说:“勇介,你又在想色色的事情了吧。”
勇介夸张的叹了口气,双手搂在她腰肢最安全的地方,无奈的说:“你每次都能一下就看穿我在想什么,我真是只有投降了。”
为了给他亲手戴上围巾,他们特地来到教堂外的广场最安静的角落,所有的情侣眼里都只有自己的爱人,不会奢侈的把注意力分给旁人,也只有这样的情况下,千奈才会显得不那么拘束。
靠在他胸前,千奈小声的说:“我知道的,从交往开始,勇介从来没有想过要强迫我,一直都在忍耐着。”
“好啦,没事的。要怪就怪千奈你为什么这么可爱,害得我定力不足。还有你的感觉也太敏锐了吧,简直像是超能力者一样。说,你是不是和我约会完就会偷偷回家换上衣服拯救地球?”勇介随口开着玩笑,想把话题转移到安全一些的区域里。
一向都很容易被逗笑的千奈扑哧笑了出来,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拳,搂紧了他的腰,“是啊是啊,人家有特异功能,从小就能听到别人在想什么,后来就是因为害怕被送去研究,强迫自己忘记怎么用了而已。我听人说超能力会随着血脉延续越觉醒越厉害,哪到了下一代说不定可以瞬间移动隔空取物什么的。”
“嗯。”勇介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长大后一定还能头发竖起来和宇宙人战斗保卫地球。再厉害一些的话什么逆转时空啊斩断因果啊直死魔眼啊说不定都有可能哦。”
“唔……感觉这话题好傻啊。”千奈开心的笑了一会儿,用手指轻轻点着他的胸口说,“我很高兴能感觉到你在想什么。虽然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大概,可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想着我。其实,以前我还有些害怕你的时候就感觉很矛盾,因为……”
她迟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把脸埋进他的胸前,声音纤细的几乎消失,“因为长大后,只有和我比较契合的人,我才能感觉的到,我认识的男生里除了亲人就只有你了。幸好……你给我的感觉突然变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都有些害怕,要是你耐心到了极限,开始去追求别的女孩子我该怎么办……”
如果爱子没有出现的话,千奈担心的事情很可能会成为现实,他在心底诚实的想,他那时对千奈的爱慕还没有坚定到足以等待那么久的程度。
他不打算隐瞒自己的心情,但也不可能完全坦白,他抬起千奈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还记得以前你问到过一次,我对你说的,有一个喜欢我的女孩子么。”
千奈点了点头,“我记得,她……后来怎么样了?”
他深呼吸了几次,稳定一下胸腔里过于激动跳来跳去的心脏,继续说:“我和她……不会有结果,因为我喜欢的还是你。但,的确是因为她,我才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你,体会这种我以前从来不敢想象的幸福。是她改变了我,我……很感谢她。”
“我好像应该吃醋呢。”她看着他,清澈的眼中尽是温柔,“但不知为什么我好像也觉得,应该好好地感谢那个女孩子,感谢她把你变成了现在的你,感谢她,让我可以这样依偎着你而不会感到害怕。我……有机会见到她吗?”
勇介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她说,只要你知道,她会一直祝福咱们就够了。”
这倒不是杜撰,爱子的确曾经这么说过,在他提起想向千奈坦白这段经历的时候。
“可我觉得……我总有一天可以见到她呢。”千奈眨眨眼,神情有些疑惑,“呃……真奇怪,我明明不认识她。”
“这也是超能力吗?”
“讨厌,不许取笑人家。”千奈娇嗔的用头顶了他的下巴一下,额头埋在她亲手织的围巾中,突然小声说,“呐,勇介,你……真的那么想吻我吗?”
“诶?”被突如其来的问题稍微吓到,勇介连搂着她的手都下意识的放开了一些,“呃……对你撒谎的话,好像也没有用啊。”
千奈扯着他的衣服和他交换了一下位置,变成被他保护在靠墙角落的姿态,跟着她解开了他大衣的扣子,把衣服的两边拽住拉了起来,变得好像两张屏风一样,只剩下广场的灯光昏暗的从上面照耀进去。
“嗯,我、我有点不好意思被人看到。勇介,你能这样用衣服挡住我吗?”发觉撑起来之后显得有些奇怪,千奈红着脸干脆钻进了他敞开的大衣里。
胸腔里怦怦的声音开始疯子一样加速,血管里流淌的液体仿佛要沸腾起来,他抓紧了自己的大衣,用力包裹住她娇小的身体,她柔软的腰靠着他的手臂,足尖踮起,小巧的脸庞在抬起的衣领中微微扬起,弯长的睫毛缓缓垂下,遮住了黑亮的眼眸。
她的呼吸有些慌乱,鼻尖也冒出了细小的汗珠,不知道应该张开还是闭着,茫然的红嫩唇瓣只打开了一线缝隙。
没来由的,勇介在心里笃定,这是千奈的初吻,即将属于他,被他铭记一生的初吻。
在这远离闪耀彩灯的地方,这远离喧闹人群的角落,勇介缓缓低下头,同样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四片嘴唇,轻柔、缓慢但坚定地贴合在一起。
“唔……”抓着他胸前毛衣的小手紧紧攥住,千奈的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有一丝慌张,但更多流露出的,是因陌生而不知所措的幸福。
仅仅是嘴唇的碰触、摩擦,温暖的情绪就像被无形的力量推动,流淌在他周身每一处。千奈的唇瓣有些凉,像布丁一样柔软,他忍不住轻轻吸吮着,扭动脖子从各种角度品尝这美妙的滋味。
肉欲并不是没有浮现,但很快就被他的定力伙同心底那纯净的幸福感冲散。
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样拥抱着她,一直吻到无尽的永恒。
可惜,初次接吻的千奈很快就在迷醉的甜蜜感中紧张的屏住了呼吸,涨红的小脸几乎僵在那里,好像身体与大脑之间的线路一瞬间彻底堵塞。
他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嘴唇,喘息着说:“千奈,你……憋气太久了。”
“诶?哈?呼、呼、呼……”大口吸了几下新鲜空气,千奈面红耳赤的把脸埋进他怀中,小声抱怨,“呜呜……好丢脸,我感觉自己好笨啊。刚才竟然紧张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关系,这样的千奈简直可爱到犯规,我最喜欢了。”他用额头抵住她的发尖,“真想一直吻着你直到约会结束。”
她用鼻尖碰了一下他,有些沮丧混合着庆幸的嘟囔:“我都快26岁了,还什么都不懂,也总是感到害怕,如果不是勇介变得这么温柔,我好想这辈子都不要谈恋爱了。”
现在的年轻女性中,千奈这样的类型会感到自卑并不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他18岁的表妹还没到可以喝酒的年龄,却已经开始苦恼被人叫做老处女的问题,另外一个远房堂妹根据从网络日志里的了解,也是在叼着烟都还违法的时候就学会了怎么叼男人的那玩意。
不过勇介到从来都没觉得那样的女孩会成为他一生的伴侣。能让他意识到这样开放的生活还不会产生厌恶感的女性,仅有爱子一个而已。
爱子不是处女,甚至可以说经验丰富技术高超,爱子的年纪很小,不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像是缺乏管束的浮浪少女。
可他就是无法厌恶她。
并不仅仅是因为两人的肉体关系,大半原因还是在于,爱子对他来说仍是一个虚幻的,超越常理的存在,一个可以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让其他人无法感觉到存在的超现实角色。
除此外,还有一些莫名的原因,让他即使想到爱子与别人交往亲密的画面,心底浮现的也更多是一种古怪的、立足于亲密基础上的愤怒,而不是醋意。
“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咱们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慢慢学习。比如……就从接吻开始。”开过头后,再一次的重复好像就变得轻松了许多,他心满意足的托起千奈的下巴,又一次吻住了她。
千奈是不会消失的,这……真是太好了。
按照约定,勇介在钟声的庆祝后,把千奈送到了家门口。
害怕被家人看到的千奈为难的拒绝了他要求的暂别之吻。而作为交换,他也成功的让千奈答应了他的邀请,去他的老家游玩,顺便,见见他的父母。
即使是初次恋爱的单纯女孩,也知道“顺便”的那件事的重要意义,所以千奈足足犹豫了好几分钟,才用很小很小的幅度点了点头。
千奈进去的时候,二楼的窗户里,出现了一个带着严肃表情的中年男人,戴着黑边眼镜,用审视的眼光毫不遮掩的看着他。
他紧张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郑重的向那扇窗户鞠了一躬,这才安心的离开。
正如爱子所说过的那样,他的恋情从平安夜之后,就以顺利到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的进行。
不久后的新年,一起去初诣的两人约定了去勇介老家的日程,因为圣诞后爱子就一直没有出现,被千奈穿着和服的妩媚模样迷住的他忍不住又冒出了很色情的念头。
但千奈只是红着脸捶了他一拳,虽然还是有些害怕却没有慌张的和她拉开距离,而是很担心的偷偷问了他一句,男生完全不发泄的话,会不会憋出问题。
牢记爱子教诲的勇介只好坚定地摇头。
回老家那个周末之前的晚上,爱子终于出现了一次,她笑嘻嘻的钻进勇介的浴室,赤裸着娇美白嫩的身体。
两人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爱子好像没有什么需要教他,他好像也没什么需要再问。
他们只是用力搂紧彼此,一个进入,一个包容,在水雾弥漫的狭小空间里,尽情的享受着彼此的肉体。
直到最后一丝体力都耗尽,勇介才瘫倒在浴缸里,软绵绵的说:“这次,是不是该说再见了?”
“千奈已经不会排斥你了,不是吗?我存在的意义,就要消失了。”
“不知为什么,明明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可是……”他低下头,把热水泼到脸上,浇断了本来想说的话,换成简单但诚心诚意的一句话,“谢谢,真的……谢谢你。”
爱子笑了起来,冲他摆了摆手,纤细的胳膊激起一阵水花。
“傻瓜,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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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十九)
爱子离去后,千奈终于彻底填满了他心底的每一处空隙。
老家的行程没有任何波折,一直在苦恼儿子婚姻大事的橘家父母一看到千奈这个温柔可爱的未来儿媳,立刻高兴得恨不得第二天就举行婚礼。
这让面皮依旧很薄的千奈几乎全程低着头,让旁边的勇介看得到她梳起的长发下红透的耳根。
在勇介母亲的强烈要求下,千奈比预定的多住了两天,为此还不得不向公司额外预支了带薪假。
不过乡下清新闲适的环境很适合千奈的性格,短短五天的时间里,她也和邻居家的小孩们迅速建立了温柔的友谊。
看着千奈在庭院里带着几个小女孩一起玩仙女棒的样子,勇介靠在廊柱上,一边听着坐在廊下的母亲压抑不住的幸福笑声,一边想象着,未来自己的小孩在这个温柔的母亲陪同下开心玩耍的画面。
于是,这次离开老家的时候,勇介带上了父母慎重交给他的存款单。
里面存满了他们毕生的大半积蓄,和他们亲手交给勇介的未来。
怕过于激进的步骤会吓到千奈,勇介暂时隐瞒了寻找新房的计划,先把去千奈家中拜访提上了日程。如果一切顺利,下面就到了双方父母见面决定婚姻大事的时候。
对于勇介多少有些忐忑的提议,千奈并没有像他担心的那样说着“不要,你还没有向人家求婚”之类撒娇的话,而是认真的和他商量,应该在什么样的时机带着什么样的礼物拜访。
一切决定后,二月初一个晴朗的周末,橘勇介在千奈的陪伴下,正式第一次踏入了水岛家的大门,迈进了他全新人生道路的起点。
水岛教授是个神情严肃内心温柔的父亲,水岛夫人则是与丈夫非常相配的典雅主妇,唯一对勇介的出现感到不满的,就是担心姐姐被抢走的妹妹千纱。可惜还只是小学四年生的千纱最有力的抗议也不过是对他做了个不甘心的鬼脸而已。
加上午饭也不过只有一个半小时的会面时间,勇介却像全程运动下来一样因为紧张感而不断的出汗,最后离开的时候,双腿都有了虚脱的感觉,拼命的回忆也想不起自己到底有没有说什么失礼的话。
从千奈喜悦的微笑来看,他应该是应对的稍微有点得体吧……
时间缓缓步入三月,天气渐渐转暖,勇介也渐渐适应了没有爱子的生活。
平常下班后送千奈回家完,差不多也到了洗澡休息的时间,周末与千奈的约会后,他偶尔也会重新翻出收藏的成人影片,和冷落许久的左手来一场单纯迅速的发泄。
他终于明白,所谓无法克制压抑的欲望,其实只是因为从未有过坚定的意志罢了。
他并不太想念爱子,不是因为无情,而是他深深相信爱子说过的每一句话,所以他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他也一样相信,不管爱子在何时以何种方式出现,都一定不会动摇他和千奈的爱情。
经过一番周折,勇介和千奈咬牙全款购入了一套八成新的二手公寓,距离勇介上班的地方虽然不算近,但省下的钱会让即将展开的新生活宽裕许多。
三月末一个下着小雨的清爽日子,水岛家与橘家在一个传统的和式饭店进行了正式的会面。双方出席的长辈合计足足有九人之多。
不过勇介和千奈已经一点都不会感到紧张,随着亲密的感觉加深,双方的亲人在他们彼此的心中,也有了一份逐渐积厚的亲切感。
“请将令千金,交给我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来照顾吧,他如果敢让千奈哭泣,我一定会揍到他鼻青脸肿来给您道歉!”勇介的父亲按着他的头,一起向他的岳父发出了最重要的请求。
千奈的父亲推了推眼镜,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深深地弯下了腰,用既有些无奈又有些期待的口气缓缓地做出了回答。
“不成器的小女,以后就请贵府多多关照了。”
勇介紧紧握住了千奈的手,她低下头,纤细的手指反握住他的手掌。
他们的人生,终于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不再分离。
婚礼的日子,正式定在五月的开始,互送结纳之后,程序上剩下的就只是等待而已。
双方的家长都是典型的保守派,千奈对去教堂结婚的兴致也并不太大,勇介只好放弃原本的打算,接受了在家乡举行古朴的神前式婚礼的计划。
“啊啊,还想看千奈穿婚纱的美丽样子呢。”听到勇介这么抱怨的千奈,和他商量着定好时间,去拍了一套西式婚纱的纪念写真,权当弥补。
四月中,天气越来越暖,千奈交接完所有的工作,辞职进入新娘学校,一边修习,一边忙碌着新居装潢的收尾工作。
新房已经可以住人,勇介原来租的公寓也就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
四月的最后一个周六,勇介和搬家公司在千奈的指挥下进行了他人生中作重要的一次迁徙。
很多东西他都留在原来的住处没有带来,因为他不想把陈旧的人生过多的带入崭新的生活中。
不过一直帮助着他的那些成人影片、杂志和动画他没舍得便宜之后的住客,而是用好几层包装缠上胶带牢牢地封印起来,带着一种近似于前女友留下的纪念物一样的心情,妥善的收进了壁橱最深处不显眼的地方。
等到明天把必要的电器采购完毕,这由两人共同打造、也将由两人共同维持呵护的新家,就会彻底的做好所有的准备,等着迎接它的女主人。
厨具已经大部分就位,收拾完房间后,千奈有些忐忑的在桌上摆好了新学到的几样家常饭菜。比起便当的菜色着实丰盛了许多,味道虽然不能说非常完美,但也足够让勇介吃的连头也懒得抬。
确实忙了整整一天,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千奈背对着他,清洗着水池中两人的碗盘,和他商量着要怎么回家。
为了收拾方便,千奈身上穿的是早先拿过来的旧家居服,宽松的上衣虽然遮掩了腰部以上的曲线,号码有些不太合身的裤子却出卖了饱满圆润的臀部。勇介摸了摸下巴,看着她因为前倾身体而显得更加诱人的屁股,想着他们已经订婚这个现实,紧张的咂了咂嘴,小声说:“千奈,已经很晚了,要不……今晚就别回去了?”
尽管浑身的肌肉都在酸痛,但只要千奈点头,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在几秒内恢复活力,为此而彻底的燃烧起来。
千奈手里的盘子呛啷一下滑到池子里,她连忙抓起来,用力擦着,好像这最后一个盘子永远也洗不干净一样,半天都维持着同样的动作。
几乎把那盘子洗出一个洞来,千奈才磨磨蹭蹭的结束了水池前的工作,脱下围裙收好,洗干净双手,红着脸走到沙发边,坐下来,双手抱着膝盖,用有些为难的口气回答:“唔……勇介今天也很累了吧,我、我也很累了呢。我……还是回去吧。”
勇介小心的没让自己的失望流露出来,毕竟再怎么拖延,五月份的婚礼后,千奈终究还是属于他的,在没有什么可以阻止,这次的拒绝,只是让他觉得爱子当初说过的订婚后才可以看来也不太可靠罢了。
在敏锐的好像超能力者一样的千奈面前,他也没什么必要隐瞒自己真实的意图,他挠了挠头,摊开手说,“好吧,我收回刚才的建议。”
接着,他温柔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指指卧室,“去换衣服吧,我送你。”
每次送她回家的时候,他总会半开玩笑的索要一个告别吻,当然,至今还没有一次成功的记录。不过今晚,不知道是不是千奈对于拒绝他的留宿要求感到有些愧疚,他例行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后,她红着脸看了眼二楼父母卧室的窗户,确认了窗帘还严严实实的挂着,便一小步一小步的蹭到了他的身前,飞快的踮起脚亲了他一下。
羞涩到不敢去看旁边出租车司机的眼神,千奈飞快跑向家门口,掏出钥匙,走进了房中。
他傻笑着站在水岛家的门外,一直回味到司机大哥提醒他这样一直等着会浪费很多车钱,才依依不舍的回到车上,往两人的新家折返。
其实换成一般的独居女性,或是风气不那么保守的家庭,早在新房装潢完毕后,勇介和千奈就已经可以开始婚前的短暂同居生活。毕竟区役所的结婚登记其实早就完成,两人在法律上已经是合法夫妇,差的只是那场婚礼和千奈的入籍手续而已。
不过勇介并不太急躁,不仅是因为婚期近在眼前,也因为29岁生日之后的再一次蜕变成长,让他懂得了很多身为男人应该知道的事。比如忍耐和体贴,克制和温柔。
他希望千奈可以在完全没有一丝排斥的情况下真正的接受他。
重新坚定了一下自己的信念,他平静的睡去。
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天比他预料的婚礼当晚还是早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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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二十)
早已确定好了选购电器的地点和品牌,周日的行程并不太紧密,勇介本来以为自己可以稍微多睡一会儿,结果还没到八点,枕边的手机就响起了千奈专属的铃声,她家本命艺人樱井翔的《Touch Me Now》。
当初选这首歌的时候他还在盘算,让她偶像唱的限制级的歌词来传达一下他的渴望。用了一阵后才反应过来,真想那样的话,应该把这首歌设置成千奈手机上他打来的铃声或者个性化回铃音才对。
为此他还特地试了试千奈手机上她的来电铃音,确实是首很好听的歌,查了查才知道是福山雅治的《家族になろうよ》,完整的听了几遍之后,他就打消了偷偷替换掉这首歌的念头。
比起他选择的歌曲,千奈选择的铃声传递了更加撼动人心的感情。
可不管什么铃音,扰人好梦的时候总会变得有些讨厌。如果不是打来的人是千奈,昨夜兴奋到很晚才睡的勇介真想直接按掉不接。
“那个……打扰你睡觉了对不对?”听到他鼻音浓厚的早安,千奈有些抱歉的小声说道。
“没有,本来就打算你打电话我起床,不过没想到这么早,是有什么额外想买的东西吗?”他歪头夹住手机,手脚寻找着散落在被褥旁的衣服往身上套着。
“不是……最近的周末都没好好在一起过。”千奈迟疑了一下,音量比刚才又小了一些,“早些把东西买完收拾好,就可以和你多待一会儿了。”
咦……是这样吗?最近不是天天晚上都在一起吃晚饭吗,温馨的好像新婚夫妇一样。他挠了挠头,不擅长撒谎的千奈一听就是在找个借口,不过这种小事迁就一下也没什么,“好的,我马上就准备完毕,一会儿就去接你,等我电话。”
“嗯,等你。”
大概是把今天的采购当作了约会来看待,在地铁口的长凳上安静的等待着他的千奈非常仔细的化了淡妆,穿着非常合体的连衣裙,纤细白皙的小腿从裙摆下露出诱人的一截。这裙子是他帮千奈挑选的,尽管粉蓝色让她小声抗议看起来好像小孩子一样,不过穿起来确实显得十分可爱,非常符合他的审美情趣。
购物的目的很明确,毕竟已经提前看过了几次,电器街的商行他们几乎可以随口背出想要的货品的单价。
所以不过一上午的时间,该付的钱就都已经付完,送货单也一张张的刷刷填好,即将在他们温暖的爱巢中卖力服役的家电,一件件被搬上货车。
“诶?不在外面吃吗?”盘算该在哪里把午饭解决掉的勇介稍微有些惊讶,附近就是有很多小餐馆的中华街,他还计划吃完饭去看场电影打发预定送货时间之前的空窗呢。
“嗯,我……想回家吃。”她抬起眼看着有些误会而显得不安的他,微笑着补充,“回咱们的家吃。”
“厨房收拾好后,我可是还一次都没在那里煮过午饭呢。晚餐也都是些随便的料理,难得今天有空闲,陪我去买菜吧,好不好?”
这样可爱的未婚妻在身边提出这样的要求,恐怕没多少男人会忍心拒绝。
把脑中预想的电影票撕个粉碎,勇介大幅度的点了点头,楼住千奈望最近的超市走去。
就像是为了展示在新娘学校的成果一样,千奈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准备了足以称得上是大餐的一桌美食,尽管每道菜的分量已经刻意缩减,全部加起来也不是两人两顿饭可以轻松解决的。
“呜……我好像一紧张准备多了。怎么办?”连衣裙换成了新买的家居服,头发也绑成了适合做家事的马尾,解下围裙离开厨房后,千奈看着满桌的饭菜,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住了嘴,小声惊讶的说。
“因为很好吃,所以没关系。”勇介已经先挥舞着筷子品尝了一遍,豪迈的拍了拍小腹,安慰她说,“这么美味的料理,我一定会敞开肚皮大吃特吃的。说不定晚上那顿会不够分量哦。”
“你才吃不了那么多。”千奈这才笑着走到餐桌边,在他对面坐下。
“只要我吃成大胖子你也不会嫌弃就好。”
“即使是大胖子,勇介也一定是个温柔的大胖子。”千奈低头笑了起来,很羞涩的说,“那样的大胖子,我……也会很喜欢的……”
呜……真想就这样抱起千奈走向卧室啊。勇介连忙把注意力转移到午餐上,感动的回应,“所以说啊,喜欢千奈真是我这一生最正确的决定了。”
两人都是会对这种话感到害羞的性格,莫名其妙互相告白了一下的结果,就是之后的用餐一下变得沉默了许多。但气氛并没有变得尴尬,他们一边吃饭,眼神一边在碗盘的上空温柔的交汇,如果目光也有实体,剩菜靠他们两人的对视就可以盖上保温了。
饭后看了一会儿电视,尽管是已经看过的重播电视剧,千奈还是看得非常开心,笑容满面的窝在勇介的怀里,乌黑的头发散满他的双膝。
多少感觉到了一些,今天的千奈显得有些异样,勇介有次喊了一下她,就让她紧张的好像吓了一跳,和平常一样让她靠在怀里的时候,动作也不知为何僵硬了许多,幸好感受到的并不是害怕,否则他立刻就要反省最近是不是表现得太饥渴。
应该不是才对啊,昨天提起留宿的事情,她也没有不高兴啊,到底为什么今天会变得有点奇怪呢,细心的千奈从以前给他做便当开始,可就从来没有过拿捏不准分量的时候。
就像她在想什么其他的事情所以不停地在走神。
大致确定了原因之后,勇介考虑着怎么开口问她一下,毕竟马上就要是夫妻了,真有什么很担心的事情,坦诚的说出来不是更好。可转念想到,万一千奈是在担心婚后必须要做那种事所以感到退缩该怎么办?难道他要大度的表示没关系结婚后可以拿出三五个月让她好好适应?
那岂不是把自己困死在本能寺。
心里还在挣扎问还是不问的时候,第一家送货的到了。
比起周六大搬家轻松了不少,不过在千奈不断考虑摆放位置的情况下,勇介也着实付出了不少体力,最后一道工序——新电视替换掉老旧原物的位置后,勇介长长出了口气,摊躺在沙发上,“啊啊,真该让最后那两个工人帮一下忙的,这电视看着挺薄,可真不轻呐。”
帮着抬了另一边的千奈擦了擦额头的汗,抱歉的用手巾擦试着他的额头,小声说:“我不喜欢那两个工人看我的眼神,都怪你,给人家挑这种家居服。以后你不在家的时候,我还是穿旧的那套吧……”
“那最好不过了,我在家的时候,你就换这套给我看。”他扭过头,抓住千奈的手掌吻了一下。
千奈拿到这边的旧家居服是标准的长袖睡衣,厚绒料加上保守的冬季款式,除了领口一小片肌肤和露在外面的手脚,什么也看不到。
这当然不能让正热切期待着新婚生活的勇介满意,买了两件千奈自己挑的家居服后,他总算是哄着她买下了这一套。
紫色的吊带连身裙,缎面质地,即使是身材娇小的千奈,裙摆也离膝盖还有十几公分远,如果不是还有一件浴袍一样的外衣可以系上扣子包裹住身体,目前她一定怎么也不好意思穿在身上。
这种偏情趣的设计,明显是参考了很多性感浴袍的做法。
勇介也没想到千奈今天会换上这一身,而不是她挑的那两套。但男人嘛,有眼福可享的时候,自然就不太关心理由这种无聊的东西了。
吃完晚饭的时间比昨天早了许多,勇介打量着外边的天色,考虑如果千奈一会儿收拾好就走的话,就顺着河道散步到更远一些的电车站好了。
不过,一定要吻够才放她出门。扭头看着千奈苗条的背影,他微笑着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大概是这强烈的情绪传达到了千奈那边,她撅起嘴回过头,在自己的嘴唇前打了个叉,接着专心的忙碌在洗碗池里。
一切收拾完毕后,千奈却并没说要离开,而是津津有味的看起了综艺节目,她喜欢的艺人在新买的电视上不顾形象的娱乐着观众,让她时不时的笑上一阵。
这种时候勇介当然要陪在一旁,反正对节目的兴趣是可以培养的,而且有可爱的未婚妻软软的依偎在身边,电视里播什么都无所谓了。
但他没想到,这一陪,就陪到了晚上九点多。
时针越往10的位置移动,勇介心里侥幸的渴望就越强烈,他有些怕自己控制不住,最后还是下定决心,一圈打飞了脑内做着各种下流姿势的小恶魔,用叹气一样的语调在千奈耳边小声说:“那个……再不回去的话,就晚了。”
千奈缩了缩脖子,没有回答,只是白皙的面颊迅速的泛起淡樱色的红晕。
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他一直期待的事情就要发生,勇介忍着蠢蠢欲动的兴奋,紧张的问:“你……是不是不走了?”
千奈还是没有说话,浅浅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和颈后,足足三四分钟后,她才用细小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嗯,我……告诉爸妈了,今天……住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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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二十一)
虽然很想冷静的等在卧室里,但勇介一想到千奈正在他刚用过的浴室里娇羞的清洗着赤裸的身体,他冲澡时已经沸腾的热血就几乎想要从胯下的分身四周喷出来。
出来的时候他只穿了一条三角裤,在浴室外擦肩而过的时候,千奈偷偷瞄他一眼然后面红耳赤接着忍不住又偷偷瞄他一眼再脸红的更厉害的循环让他真想直接冲进浴室里。
趁他洗澡的时候,千奈已经铺好了被褥,屋里的台灯也被调到了十分昏暗的程度,看样子她提前做过基本的预习,排开的两个枕头旁边,端端正正的放着一盒纸巾。
他按捺着狂喜走到壁橱边打开拉门,从一堆东西深处掏出不知多久前买下的安全套,心理挣扎着要不要把这个也准备到枕头旁。
虽然快感可能会打折扣,但尊重千奈的意愿还是比较重要,他把安全套放到两人的枕头中央,默默的祈祷千奈主动说不用。
嗯……接着是……音乐,他手忙脚乱的打开卧室里的电脑,选了几首非常舒缓轻柔的钢琴曲,设置循环播放后关掉了屏幕。
啊啊……要是千奈提前让他知道就好了,一定能准备的更温馨浪漫一些的,他沮丧的挠着头,这可是千奈的初夜,重要程度不逊于新婚第一晚的啊。
幸好有爱子这些日子的教导,让他对性爱的能力上并不太感到担心,唯一有点在意的就是积攒了几天的情况会不会影响持久力。
要不去厕所先偷偷自慰一次?
抱着这样的念头走进走廊,可经过浴室的时候,听着里面哗啦哗啦的水响,他又感到有些不甘心,第一次与千奈的亲密关系,不是应该更加自然坦诚的吗?
深呼吸,勇介,冷静下来,深呼吸,冷静下来,没问题的,想想爱子为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今天最后的成功啊,肯定不会有问题的。催眠一样的对自己反复说着,勇介总算稍微驱逐走了一些紧张感。
如果千奈洗澡的时间长些的话,应该能彻底平静下来吧。他这么想着,坐在了被褥上。
结果,他足足等了四十分钟。
不只是情绪冷静了下来,兴奋的男根都告假暂时进入休息状态。
不会是晕倒在浴室里了吧?勇介犹豫了一下,飞快的跑到浴室门外,抬手敲了敲,紧张的问:“千奈,你……不要紧吧?”
“啊!不、不要紧!那……那个……这个泡泡浴缸很舒服,我……我想多泡一会儿。对……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我很快就好。”千奈的回答连声调都比平常高了许多,只差没丢出一个牌子写上“我非常紧张”几个字了。
觉得她的口吻已经紧张到接近惶恐的程度,勇介有些心疼的皱了皱眉,柔声说:“没关系的,千奈,能抱着你一起睡觉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你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话,我……不做就是了。别一直泡在热水里,万一晕倒的话,就太糟糕了。我没问题,一定忍得住,你还不相信我吗?”
虽然心里“很可惜啊”的叫喊声此起彼伏,但勇介不得不诚实的面对自己的心情,他不想让千奈难过,随着相处而浓厚起来的感情,已经足以凌驾在不再迫切的肉欲之上。
“对、对不起。”在充满水气的浴室里带着沮丧的口气道歉,千奈充满歉疚的说,“是我……太没用了,还是会害怕。真的对不起。”
“啊哈,哈哈。”他干笑了几声,垂下手弹了一下自己还有些不甘心的小弟弟,认真的说,“不用对不起啦,咱们是要成为夫妻一起生活一辈子的,即使磨合期有些长,也不算什么啊。而且,你今晚能留下,我真的很高兴,即使什么都不做,有你陪着,我也很开心了。一想到明天早晨睁开眼的时候就能看到千奈,这种小小的忍耐简直不值一提。”
浴室里沉默了一会儿,才传来千奈的声音:“嗯,我……洗好了。谢谢你,勇介。”
“傻瓜。”不自觉地用上了爱子的腔调,他笑着说,“肯陪在我这样一无是处的男人身边,该说谢谢的是我啊。”
一阵水声后,又等了一会儿,勇介面前的门缓缓的拉开,千奈用羞涩但十分喜悦的眼神看着他,走出来挽住了他的胳膊。
她依然穿着那身本来就很像浴袍的两件套家居服,单薄光滑的质料让靠在他胳膊上的胸部弹性更加清晰,他吞了口口水,小心的拉开了一些距离。
不然辛苦建立的自制力,可是转眼就会崩溃的。
“呃……早些睡吧。”去掉了预定的步骤后,时间骤然变得充裕起来,可如果再加些别的活动的话,勇介对自己的定力不是很有信心,只好索性早睡早起。
“嗯,好的。”千奈吹干头发后,脸上的红晕总算消退了一些,但一走近被褥,看到两个枕头中放着的安全套,脸瞬间就红的比刚出浴的时候还要厉害。
勇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忘了收起来它们,立刻手忙脚乱的塞到了枕头下面,“没、没事,我……刚才不小心掏出来而已,你、你不要在意。”
千奈点了点头,带着歉意笑了笑,穿着家居服钻进了被褥中,从里面脱掉了外面的那件,只剩下吊带的连身裙还穿在身上,她红着脸看向身边的空枕头,小声说:“呐,勇介……也来睡吧。”
本来就只穿着内裤的勇介也没什么可再脱的,关掉电脑上还在播放的音乐,麻利的钻进了被褥中。
和爱子做过了很多次,但和喜欢的女孩一起入睡,勇介还是第一回,即使情欲得到了克制,兴奋的心情一时半会儿却没那么容易平息下去。
他侧过身,和把小半张脸埋进被头中的千奈对视着聊起来。昏黄的灯光下,千奈可爱的脸庞显得更加柔和,听他说话的时候,黑亮的眼睛专注的望着他,长长地睫毛偶尔眨动。
任凭心里的兴奋和喜悦引领,他随意的找着话题,不停地聊着,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像今晚这么健谈过,除了爱子,所有想到的事情,他都不厌其烦的絮叨出来。
千奈并不觉得厌烦,只是静静的听着,偶尔用轻柔的声音插两句自己看法,偶尔被角里会传来她好听的笑声。
不知不觉,就聊了足足半个多小时,稍微有些感到困倦,勇介抬起身把手伸向台灯,笑着说:“好了,不早了,好好休息吧,晚安。”
“啊……别、不要……”千奈缩在被子突然小声说,“我……还不想睡。”
“诶……”勇介楞了一下,收回手看着她,“呃……好吧,那我再陪你聊会儿。”
没想到千奈又摇了摇头,视线有些紧张的转向一边,“我……我……也不想聊天。”
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勇介只好挠了挠头,迷惑的看着千奈,“那……你不困的话,我陪你去客厅看会儿电视?”
“嗯嗯……”小孩子撒娇一样的挤出一串鼻音,千奈摇了摇头,身体又往被子里缩了一些,只露出眼睛还紧张的看着勇介,“我、我想……我想和勇介……躺在一起,可以不可以……过来这边。”
天哪,这是什么全新的考验形式吗?勇介顿时感觉到一股燥意向小腹下方流窜。
他只穿着三角裤,而千奈身上也只有件吊带短裙而已,这样躺在一起的话,他连忙拍了拍脸颊,强作镇定的说:“好的。”
他从自己的被子里离开,但不敢钻进千奈的被子中,只是隔着被子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额角,“这样好吗?”
千奈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温热的气息有节奏的吹拂在他的胸前,暖暖的,也有些痒。数学公式,周一要做的报表,搞笑艺人无聊的段子,紧张的经济政治局势……勇介拼命让各种无关爱情的事情在脑中盘旋周转,来抵抗掀开被子翻身压上去的冲动。
已经是温暖的春天,那被子并不太厚,千奈又往他这边靠的格外的紧,身体隔着被子也几乎能感受到千奈肉体青春的弹力。
“千奈……这样的话,我会忍不……”自制力即将达到极限的时候,勇介低头在千奈耳边开口说道。
但他的话并没能说完,因为两片柔软香甜的唇瓣已经堵住了他的嘴巴。
紧接着,千奈身上的被子掀了起来,把他一起盖在了下面。
狭小的空间中,两人的身体终于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二十二)
“千奈……你……你真的想好了吗?”勇介双手紧紧环着千奈的腰,努力把两人的嘴唇拉开一厘米左右的缝隙,喘着粗气说,“没准备好的话,现在让我分开……还来得及。”
硬梆梆的男根撑起了内裤,结结实实的杵在千奈颤抖的双腿中间,不需要他提醒,她也应该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情形。
千奈不知所措的搂着他的后背,声音像被春风拂过的风铃一样带着悦耳的颤抖,仿佛是害怕再也积攒不起今夜这么多勇气,她在急促的呼吸间小声说:“咱们……就要……结婚了……不是吗?我、我不想你再……忍耐了……”
闸门轰然打开,得到解放的情欲欢呼着夺走每一处躯干的控制权,勇介满足的哼了一声,以不再压抑的狂热姿态,低头急切的吻住了千奈的唇瓣,吸吮着她胆怯回应的嫩滑小舌。
“嗯……呜唔……嗯嗯嗯……”甜美的闷哼从贴合的唇舌间溢出,闭上双眼的千奈,整张小脸红的好像快要烧起,搂在他背后的双手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胡乱的抚摸着。
这是属于勇介主导的情爱,他清楚地意识到,千奈的愉悦完全掌控在他的手中,这扇曾经给她带来阴影的大门,必须由他亲手再次打开。
他扭转头,从侧面让两人的口唇结合得更加紧密,连为一体的口腔中,柔滑的舌头蛇一样的彼此纠缠。这样的激吻千奈还是初次体验,很明显,微微皱起眉毛不断试图回应的她正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边。
首先,要温柔的摸索她的全身,避开比较直接的部位,寻找合适的性感带。勉强在脑中温习爱子传授的宝贵知识,他搂着千奈的双手终于开始行动。
隔着光滑的缎面衣料,他小心的摩挲着她紧绷的后背,苗条的胴体脊背的中央有一道性感的凹陷,他的手掌温柔的顺着那里上下滑动,不着痕迹的逐渐加深对腰侧的探索。
依旧投入在唇舌激烈的嬉戏中,千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怕压到他的手臂一样,把更多的体重分担到肩膀和臀部。
吻可是前戏的重要部分,尤其对千奈这样近乎懵懂的女孩,更是不能马虎,他集中精神维持着两边的动作,舔着她的嘴唇、上腭,吸着她的舌尖,轻轻咬着她软嫩的唇瓣,不断的嘬饮她口中的津液,手掌也在足够的试探后,一步步移动到更加敏感的腋下,顺着肋侧由上而下爱抚,一路滑向纤细的腰肢。
这里是爱子要害一样的敏感带,没想到,在千奈身上竟然也收到了一样的奇效,才刚隔着裙子摩挲到腰胯附近,她就突然的颤抖起来,含着他舌头的嘴唇也跟着吮紧,鼻腔后流泻出动人的呻吟,“嗯嗯……呜呜嗯……”
发现了薄弱之处,接下来自然就是连番的进攻。压抑着沸腾的情欲,抱着想要让千奈先体验到性爱愉悦的心情,勇介认真的抚弄着少女敏感的腰肢,随着他刻意的牵引,短小的吊带裙不知不觉卷到了腰上,娇嫩的肌肤被他粗糙的手掌直接笼罩,轻柔的旋转按揉。
“呜……哈啊。”不过一会儿,千奈就迷惑的挣脱开他的亲吻,声音不自觉地掺杂了属于大人的那种娇媚,“勇介,热……好热啊,你……你的手……好奇怪……”
“嗯?”用含糊的鼻音代替了发问,他饥渴的嘴唇一离开她的小口,就立刻转向她小巧的下巴,下意识躲避的千奈微微昂起了头,他顺势把头伸向更深处的位置,一口气吻住了颈窝还带着水气的细嫩肌肤。
“不……不止手,还有嘴巴……碰到的地方……好痒,呜呜……麻麻的,可是……可是并不难受……”好像是在解释给自己听一样,千奈迷蒙的的说着,得到自由的口中不断发出细小的娇声。
在克服了心里的排斥后,这完全就是一具感度良好发育充分的美妙胴体,察觉到紧张感在爱抚下略微松弛,他抬起一只手用力揽住了千奈的腰,不想再给她后退的空间,跟着,另一只手颤抖着放在了她高耸的酥软胸部上。
“呀啊……”发出小小的惊叫,千奈却并没有躲避,尽管腰后的肌肉都跟着紧张起来,她却仍保持在原来的位置,反而把双肩打开了一些,露出整个丰满圆润的乳房。搂在他背后的因为拉开的距离而换到了他腰侧的位置,千奈笨拙的模仿着他的动作,上下抚摸起来。
这已经足够让勇介了解她的决心,他感动的抬起头,重新吻住她的嘴,一边把她的小舌吸进自己的口中,一边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引导着她摸向比腰侧更重要的地方。
“唔……呜唔?”纤细的手指被引入胀鼓鼓的内裤,刚一握住勃起的男根,千奈就惊讶的睁开了眼,向后撤开头有些惊慌的说,“这……这么……大吗?”
“不要怕,千奈,我会很温柔很温柔很温柔的,只是刚开始会有些痛。”如果这种时候千奈想要逃开,勇介真担心自己会克制不住想要强行继续。
千奈看起来非常紧张,另一只手也抬起来按住了胸前勇介的手掌,抓着男性器官的手指也在微微的颤抖。
足足这样僵持了几十秒,她才松开了按着他的手,低下头重新投进他怀中,“对不起,我什么都不懂……只要……只要是勇介的话,我……我可以忍耐的。请……请教我怎么做。我不想……做个没用的新娘。”
是啊,要成为夫妻的两人,哪一方单方面的服务也不是最优良的选择,他迟疑了一下,凑上去亲了千奈一下,把两人身上的被子掀到一边柔声说:“千奈,其实……我懂得也不多,但只要是咱们两个,一定可以慢慢摸索出来的。先从了解彼此的身体开始,好吗?”
千奈红着脸望着他,内裤也脱下后,完全赤裸的他彻底呈现在她眼前,浓密的毛发,粗长的男根,紫红的龟头,完全陌生的画面直接震撼着她青涩的脑海。
她试探着伸出手,再次握住了那根热硬的分身,在他的指导下,她缓缓地前后套弄,龟头在嫩滑的指间出入。
“我……我听她们说,用……嘴巴的话,男人会很舒服,是这样吗?”坐在他的腰旁,千奈俯下身,好让他更容易抚摸她的胸部。
虽然没想过第一次就享受这个待遇,但机会到了眼前也没有放弃的理由,勇介把她的肩带拉下,轻轻捏住红玉一样的乳头,一边搓揉,一边舒展身体,说:“不是所有女孩子都喜欢为男人这样做,千奈也不要勉强的好。能让千奈成为我的女人,已经是我这辈子最满足的事情了。”
千奈摇了摇头,胸前的酥痒让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她低下头,垂落的长发正好把竖起的男根圈在中央,像是在测试味道一样,她吐出舌尖,在顶端轻轻舔了一下,“我、我也想成为,能让勇介感到非常舒服的女人。连丈夫都不能满足的话,我……不是很失败吗?”
说完这些,她把碍事的发丝拨到一边,凭着脑中东拼西凑的匮乏知识,张大嘴巴,把勇介的男根慢慢含了进去。
这的确是毫无技巧可言的侍奉,柔软的嘴唇只是单纯的包裹在肉棒外,舌腹因为缺乏空间而单纯的垫在龟头下方,前后移动的时候,牙齿偶尔刮过敏感的龟头,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但这是千奈,那个害羞单纯的千奈,仅仅是看她克制着逃跑的冲动,全神贯注的含着他的下面,就已经足够让他兴奋到几乎射出来。
既然她勉强着自己突破到这样的地步,身为男人更没有退缩的理由不是吗。勇介抬起手撩开裙摆,拉住紧绷的三角裤,往下扯去。
千奈紧张的颤抖了下,但还是顺从的抬起脚,让他把最重要的遮蔽物脱下,放到一边。
“来,过来这边,也……让我亲一下你。”他爱抚着千奈雪白圆润的屁股,喘息着说。
“唔……呜唔……不要……好……好丢脸……”她吸吮着他的肉棒,微微摇晃了一下臀部,反而躲向更远的地方。
“千奈……乖,你这样,我非常舒服,可你不给我让你舒服的机会的话,我会非常难过的。”他抬起身捏了一下她的乳头,已经渐渐习惯了赤裸相对的情况下,他终于不用担心再出现千奈想要中止的可能。
“呜呜……”
看她还在退缩,勇介索性用手肘撑住身体爬了过去。
“呀啊……”千奈努力想要保持吞吸着男根的姿势,结果失去平衡侧躺在被褥上,勇介得到机会,顺势侧躺过去,双手连忙搂住了千奈的大腿,伸出舌头舔上她的大腿内侧——克服羞耻心,先从相对不太紧要的地方开始总不会错。
舌头快活的品尝着千奈大腿娇嫩光滑的肌肤,他的眼睛忍不住先行一步,仔细的看着她第一次暴露在男性面前的美妙私处。
大概是没有穿比基尼的需求,耻丘上的毛发呈现出完全自然的轮廓,卷曲的草丛下方,两片柔软的蜜唇大门一样合在一起,淡褐色的外唇向内收拢,已经发育出成熟女性特有的复杂结构,可爱的蓓蕾却还被娇嫩的外皮包着藏匿在顶端。
刚才持久漫长的爱抚看来并不是没有效果,柔软的蜜唇底部,晶莹闪亮的蜜汁已经流出了一些,淫靡的染湿大腿根部羞耻的地带。
“呜呜……请……不要这样看……”仿佛察觉到视线正凝聚在羞耻的地方,忍不住暂时吐出肉棒,千奈哀鸣着扭动身体,白嫩的腰肢在他身前性感的挺起。
不行了,忍耐不住了,好想狠狠的吸吮千奈的蜜汁,好想用舌头刺入她娇嫩的身体,让她扭动着一直呻吟,最后达到升天一样的高潮。
他最后亲了一口千奈的大腿,跟着一口气埋入她的股间,舌头贴住蜜液正在涌出的地方,一路逆行到包藏着爱核的另一端。
“呜呀……啊啊……不、不要……好……好麻……”千奈颤抖着叫了出来,贴着他的肉棒躺在了他的腿上,不知所措的夹紧了双腿。
“千奈,不要停下来,一起……一起了解彼此的快乐吧。”他用含糊的声音要求着,灵活的舌头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舌尖准确的找到微凸的花苞,用想要推开包皮一样的动作前后快速的舔弄。
“啊、啊啊……”千奈握紧了他的肉棒,微微摇头,张开的口中不断挤出短促的叫声,陌生但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脑海,让她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更不要说保持为他口交的动作。
算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教她。索性放弃了互相抚慰的计划,勇介挪动身体,让她仰躺在被褥上,爬在她的腿间,捧着她丰美的臀部,专注的吸吮着已经胀大的淫核。
“啊!呀啊啊……呜唔……怎么……怎么这样……”千奈紧紧抓住身边的被单,尝到性感快乐的身体遵循着本能,抬高屁股迎凑着勇介的嘴巴,“好丢人,可是……可是好舒服……呜呜……啊啊!什么……什么东西……出来了……”
早已被爱子培养出了足够的耐心,即使下巴已经感受到涌出的爱液早就足够他插入,他依然固执的用唇舌抚弄着千奈敏感的下体,舌尖几乎尝遍蜜唇周围每一条褶皱后,接着轻轻刺入爱液的源泉中,转着圈子扩张缩成一团的柔软膣口。
“勇介……勇介……呜呜……勇介……嗯、嗯啊啊啊……”又是十几分钟的刺激下,千奈终于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进入了这片全新的领域。
舌尖享受着膣口迷人的痉挛,想象着一会儿男根即将体验的快乐,勇介满足的笑着,爬上了千奈完全软瘫下来的娇躯。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二十三)
“勇介……也可以体会到我那样的快乐吗?”顺从的抬起身体,让勇介脱下身上的吊带裙,刚经历了一次高潮的千奈终于不再感到紧张和慌乱,只是有些羞涩的用手臂遮掩着乳头,小声问他。
“嗯,因为是千奈,所以一定会比其他任何方法都更舒服,更快乐。”他认真的回答着,已经探入千奈股间的肉棒顺着湿漉漉的缝隙上下滑动,等待着最后冲刺的时机。
“我……我要怎么做?”敏感的下体被磨蹭的又开始一阵阵酸痒,千奈弓起腰,搂着他的脖颈,问。
“放松……千奈,放松,第一次,女生会比较辛苦,但以后会好的。”他擦了擦汗,膝盖向前挪动了一下,进入准备的姿势。
千奈扭动了一下臀部,被架起的双腿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好交叉在勇介的腰后,“我……我会努力的。”
“千奈……我爱你……”他低声说,看着她的眼睛,这一瞬间,她娇小的身体被他覆盖,她清澈的眼睛中只有他,赤裸的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阻碍。
“呜呜……讨厌,不要……在这种时候告白啦。”千奈咬着下唇,在高潮时就有些湿润的眼眶泛起了更浓的水雾,很快凝结成幸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这才是最适合的时候,千奈,咱们……结为一体吧。”他专注的望着她羞红的脸,向前挺动腰部。
坚硬的龟头在爱液的帮助下轻松的挤开柔软的蜜唇,紧窄的膣口顿时被撑到两根手指的宽度。
“唔……稍微……有些涨呢……”千奈微微皱眉,努力的做着深呼吸,想要让紧张的肌肉放松下来。
“对不起,千奈,可能……会很痛。”勇介弓起身体,舔吻她翘起的乳头,想让快感稍微冲淡最后的痛苦。
“不、不要紧,这……也是……也是相爱的两人必须……一起经历的事情,对不对?”千奈把臀部微微抬高,交叉在他背后的双腿也分开到两边,她尽力张开股间,绽放的花蕊完全为他而敞开到可能的极限。
他继续向里深入,直到前端传来被阻碍的感觉,他停下动作,挺直身体,低头吻住了千奈。
千奈热情的回应他,小巧的舌头像之前他所做的那样舔过他的嘴唇、上腭、甚至是牙龈,完全解放出来的她,甚至有了一种豁出一切的感觉。
千奈,永远……在一起吧……
他闭上眼,紧紧吻着她的唇,身体猛力压了上去。
坚硬的欲望贯穿了守卫贞操的防线,粗大的分身填满了娇嫩的腔道每一处空间,被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充盈着前所未有的亲密感。
“会不会……很痛?”紧张的抬起身体,勇介的声音都变得有些低哑。
千奈泪眼盈盈的看着他,却摇了摇头,轻声说:“没什么,只是……有些痛而已。我……能感觉到,感觉到勇介在我的里面,好像还在微微的动弹,身体里好满,好涨。不知为什么,虽然痛,可是……却很开心。”
她眨了眨眼,眼泪流进汗湿的黑发之间,“勇介,我……也爱你……”
他低下头,吻住她,连接着彼此的分身,开始轻柔的抽动。
这是和爱子之间从未有过的缓和,温暖的快感有着不输给激烈交欢的愉悦,深入的男根被娇嫩的蜜壶完整的包容,甜蜜的蠕动在几乎没有缝隙的两人间漫长的延续。
勇介的高潮降临的缓慢而强烈,平常只有数秒的射精快感仿佛被千奈的温柔拉长,就在这舒缓而平和的动作中,幸福的抽搐从憋闷的根部舒畅的流遍全身。
“勇介,热热的东西……进来了呢……”充满柔情的看着他布满汗水的脸,千奈小声说着,羞涩但幸福的微笑起来。
“对不起……我忘记枕头下的安全套了。”本想表现自己的体贴,最后却完全没有用上,突然想起这件事的勇介只好沮丧的道歉,无力的倒在千奈的身上。
千奈抱住他,柔软的身体温柔的承受着他的小半体重,轻笑着说:“那种东西……才不需要。我……最喜欢小孩子了。”
“那……真是太好了……”果然,是最适合我的妻子啊,勇介幸福的挪开身体,侧躺在她身边,从心底放松下来。
“还痛吗?”
“不怎么痛了,就是……好像里面还有什么东西一样,怪怪的。”
“我帮你亲一下会不会好点?”
“不要……好丢脸的。色鬼。”
“谁让千奈你这么可爱,我每次都忍耐的很辛苦啊。”
“我知道的。”
“是啊,你有超能力嘛。”
“讨厌,又笑我。我真的知道的啊,所以人家才会给自己鼓了好久的劲,好不容易下定决心。”
“嗯……谢谢你,千奈。”
“别、别这样啊……会不好意思的。”
“刚才……有没有感到舒服啊?”
“啊?怎……怎么突然问这种事……”
“因为我想让千奈以后每一次都可以非常舒服。”
“呜……可不可以不要说啊……”
“千奈,咱们就要是夫妻了哦,夫妻之间,这样的事情可是很重要的哦。”
“唔唔……最痛的时候过去后,是……是有点舒服。感觉里面……麻麻的。你、你的那里磨蹭的地方,都变得又酸又痒,最后热热的东西进来时,不知道为什么非常想抱着你,感觉身体仿佛变轻了一样……”
“千奈,不需要报告的这么详细啦……”
“诶?讨、讨厌……”
“你这样说,说的我好像又兴奋起来了。”
“怎、怎么会?男生不是都要休息好久的吗?同事们都是这么说的啊。”
“呐,你摸摸看。”
“啊!又……又变大了?”
“千奈,再来一次吧,好不好?”
“呜……”
“拜托,我真的好想再抱一次千奈。刚才千奈没有高潮让我很不甘心啊。”
“嗯嗯……我……刚才真的挺舒服了,不……不用介意的。”
“千奈……”
“啊、别这样突然摸过来呀……好痒……”
“千奈……”
“唔……讨厌,色鬼……啊!啊啊……唔唔……”
对话,最终终结在柔媚婉转的呻吟声中,再次抱紧千奈身体的勇介,开始专注的为了和千奈一起高潮而努力。
而正如爱子所说的一样,他的爱情,将顺利的无法想象。
将近半个小时后,达到了数次高潮的千奈,蜜壶在激烈的痉挛中,吮吸出勇介的最后一滴精液。
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汗水混合在一起,连急促的呼吸,也在平复中渐渐趋于一致。
无力的身体静静的贴在一起,只有仍沉浸在余韵中的子宫,默默的将游走的精子抽搐着吸入内部,灌溉着生命的花园……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二十四)
冲洗了一下身体后,千奈很快在疲惫中入睡。但勇介的情绪依旧亢奋,无法入眠。
他舒展了一下身体,悄悄爬起来披上睡衣,走向厕所。
也许坐在马桶上看会儿书,能冷静一下过度激昂的情绪。
可真的坐下来后,才发觉纷乱的思绪根本无法让大脑接受眼睛传来的讯息,只好又把书随手扣在水箱上。
嗯……连便意也跟着消失了,继续在厕所待着,好像有点可笑呢。他自嘲的摇了摇头,不明白为什么心血来潮突然跑来厕所。
提上裤子,他正要开门出去,耳边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勇介,恭喜你呢。”
“爱、爱子?”他惊讶的转头,四下看着,却没看到那个他熟悉的身影。
“我在这里。”随着这句话,爱子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他眼前。
但和以前不同,并不是那种有真实感的存在,反而是半透明,好似全息投影一样的一个虚像。
他试探着伸出手,果然手掌轻易地穿过了她的身体,穿过了她身上的校服,挥过空荡荡的空气。
“爱子……好久不见。”
“傻瓜。我可是经常会偷偷看着你哦。”爱子的笑容还是一样的充满活力,可神情中却透着连他也看的出来的淡淡悲伤。
“你来……向我道别吗?”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沮丧的坐在马桶上,问。
“嗯,这次,会有好一阵子不可能见面了。”爱子轻轻叹了口气,“幸好,我所希望的,都已经达到了,我很高兴,也很满足,这对我来说,一定是最幸福的事情。”
“我……不明白。”勇介苦恼的抓着头,“我什么也没能给你,只是不停地从你那里获取,得到,为什么……你还会觉得很幸福?到最后……我……我甚至没能爱上你……”他有些伤心的低下头,眼睛变得湿润。
“你本来就不可以爱上我,忘记了吗?”爱子俏皮的做了一个敲他的手势,“这样的错误,可不能犯第二次哦。”
“你……只是来说再见吗?”他抬起头,也不知道该希望什么,只有呆呆地看着她。
爱子点了点头,“嗯,为了改变,总要做出些牺牲。将来,你会知道的。到时候,你就不会再怀念,这个跟你说再见的我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用懂,那么麻烦的事情,我才不要跟你解释。反正你真的理解的话,也就是噗叽一下的事情。”爱子用着怪异的形声词,跟着收起笑容,认真的说,“但有件事,请你看在我做了这么多的份上,千万千万千万记在心里,永远永远永远不要忘记。”
“你……说吧,我保证,就算死,我也不会忘掉。”他也跟着认真起来,端正的坐好,等着她开口。
“千奈的身体不太好,你是知道的。”
“嗯,我了解。她有些贫血,血糖也不太稳定。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勇介认真的承诺。
“你一定要记住。”爱子的眼神认真到有些悲哀,仿佛正在说的,是一件如果勇介不注意就会让她伤心到极点的事情,“当她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劲,你一定一定一定要及时带她去医院,尤其是怀孕以后,不要管她说的什么没事之类的谎话,你必须拿出男子汉的气概,明白吗?”
“明白。是……这件事吗?”
爱子摇了摇头,跟着说:“在你做到我说的那些后,我要你答应我,千奈的预产期到来前的半个月,不论有多重要的公事你不许出差。绝对绝对绝对不许。即使为此丢了工作,也要留在家里。”
“为……什么?”他奇怪的皱起眉,问。
“如果你不是真的傻瓜,很快你就会猜到了。”爱子耸了耸肩,显然没打算回答。
“好的,我答应你。我一定会牢牢记住。”
“那……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了。”爱子摆了摆手,露出了洒脱的笑容。
“爱子……”他还想说点什么,但张开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爱子看着他,微微摇了摇头,跟着说:“再见。”
之后她好像又说了一个词,但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轻轻动了动红润的嘴唇。
接着,就像突兀出现的时候那样,爱子突兀的消失。
不留任何踪迹。
勇介蒙住脸,在厕所里又坐了十多分钟。
心里的情绪似乎是伤心,好像有谁从灵魂的某个部分掰走了一块,而且,再也不会拿回来。
他不想让千奈知道这心情,他调试了一番,一直到彻底平静下来,才离开了厕所,轻手轻脚的回到卧室。
没想到,千奈醒着。
她睁着眼,坐在被褥上,重新穿上那条吊带裙,正用纤细的手指揉着额角。
“怎么了?头痛吗?”他连忙打开灯,过去坐下,帮她按着后脑。
“不是,就是刚才……好像突然感觉到什么,然后就突然惊醒了。你去厕所了吗?”
“嗯。看来还是把你吵醒了啊。”勇介抱歉的笑了笑,拍了拍千奈的肩膀,“睡吧,已经很晚了。这次我不会乱跑了。”
“不是你。”千奈顺从的躺下,侧头看着他,“我也说不清,好像有种……很亲切的感觉,突然远远地不见了。”
“别多想了,睡吧。”勇介不愿多想爱子的事情,安抚的吻了千奈一下,也钻进了被子里,把千奈抱进怀中。
“我刚才……好像做了个梦。”千奈用满含幸福的声音小声说,“我梦到,我坐在沙发上,你陪在我身边,我一边织毛衣,一边看电视,你一直看着我,还摸着我的肚子,一个劲的傻笑。”
“也许……不久这梦就能成真了也说不定。”勇介笑着搂紧了她,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
那里,说不定真的已经在孕育他们的后代。那样的话,他又要进入漫长的禁欲期,不过满溢的幸福感倒是足以掩盖这种微妙的失望。
“我……想要生好几个小孩,有男有女,有的像我……有的像你,有的综合了咱们的优点,成为咱家最可爱的孩子,我一定要好好地照顾他们,看着他们一点点的长大,最后成为可爱的女生,和像你一样温柔的男孩子。”千奈闭起眼,仿佛又开始做梦一样,喃喃的说着。
“男孩子的话,我要叫他英雄。”勇介笑着说,“然后一定要教他打棒球,还要打第四棒,这样就能让好哥们给他介绍一个青梅竹马的美女做女朋友了。”
“怎么可以用漫画里的名字,用咱们自己喜欢的不是更好。”千奈小声抗议着。
“啊,橘英雄这名字我可是超级喜欢的呀。”勇介依然开着玩笑,手掌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她慵懒的打了个呵欠,拱了拱身子,亲了他一下,说:“那……女孩的话,名字要让我来起。我喜欢的名字有好多呢。”
“好好好,那你最喜欢的是哪个?”勇介随口问着,困意总算从脑海上浮。
“第一个女儿的话,嗯……”已经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千奈迷迷糊糊的回答,“我……我要叫她爱子。一定……一定会是个和我不一样的,可爱又厉害的女孩子。”
睡意一瞬间消失。
勇介低下头,惊讶的看着带着甜蜜的微笑沉沉睡去的千奈。
“果然……迟早,会再见面呢。爱子……”他苦笑着闭上了眼睛,酸涩的情绪莫名的在胸口蔓延。
“原来……是这样吗?”
湿漉漉的感觉在脸颊下扩散。
只是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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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淫奇抄之侵入(零)
不知道你是不是曾经有过养蚕的经历。
相信大多数人都有过这样的念头,那个小小的茧子里面,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呢?
要不要,撕开看一下?
对蚕来说,这其实是很致命的行为。
有人养过一条很胆小的蚕,到了吐丝的时候,它做出了一个厚的可怕的茧。
可这厚厚的茧,反而让人更有强行打开的冲动,更想看看,缩在里面的小白虫子,此刻是什么模样。
并不是只有虫子才会结茧,为了保护脆弱的自己,很多人也会在周围编织结实的壳。
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双眼睛,正好奇的看着你的茧,一只巨大的手,悄悄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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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一)
今年的樱花,似乎开得特别迟。
看着车窗外光秃秃的树枝,浅草绫子无聊的拨弄了一下头发,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电车上人并不多,也许是她住的地方太过偏僻的原因,通常要开到快到她公司的地方,电车上才会变得拥挤。
那时她就会很难过。
她厌恶与别人的肢体接触,厌恶闻到旁边人群呼吸的味道,更加厌恶那种没有办法寻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简单区域的无奈感。
所以不是太晚的时候,她都会提前几站下车,拎着手包踩着平跟鞋快步走向公司。
即使是最好的朋友,她也不愿意让对方随意接触自己的身体,对她而言,感到舒适的距离最好有半米左右。
早春的空气还有些凉,绫子缩了缩肩膀,望着面前打开了一条缝的车窗。
隔着两个坐下的人,关掉窗子似乎并不太容易。
她仔细的在脑中权衡了一下利弊得失,扭头看了看靠近后方的区域,那里的人稍微多一些,可能无法让她保持安全的单独距离,但那里比较暖和,不至于让她在上班的路上感染风寒。
那边还空着一个吊环,以她的身高,勉强可以稳住身体,只不过会没有抓着柱子这么可靠,一旦电车不稳,可能会到在别人身上。
胳膊上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排斥,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
呼……又是一阵寒风吹了进来,连缩在座位上的男人都忍不住紧了紧衣领,只是靠窗的那个胖子似乎很享受这种清爽的感觉,根本不理会这边发抖的绫子。
可恶……应该骂他一顿让他把窗户关上的。走向车后部唯一一块空地的绫子在心里埋怨着自己,但她也清楚地知道,那样的勇气,她从未有过。
人密集起来的区域,空气顿时变得浑浊,呼吸的时候,身边男人的体臭仿佛都钻进了她的鼻孔,让她身上好像有小虫在爬一样不住的发痒。
她又开始挣扎,到底是去寒冷但是有足够空间的前部,还是留在温暖但让她不适应的后部呢?
有没有其他地方……她转着头,因为身材娇小,要换手去抓吊环才能保证安稳的环视一圈。
没有找到更合适的地方,却让她看到了意想不到的场景。
那情形在人多起来的电车上并不少见,不过,在人并不很多的时候很少能看到。
毕竟作为出手一方的男人,也要担心被旁人看到抓住扭送警署。
没错,绫子看到的,就是几乎快要成为一种成人文化类型的电车痴汉。
出手的是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露出的半边脸颊泛着红光,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因为喝了酒。
被骚扰的则是一个和绫子一样的上班族,只不过身材比她好的多,铁灰色的制服腰线上下的部分都有足够性感的弧度,裙摆下露出的腿也十分匀称,高跟鞋让小腿的曲线紧绷挺拔,连带着臀部也更加上翘。
毕竟车上的人不多,那男人也不敢做的太过分,只是用公文包当作掩护,整个人挡在了那女人的身后,随着电车摇晃的节奏,一下一下的贴上去。
那个高挑的女郎只是低着头,垂下的发丝间露出红透的脸颊。男人隆起的裤裆不断撞击着她屁股中央的凹陷,一直垂下的手时不时的摸一下被丝袜包裹的光滑大腿。
绫子调整了一下呼吸,连忙转过头,不敢再看那边。
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周围也不在安全,虽然从来没有被痴汉当作过目标,她还是紧张的四下打量了一圈,跟着松开了手中的吊环,费力的穿过人群,回到了那扇打开的窗户边。
风依然很冷,她依然在哆嗦。
但周围没有其他人,空气也十分清爽,垂下的视线,只能看到自己的脚尖。
这样就好,绫子缓缓出了口气,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
果然,还是这样适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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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二)
绫子的薪水并不高,勉强可以维持现在包括房租在内的各项开支,基本储蓄不到什么存款,一旦有紧急的开销,还要向老家的父母求救。
但她还是对这份工作相当满意。
勤务课的内勤,全部人员构成只有她和课长两个,课长是个眼里只有男人的三十五岁恨嫁OL,除了上班打卡的时候,很难在办公室见到人影。
那个曾经是储物间的狭小办公室,就成了她自己独享的私密堡垒。
对她来说,再没有比这更安心的了。
绫子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小学还是国中?
总之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她的记忆也已经保护性的删除。她只要记得,这样独自一人安静安全的生活下去,就非常的不错。
除了……接到家里父母打来的电话的时候,会让她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二十七岁,在她所在的城市,还根本不是什么值得着急的年纪,可在她的家乡,父母所在的地方,已经是应该抱着孙儿回家探亲的时候。
一想到这里,绫子就忍不住皱起了眉,掏出包里的小镜子,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脸。
并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摘掉笨重的黑框眼镜,就能摇身一变成为有着迷糊眼神的可爱女孩。
绫子即使摘掉眼镜,也是个看起来有些土气的乡下姑娘。眉毛很浓,完全不符合这个都市的潮流,眼睛不小也不大,但因为没有植睫毛带美瞳画眼线,怎么看,也只能提炼出普通这个有些残酷的词语。鼻梁稍微有些塌,以前她还会在两边补一些阴影挽救一下,自从发现其实根本没人注意后,也就随它去了。唯一称得上好看的,大概就是小巧红嫩的嘴唇了,不需要唇膏,也有足够鲜艳的色泽。
只可惜,她依然没有赶上潮流,时下流行的,是性感丰润的嘴型,男人们只会对着绫濑遥啊石原里美啊那样的模子流口水。
她合上镜子,摸了摸有些圆润的脸颊,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叹了口气。
明明是很瘦小的体型,却因为圆脸给人一种丰满的错觉,曾经她也试过努力减肥,最后的结果就是胸围缩水了一寸,而照出来的相片依然是一张令人想要叮嘱少吃点东西的脸。除了脸颊,她身上唯一有肉的地方就是臀部和大腿,久坐的OL十有八九都是这样,只要稍微不注意锻炼,脂肪就会迅速堆积出不够坚挺上翘的屁股和只有穿上黑色丝袜才能显得纤细一些的大腿。
这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外在条件,加上她连自己都有些嫌恶的性格,没谈过恋爱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过真有男人追求她的话,也会让她感到困扰的吧,只要有人亲近半米之内就会让她浑身不自在的毛病根本不适合和任何男性交往。
绫子姑且这样安慰着自己,收起了无聊的幻想,开始耐心的工作。
她的生活是简单的两点循环。
所以她很庆幸,公司和公寓都让她感觉很舒适。
那间公寓位置很偏僻,住在那边的都是些需要省吃俭用的年轻上班族,几乎没有过于热心关注别人生活得中年欧巴桑,也从没见到有推销员上门,是她搬了三次家之后感到最满意的地段。
公寓的楼层很高,从窗户望出去,唯一能平视的只有对面的一栋更陈旧的公寓,与她正对的房间住了一个短大生,远远看过去,满屋子都是些萌系角色的手办。两栋楼的间距很大,那个短大生也没有任何威胁到她领域的可能性。这是她更加满意的另一个理由。
虽然公寓里仅有一个房间,但密封性良好,卫生间可以冲澡也有一个不大的浴缸。装上那个很厚的窗帘后,再没有任何地方能比那四块半榻榻米上的空间更让她安心。
她在那小小的空间中度过了无数个简单的晚上,看一个多小时的综艺节目,挥霍一天份的笑声,上一会儿网,铺好被褥后,会打开台灯看一会儿小说,然后依依不舍的告别安逸的晚上,入睡。
偶尔,身体里的焦躁积攒到需要释放的程度的时候,她会仔细的检查一遍门窗,然后关掉台灯,在一片漆黑中蜷缩到被褥的中央,用被子遮盖出一片憋闷狭小的空间。
她就在这连呼吸都会感到吃力的空间里迅速的把内裤褪到膝盖,右手伸进双腿之间,让略有些赘肉的大腿紧紧地夹住自己的胳膊,手指放在黄豆大小的阴核外部,快速的摩擦。
摩擦的方式非常单调,食指的指肚压住阴蒂外皮的上侧,先左后右,以半弧形的轨迹反复。这是她实验了很多次后找到的最快让自己达到高潮的方法,生理上的极度紧绷带来的释放,对她而言和积累了尘污的身体需要清洗意义相同。
所以需要的时候她就会做,既不感到空虚,也没觉得需要把这进化成两个人共同完成的任务。
这就是她的生活,她以为这就会是全部,没有改变,安逸而长久。
……直到,她这一晚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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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三)
应该是早晨目睹电车痴汉进行时的原因,下班回家的路上,绫子一直有点神不守舍,即使已经确定了身边的安全距离内没有陌生男人,她还是不断地四下扭头打量,差点激怒另一边一个戴着耳机扭来扭去的朋克青年。
也许应该适当的发泄一下,绫子苦恼的想着,把自慰排上了今晚的日程。
对两性关系没有多大兴致的她倒是很诚实的承认,高潮的确是个好东西。幸好,这棒极了的感觉只靠她自己的手指一样可以达到,而不必让其他人接触她的身体。
她这样不怎么和人打交道的闲职,理所当然的既没有加班也没有应酬和联谊之类的烦恼,可以悠闲的一路步行到电车站,慢条斯理挑一辆人不多的车上去,晃悠回家。
到了位于六层的公寓门前时,她仍不觉的今天和平时的每一天比起来会有什么不同。
钥匙顺畅的滑入锁孔,锁芯发出悦耳的喀哒声,她满足的拉开门,又一个属于她的舒适晚上就要开始了。
门缝缓缓扩张,一点点变成她通往放松和安逸的入口,她很享受这种进入自己领地的感觉,所以她总是会在开门的时候磨蹭一下。
然后,她就看到了她的鞋柜,上面暗枣色的门扇,大大的开着。
怎……么会这样?她惊慌的向后退了两步,第一反应就是握紧了包里的电击器,盯着一片昏暗的屋内,紧张的喊道:“谁?是谁在里面?”
每天上班前,她都会把家里仔细认真妥善的收拾完毕,一根头发丝也不会留在榻榻米上,玄关所有的鞋也都会收的整整齐齐,根本不可能忘记关上鞋柜门。
可门没有被撬过的迹象,怎么可能有人闯的进去,这里是六楼不说,她还花了一笔不菲的费用在窗外安装了安全网,这样也能溜进她家里的,只有能变成一阵青烟的吸血鬼了吧。
她掏出电击器和手电,小心翼翼的走进屋门,为了保险,她第一次进门后没有关门,敞开了这个只属于她的空间。
没人。
哪里也没有。
玄关、卧室、卫生间都看了一遍,没有。连壁橱她都打开检查了一番,仍然是什么也没有。
她满脑子问号的关上屋门,望着打开的鞋柜,认真的回想是不是早晨出门的时候真的忘了关。
越想,早晨的记忆就越模糊,到最后,她真的相信就是出门的时候忘记了。
告诫自己以后千万不能再这么粗心之后,她总算是恢复了平时的状态,看电视,上网,吃点零食,洗澡,铺好被褥,自慰,睡觉。
单调,但她心满意足。
喘息平复下来后,她飞快的进入梦乡,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晨出门的时候,她格外认真的确认了三遍,鞋柜的门已经关好,这才放心的反锁了屋门,快步下楼。
虽然电梯在六楼也停,但她几乎从不进入那种必须忍受一群人挤在一起的狭小空间,她宁愿爬楼梯。
公寓的电梯她只乘过一次,那次她看里面没什么人,上了一天班又比较累,就抱着侥幸的心态走了进去。结果在五楼涌入了四个中年大叔和三个赶着去联谊的浓妆女人,尽力蜷缩在角落的她依然被混合的恶心味道呛得头疼。
电梯在四楼以下的部分不停,于是她不得不一直忍耐到底层,才得以解脱。
那真是个不愉快的回忆。
下到一楼的时候,她才从电梯联想起来,每一层的电梯口都有监控,肩负着一层楼所有住户的安全,如果真的有侵入者的,楼下的保安大哥不会不知道的。
看来真的是她忘记关了,她自嘲地笑了笑,责怪一样的敲了自己的头一下。
对自己唯一的城堡,这么粗心可不行呐。
可惜,事实证明,这和粗心一点关系都没有。
下班后回到家中的绫子,在看到关的严严实实的鞋柜的时候,还得意的笑了一下,但当她锁好门换好鞋走进房中后,那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一双亮紫色的细带高跟鞋,端端正正的摆在她的书桌上。
那是她买过的唯一一双高跟鞋,仅仅穿过一次,就被她装进盒子,收在壁橱的最深处,再也没有把它拿出来的打算。
她跑过去拉开壁橱,里面所有东西都依然整整齐齐,没有被人翻过的迹象,她感到有些害怕,扭头看了看那双鞋,跟着一口气把藏在最深处的鞋盒挖出来,她颤抖着打开盒盖,里面,空无一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这双鞋被藏了太久感到寂寞,所以……所以自己悄悄溜出来了?
她盯着高跟鞋,紧紧地捏着电击器,看了十几分钟,才鼓起勇气走了过去,小心的摸了一下,跟着一把拎了起来。
不过是双鞋。
没有成精,也不会伸出翅膀飞起来,只是一双价格不便宜的好看的高跟鞋而已。
这房子莫非闹鬼?她担心的看着四周的墙壁,下意识的打开电视,让乱七八糟的声音给她一些毫无根据的安全感。
她第一次意识到,她一直享受的孤独所具有的重大缺陷。
恐惧感在无人分担的情况下,压在她心头变得越来越沉。
她最大的强项,就是很少胡思乱想,拿着那双高跟鞋发了会儿呆后,她意识到,除了这双鞋突然出现之外,并没有发生什么其他怪异的事情。
她检查了一下门锁,接着检查了一下窗外的防护网,趴在地上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榻榻米的纹路,没有任何人来过的迹象。
可她就是有种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被侵入。
被一种莫名的力量。
她不甘心的拿起原本为自己准备的和果子,一溜小跑冲下楼,去保安室向那个三十多岁的大个子好声好气的求情,想要看一下六楼今天的监控记录。
磨蹭了一番之后,对女性的要求一向没什么抵抗力的保安大哥宣告投降,调出了今天的部分帮她快速播放了一遍。
没有任何异常,她的公寓本来就在角落,一天下来,连从门口经过的人也没有一个。
她沮丧的留下了作为礼物的和果子,有气无力的爬回六楼的房间中。
这算什么?她有些生气的举起高跟鞋,盯着上面毫无折旧的亮眼色泽,愤愤的把它们塞回到鞋盒中,重新放到壁橱的最深处,并加绑了两道绳子。
不要再出来了,拜托。她双手合十的祈求了一番,忐忑不安的睡下。
早晨起来后,她连眼屎都顾不上擦就爬起来四处看了一遍。
洗了脸之后,她又打开壁橱检查了一下鞋盒,解开,看了看,高跟鞋还在里面。
她这才稍微出了口气,按照平时的步调洗漱收拾,出门上班。
一天的工作十分平静,以她的岗位,也很难遇到什么值得惊讶一下的情况。
空闲的时间她都在思考那双高跟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灵异事件的话,是不是应该找专业人士来解决一下。
可她很排斥让那种神神叨叨的家伙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如果今天回去后家里没有什么情况的话,就当作昨天的事情只是做梦好了。
下班的时候,为了躲避一个搬着箱子的同事,绫子的丝袜被走廊的花盆边缘挂出了一个巨大的破洞。
尽管是肉色,那样的破口还是非常明显,她只好去洗手间脱掉丝袜扔进了废纸篓,难得一次的裸腿回家。
她身上的肤色有些苍白,离开丝袜的包裹后,露出的小腿白的近乎病态,没有袜子的赤脚也和鞋子内部摩擦的不是很和谐,这让她回家的途中心情一直都很郁结。
站在家门口,她开门的时候难得的犹豫了一次。
幸好,打开门后,屋里什么也没发生。
所有的东西都在原位,屋内干净整洁,没有半点异样之处。
她满足的伸了个懒腰,归途的阴霾随着心情的转好而消散。
嘛……就把昨天的事情当作幻觉好了。打开壁橱看到鞋盒乖乖的躺在远处的时候,她放心的做了决定。
接下来的那个早晨,绫子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天真。
她打开抽屉,想要拿出一条连裤袜替代丢弃的那件的时候,她才发现昨天看似平静的家里,发生了怎样的古怪变化。
她所有的袜子——短袜、中袜、长筒袜、丝袜、连裤袜全都不见了,原本放着她那些朴素袜子的布格里,全部放满了黑色的丝袜。
那种性感的,充满挑逗意味的黑色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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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四)
绫子从没想过第一个踏入自己公寓的陌生男人竟然会是一个除灵的法师。
但发生的一切已经到了她无法忍受的程度。
的确,新出现的那些黑丝又漂亮又精致,做工无可挑剔,根本不是她赶着大减价成包购入的袜子能比的上的。
可她一点也不适应穿着那种东西上班。
她只想穿安全的肉色袜子,只想!
更关键的是,她想要知道到底该死的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有什么不知死活的浮游灵跑来作祟,那么请不必客气,尽情轰杀它吧,这种无聊的下流鬼魂,没有升天成佛的必要!
带着怒气对灵能者下了这样的指令,绫子愤愤的看着那人踩在榻榻米上来回走动的双脚,心想,这家伙的袜子这么脏,一会儿一定要好好擦擦榻榻米才行。
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后,满头大汗的法师宣称一个淘气的浮游灵已经被他收进了瓶子里,以后都不会再打扰她了。
她感激的付钱,送走了那个越看越不可靠的男人,跟着好好的把家里扫除了一遍,尤其是那些四散飞舞的纸屑。
睡前,她拉开抽屉看了看,那些黑丝并没变回成她原本的袜子。丢掉的话,未免有些太可惜了,她只好郁闷的想着,先适应一下穿黑丝的感觉,希望能逐渐喜欢上这种类型。
毕竟,那满满半抽屉的黑丝差不多足够她穿到更年期了。
绫子不知道其他被骗子欺骗的人要多久才能发现,她只用了一晚。
睡醒后一睁眼,她就知道昨天的那个法师绝对是个大骗子。
因为那双亮紫色的高跟鞋,就静静的站在她的枕头边上。
很快,她就发现了其他的变化,和这些变化所指向的鲜明目的。
她所有的其他鞋子都不见了,仅剩下一双室内穿的拖鞋。
而这时离她必须出门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她别无选择。
最终出门的时候,她踩着不太稳当的高跟鞋,腿上裹着与高跟鞋非常相称的黑色连裤袜。
她发誓,上次她这么穿,还是十五岁的时候。
——十五岁晚上做梦穿过一次。
她的领地正在沦陷,心底发出沮丧的警告,混蛋,这感觉糟糕透了。
也许……搬家是个不错的主意。
整整一下午,她都在考虑这件事,甚至挪用了一些上班的时间,偷偷查了查有没有合适的公寓。
等搬到新家,她一定要把这双高跟鞋和那半抽屉黑丝撞到一个大蛇皮袋里埋到地下。揉着酸痛的脚踝,她委屈的制定着报复计划,好发泄这几天心里因为恐惧和愤怒积累的压力。
反正下班也不想回家,不如去看看那个挺不错的新公寓好了,虽然租金稍微贵了一些,不过以她的日常开销,也不是负担不起。
过去的路线是很繁忙的街道,坐电车的话一定会被挤得没有立足之处,她狠了狠心,叫了一辆出租车,一路开往她准备为自己开辟的新天地。
新地方的位置不如上一个偏僻,坐电车的话,感觉会困扰好一阵才能适应,楼层也稍微低了一些,三楼,而且和相邻的公寓只隔了一个小巷,就算装上护网挂上加厚的窗帘也不会让她安心。
嗯……如果内部结构还不错的话,勉强也可以接受。虽然现在的地方最对她的胃口,但那些诡异的灵异事件可不是她忍耐的了的。
现在是逼她穿高跟鞋,谁知道以后会不会逼她穿丁字裤龟甲缚塞跳蛋上班。
她拍了拍因为胡思乱想而有些发热的脸颊,跟着管理员走进了预定的新居的房门。
然后,她就知道,自己不再需要搬家了。
开门后,玄关的木制地板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套制服。
深蓝色的水手服。衣襟侧面的地方,用很土气的方式绣着一个名字。
浅草绫子。
透过这套水手服,她几乎看到了一张带着嘲讽笑容的脸。
这是告诉她,不管逃到哪里,也没有任何意义吗?
向管理员费尽口舌解释了一番后,绫子唯一的收获就是带走了那套原本应该已经寄回老家好好收进储藏室的水手服。
她已经不敢想象,现在的家里又会有怎样的变化。
她索性根本不去想,反正回家以后,就能看到了。
这次她没猜错,回到卧室后,书桌上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今天的礼物。
她的内裤。
和她所有其他内裤款式一样,白色的纯棉内裤,只在前方对应耻毛的部位,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权作装饰。
正因为都一样,她甚至分不出摆出来的这条是哪一条。
至少,这条内裤没有变成丁字裤或是别的什么会让她感到不舒服的东西。
她发挥着自己从小就精通的逆来顺受能力,安静的走了过去,连生气和恐惧的情绪都变得不太积极,情绪中更多的反倒是无法保护自己领地的沮丧。
拿起桌上的内裤,手指却传来奇怪的触感,她连忙翻过来,接着就看到内裤的裤底——穿上之后就会紧密的保护着她私处的那快布料,竟然一片湿漉漉的,还有些滑溜。
湿润的区域呈条型,和她平时穿久之后沾染上的污渍形状十分类似,简直、简直就像是被舌头仔仔细细的上下来回舔过一样。
她恼恨的把内裤揉成一团,冲进卫生间丢进水槽。
到底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狠命的搓着手里的内裤,软薄的布料被一遍遍的涂抹上杀菌皂,一直搓到连手都有些疼,才抬起手臂擦了擦眼角,把洗好的内裤挂了起来。
她看着那条内裤,犹豫了一会儿后,伸手摘了下来,踩下马桶边废纸篓的开关,果断丢了进去。
不能再穿了,说什么也不能再穿了。
一想到刚才手指碰到那块湿润布料的触感,她浑身汗毛好像都要竖起来了。
也许是不该想像那么恶心的画面,费了一番功夫才睡着的她,做了一个让她浑身脱力的梦。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整个人好像祭典时在山上点燃的火文字,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光头男人趴在她张开的腿间,一口一口的舔着。
身上穿着那件旧水手服,只是裙子被撩倒了腰上,内裤完好无损的穿着,但那个人的舌头却一直压在内裤的底部上下来回的活动。
那种柔软滑溜的触感,好像一条粗大的软体动物,在她的性器外蠕动着灵活的身躯。
愤怒和惊慌很快就高涨到最高点,她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想要骂出来。
但她喊出口的,却是一声婉转高亢的“啊”。
醒来的时候,她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冷汗,睡衣变得湿淋淋的,连身上的内裤也湿了一片,没办法再穿。
混账的噩梦!她恼恨的揪着自己的头发,脱下内裤走向卫生间。
然后,她就呆呆地站在卫生间的门口,考虑应该找个什么借口请一天的假不要上班。
在她的眼前,卫生间的小浴缸里,整整齐齐的摆满了她所有的内裤。
同样的颜色,同样的款式,同样的质地。
还有,同样的,湿淋淋的一片,好像舔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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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五)
绫子一直保持着公司全勤的记录,再加上她的岗位并没有多么不可或缺。人事部的主管很干脆的答应了她临时支取积累的调休过后再补上手续的无理要求。
松了一口气的她开始无奈的检查从卫生间里抢救出来的所有内裤。
换洗的四条,因为旧了而留作备用的三条,破了小洞不打算穿但也不舍得扔的六条,所有的内裤,全部阵亡。
那湿嗒嗒的一片又黏又滑,先后用了肥皂、洗衣粉、清洁剂、除垢剂来对付那块无痕,结果只是让她沮丧的发现,那简直就是恶魔留下的口水,即使在湿透的内裤中,那一片也看起来格外明显。
她绝不肯穿这种古怪的东西,所以她只能无奈的接受没有内裤可穿的现实。
下空状态下,牛仔裤和运动裤不能再穿,而穿裙子的话,即使是长裙,双腿中间的地方依然感觉到一阵阵发凉。
穿成这样出门,上下楼梯的时候她一定会发疯。
黑丝,高跟,不穿内裤,她绝望的抱住头,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沦落到只有选择这种搭配才能出门的境况。
可如果不出门,难道要在网上买内裤吗?
她坐在榻榻米上,用了半个小时左右发呆,然后浑身无力的站了起来,拿出她最长的一条裙子,挑了最厚的那条连裤袜,盯着那双高跟鞋看了一会儿,咬了咬牙,穿着仅剩的那双室内拖鞋走出门外。
反正榻榻米很干净,就算赤脚也没什么,这双拖鞋就当作她最后的抗争吧。
楼下不远有一处老旧的百货店,她记得那里挂着一些宽松肥大的中年妇女款内裤,丑点无所谓,只要先应付了当下的窘迫,她就可以忍受。
不得不说,选择连裤袜是个错误。
她曾经好奇的用镜子观察过自己的下体,虽然很羞耻,但还是仔仔细细的把能看的部分都看了个遍。
她的小阴唇是外凸的类型,软趴趴的张开贴在两旁的时候,就像一只小巧的蝴蝶。
而现在,这蝴蝶的翅膀,正和连裤袜的衬底紧密的接触着,她迈开步子,身上唯一称得上丰腴的大腿就牵动着丝袜带来一阵又一阵的摩擦感,丝袜的质料又是那种略带微妙粗糙的顺滑,才下了一层楼,她就觉得腹股沟的附近流窜着细小的刺痒。
呜……她苦恼的咬了咬嘴唇,听了一下楼梯间里并没有其他脚步声,连忙掀起裙子伸手进去扯了扯裤袜的裤裆。
紧身而充满弹性的连裤袜只让她轻松了一下。
没走出几步,那里就又被贴住。这次因为注意力集中在那边的原因,浮现的搔痒感还变的更加强烈。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脸颊正在变热。
啊……可恶!她恼恨的捶了一下楼梯扶手,索性一溜小跑冲下楼。
即使不断分心想着其他事情,被磨擦的性器仍在不断试图引起大脑的注意,她头一次发现从六层到公寓大门口的这段距离竟然如此漫长。
跑到门口的时候,她也第一次气喘吁吁的扶住门外的树,弯着腰咳嗽起来。
她不敢再去扯那里,不光是因为已经来到了街边,有被人看到的可能性,也因为她害怕摸到其他的东西。
那种会让裤袜裆部变得湿润清凉,平常只会响应她手指的呼唤出现的东西。
迈着有些僵硬的步子,她挺直了后背,挂着勉强的微笑进入了那家杂货店。
店主是个已经老到不会勃起的男人,即使偶尔会捏一下相熟的年轻女孩的屁股开个下流的玩笑,也不过是一根快要烧完的完全无害的蜡烛而已。
可她还是觉得难受,那双老花镜后的眼睛,仿佛轻易的侵入了她长裙保卫的空间,看到了她黑色的连裤袜,和被连裤袜压扁的卷曲阴毛。
像有无数根小刺戳在背后,她飞快的拽了两件足以让她当短裤穿的内裤,冲到了老头的面前结账。
结果零钱包里的全部财产竟然只够一件。
真该带钱包下来的,她按捺着想要狠狠敲头的冲动,疲惫的往公寓走去。
电梯恰好在一楼,而且,不是上班时间的缘故,除了她,应该也不会有其他人。
她实在是不想以这样的状态爬上六楼,她看了看正在悠闲休息的电梯,终于还是过去摁下了按钮。
门平稳的滑开到两边,她犹豫了一下,迈步踏进那个狭小的空间。
门平稳的向中央闭拢,再停下,至少也是五楼。
她松了一口气,本能的退到最靠里边的角落,抱着购物袋靠住了身后的墙。
“啊!对不起!对不起!”一个突兀的声音喊叫着,跟着,十根手指硬是挤进了即将闭合的缝隙。
电梯门发出轻微的声响,重新打开。
两三个满头大汗的中年男人一边继续说着抱歉,一边匆忙的冲了进来。
不……不会吧?
她惊慌失措的睁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对不起!请等一下……”又有几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拿着包跑了进来,也不知道是推销员还是别的什么。
总之,连开口要求出去的机会也没有,她就这么被挤在了满当当的电梯中。
身边充满了男人的味道,汗味,狐臭味,和一些更微妙的腥味。
她抱紧了购物袋,努力想要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但在已经挤满的电梯中,根本毫无作用。
她只好闭上双眼,尽量放缓呼吸,忍耐着,忍耐着等待五楼开门的时候。
即使还要上一层楼,即使要从这群男人的中间穿过去,她也绝不愿意多忍耐一秒。
整个人都进入了略微狂躁的状态,电梯的上升都让她觉得缓慢的无法忍受。
仿佛已经被困了一万年之久,她咬着牙睁开眼,踮起脚尖,看向正在变动的数字,想要确认一下电梯到底有没有在工作。
上面的数字恰好刚刚变成4.
呼……总算要结束了。连带着,这个不吉利的数字仿佛也可爱了起来。
她的心情只轻松了几秒。
电梯突然晃动了一下,周围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咣隆。
接着,顶灯熄灭,暗红色的应急灯亮了起来。
她听着身边男人们惊讶的低呼,脑中一阵眩晕,膝盖顿时失去了力气,要不是靠着墙,她马上就会倒下。
电梯,就这样停下了。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六)
开什么玩笑?
这是噩梦吧?
这一定是噩梦吧?
绫子用力捏住手肘的皮肉,使劲拧动,拧的肉都横了过来。
很痛,痛的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但她没有啊的一声醒过来接着发现自己其实还躺在柔软温暖的被褥中,她看到的依然是一片昏暗的电梯间,和不断发出嘈杂声音,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男人背影。
不要……不要再靠近了……绫子恐惧缩起身体,恨不得融化在身后坚硬的金属板中,可男人浓烈的体味依然在逼近,她甚至觉得,电梯里已经充满了男人几天没洗的内裤发出的可怕味道。
而她身上唯一的内裤,还装在购物袋里。
忍耐……忍耐……一会儿就会好的,很快就会有人来修复电梯的,她不断地安慰自己,可耳朵里听到的,那属于她自己的喘息声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粗重。
“喀隆!”
又是一声沉闷的响动,头顶的金属板外发出一阵电火花的噼啪声,电梯剧烈的摇晃了两下,应急灯跟着熄灭。
不靠着墙壁的人当然没有办法站稳,就连牢牢靠着背后的绫子也没办法保持重心,哎呀一声向侧面摔倒。
混乱的状况在电梯稳定下来之后得到了少许好转,绫子揉着后脑被撞疼的地方,另一只手想要撑起身体的时候才发现,她压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而另一个男人倒在了她的身上。
“那个……对不起,请问……您可以站起来了吗?”被压在最下面的男人艰难的说道。
她当然想要马上站起来,毕竟那男人的手恰好被她坐住,屁股都快能描绘出男人粗大指节的形状。
可另一个男人横压着她的腰,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摔在她胸前和胯下。
绫子恼恨的敲了上面的男人头一下,因为看不到,也不知道敲中了哪里,总之是个有头发的地方,“喂,不要压着我!”
因为害怕和羞耻,她的声音又尖又高,在刚刚安静下来的电梯中显得格外刺耳。
男人小声咕哝了一句什么,勉强站了起来。
她连忙扭身爬起,摸索着找到购物袋,继续护在身前,依旧靠着墙在角落站好。
这时头顶传来了用扩音器增幅过的声音,说着一些安抚人心的话,诸如维修救助的人员正在火速赶来,很快就能让大家平安脱出之类。
绫子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的大脑几乎都要麻痹,刚才的混乱后,所有的人都贴住了厢壁,她的左边是个陌生男人,右边也一样,她能听到这两个男人紧张的喘息声,能闻到他们喷出的空气里恶心的烟草味道,甚至还有淡淡的腐烂橘子一样的酒臭。
快来救我出去……不然……我会发疯的!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的掐破了购物袋,紧紧地捏着里面肥大的内裤,祈祷着不要再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可惜,如果祈祷有用的话,她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境地。
一只不知道属于谁的手,非常迅速的撩起了她的裙子,粗大的手指好像爬虫一样蠕动着抚摸她的大腿。
即便是最厚的丝袜,绫子也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手掌纹路的摩擦感,一阵说不出的恶心从胸口涌上,她张开嘴,想要用尽全身力气尖叫,然后顺着那条手臂劈头盖脸的抓挠过去,最好挖花了那个男人色咪咪的脸。
“只看样子,真看不出来是敢不穿内裤的大胆女人呐。”男人低沉的声音掩盖在众人紧张的喘息声下,但足够让身边的绫子听得清清楚楚。
张开的嘴和抬起的手都僵在原处,她靠着冷冰冰的金属墙壁,烧灼的羞耻感在脸颊流窜。
“我都不知道楼里还住着这样淫荡的小姑娘,是不是很久没男人了,我好像都闻到你下体的骚味了呢。喂喂,你的丝袜好像湿漉漉的啊,是刚才吓尿了吗?还是别的什么可疑的液体呢?”男人凑得更近,另一只手臂紧紧地抓住她肩膀,热烘烘的气息随着他的声音一下一下喷吐在她的颈侧。
绫子本来就不算是什么勇敢的人,真正有勇气的人不会把自己的生活圈禁在狭小的公寓房间里。
“不要……放开我……”明知道软弱的哀求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她还是颤抖着开了口。
“那么紧张干什么,我还能在这里干你吗?你有兴趣让人看,我可没兴趣表演。”男人讥刺的说着,嘴里一股糜烂的酒臭,手指已经爬进了绫子的禁区,他熟练地从裤袜底部找到性器的位置,轻巧的拨拉着被压扁在里面的蜜唇,“反正还要修理好一会儿,我就做做好事,帮你升天怎么样?”
“不要,我……我不需要。”她几乎要哭出来,扭动着身体想在黑暗中顶开对方逃走。
这种黑漆漆的场景,她哪怕是悄悄躺在地上也能安全得多。
“别说傻话了,明明都已经湿透了。”男人亢奋的晃动脑袋,带着汗珠的鼻尖蹭在她的耳根,痒丝丝的。
那里的确有些湿润,但湿透绝对是夸张的形容,她不甘心的想要反驳,但男人恰好在那一刻找到了凸起的阴核,手指轻轻一捻,快活的电流就顺着脊骨一路上升到后脑。她连忙闭紧了嘴,生怕发出与喘息音调完全不同的呻吟,那一定会让电梯里的每个人都安静下来,寻找是哪个骚货竟然这么淫乱。
而电梯里并没有第二个女人。
修理电梯的人打开门后看到被人轮奸的满身精液的受害女人这种成人影片里的情节,她绝对不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只是……摸摸而已,忍耐住被人碰触的恶心感的话,还……还是可以挺过去的吧。
她混乱的想着,一时没有注意控制身体,阴蒂被抚摸的状态下,习惯于用同一种姿势自慰的她,本能用大腿夹住了男人的胳膊,找到了熟悉姿势的身体迅速的变得火热,软麻感开始弥漫在小腹深处,热乎乎的液体一点点向外渗了出来。
“一定经常这样爱抚自己吧?你的腿夹的异常熟练呐。啧啧,真是淫荡的女人。”男人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搂着她肩膀的手收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忍不住开始按揉自己的裤裆。
没什么熟练不熟练的,和男人自慰的时候喜欢用哪只手一样,靠下一些的肌肉紧紧挤住中间的胳膊,靠上的部分则微妙的放松下来,为活动的手掌提供狭小但充足的空间,这也已经成了绫子的习惯,在如此紧张的现在,不自觉地就应用上了。
紧张到麻痹的大脑仿佛真的把男人的侵犯当作了自慰,甜美的紧绷感在肚脐的下方一阵一阵浮现,她轻轻哼了两声,抓住男人的手臂,紧紧攥住衣袖,却并没有试图拉开,而是单纯想找一个发泄力气的方向一样,用力拧着衣服的布料。
那手指肥厚而粗糙,应该是多年的体力劳动所致,指节有着坚硬的外皮,但比起老茧,又稍微柔软一些。指头压迫到小巧的蝴蝶翅膀的中央,微微弯曲,配合着揉搓阴蒂的动作前后滑动。
敏感的外阴本来就已经被裤袜磨蹭的有些充血,这样的磨蹭立刻就带来一股电击一样的快感,绫子情不自禁的拱了一下腰,抓着购物袋的手险些把东西丢在地上。
“万一喊出来的话,可是会非常丢脸的。”男人低沉的说着,把一条柔软的布料摸索着递到她嘴边,“咬住,掉下去的话,就扯烂你的丝袜,让电梯里所有人都看到你淫荡的小穴,说不定看到咕嘟咕嘟冒爱液的样子,大家会一起轮奸你呢。”
她苦闷的垂下头,胸口因为交织在一起的快感与恶心感到烦闷,也许这样下去,她真的会叫出来。犹豫了一下,她张开嘴,咬住了那块布。
她知道那是她的裙边,如果现在灯亮起来,她咬着自己裙子,亮出没穿内裤的下体让好色的中年大叔爱抚的耻态就会清楚的暴露。
可她还能怎么办?她只有祈求那个胆大的色魔赶快满足,在电梯修好前放过她。
“准备好了的话,就高潮吧。”男人呵呵的笑着,手指用力刺向湿润的凹陷处,拇指依旧压迫着肿胀的阴蒂,肥大的手掌以好像握住耻骨一样的姿势,快速的按揉。
呜——绫子在心底尖叫了一声,昂起的头结实的撞在身后的墙上。疼,但却很快活。
这种机械而迅速的玩弄恰好契合她自慰的方式,肉体在熟悉的节奏中飞快的沉醉,胸口涨鼓鼓的,乳头也开始发硬,她紧紧咬着嘴里的裙布,口水在布料上扩散开来。
不行……这样……这样下去……要……要高潮……了……眼前的漆黑开始跳动着细小的火花,绫子的娇喘已经大声到异常,可她根本没办法压抑下去,身体里还积蓄着大量的空气想要随着声音爆发,嘴里的牙齿咬的非常用力才能忍住,牙根都开始感到酸软。
“要……要不是在电梯里,呼、呼……真想好好干你,从屁股后面一直干到你尿!”男人的情欲似乎也爆发了出来,他喘着粗气,顶着她的穴口用力摩擦。
呀!泄……泄了……膝盖剧烈的哆嗦着,绫子仰起头,白皙的脖颈吞咽什么一样的蠕动,痉挛的蜜壶把大量的爱液推挤出来,裤袜的地步迅速的湿透,凉飕飕的感觉向着大腿内侧蔓延。
竟然……在这种地方……高潮了……她无力的靠在墙壁上,男人的手已经离开,可她还是一动也不想动。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只是……只是想安稳的呆在属于自己的小小空间里而已,这……也有错吗?
她在心底有些悲愤的向那股不知名的作弄她的力量怒吼着,羞耻、怨恨、愤怒、恐惧纠缠在一起,让她几乎快要疯掉。
下一秒,电梯的顶灯亮了。
而她的嘴里,还咬着自己的裙子忘了放开。
破掉的购物袋啪嗒掉在了地上,那条肥大的内裤掉落出来,不过,没有人看它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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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七)
冲出来的时候捂着脸,应该没被太多人认出来吧。
绫子沮丧的坐在榻榻米上,擦了擦眼泪,自我安慰着。
买的内裤忘了捡回来,湿漉漉的裤袜被她脱掉恶狠狠地扔进了垃圾桶,坐在地上,光裸的屁股隔着裙子体会到榻榻米粗糙的触感。她懒得换姿势,这样的小事,已经没什么值得在意。
不能搬家,不能反抗,明明这还是她熟悉的公寓,却让她害怕的不敢闭眼。
她曾经以为坚固可靠的家,现在竟显得有些可笑。
她的生活已经变得一团糟,却连侵入者是人是鬼是妖怪还是神仙都不清楚。
她只知道自己的茧被撕开了,还没有生长出翅膀的脆弱躯体正在被随意的摆弄。
呆呆地坐了将近一个小时后,她去卫生间洗了个澡,下体还残留着被男人猥亵的感觉,一直搓到皮肤发红,都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
把热腾腾的毛巾盖在脸上,她绝望的想,经历过这次打击,半米的距离都已经不能让她感到安全,心里无形的隔离区,迅速的因为恐惧而扩大。
也许我根本不适合这个城市,或者我根本不适合这个社会。她吸了吸鼻子,裹好浴巾,一步一步走到窗边,向下看去。
隔离网外,一切都还是平常的模样,密密麻麻的人头混乱的朝着不同的方向移动,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小的让她感觉窒息。
她缩了缩脖子,蜷进还没有收拾的被褥,迷茫的闭上了眼睛。
身体并不感到疲倦,绫子却仍睡了足足三个多小时,醒来的时候,肚子已经为饥饿向她抗议。
今天她完全不想再下楼,冰箱里的东西就成了最佳的选择。
每个休息日她都会在公寓里窝上整整一天,备用的食材和啤酒绝对不会少。
站在冰箱前,她还担心了一下,如果里面的所有东西都不翼而飞,她该怎么办?
再下去买一趟东西,顺便再采购几条内裤上来?虽然心底抗拒的厉害,但仔细想想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已经丢过那样的脸,还能有什么更糟糕的呢?
想到了刚才在电梯里被那么多男人盯着下体的不堪回忆,她浑身哆嗦一下,屏住呼吸打开了冰箱……跟着,出了一口长气。
幸好该在的都在。她庆幸的拍了拍胸口,掏出两罐啤酒,拿出一包速食面,两包零食。
这些东西,足够打发她并不巨大的胃。
接近正午的时间,电视里没有什么能引起她兴趣的节目,但即使只是新闻播报员平板的声音,也多少能让她感到一些安心。
她机械的往嘴里放着零食,考虑着接着该怎么办。
无论如何,内裤总是要去买的,假不可能一直请下去,她可以勉强接受不穿内裤下一次楼,却怎么也不想以下空的状态在这到处是人的城市里穿梭一天。
这次下去买内裤,她绝对不会再穿裙子和丝袜,她考虑了一会儿,也许用卫生巾加上牛仔裤是个不错的主意。如果不是工作的公司太小连换制服的更衣室都没有,她本来就恨不得每天穿牛仔裤上班。
嗯……大腿变胖之后就把牛仔裤都收了起来,此刻正是让它们重见天日的时候,她看了一眼还要一会儿的泡面,起来打开了壁橱。
太好了,牛仔裤没有跟着旧内裤一起消失,绫子感动的一口气把所有款式的长裤的都翻了出来,两条板裤,一条健美裤,一条运动裤,三条牛仔裤,被她一件件并排放在面前。
工作之后,这些裤子真是很久都没穿过了。她有些怀念的抚摸着裤腿,总算变得不那么紧张。
穿这样下去买内裤,至少不用担心走楼梯和刮大风的风险。
好,跟着是卫生巾。她握握拳,决定先做好一切准备,吃完饭后休息片刻,等到大家的午休时间,就趁着人最少的时候冲下楼。
去卫生间拿好回来,泡面差不多就可以吃了。她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脚步终于稍微轻松了一点。
然后,她就那么呆呆地站在卫生间的小柜子前,傻乎乎的望着里面。
回来开始吃的时候,泡面已经涨的好像一碗四分五裂的馒头。
因为本该放着备用卫生巾的地方,现在只放着两样东西。
一颗粉色的跳蛋,一根做工精致甚至可以看到凸起血管形状的黑色假阳具。
绫子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隔着窗户把两样东西都远远扔出去,最好在后巷里摔个稀烂。
但她没有动手。把泡面盒塞进垃圾袋后,她就盘腿坐在榻榻米上,静静的望着眼前的那两件情趣用品。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种感觉,就算把这两样东西丢掉,下次打开某个地方的时候,一定还会有类似的东西摆在她眼前。
那股神秘的力量想要打开的,显然不仅仅是她家那扇厚重结实的防盗铁门。
而是某个她更加珍视也更加厚重的屏障。
绫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抓起那两件东西塞进了壁橱。
不过比起其他突兀出现的东西,这两样还不算那么讨厌。总是用手指取悦自己的绫子曾经想过购买这样的道具,不过每一次踌躇都让那股冲动消磨掉不少,几次三番下来,也就剩下了一个模糊的想法留在心里。
洗干净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关上壁橱门前,她多看了那颗跳蛋一眼,脑中本能的想象到嗡嗡震动的玩具轻轻贴在蜜核上的美妙滋味。
她连忙甩了甩头,比起这个,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买内裤。
找不到卫生巾的情况下,她只好用柔软的面巾纸代替。一层一层小心的垫在裤裆的位置后,她试着穿上了最宽松的那条牛仔裤,在屋里来回走了两圈,虽然还是稍微有点磨蹭感,但基本可以忽略,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影响。
她吸了口气,抓起手包,穿上拖鞋,确认这次带够了钱后飞快的跑下楼去。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八)
绫子平常逛街购物的时候就已经比普通的女孩子快的多,这次更是像男人一样直奔目标。
打车到最近的商场,买齐了所有打算买的东西,打车回家,一路跑上楼,打开屋门进家后,时针才在表面上移动了三个小格而已。
一袋同款纯棉内裤,一小包卫生巾,一卷打折处理的肉色丝袜,总计八双,两双平跟鞋,除此之外,她还买了一堆可以让她六七天不必出门的应急食品——泡面、泡面和泡面。
要是那不知所谓的神秘力量再试图干扰她平静的生活,她就请长假坐在家里好好的看守自己的房子。
带着这样挑战的心情,她打开电脑,从壁橱里翻出曾经想要和人视讯聊天时买的摄像头,那小玩意至今还没被用过一次,拆开包装,她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说明书,然后把摄像头连接到角落对准室内,想作为另一双更可靠的眼睛。
对电子类产品完全不在行,结果折腾那个小小的摄像头,足足让绫子一直忙活到傍晚,搜索来的那些教程在她看来简直就像是天书。
而且忙到最后,她电脑里的硬盘只能保证17小时左右的录像保存,想要全天监视屋内根本做不到。
不过只是睡觉和上班的时候用来临时值守,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明天……应该可以安心上班了吧?绫子换回宽松居家服,抱着柔软的靠垫,疲惫的想着。
对了,新买的内裤的赶紧洗一水,不然明天赶不上上班穿了,她愣了一下,连忙拎起那袋内裤走向卫生间,心思有些迟钝的她一乱起来就容易漏掉重要的事情。
垃圾袋已经塞满,那堆凭空出现的黑丝和那些恶心的内裤都被她丢了进去,洗好新内裤后,绫子揉着酸痛的手臂,实在不想下楼丢垃圾,反正今天才周二,周四才是回收日,明天丢下去也不算晚。
这样的一天过去,她连看电视的心情也没了,小心翼翼的把新买的丝袜压在枕头下面后,她早早就钻进了被褥,闷闷不乐的闭上了眼睛。
心思刚一停下,身体就浮现出电梯里被猥亵的羞耻记忆,她难过的捂住脸,越是让自己不要回想,记忆就越是兴高采烈的往外窜个不停。
她的身体清楚地记得,在那样一个羞耻紧张的时刻,她还是确确实实的达到了高潮。痉挛的蜜穴和涌出的爱液让她连欺骗自己的余地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明明已经认真的洗过澡了,身上还是残留着被触碰的恶心感觉,她沮丧的把脸埋进枕头,随着回忆不断地涌出,屋内本来清新的空气都仿佛染上了中年男人嘴巴里的酒臭。
不行……睡觉,睡觉,睡觉,不要想别的,什么都不要想……绫子拼命地劝诫自己,不然,感到刺痛的身体会本能让她的视线转向壁橱,那里放着跳蛋,和一根粗大狰狞的假阳具。
好不容易勉强有了一些睡意,没想到,窗外却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她气恼的爬出被褥,从抽屉里翻出刚搬来时神经衰弱买的隔音耳塞,气鼓鼓的塞进耳朵里。
总算能睡了……她最后看了一眼角落里已经在工作的摄像头,无声的舒了口气。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绫子就毫无倦意的醒了过来。
她伸了个懒腰,坐起来发了会儿呆,打开台灯,她第一件事就是掀开枕头,拿出了那包丝袜。
仿佛就是为了等待着嘲笑这一刻一样,还没有动过的全新包装里,是八双薄薄的性感黑丝。
她崩溃的抱住头,大声的尖叫起来。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九)
绫子又续了一天假。
虽然说生病的话是撒谎,但她真的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
她甚至以为自己购物的时候产生了幻觉,明明买的就是黑丝袜,却自以为买了肉色的。
不久她又以为自己得了梦游症,所有的事情都是梦游的时候干的。
可……可怎么可能,不要说梦游,她就算疯了也不可能让家里变成这样。
仅仅是她已经发现了的,就已经能列出一个单子来。
A4的打印纸几乎可以写满!
除了买来的丝袜变成了黑丝之外……
昨晚才洗好的内裤全部变成了各式各样的性感情趣内衣,镂空开档的、各色蕾丝的、系带丁字的、C字露臀的,令人眼花缭乱。
抽屉里的胸罩没能幸免,全部变成了和卫生间的情趣内裤一一对应的上围,有的仅仅是拿在手上,就让她面红耳赤。
昨天找出来的长裤她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壁橱中层,而现在那里一件长裤也没有剩下,有的只是叠在一起的十几件短裙,短到即使是她穿上也会露出小半个屁股。
靠墙的小书架上,原本放满了推理和爱情小说,现在却清一色变成了官能作品,光是书脊的文字就看得她血液逆流上头。
书桌也没能幸免,抽屉里的东西全都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毛茸茸的羊眼圈、连着尾巴的肛门塞、提高性感度的媚药、壮阳剂、皮手铐、低温蜡和各种她见都没见过的道具。
匆匆忙忙看了一遍的结论,就是一夜之间,她的家从一个略显自闭的OL的正常居所,变成了一个淫乱下贱的应招女郎的临时小窝。
她都不敢仔细去翻,热辣辣的脸颊皮肤内,毛细血管好像要在末端爆炸,她勉强镇定了一下,匆匆忙忙的打开了电脑屏幕,想看看摄像头到底有没有拍下什么。
结果更让她失望。
用来储存录制的影响的空间,此刻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视频,不用打开,光看名字就知道是国外的付费网站才能下载的情色影片。
冷汗一串一串从她的额头流下来,她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睡衣,如果不是这件朴素的睡衣没有任何变化,她真要以为自己此前的生活其实都是在做梦。
这!世!界!一!定!是!疯!了!
绫子深呼吸了七八次,才克制住发狂大叫的冲动。
收拾……不管怎样,先把露在外面的都收拾起来。她头晕脑胀的抓挠头发,站起来疲惫的打开电视,让早间新闻的播报给她一点被陪伴的安全感。
露在外面的并不多,收起来晾在卫生间的情趣内裤,把摆在鞋柜顶上的男女交媾小木雕丢进垃圾袋,把墙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春宫壁画撕个粉碎之后,起码从外观上看,她的家和此前并没太大分别。
但她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甚至想不明白,这变化到底为了什么。
她认真工作,从不逃税,每年会献一次血,还定期向一个慈善账户中捐款,除了本能的想要把自己隔离在其他人以外的地方,她根本想不出做错了什么。
只是这样不影响他人也不受他人影响的活着,就算是不可饶恕的错误吗?
突然出现这样的一大堆东西,就是为了告诉她她其实应该过着淫荡糜烂的生活吗?
绫子用力扎紧垃圾袋的口,擦了擦眼角的湿痕,拎起来往门外走去。
公寓的单数层有指定收集垃圾的场所,只要下一层楼就可以的情况下,她还不太担心穿着睡衣会怎么样。
事实上她担心也没用。
刚才那一圈看下来,家里能穿的衣服只剩下她公司的制服,而她确定那套装的短裙变短了至少一半。比起那些穿上之后就像在求男人脱裤子扑上来一样的衣服,她宁愿这样穿着睡衣去丢垃圾。
毕竟还是有些害怕,她的步子比平时快了许多。
尽管如此,在五楼她还是和一个开门丢垃圾的中年男人碰了个照面。
她不敢和对方寒暄,低着头缩起肩膀快步走了过去。
背后传来好像被盯着的错觉,她甚至要以为那就是昨天在电梯里带给她无比羞辱的那个可恶色魔。
紧张感瞬间扩散到全身,心脏也不争气的加快了跳动的速度,她一把把垃圾袋丢下去,转身就想跑。
但面前的走廊已经空无一人,那个男人应该是丢完了垃圾回了家。
她自嘲的笑了笑,松了口气,仍然不敢怠慢的快步向楼梯间走去。
幸好,之后的过程十分顺利,楼梯间里没人,她一步三阶的快速爬了上去,钻进自己的家门,抓着门把,把厚重的铁门紧紧关上。
不安的情绪莫名其妙的在胸中游荡,她皱了皱眉,抬手挂上了门链,打开猫眼往外看。
门外什么都没有。
她抿了抿嘴,正觉得自己太过神经质的时候,一只手悄无声息的从她颈侧绕过,猛地用力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唔嗯嗯!”她惊慌的抓住那铁箍一样的手臂,下意识的挣扎。
紧接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压在她的脸颊上,示威一样的拍了两下,“乖乖的不要动,懂吗?”
死亡的恐惧顿时凌驾了一切,她浑身都软了下来,眼泪瞬间涌出眼眶,明明才上过厕所不久,内裤底部仍感觉到热哄哄的尿液流了出来。
手臂用力把她拖进屋内,跟着按着她的头,把她压在地上。手虽然放开了她的嘴巴,但匕首仍贴在她的脖子上,不要说大叫,她连手指也不敢动弹一下。
“很好,我就知道,这么单调无聊的房间,住的一定是听话的好孩子。”男人一边慢条斯理的说着,一边用捆纸箱的塑料绳把绫子的双手紧紧绑在背后。
“呼……看起来你好象没什么朋友,也不太爱和人打交道的样子。很好,这地方看来能让我躲几天。”他站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脱下手上脏兮兮的手套,揪着绫子的头发塞进了她的嘴里,用力按了两下。
绫子侧着头趴在地上,模糊的泪眼在不戴眼镜的情况下根本是一塌糊涂,只能看清男人身上发白的蓝色工装裤,和在她眼前走来走去的有破洞的黑色袜子。
男人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了一眼,跟着满意的回到屋中,抬脚踩了踩绫子的屁股,“你这里吃的东西还真不少,看来我真是选对了地方呐。”
“虽然你这种无趣的女人完全不对我的胃口,不过逃亡中,也不能太计较。说不定明天就被警察干掉,那你就是我最后一个女人了。”男人用匕首柄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嘿嘿笑着抬起脚,用脚趾把她的睡衣下摆向上勾了起来。
“诶?”男人蹲下来,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你是中学生吗?竟然穿这种土气的内裤?”
“呜……呜呜……”只穿着内裤的下体暴露在陌生人眼前,还被这样出言羞辱,绫子更加委屈的哭了起来,半裸的身体微微颤抖,害怕得连呼吸都找不到节奏。
“要不是被追的老鼠一样窜了十几天,你这样的小妞,我宁愿直接杀了。”男人不满的抱怨着,匕首伸进内裤中向上挑断,抽出的破布随手丢到一边,“算了,将就一下吧。”
完了……要被强暴了……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啊……绫子无力趴在地上,热乎乎的手掌和冷冰冰的匕首同时钻进她睡衣中,让她浑身都泛起细小的疙瘩,说不出的难过。
“这种土气的睡衣,拿来当裹尸布都嫌无聊。呸。”男人骑在她大腿上,几下就把睡衣解体成破碎的小块。
所有的布料都离开身体后,绫子的乳房被体重压在粗糙的榻榻米上,娇嫩的乳头感到一阵刺痛,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等着更加可怕的厄运降临。
男人把匕首插在她颈边,站起来慢慢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反正这屋里唯一的窗户也被厚厚的窗帘挡着,没有任何需要担心的地方。他捡起有些发黄的男士内裤,笑着丢在绫子的脸上。
浓烈的腥臭扑鼻而来,绫子的胃立刻一阵痉挛,恶心的几乎呕吐出来。
“很难闻吧,没办法,毕竟很久没洗过澡了。其实要是有点兴致的话,我还想让你帮我好好舔舔的,可惜,我实在讨厌你这样一板正经的小妞,看起来一副想拒绝所有男人的鬼样子,对付这样的女人,我一向是只管干进去爽自己的就对了。”男人抓起一块绫子内裤的残躯,擤了下鼻涕,接着握住还没完全变硬的肉棒,前后套弄起来。
那肉棒的型号大的有些夸张,龟头后方还嵌着一颗入珠,对于普通女性,这简直可以称为凶器。
他显然也知道自己的特殊之处,趴在绫子背后,他一边扒开她的屁股,一边低喘着说:“感激我吧,被我这样干进去的小妞,都可以重新体验一回丧失处女的感觉哦。”
呜呜……她紧张的咬住嘴里的破手套,心里发出了尖锐的悲鸣。普通的女人都会再体会丧失处女的痛苦,那她本来就是处女岂不是会被干到死掉?
求生的本能让她还是忍不住挣扎了起来,但她才曲腿勾回来踢了一下男人的背,那把匕首就恶狠狠地贴着她的鼻子钉入地板,锐利的刀刃紧贴着她的鼻翼。
“乱动的话,可是会让你别的地方也跟着痛哦。”男人低笑着威胁,把匕首留在她面前,抬高上身,双手捏住她屁股,掰开低头看了两眼,惋惜的说,“啧啧,里面的色泽还很不错呐,漂亮的粉色,屁眼看起来也很干净,可惜屁股上的小红痘痘没有处理,这个太减分了。”
“上一个小妞是个护士,她屁股可比你的棒多了,又圆又翘,白白嫩嫩的,穿上护士服吧屁股那里划破,从背后干的时候真是爽翻了。”男人气喘吁吁的嘟囔着过往的辉煌,把粗大的凶器伸向绫子的股间。
“嗯……呜!”巨大的压力挤开了那两片娇嫩的外唇,绫子挺直脖颈,下体的肌肉仿佛正在被一根烧红的铁杵钻开,剧痛让她的额头都浮现起青色的血管。
“别急,才进了半个头儿而已。”男人快活的喘着粗气,粗黑的巨物狰狞的继续插入,粘着污垢的深紫龟头一点点陷入已经开始流血的红肿膣口。
绫子曾经便秘过一次,因为不好意思使用开塞露,在厕所里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而当时括约肌附近那种干涩撑涨的裂痛,再乘以一千,仍不足以和现在腿间的折磨相提并论。
简直就像是一个西瓜在进入她的身体,她甚至觉得自己正在提前体会生产的滋味。
“再流点血,再流点血就容易进去了。”男人哈哈的吐着气,像只发了情的公狗,用力往里推。
处女膜也不知道破了没有,血已经流的一塌糊涂,被润滑的腔道确实变得容易进入一些,他嘿的猛然用了一下力,巨大的凶器总算捅进去小半根。
绫子苍白的裸体已经因为汗水而反光,整个人像是刚从浴盆里捞出来一样,她的双脚紧紧地蹬着榻榻米,痛苦的想要往前挪动身体逃避,但男人的手按着她的肩膀,尖锐的肉钉仍在刺入她娇嫩的花蕊。
当那根怪物彻底消失在绫子的臀部外时,她的内脏都感到被压迫而扭曲,下体仿佛被钝斧劈开,疼痛到近乎麻木,她短暂的昏过去一次,接着又被痛醒,牙根咬出了血,嘴里弥漫着腥咸的味道。
“啊啊……”男人愉快的哼着,手指从她身下拽出乳头,用力拧动,骑在她屁股上的身体也跟着愉悦摇晃,肉棒开始在她体内肆虐,细嫩的褶皱才被撑裂,就被坚硬的入珠来回的蹂躏,“你的小穴还真是格外的紧啊,果然是讨厌男人的傻瓜吧?上次被操是不是还是高中时代呢?啊?”
随着男人的冲击,绫子的身体贴着粗糙的榻榻米前后摇动,像是被放在砂纸上打磨,每一处肌肤都刺痛发痒,感觉不久就会擦破,流血。
早间新闻的播报一直在尽责的响着,不过绫子早已经没心思去听。
可男人听到了什么,突然变得兴奋起来,扯着她的头发让她望向电视屏幕,“喂喂,快看快看,再说我再说我哦,这就算是自我介绍了吧。”
眼前一片模糊,根本看不到电视在演什么,但声音,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凌乱的字句在脑中拼接后浮现出了可怕的意思。
正在强暴她的那个男人,是一个奸杀了十七人的在逃犯……
“上了电视,我也成了名人啦。”男人攥紧她的屁股,加速顶进去的动作,一边喘息,一边笑着说,“被上过电视的男人干,你是不是咻的一下就高潮了?哈哈哈。”
高潮?她痛得都快要感觉不到阴蒂的存在,哪里还有可能高潮。
她只希望这痛苦的强暴赶快结束,浑身的骨头好像都要散开了。
“啊,对了,虽然我是名人,但你这样土气的小妞,我是没有干第二遍的兴趣的。”他伏低身体,结实的肌肉更加快速的撞击在绫子的身后,“所以好好记住现在被操的感觉吧,这是你人生中最后一次尝到男人的滋味了。感谢我吧,让你死前还体验了一把能让女人疯狂的大肉棒的滋味,我知道你们这种一本正经的小妞,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了,呵,啊呵,啊呵呵呵……”
要……要被杀死了?一瞬间,绫子的大脑一片空白,单调的回忆在心头走马灯一样的播放。
不要。
不要!
不要——
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啊!救命!谁来救救我!
绫子苦闷的哭嚎起来,身体剧烈的挺动着想要甩开背后的男人。
男人仿佛等待的就是这一刻,他亢奋的压制住绫子的动作,胀大到极限的肉棒凶狠的凿入伤痕累累的小穴。
绫子拼命地摇头,可嘴里连求饶的话都没机会说出。
突然,男人的动作紧绷的僵住,一股热流在她身体深处爆发。
男人的声音变得疲惫,他满足的趴在绫子的背后,慢悠悠的说:“我知道,闯入别人的家里是不对的。不过没关系,主人死掉的话空房子就可以随便住了。我会好好对待你的家的,安心的去吧。”
绫子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眼泪、汗液、口水在她脸颊下洇了一滩,粘糊糊的某种体液正从股间向外逆流,她应该感到恶心,但并没有,心里空空荡荡的,恐惧和痛苦到了极限之后,反而给了她短暂的平静。
电视里播放着广告,喇叭发出偶像艺人活力十足的声音。
“啊啊,石原里美还真是变漂亮了呢,能干她一次的话,死也值了。”男人爬起来,嘟囔着说道。
接着,他伸出手,拔起了那把匕首。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十)
绫子从没想过人生会以这样耻辱痛苦肮脏的方式宣告完结,她的身上一丝不挂,每一处肌肉都酸痛难忍,刚被凿穿的处女性器中灌满了腥臭的精液,这真是最糟糕的死法,没有之一。
但显然事态的发展已轮不到她来决定,侵入她家的男人不像是有耐心的人,他伸出脚,毫不绅士的把她踢翻过来,然后蹲下,用匕首的尖儿慢悠悠的围着她被磨肿的奶头转了一圈。
匕首真的很锋利,乳晕周围立刻就渗出了纤细的红丝。
“你的家是我见过的最没意思的一个。”男人咕哝着抛起匕首,让那柄凶器在他手掌上方转了一圈,“你长的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除了小穴特别紧,没给我留下什么有趣的印象。”
“没办法。”男人叹了口气,仿佛觉得有点遗憾,“只好……让你死的痛苦一点了。下一辈子,一定记得做个有趣的女人。”
“呜呜……”绫子哭的象只被抛弃在雨里的小狗,可惜,这样凄惨的痛哭并没有唤起对方一星半点的同情。
反倒让匕首的尖放到了阴蒂的上方。
“呜唔!呜嗷啊哦!呜嗷啊喔!”嘴里塞满了脏手套,绫子仍克制不住的开始哀求,虽然发出的是连自己也明白不了的含糊声音,她还是希望面前的男人能告诉她一切其实都是假的。
男人微笑了一下,露出和身上的脏污并不相称的雪白牙齿,他低头亲了一下她受伤乳晕,笑眯眯的说:“其实,刚才的新闻说的不是太正确,我觉得还是应该让你知道真相比较好。”
绫子仿佛抓住了一根稻草的溺水者,睁圆了眼睛看着他。
他耸了耸肩,匕首在绫子的胯下到肚脐之间比划着,“我记忆力很不错的,十七个也太小看我了。我实际上已经杀了三十九个了,恭喜,你是第四十个,是整数。我喜欢整数。呵呵。”
浑身一片冰凉,绫子瞬间失去了最后的力气,在榻榻米上软成了一滩肉泥。
“嗯……你最好打起精神,好好地加油。”用应援团一样的口气给她鼓了鼓劲,男人握着她的手,认真的说,“知道吗,你努力一点的话,一会儿我剖开你肚子的时候,就有机会让你看到你自己的内部哦。那里有个皮球一样的子宫,你猜,我刚才射了那么多,割掉用手挤一下,会不会像喷奶一样咻一下喷出来?”
绫子无力的摇了摇头,只是不停地流泪。
“更害怕一点吧,那样才好玩啊。”男人嘟囔着,抓起一撮阴毛慢慢扯下。
“看来是极限了呢。”男人看了一眼绫子无神的双眼,没趣的翻了个白眼,双手握紧匕首,“那,开始吧。享受吧,绝无仅有的死亡之旅,Begin!”
绫子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可怕的终结。
这时,屋内出现了一个声音,“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嗡嗡嗡,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嗡嗡嗡……”
四下尖锐的嘀嘀,然后是古怪的蜂鸣一样的震动声,略显沉闷,但在恰好播放到晨间剧的安静片段的时候显得格外刺耳。
男人挠了挠头,好奇的看着绫子,“什么东西?听起来很古怪啊。”
绫子既不知道答案,也没办法说话,只有看着他摇了摇头。
“没关系,答案要自己找出来才好玩。”男人抬起匕首摇了摇,侧耳倾听着声音的方向。
书桌,左手边下方倒数第二层的抽屉。
发出声音的鬼玩意就在里面。
他拉开抽屉,跟着哇哦了一声,吹了个短促的口哨。
绫子困难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仰起头看向那边。
看来即使马上要死了,人类的好奇心依然强烈。
男人侧头用微妙的眼神打量了一下绫子,伸手进去不知道摁了一下什么,那古怪的声音终于消失了。
“真是意外啊,我差点就错过了一个闷骚的好玩具呢。啊啊……真不该把你弄伤成这样的。”他惋惜的叹了一口夸张的气,兴致勃勃的用手拨弄着抽屉里的其他东西,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到底是什么?绫子勉强抬起头,大起大落之后,心情现在只剩下了迷茫和已经近乎麻木的恐惧。
“早晨你都是靠这种东西起床的啊,真是看不出来,你伪装的可真好呐。”
男人舔了舔嘴唇,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连绫子也看得出来,那是一颗银灰色的跳蛋,无线遥控的款式,椭圆形的遥控器上附带着电子液晶屏幕的时钟。
很明显,这是用来放在体内,早晨靠震动带来的快感叫人起床的闹钟。
“看来,你还藏了不少好东西吧。”男人嘿嘿笑着把匕首放在书桌上,拉开最大的抽屉,开始翻找绫子藏起来的秘密。
绫子羞耻的闭上了眼,她没办法告诉这个疯狂的变态,那些秘密根本不属于她,她连那些东西是怎么出现的都不知道。
不过就算说了对方也不会相信,就像看到这些东西的人绝对不会相信她十几分钟前还是处女。
“你男朋友是AV导演吗?”男人用讽刺的口气说着,从抽屉里掏出了带着标签的那几个小瓶。
绫子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在看她。
“好吧,我改主意了,也许我可以跟你在这好好玩几天。”男人兴奋的说,跟着像是怕绫子不合作一样,难得的用上了温柔的口吻,“你如果乖乖的,我爽够了,就把你绑在这儿逃走,你不报警的话,我保证不会再来找你。怎么样,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
很多人都错误的认为自己有些事死也不会去做,但当死神近在咫尺的时候,才发现活下去真的比绝对部分所谓的原则都重要的多。
绫子知道家里现在满是淫荡无耻的玩具,男人的要求必然是各种各样的取悦与玩弄。
腥臭的味道充斥着她的脑海,恶心的感觉不断涌上心头。
可她不想死。
她紧紧地咬着嘴里的手套,用力点了点头。
“好极了。”男人满意的笑了,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手上的匕首。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十一)
“其实比起这种SM用的皮手铐,我更喜欢用能勒断你手腕的那一种真正手铐。”
男人喋喋不休的抱怨着,把绫子的手铐在身前,掏出了她嘴里的脏手套,随手扔进了垃圾桶,“毕竟,女人都是不吃到点教训就不会听话的家伙。”
“求……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我什么都听你的。”终于能开口后,绫子第一时间哭泣着哀求,生怕好不容易抓住的一线生机就这样溜走。
“嗯……那就先来做几个小小的约定。”男人拉起绫子往浴室牵过去,“第一,不许发出会惊动周围邻居的声音。第二,不许找机会偷偷报警,你的手机已经被我戳成废铁,劝你还是死心的好。第三,任何时候,都不要对我说不。”
他用匕首在她屁股沟里蹭了一下,“我可不是有耐心的人,违反一次,你就可以和你的小屁屁说再见,违反两次,你就有机会见到很多女人一辈子也没见过的乳房内部结构,至于三次,小妞,你觉得一个没胸没屁股的女人会让我觉得有趣吗?不好玩的母狗没有活在这世上的必要,懂了吗?”
绫子战战兢兢的拧开花洒,抽泣着点了点头。
带着手铐,又是第一次服侍别人洗澡,绫子的动作用生疏形容都太过温和,男人不耐烦的抬了一下匕首,吓得她混着热水又尿了一次。
磨磨蹭蹭的洗了个澡,在男人的要求下,绫子穿上了一身情趣和服,因为下摆短的会露出耻毛的尖儿,她还被迫做了个脱毛,股间连带着腋下小腿都变得光溜溜的,让她还有点不适应。
比起其他更加暴露淫荡的装束,这样的打扮绫子还勉强可以接受,厨房只有一个贴了窗纸的小窗,不用担心被人看到的情况下,在里面做一顿可以填饱肚子的料理并不算是太难完成的任务。
双手得到自由的感觉很不错,如果那个男人没有靠在门口玩弄这匕首盯着她的话就更好了。
“嗯……你料理的水平还挺不错啊,我本来以为只能吃泡面了。”男人满意的嚼着嘴里的饭菜,把准备给她再带上的皮手铐随手丢到一边,“作为奖励,我允许你不戴手铐。”
绫子默默吃着,她不敢说,这里原本的确只有泡面,还是最廉价的那种。
至于那些泡面和冰箱里的零食怎么变成了各种适合料理的蔬菜,她压根不知道。
绫子很担心男人问起那些情趣玩具的来历,平淡乏味的生活让她编不出可信的理由来解释。
幸好男人并没有问,他对这些东西的来历没有太大兴趣,他的注意力已经全放在如何用这东西玩得高兴上。
“强精剂?你的男人看起来有点不中用啊。”吃饱喝足后,他从抽屉里掏出那些瓶瓶罐罐,好奇的一个个打开,偶尔发出一句嘲弄的评价,“媚药?真搞不懂你到底是淫荡还是冷感。还是说……普通的花样都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面红耳赤的绫子只有低着头,不知道如何回答。事实上,那些药膏药油润滑剂之类的东西,绝大部分她连名字都没有听过。
“嗯……看着这些东西,还真是让人有兴致啊。”男人嘟囔了一句,向绫子招了招手,把屁股下的椅子转了个方向,对着她张开了双腿,指了指已经充血昂起的黝黑阳具。
不要这个词差点脱口而出,她下意识的捂了一下屁股,紧紧抿住了嘴。
反正已经被强暴过了,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不过是个男人而已,不过是个男人而已……她不停在心里给自己鼓着劲儿,迈步走了过去,抬起腿比划了一下,发现扶手十分碍事,怎么也没办法让自己的屁股悬在对方的肉棒上空,只好难堪的僵持在那里。
“装什么纯情少女,转过去。”男人不耐烦的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跟着拿起一个小盒打开,兴致勃勃的抠出一块淡蓝色的药膏,一股脑抹在男根顶端。
尽管是从绫子家里找到的东西,她却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猜测的话,兴许是壮阳助兴的药物吧,毕竟这男人射了以后也没过多久。
转过身后,果然姿势就变得合适了许多,她扶着膝盖向后撅起屁股,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
红肿的肉缝还在隐隐作痛,她咬紧牙关,背后的肌肉因为紧张而绷直。
男人悠闲地用匕首的侧面拍了拍她的后背,笑着说:“放心,这次你不会像刚才那么痛了。”
原来抹得是润滑剂吗?她皱了皱眉,可身体下方的东西可怕的其实是直径和长度,即使有足够的润滑减少擦伤,这种尺寸也一定会把她撑裂。
发觉了绫子的犹豫,男人轻轻哼了一声,垂手捡起了工装裤,从里面拿出一个手机,按了两下,伸到绫子的面前,“对了,忘了让你看了,呐,这些都是之前让我不开心的小妞,我保证,拍下这些照片的时候,她们都还活着,而且至少还活了七八分钟。”
绫子盯着屏幕上整齐排列的缩略图,仅仅是那样缩小的画面,已经足以让她的胃口剧烈的抽搐,她捂住嘴,一口酸水被她硬生生吞了下去,喉咙传来难受的灼烧感。
她知道自己此刻最该做的是什么。
她紧紧的捂住嘴,一口一口吞下去涌上的呕吐物,另只手伸到双腿之间,握住那根几乎没法握拢的怪物,对准比平时自慰的位置更靠后一些的地方,一点点沉下腰部。
红肿的膣口再一次被撑开,尽管龟头部位涂满的药膏带来一些清凉的感觉,满是伤痕的嫩肉仍传来了尖锐的刺痛,简直就像是一柄钝刀,一点点戳进新结痂的伤口里。
但她不敢停下,甚至不敢太慢,屁股不断地下沉,清凉的药膏中传来男根火烫的温度,被碾压抻展的内部紧绷绷的缠绕在肉棒周围,很快,子宫颈就感觉到坚硬的前端带来的压迫感。
这种深度,应该……可以了吧?她苦闷的哼了两声,把仅剩的力气维持在膝盖上,让屁股抬起。
男人愉快的呼了口气,把手机放到书桌上,空出手掌抚摸着她出了一层冷汗的后背。
她身上的超短和服是便宜的绸缎料子,抚摸起来完全没有对肌肤的碰触感,她正在迟疑要不要主动把这身衣服脱下来,就听到嘶的一声轻响,匕首已经轻松地破开了后背的布料,割出一大块破洞。
他从破洞里伸进去手,绕过绫子的腋下,攥住她的乳房,玩弄橡皮泥一样粗暴的揉搓,好像要把她的乳肉捏合成其他的形状似的。
绫子从以前就十分怀疑做爱女人会有快感这个事实,毕竟那里她试探着塞进半根手指都会痛得流泪。
而此刻她更坚信所谓的交欢纯粹就是男人在享乐而已。
乳房被捏的钝痛无比,乳头也被指甲掐的肿了一倍,这号称是女人第二性器的地方,压根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快感。
股间的情况,也只能说比破瓜的时候好一些而已,即使进出的节奏暂时由她自己掌握,可不敢停下休息,也不敢慢到让男人发怒,结果就是酸痛的大腿不得不背负着撕裂的痛楚上下运动,很快就让她不得不按住椅子扶手帮忙支撑体重。
身体里有一根那样的凶器捅进来拔出去,该死的到底怎样的人才会觉得这很快活?她咬紧嘴唇,脸颊又被眼泪弄得湿漉漉的,最后的动力,就是不想死的这个念头而已。
男人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侧头看着打开的抽屉里还没欣赏完的其余道具,揉着她乳房的手也变得没那么专心,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绫子看不到背后男人的表情,只是完成任务一样机械的上下动作,随着蜜壶的渐渐适应,加上她的力气也在迅速消失,巨大的男根一次次被吞入到更加深邃的地方,下沉到最底时,她都可以感受到男人阴毛带来的细微搔痒。
痛楚似乎减轻了许多,绫子疑惑的眯起眼,拱耸的腰肢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软,被肉棒不断撞击的宫口也一阵一阵发酸,就连几乎被捏爆的胸部,好像也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
发生了……什么事?男人的那根东西明明没变小,甚至还变得更大了一些,被撑圆的肉洞反而发出了媾和的信号,细小的裂伤明明不断地被撑开,刺痛却逐渐被一股钻心的麻痒掩盖下去,绫子不知所措的低下头,惊讶的发现,双腿之间连接着两人身体的那根东西,除了血丝和药膏之外,竟又多了一层油腻腻的晶亮液体。
“是不是不痛了?我就知道这可比止疼药管用多了。哈哈,实验大成功啊,你有希望成为第一个不用哭哭啼啼的跟我做完全套的女人哦,加油!”男人用手指抹了一点绫子胯下的液体,涂在她的嘴唇上,开心的笑了起来。
不、不对,身体、不对劲……绫子的膝盖颤抖起来,下体变得越来越沉重,不断的出汗,身体却变得越来越热,更糟糕的是,明明没有任何东西碰触她那颗性感的开关,最多只是粗大的肉棒牵扯到附近的肌肉,可……可身体却逐渐感受到比自慰时还要强烈的快感。
那快感……竟然……来自男根……愉悦的电流越来越清晰的从膣内流出,不知何时,她连死亡的恐惧也抛到了一遍,上下摇晃的身体,转而追求着活塞运动带来的强猛悦乐。
难道……这才是真实?混沌的脑海渐渐被情欲攻占,她白皙的臀部起伏的越来越快,终于,快感透支了她所有的体力,她的膝盖一阵酸软,身体向着男人的怀中跌落。
湿润的小穴,跟着一口吞下了整根凶器。
细长的脚趾骤然蜷紧,绫子苦闷的昂起头,苍白的脖颈泛起晚霞一样潮红,痛苦和快感汇合成复杂的洪流,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让她无力移动半点。
“对不起……我……我没力气了。”她难堪的道歉,软软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没关系,我原谅你这次。”男人笑嘻嘻的把她抱起,转过来,放在面前,让她摆出跪坐的姿势,“来,接着用嘴就好。记得,牙齿不可以碰到。否则……你明白的。”
嘴?她愣了一下,连忙从少得可怜的知识中挖掘出关于口交的部分。
含进去,吐出来,要点似乎只有这两条而已。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会喜欢这种事,但此刻显然不是研究的时候,只要他需要,她就得做,别无选择。
她毕竟不算太笨,凑近男人胯下后,很快就想通了所谓的吞吐其实就是在用嘴巴模拟女性的下体,那么很显然,多出的那条叫做舌头的器官应该就是关键所在。
有些大胆的言情小说里提到过模模糊糊的内容,她拼命回想着,一边后悔没有提前看看书架上莫名出现的那些官能小说,一边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上了脏兮兮的肉棒。
被稀释的药膏透着一股和薄荷有几分类似但十分恶心的味道,血丝和她自己的体液自然也谈不上是什么美味,舌头第一次舔上去,叫嚣的味蕾就让她立刻产生想吐的冲动。
但男人满意的按住了她的头,这行为就像是给溺水的她丢下了另一根稻草,她顺从的活动着舌头,开始仔细的清理肉棒的表面。
她偷偷摸摸的用大量口水涂抹着肉棒,好让那上面粘着的秽物被她的唾液稀释流走,不然这样直接放进嘴里,她一定会恶心到崩溃。
如果混合着胃酸的呕吐物一股脑倾倒在男人的肉棒上,从刚才看到的画面猜测,她应该会有机会体验一下阴道里塞着自己的胃是什么滋味。
嘴巴作为感官比起小穴要敏锐的多,她也算是第一次完全了解男人下体的模样。
包覆的外皮可以大幅度的伸缩,即使肉棒从软小的像根大拇指一路膨胀到现在她张大嘴巴也不可能全含进去,那层外皮依然可以顺畅的前后滑动。
深紫色的头部的确很像乌龟的脑袋,只不过只有一只眼睛长在顶端,里面分泌出透明的带着一点碱味的古怪液体,舌头摩擦到附近的时候,味蕾就会传来奇妙的刺激感。
整个东西都被突起的青色血管盘绕,显得有点狰狞可怖,柔软的皮肤下面,舌头能清楚地感觉到坚硬的部分被包裹在其中。
简直就像一根包了肉的铁棒。绫子有些昏眩的舔净最后一处,跟着努力放松下颌,像费力吞吃猎物的蛇,艰辛的把肉棒最粗大部分不碰到牙齿的含进口中。
为了保命,她本能的用嘴唇垫在了牙齿和肉棒之间,本以为舌头应该在这时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可实际含进来后才发觉,不过一多半而已,肉棒就已经占据了她口腔里的绝大部分空间,舌头只能像个小肉垫一样被压挤在下方,勉强动了动,也只能舔舔连接着龟头与主茎部份的系带而已。
那只有努力的套弄了。
她忍耐着一口咬下去的崩溃冲动,让肉棒在她嘴里前后滑动。
洗澡的时候,男人特意阻止了她洗这边的动作,她当时还在羞耻的庆幸,现在才发觉倒霉的仍是她自己。
浓烈的体味从阴毛根部散发出来,含的越深,就闻得越清楚。
那味道可以算是腥臭,但除了恶心外,还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让她的心跳莫名的加速。
很快,她就发现并不是味道的原因,身体的温度的确在迅速的升高,就像刚才被干的浑身无力的时候一样。
熟悉又陌生的麻痒浮现在周身的肌肤,依然湿润的股间更是格外强烈。
奇怪,明明……没有东西在里面了,怎么……怎么会这么难受……绫子的呼吸变得急促,吞吐肉棒的嘴唇发出噗滋噗滋的羞耻声音,不知不觉,男人的性器竟然变得好吃起来,口腔内壁情不自禁的吸紧包裹住肉棒的周围,想要嘬出什么一样的用力。
但她更想做的,是自慰。
焦躁的感觉充溢在胸口,乳头越来越涨,硬邦邦都有些发疼,这是身体等待纾解的讯号,绫子非常熟悉。她松开一只扶着男根的手,试探着伸向自己胯下。
说不定,看到她自慰的耻辱模样,男人也会更高兴呢。用保命的借口击溃了脆弱的羞耻心,她一下按住了已经膨胀的蜜核,准备用贯穿身体的快乐缓解越来越强烈的酸痒。
男人冷笑了一声,拽起了她的胳膊,带着玩弄新奇玩具的愉快眼神,用不容任何质疑的口气说:“从现在起,到我允许之前,你的双手不管放在哪里,都绝对不能离开我的身体。哪只手离开,我就让哪只手变成你今天的晚餐。我不擅长料理,不过炖肉还是没问题的。”
“呜……”喊着肉棒的嘴巴发出苦闷的哀鸣,绫子依依不舍的把手放回到男人腿间,潮湿的蜜户没有得到想要的慰藉,近乎刺痛的翘麻迅速的浮现在小腹深处。
她抬起膝盖,换成蹲姿,膝盖并紧,把双脚尽可能的打开,好像在野外小便一样。
膝盖上下移动,牵连着大腿根部的肌肉,她的大腿丰腴多肉,只要轻轻的移动,就会有美妙的摩擦感从靠近耻丘的地方传来,虽然远不能解决身体里越来越炽烈的欲火,但总算是有了一个宣泄的渠道。
嗯嗯……如果有个垫子能夹在腿间就好了,她叽叽啾啾的吸吮口中的巨物,迷迷糊糊的想着。
“把腿打开,不准磨来磨去的。在我射出来之前,你除了好好的给我含之外什么也不许做。”男人充满威吓意味的说,手中的匕首撩起她一绺头发,轻巧的割断。
她浑身哆嗦了一下,只好乖乖敞开双膝,光溜溜的下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两片小巧的蝶翼已经完全被爱液浸润,被大腿的肌肉扯开的缝隙像是灌满了蜜浆的贝肉,嫣红的膣口垂下粘稠的银丝,红肿且染着血丝的娇嫩肉涡,不断地张开,合拢。
燥热。
烦闷。
嘴巴里好渴,口水明明还有很多,可嗓子里却觉得无比干涩,好想把整根肉棒都用力咽下去,穿透蠕动的喉咙。
绫子苍白的肌肤渐渐布满病态的红晕,脸颊像街边摇摇晃晃的醉鬼一样浮现两团酡红,她卖力的摇晃着头,进进出出的肉棒摩擦着染满口水的发亮嘴唇,让这小小的口腔竟成了身上最不难过的地方。
男人的体臭也莫名变得好闻了起来,酸涩的汗味混合着腹股沟粘腻的淡腥分泌物,竟让她忍不住抽动着鼻子嗅来嗅去。
她的手无意识的抚摸着男人的大腿,粗硬的汗毛让她的手心痒丝丝的,却格外舒服。
与男人的身体靠得更近,汗津津的裸体几乎贴上对方的皮肤,绫子迷茫的抬眼看着上方结实的胸膛,头一次发现男人雄壮的身躯竟然如此诱人。
她想要,想要的不得了。
她想要男人用力搂住她,毛茸茸的手臂胡乱抚摸她的背后。
她想要男人从背后骑上她,粗糙的掌心狠狠捏住她软绵绵的屁股。
她想要那根东西用力戳进来,插的她蜜汁四溢,插的她花芯饱满充实,哪怕裂开也好。
她想被干,想的快要发疯!
只可惜,唯一能被她掌握的,只有口中越来越大的男根。
她狂乱的摆头,饥渴的脑海仿佛错把嘴巴当作了下体湿润的花蕊,即使吞吸到喉咙被撑开,呕吐感强烈到几乎忍耐不住,她仍在不断加快着动作。
“呵啊……好、好极了,来了……来了!”男人突然绷紧身躯,双手紧紧抓住了绫子的头,挺起腰,粗长的肉具一口气贯入她痉挛的吞咽肌。
膨大的龟头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浓稠的粘液噗滋射进她的嘴里。
她顿时被呛出了眼泪,来不及咽下的精液回流进嘴里,还有些随着咳嗽喷到了鼻腔,男人的味道迅速充满了她的意识。
肉棒缓缓抽离,男人的手掌托住她的下巴,要求很明确。
尽管触感好像鼻涕一样,味道也绝谈不上好,但不知为什么,浑身炽热的绫子并没有太过排斥的感觉,反而因为终于完成了任务而感到一丝丝欣喜,她讨好的望着男人,把嘴里满满的浓浆咕噜吞了下去,嘴角溢出的白丝,也被她吐出舌头舔了进去。
可以了吧?这样……可以让我自慰了吧?下体已经焦躁到快要崩溃,蠕动的小穴正被无形的小虫叮咬着每一处嫩肉,再不做些什么,她一定会发疯。
男人又露出玩弄猎物的猫一样的神情,指了指打开的壁橱笑眯眯说:“去,换上那件兔女郎装,记得穿上高跟鞋。忘了告诉你,你那双鞋挺漂亮的。”
双腿发麻,起了两次,绫子才勉强站住,她不敢擅自抚慰自己,只好摇摇晃晃的走向壁橱,遵照男人的指令换衣。
爱液已经流到膝盖,换上网眼袜的时候,手指仅仅是划过大腿内侧湿润的肌肤,身体就颤抖着感到一阵快意,让她舒服的想哭。
穿好紧身低胸泳装和网眼袜,她戴好兔耳,踩着高跟鞋勉强维持平衡,泪光闪闪的看着男人,脸上满是乞求。
男人慢悠悠的从上到下看了绫子两遍,总算是满意的笑了笑,转头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丢到绫子面前,笑着说:“诺,这是你的奖励,听话又好玩的女孩应该有奖赏。不过记住,我没有允许你做的事情,仍然不许做,比如用手。”
绫子面红耳赤的低下头,看着面前榻榻米上那件给她的奖品。
那是一个带底座的,橡胶质地的巨大男根,一定是仿照了黑人的尺寸,长短和直径让绫子甚至感到一阵眩晕。
而留在男人手上的还有一个遥控器,可以预见,这根东西一定还有其他的功能。
她有点害怕,但那点恐惧已经完全抵抗不了心底燃烧的欲火。
她扶起那根假阳具,稳定在地上,跟着叉开腿,蹲了下去。
裤底和网袜成了最大的障碍,她焦急的用手扶住那根巨物,却只能让顶端顶在柔软的布料上,里面的花芯感受到外来的压迫,更加亢奋的分泌着黏滑汁液,蜜腔内部变得更加焦躁,让她越发不知所措。
男人开心的看了一会儿,才笑着说:“我没允许你脱掉,但我特许你把那里撕破。”
诶?她愣了一下,跟着欣喜的在心里斥骂着自己的愚蠢,毫不犹豫的拨开泳装的底布,用力撕开网眼并不够大的袜子,腾出一个足够那根东西通过的空间。
她咬紧牙,做好被撑裂疼痛的准备,坚决的蹲了下去。
饱满的极乐迅速从膣口流遍全身,仿佛能让身体融化一样的甜美快感一瞬间就占据了绫子的意识。
仅剩的理智提醒她,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不然,会死。
于是她咬住了自己的手掌,挺直了背,畅快的闷哼起来。
男人愉快的看着眼前淫亵的表演,拧开了一瓶褐色的液体,犹豫了一下,倒进了嘴里。
绫子从没想过下面那小巧细嫩的洞穴竟然有一天可以装下如此巨大的东西,而且,不仅没有裂开,反而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
她用难堪的姿势叉开腿蹲在榻榻米上,像只准备起跳的青蛙。
那根橡胶巨棒就在她起伏的臀部下方,如同榻榻米上长出了一根超大号的男根,而她,好比再用女上位奸淫自己的房间。
天哪……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呜唔……肚子……肚子被顶穿了啊,好爽!手掌把淫乱的叫喊全堵在心里,她泪眼婆娑的娇喘闷哼,一副苦闷神情,却说什么也不肯把动作慢下来半点。
那根伪物的大小确实十分夸张,绫子沉下去的时候,连大腿根的肌肉都被扯向凹陷进去的膣口,而当她努力抬起屁股的时候,宽阔的龟头棱简直要把她的腔肉从内部翻袜子一样的掏出来。
呜呜……好丢脸,怎么会……湿的好像尿了一样。啊……啊啊……不行,好想……好想全都放进去啊……
绫子摇晃着头,头顶的兔耳跟着活泼的摆动,泳装上半截的内部,充血的乳头顶起了光滑的面料,在浑圆的半球顶部竖立性感的两枚突起。
穿着高跟鞋的缘故,她的屁股距离地面比平常更高,随着想要让那根东西更加深入的心情愈发强烈,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丰软的臀肉一次次下沉到鞋跟之间,对很少锻炼的她来说,这已经是令骨节噼啪作响的高难度。
没几分钟,她的身上就又一次布满了汗水,裸露在外的锁骨,凹下的地方甚至汇聚出一小洼汗液。
嗯嗯……还想要,还想要……腿没力气了,可是……可是还想要……恩啊啊啊……
膝盖开始哆嗦,肌肉里的每一份力气都被压榨出来,大腿根酸痛难忍,但绫子还在上下摇动汗津津的屁股,顶着一团兔尾巴的臀部看起来滑稽而淫荡。
男人哈哈笑了起来,像是看小丑一样看着她不断地动着,动着。
就像是长跑坚持到了最后半圈,再怎么努力,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绫子张开嘴,拿开手掌,大口大口的吸气,仍试图追求更多的快乐。
她以前一直觉得用手摩擦阴蒂带来的酸麻紧绷就是高潮,而十几分钟前,她才发现原来身体能得到的快感更加强烈浓重,难道,那才是高潮?
随后的时间,关于高潮的界限在她心中不断地刷新。
赤裸的身体就像干瘪的海绵被扔进了温热的水池,贪婪的吸收着令脑髓都一阵阵酥麻的绝顶快美,每次她以为这就是高潮的极限,下一分钟,冲击着身体最娇嫩部位的巨大凶器就又带来更加绝顶的体验。
灵魂一路向上攀升,终于达到了她的肉体承载不住的地方,双腿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她不甘心的哭了起来,软软的蹲在那里,圆张的秘孔仍在一缩一缩的收紧。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下,放在地面上的仿冒品已经完全被浸湿,底座下方的榻榻米都晕开了深色的一圈。
她软软的挺了挺屁股,丰满的大腿颤动了两下,终究还是没提起来。她沮丧的抽了抽鼻子,不敢用手接班,只能任凭身体对快感的渴望在脑海奔腾流窜。
“你干得很好,作为奖励,我帮你休息一会儿。”男人满意的笑着站起来,软下去没多久的分身此刻又一次硬成了一根铁棒,高高的昂起到几乎贴住小腹。
他走到绫子身边,一脚把她踹到在地上,跟着瞪着不知何时变得通红的眼睛压上她的身体,一把将橡胶制品抽出来扔到一边,抓住她的脚踝,把粗大的男根直挺挺塞进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嫣红肉穴深处。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十二)
眼皮抽动着,绫子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意识渐渐恢复,脑海也慢慢地从残存的甜美麻痹感中复苏。
嗯……昏迷了多久?她眨了眨眼,隔着窗帘,室内的光线依然很充足,大概还只是午后而已。
她扭转头,寻找着那个男人的身影。
那个煞星还没离去,他的左手把玩着要命的匕首,右手控制着鼠标,正在浏览那些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电脑硬盘里的下流视频。
她动了动发麻的嘴唇,才发觉嘴里塞着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布料,她抬手扯出来,才看出是男人脏兮兮的内裤。
唔……移动了一下身体,被快感压制的后遗症彻底的浮现,她的胳膊,她的腿,都酸痛的好像要断掉,而当双腿一起用力,肌肉牵扯到隐秘羞耻的私处时,肿胀的蜜唇立刻回馈给她钻心的刺痛。
她下意识的垂手摸了摸,那里已经肿的象个被拍扁的包子,小巧的外阴唇至少有以前的两倍大。
疼的呲了呲牙,绫子勉强坐了起来,兔耳朵掉在身边的地上,身上的泳装也被割的破破烂烂,网眼袜更是只剩下几根黑线缠绕在她大腿上。
竟然被一个男人干的昏了过去,而且,是兴奋到昏了过去。绫子羞耻的蒙住脸,偷偷叹了口气。
连疼都疼得这么痛快,一定是有哪里不知不觉的扭曲了吧……
“喂,醒了的话,就去换身衣服,比如那件改良过的水手服就不错。”男人没回头,仍然专注的看着电脑屏幕上扭动交缠的雪白肉体。
绫子顺从的爬起来,走到壁橱边,随着站起的动作,下腹部发出细小的咕噜咕噜声,接着,一股黏乎乎的感觉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去。
天哪……到底射了多少次在里面?绫子惊讶的跑到纸巾盒边,一张一张的抽出来擦拭,足足用了三十多张,红肿的阴门才不再有白色的液体渗出。
“呵呵,是不是吃得很饱?”
耳边传来男人的取笑,绫子缩了缩脖子,回到壁橱边继续换衣服。
这件所谓的水手服,用的是接近Sailor Moon的款式,裙子的长度也不相上下,而上衣的后背部分,几乎等于没有,水手服衣领绕过后颈部分,就是上衣后面看过去的全部。
男人微笑着走过来,挑出一件白色纯棉的内裤,放在她手里。
仅仅看裤腰附近,这件内裤还真是称得上保守,可惜裤底部分只是两根线,一左一右绕过腹股沟,勉强算是完整了内裤的架构,只不过该遮挡的部分全都暴露在外罢了。
不过这时候穿普通的内裤反而会让肿起来的下体难受吧,绫子认命的点了点头,抬起脚穿上。
高跟鞋掉了一只在地上,看起来怪怪的,她犹豫了一下,打量着男人神情,没敢擅自脱掉脚上的另一只鞋,就那么一高一低的站着。
“出了不少汗,接下来的游戏,咱们在浴室玩吧。”男人笑眯眯的把匕首丢到桌上,搂住她瘦弱的双肩,压着她往卫生间走去。
“嗯……唔。”她胆怯的应了一声,即使没有刀子,她也绝不是这个体格接近她两倍的壮硕男人的对手。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逆来顺受的维持活下去的可能。
这种时候,她哪还有什么可介意的。
然后,走进浴室的她,就看到了马桶边一字排开的几样东西。
水桶,输液瓶子,软管,巨大的针筒,橡胶塞和几件她完全陌生的道具。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屁股有些发麻,背后一阵发凉。
“先冲个澡吧,你出了那么多汗,身上黏乎乎摸起来也不好玩呐。不过,身上的衣服就不用脱了,水手服嘛,湿漉漉的才合适。”男人抚摸着裸露的手臂,口气温和的下令。
她瑟缩了一下,战战兢兢站到浴缸里,男人没允许,她自然不敢拉上浴帘,就这么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匆匆的冲洗了一遍身体。
洗到下面的时候,多少有点担忧怀孕的问题,她伸手进去抠了抠,没想到腔内的上壁火辣辣的疼,恐怕是被男人的入珠磨破了内膜。
看着水淋淋的绫子脸上疼的有些扭曲的表情,男人满意的笑了,他放下马桶盖子,翘着腿坐在上面,用脚趾勾开了地漏上面的防塞罩说:“洗好了就过来,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是、是……嗯。”绫子吸了口气,狐疑的打量着地上摆着的东西,男人正把它们中的一部分捡起来,放在背后的水箱上。
“早晨吃得好吗?昨晚呢?”男人用闲聊的口气发问,但眼神中的危险气息分明表示了不回答的下场。
绫子绝对不想变成对方手机中的一张吓人图片,她立刻回答:“没,没吃什么东西。”
她的确被最近的烦心事弄得没什么胃口,昨天那碗泡面后就什么都没有吃,早晨也只是喝了一包牛奶。
“哦……那太好了,我本来还担心你让我玩的时候觉得恶心的话,我会忍不住拆了你的肠子喂你吃。这样最好不过,中午的饭菜这个时候还下不到这才对,好极了。”男人盯着她的肚子,撇了撇嘴,“来,过来这边,四肢着地趴下,像小狗一样,把你的屁屁乖乖的撅起来,朝向我这边,对了,不许放屁。否则我就把你的鼻子割下来塞到你的屁眼里。”
绫子皱了皱眉,小步走了过去,转身趴下。浴室里并不算太热,身上的水很快就凉了下来,湿嗒嗒的水手服贴在皮肤上,非常不舒服。
浴室的地板是很陈旧的水磨石,她挪了挪膝盖,找不到舒适的姿势,为了撅高屁股,膝盖和脚怎么也要肩负起支撑体重的责任。
他是要从背后来吗?这地方这么小,很不舒服的吧?绫子迷迷糊糊的想,意识中已经没有了对被奸污这件事的抗拒。
她不太明白男人刚才的提问是为了什么。
不过,很快她就会知道了。
“碰上你还真是个意外的惊喜。好多玩具,要不是看了你电脑里的那些五花八门的视频,我都想不出该怎么用。啊啊,当初只知道干完就杀掉,真是太浪费了。”男人嘟嘟囔囔的说着,把吊瓶挂到晾毛巾的钩子上,吊瓶里装着大半瓶浑浊的液体,“这么说起来的话,我真该尊称你一声老师呢。啊,对了,光看我也看不出液体要怎么配,就随便混了点洗头膏洗衣液之类的东西,反正只是为了干净嘛,来,抬高屁股。”
绫子不安的把臀部耸高,歪着头费力的看向身后,她暂时还是不明白男人的目的,但直觉正在向她示警,臀肉的中央,隐隐感到一阵细微的抽搐。
“那就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吧。要来了哦。”男人拿起软管,把梭形的末端突然按进了绫子的屁眼里。
那个橡胶头只有小拇指粗细,有便秘病史的肛门轻松地吞下的整个前端。
诶?意想不到的地方被侵入,绫子惊讶的睁大眼睛,跟着模模糊糊的想起,似乎听人说过肛门除了排泄之外的另一个用处。
不、不可能的吧?她惊慌失措的看向男人的胯下,粗大的肉棒果然已经勃起了一大半,还不是完全体的大小,直径就已经远超过她曾经排出过体外的所有固态物。
那种东西进来后面的洞的话,她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带着粪袋生活了。
可一想到手机里看到的那些惨不忍睹的尸体,她就是去了说不要的勇气。即使以后大便会永远失禁,起码……起码也还是活着不是吗?
紧张的心绪被清凉的感觉打断,男人打开了软管上的卡子,液体缓缓注入肠腔之中。
托便秘的福,绫子有过不止一次的浣肠经验,但仅仅用过开塞露的她,也只是对于屁眼里有液体逆流而上的感觉略微熟悉而已,随着液体不断的进入,她裸露在外的后背还是忍不住挺直,苍白的肌肤上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呜呜……”屁股……好涨,绫子下意识的咬着手指,挂起的吊瓶至少也有800ml的容量,侧脸看过去,已经有一大半都流了进来。
强烈的便意让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屁股,缩拢的屁眼紧紧咬住了橡胶头外的软管。
整瓶液体都流进去之后,男人轻巧的抽出了软管,把头丢进水桶里,随手涮了涮,“很好,全部吃下去了,我很满意。浅草小姐,你虽然长的没那么可爱,但真是好玩极了,我说不定会忍不住在你这里多住几天呢。请多多关照啦。”
没多余的精神注意男人的调戏,绫子拼命夹住双腿,颤抖着回过头,哀求着男人的允许,“那个……可不可以,让我……上厕所?”
男人点了点头,却依然坐在马桶盖子上,“可以。当然可以。我本来就是想看你上厕所的啊。”
“啊……诶?可是……马桶……”她为难的指了指他,呼吸已经变得急促,洗澡水才晾干的屁股上又出了一层亮津津的细汗。
“不是这里,是那边。这是我的专属座位,怎么可能允许你做过来拉屎。”
男人粗俗的笑着,抬起脚,用长着粗黑汗毛的脚趾指了指敞开的下水管——那个手腕粗细的地漏。
“那里……吗?”绫子惊讶的张开嘴,呆呆地爬起来坐在地上,即使非要在男人面前羞耻的大便,她也希望能有马桶多少阻隔一下男人的视线。
但一看到对方的视线,她就知道最好不要提出任何违背的意见。
肚子里的感觉已经进入翻江倒海的阶段,直肠不断传来要断掉一样的绞痛,忍耐力并不强的绫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继续犹豫下去,她咬紧牙关,终于还是慢慢爬到了地漏那边,撩起水手服其实根本不需要撩起来的超短百褶裙,颤颤巍巍的蹲了下去。
她红着脸偷偷瞄了一眼,男人的视线果然正专注的盯着她张开的胯下,呼吸因兴奋而加速。
呜呜……这样被盯着看,根本没办法解出来啊。绫子难堪的低下头,把脸埋进双手之中,胯下的肌肉紧张的收拢,都已经向外鼓起的肛口仍在坚持着不肯解放,维护着不堪一击的最后防线。
男人撇了撇嘴,说:“我可没时间等你一直在那里嗯嗯啊啊,给你三分钟,大不完我也直接给你灌下一桶。你说肚子撑到快破的时候,往你肚脐上捅一刀会不会喷出水来?”
绫子抖了一下,终于放下了最后残存的一点羞耻,伸在拇指外侧的耳朵红的通透,下腹的肌肉用力挤压,已经快要撑展的菊穴瞬间放开。
水箭噗滋射了出来,撒尿一样喷在地上,溅的她满脚都是。
最初一两股有力的水流过后,噗噜噗噜的放屁声连续响起,带着淡茶色的残渣,浑浊的液体从白皙的屁股中央垂下,啪嗒啪嗒的掉在地漏周围。
膀胱里已经没有什么存量,但随着下体的放松,还是有些尿液流了出来,稀稀拉拉的滋在前方。
淡淡的臭味弥漫开来,绫子捂着脸,闷声哭泣,眼泪渗过指缝,滴落在排泄物中。
男人拿过花洒,用热水冲洗着地上和她身上的脏污,她抽噎着拿开手,委屈的挪动脚掌,好让水流洗得更干净一些。
盯着绫子身上的水手服,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狰狞而凶残,一股像是被触发了机关而释放出来的疯狂迅速的涌出。他的手捏紧了花洒的握柄,指肚变得像鱼肉一样红里透白。
这时,绫子转动了一下身体,撩起裙子让热水冲洗她的屁股。
看着裸露一大片背部的水手服背面,男人甩甩头,眼中的戾气飞快的消退,他轻轻出了口气,笑了起来,“我还是喜欢你这件水手服,淫荡的这么直接,一点都不做作。不像那一些心里想要的不行,嘴上却一直不要不要救命救命的贱女人,无聊的该死。”
绫子莫名想起了自己拿回家的那件绣著名字的水手服,不知为什么,她突兀的感觉到,如果刚才身上穿的是那件水手服的话,此刻她已经变成一具被刀子从屁眼划开到脖子的死猪一样的尸体。
她浑身又是一抖,偷偷把胸前的领口也松了松,露出两侧的大半边乳房,接着爬回到原处,顺从的趴下,高高的撅起了屁股。
“啊啊……真是个有趣的乖女孩。我喜欢你这样的小妞。”男人笑了笑,抄起那个巨大的针筒,把冰凉的玻璃头直接捅入绫子的后庭,推入比刚才的吊瓶更多的液体,“你的小屁眼,我就对它温柔些好了。”
虽然比刚才还要涨,但有过经验之后,忍耐的能力也跟着上升,绫子喘息着爬了一会儿,等到男人允许后,立刻回到地漏那边,开始新一轮排泄。
不过是大便而已,这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反正该被看到的地方,还有哪儿没被看过啊?
有了这样的心情,大量的液体轻松地从菊穴喷出,哗啦啦的射在地上。
这次出来的已经几乎没有什么粪便,随便冲洗了一下,绫子的精神反而好了不少,羞红着脸爬回到马桶前,献礼一样挺起了臀部。
排泄其实是件挺有快感的事,在这种错乱的境遇下,绫子甚至觉得一直这样被灌肠总好过体验别的什么未知的东西,如果男人玩不腻,她宁愿这样一直爬来爬去,表演肛门喷水的戏码。
虽然一次比一次被要求憋的久,一次比一次灌进来的多,第四次就到了不得不用上肛门塞的程度,但也好过让男人那根巨大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的插进来。
即使迟早逃不过去,能先被扩张一下总是好的,绫子想,那个肛门塞的直径也并不小,经过三次灌肠后,柔软的屁眼就胀痛着容纳下来,在下一次的时候,就连胀痛也轻微了许多。
这么看,她还是有不让自己的肛门裂伤到大便失禁的可能的。
第六次排泄前,绫子的肚子都鼓到了五六个月孕妇的水平,带着肛塞忍耐了十几分钟,浑身大汗的她在拼命喷水的过程中竟然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里,果然,红肿的小穴也变得湿漉漉了。
“呼……这下从里到外应该都干净了吧。”男人悠闲地说,把已经空了的水桶用脚挪到一旁,并拢膝盖,拍着条多毛的大腿,“来,趴到这边。”
像是等待被父母打屁股的小孩,绫子趴在了男人的腿上,忐忑的扶着地板,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兴趣。让她稍微感到安心的是,这样的姿势,应该不是打算直接侵犯她的后庭。
如果是玩具的话,应该能承受下来吧。
第一次,绫子对这些莫名出现在家里的情趣道具产生了感激之情,毕竟仔细想想的话,如果没有它们,现在她恐怕已经被解剖成七零八落的碎块了。
而已经渐渐适应的各种羞辱,对她来说绝对是值得忍受的代价。
她绝对不要变成一块一块的臭肉,登上报纸社会版的头条。
在不幸的底层,幸运总算是稍微露了一下脸。没有直接选用大号的物件,男人随手拿起了一根调教后庭常用的串珠,掰开了她的屁股,对着菊穴压入。
顶端的小球轻易地挤入已经柔软松弛了不少的括约肌,男人稍一用力,串珠的一大半就陷入到她肠道之中。
多次排泄之后,娇嫩的肠腔已经变得格外敏感,凹凸的串珠才一滑入,绫子就浑身酥麻的发出一串撒娇一样的哼唧,蹬在地上的脚趾用力勾了两下。
男人亢奋的揉搓着柔软的屁股,手中的串珠男根一样的抽插进出,只不过每一次插入,都比上一次多进去半颗。
绫子咬住下唇,呻吟从鼻后的缝隙快活流泻出来,她的脸又变的一片通红,但这次她知道,和害羞没有半点关系。
纯粹是肛穴里快感的火花,重新点燃了身体的热度。
“没想到你看起来更喜欢后边呐。”男人笑着把倒数第三颗珠子压入,那颗珠子的直径,已经和他的肉棒相差无几,而看起来紧窄许多的尻穴,以紧绷到发红的姿态顺利的吞了进去,“你以前经常玩屁眼吗?”
“没、没有,那里……还是第一次。”绫子娇喘着回答,低垂的头有一些充血,感官似乎也跟着敏感了起来,被揉搓的屁股都觉得好舒服。
自己一直恐惧隔绝的男性,其实原来是这么令人舒畅的存在吗?连这种变态杀人犯都可以让她快感接连不断,她不禁开始怀疑此前的人生莫非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那只能说,你就是个天生的变态了。屁眼觉得爽吗?要不要更深一点?”
男人盯着被撑开的臀眼,回想着以前被他干裂后失去弹性的肛穴,喜悦混合着兴奋在眼中充盈。
对,我就是个变态,是个被杀人狂用玩具戳屁眼还能感到兴奋的变态,脑海中充满了放任的语句,绫子放开被咬出牙印的下唇,愉悦的回答:“要,要,好舒服,屁眼里面……好舒服!啊啊,深点,更深点!”
男人舔了舔嘴唇,恶狠狠地把整支串珠押入绫子的直肠,最大的那颗在有些充血的肛蕊外旋转了两下,借着涂抹在上面的润滑油,顺利的钻了进去。
他握紧留在外面的把手,在绫子的屁眼里来回转动、翻搅,一直到她的呻吟变成了失控的浪叫,才一口气抽出来丢到一边,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马桶上,扶正臀部,对准露出嫣红内壁的敞开菊芯,把肉棒深深地埋入其中。
兴奋的肠壁迅速缠绕上来,享受着截然不同的包裹摩擦,男人捏紧了她的屁股,凶狠的压了上来。
充满情欲的炽热喘息,在狭小的卫生间中紧密纠缠,不分彼此。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十三)
从卫生间到走廊,从走廊到卧室的榻榻米,从地板到桌子上再从桌子转移到匆匆摊开的被褥。
振动棒,跳蛋,会扭动的假阳具,震荡球,充气塞,几乎每一次两人身体短暂的分开,绫子的体内都会被塞入新的东西,大部分是塞在红肿的小穴,偶尔也会暂时占据蠕动的屁眼,空下的那边,就成了男人的巨根泄欲的天堂。
疼是难免的,前面的嫩肉根本谈不上恢复,肠道的娇嫩腔壁也早被磨的布满了细小的擦伤。
但绫子一点也不在乎,高潮像麻药一样替代了全身的感官,只要身体继续追逐体内抽动摩擦的硬物,享受身体每一寸空隙都被填满搅拌的快乐,一切就都无所谓了。
升天,升天,不停地升天。
男人一定是又喝了什么古怪的药水,射精的次数已经让绫子麻痹的脑海无法计算,子宫里,直肠里,满满当当的充实着,肉棒突刺的时候,甚至会有白浊的液体从缝隙里挤出来,喷洒在地上。
屋子里充满了精液的味道。在这样的味道中,两人终于筋疲力尽,汗水淋漓的倒在了皱巴巴的被褥中央。
昏沉沉的睡过去之前,绫子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啧……足足三个半小时,是不是够得上世界记录了?她窝在男人充满汗味的怀里,愉悦的翻了个身,体会着粘糊糊的温热浓浆从前后两个洞里缓缓流出来的感觉,迅速的睡了过去。
体力确实消耗到了极限,绫子再睁开眼的时候,屋里已经是一片漆黑。
身旁传来男人的鼾声,他睡得很熟。
机会。逃命的机会!
她喜悦的想要爬起来,四肢一动,却绝望的发现手脚又被捆了起来,就用她身上破破烂烂的水手服。
她无奈的扭过脸,适应了黑暗后,眼前隐约能看到男人熟睡的轮廓。
家里那些出现的道具差不多都被玩过了,明天,找不到更多乐趣的男人应该就会痛下杀手了吧。
不知为什么,绫子的心里并没有什么恐惧的感觉,不知道是最害怕的时候已经过去,还是大半天连绵不绝的官能火焰烧光了她其余的情绪。
至少,死前她也算是体验到了绝顶的快乐,那种甜美到令人眩晕的感觉,是她过往的平静……不,自闭生涯绝对不可能遇到的。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她在心里咕哝了一句,闭上眼,决定继续睡会儿,毕竟,身上又开始疼了。
绫子再次醒来的方式远不如之前那次温柔。
一把凉冰冰的匕首,很不客气的拍打着她的脸颊。她睁开眼,看到男人有些不耐烦的盯着她,咕哝着说:“醒醒了睡美人,帮我做顿早午合并餐,跟着一起看看还有什么好玩的。”
她扭了扭身体,伸了个懒腰,四肢缠绕的破布都被割开,相对的,赤裸的身体上也没有了任何遮挡。她的脸稍微红了红,但这种初生婴儿一样的状态并没有让她太过难堪。
懒得去遮挡胸前的红润蓓蕾,她就那么站了起来,去壁橱挑了一件情趣女仆装,当作围裙挂在身上,走进了厨房。
她已经从男人的眼里读到了无聊。
也许吃完这餐饭,她的生命就该走到终点了。她低头叹了口气,放空意识,菜刀有节奏的挥舞在案板上。
不知道保安室的大个子看到她血肉模糊的尸体时,会不会吓得尿裤子。她好笑的想着,回忆着那个似乎对自己略有点好感的保安的姓名,嗯……是叫藤井什么来着?
真糟糕,人生的最后了,竟然连唯一对自己有点好感的男人的名字都想不起来,果然这就是对她之前贫瘠单调的生活的回报吧。
如果别人死前的思想会有绚丽多彩的走马灯来展示一副海贼王级别的长篇漫画,那她生命最后一刻,看到的画面最多也就是个集英社新人赏的被淘汰短篇。
而且,最绚烂的竟然是最后两格。
眼泪不知不觉地滴落在案板上,她也没去擦,就那么继续切着菜,把无用的泪水剁进了料理的材料中。
一会儿,就把这些懦弱一并吃进肚子里吧……
绫子准备好一切,按下电磁炉开关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门铃竟然响了?绫子呆呆地站在那儿,她的门铃几乎从没响过,她没回来做客的朋友,就连推销员都大部分会放弃她这个处于角落而且白天没人的小房间。
她走出厨房,看着拿起匕首,手臂肌肉鼓起的男人,用眼神询问自己该怎么做。
男人走到她背后,压低声音说:“回答一下。”
保安知道她没去上班,不回答反而会惹人生疑。
“谁啊?”绫子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问。
“是我,管理员,浅草小姐,您这个月的垃圾管理费,难得你这两天请假没上班,就提前两天交了吧。”
男人从绫子肩膀上探出头,看了一眼猫眼,门外是六十多岁的管理员,正扶着眼镜,看着手上的缴费登记簿。
他皱了皱眉,闪到门后,压低声音说:“去穿上能看的衣服过来把钱交了,别让让他怀疑,不然我把你们两个一块干掉。”
绫子哆嗦了一下,点了点头。
“请稍等,我刚起床,还没收拾。”她匆匆忙忙的跑进屋里,挑了件正面看起来不会太过分的衣服,随便套在了身上,拿起钱包抽出几张钞票,又飞快的跑回玄关。
解开门链,她深深吸了口气,侧头看了眼离自己腰只有不到十厘米的匕首,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打开了房门。
紧接着,一只粗壮有力的手伸进来拉住了她,门板被巨大的力量向外拉开,她的人也跟着飞了出去。
一个壮实的怀抱紧紧地抱住了她,迅速的向外退去,数声大喝响起。
她吃惊的看着狭窄的走廊,十多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把她的小屋子变成了彻底的牢笼。
门内传来匕首落地的声音,她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模糊的视线看到了另一边露出欣喜表情向她走来的那个保安。
巨大的喜悦袭上心头,虚弱的闭上眼睛前,她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他到底叫藤井什么来着?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十四)
在医院的一周时间,仍没能给绫子多少真实感,经历的一切,好像还是个不真实的梦一样。
一直到又过了半个月左右,她才渐渐摆脱了每晚梦中出现的那把森寒匕首。
从陪伴她做心理辅导的女警口中,她大致了解了自己被救的原因。
因为家中的怪事,她通过中介找了家新公寓,准备搬进去的时候却被自己的水手服吓跑,而那件事给陪她一起去看房间的管理员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因为那间房间原本属于一个独居的年轻OL,而那个OL,就是连环凶杀案的第三十九个受害者。
她被割掉乳房,剖开了肚子,子宫咬在嘴里,乳头塞进了两边的卵巢。血迹足足清洗了三天。
而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就躺在玄关绫子看到那件水手服的地方。
管理员是个很信邪的人,他越想越不对劲,最后还是决定找到绫子,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水手服会出现在空无一人的凶宅里,而她又吓成那样。
本想第二天就去处理这件事,可突发事件拖住了他。他的侄子在帮人维修电梯的时候扭伤了脚,他不得不去医院,替暂时不能赶来的兄嫂照顾那个可怜的年轻人。
从侄子口中他听到了有趣的事情,一个年轻的女性在坏掉的电梯里发了情。
管理员本来没有在意,结果他的侄子说,那个女孩姓浅草,叫做浅草绫子。
和那天去看房间的女孩同名同姓。
隔天,管理员通过中介找到了绫子的电话,但打去后,接听的是课长,得到的消息是绫子请了两天假,并且在第三天史无前例的旷工了。
两人在电话里聊了两句后,都感到了一些不安。
当然,课长更多的是感到没人分担工作导致她无法去和年轻男社员聊天产生的不愉快。
于是两人一起来到了绫子住的公寓。
与保安大致交谈了一番后,那个大个子想起了绫子前些天突兀的要求回看监控录像的事情,再加上连环杀人狂最近在这边游荡的传闻和巡逻的警车越来越多的事实,他们立刻调出了最近几天的录像,想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
原本绫子的房间处于最角落,监控摄像机在这种老式的公寓里只能照到屋门的半边。可因为那次奇怪的要求,对绫子偷偷抱有好感的保安擅自移动了摄像头的位置,用几乎忽略另一头住客的代价,捕获了绫子家门口的全部画面。
监控中绫子最后一次出现,是开门出来丢垃圾的时候。
把那一段回放了两遍之后,眼尖的课长发现了令人汗毛倒数的事实,绫子才拎着垃圾袋出门,打开的门扇下面的缝隙,就清楚地看到一双脚的影子飞快的走了进去。
绫子丢垃圾全程慌慌张张的模样,让他们几个坚定了报警的决心。
之后发生的事,就全部由训练有素的警察主导了。
住院期间,大个子保安来看过她两次,她也终于记住了对方的名字。不过她暂时还是有些拘谨的喊他藤井先生。
出院后,她申请了调职,正式调去了正缺乏人手的公共关系课,在那里才半个月的时间,她就学会了很多。
比如,穿着这双漂亮的高跟鞋,可以稳稳的走路。比如,换了隐形眼镜,擦了睫毛膏,总算适应了不离身的淡妆。
她搬出之前的公寓,搬进了上次看到自己水手服的那件房子。因为是凶宅,价钱便宜的令人难以相信。不过很奇妙的,她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反而觉得很安心。
旧家具几乎被她全丢了,但那些突然出现在她家里的各种“奇怪”的道具,她全部完好的保留下来,下体的伤口还没好全,她就已经忍不住好好的试了试其中的几件。
的确够劲,比手指的感觉棒太多了,简直令人着迷。如果之后哪天没有用它们来一次直升天堂的高潮,她一定会睡不着觉。
新居和公司间的距离并不太远,是以前的她可以提前起床一个小时然后走过去的程度。不过她现在通常会晚起一会儿,安心的等来公交车,然后陷入拥挤的人群,在陌生的人之间呼吸着熟悉的气味摇晃着移动到公司的楼下。
今天绫子错过了一班车,这可能导致她迟到几分钟。不过没什么关系,她现在并不太在乎这种小事。
错过车次的原因,是她走了一会儿神。
路边的花坛旁,她看到了一个有趣的画面。
一只明显还未成型的,不知道是蝴蝶还是蛾子的小虫,正在冰冷的水泥边缘挣扎着向上爬,离它不远的地方掉落着一根被撅折的树枝,树枝上粘着半个茧,另外半个不知道被什么人撕开,丢到了一旁。
多半,是哪个喜欢玩闹生性好奇却又不知道残忍是什么意义的小孩吧。
不过,被折断的树枝原本该在的地方,已经被机器修剪的无比平整,如果它没被折断,不管上面粘着什么,恐怕都会被剪得粉碎。
也许,这是初春经常会发生的事情吧。绫子笑了笑,把注意力从地面移开。
下一班车远远开了过来,她掏出小镜子补了补口红,跟在人群中挤上了车。
拥挤的车厢没有她选择立足之处的余地,很快她就被挤到了公车的中段,对着一扇打开的窗户。
风依然很凉,可她一点都不觉得冷,身边这些快把她挤得双脚离地的人,足以提供她过量的温暖。
汽车摇晃着发动,奔向她的公司。
她抬起手,用力抓住了吊环,另只手紧紧捏着挎包的拉链。她现在需要抓紧的,只有这两样。
今天会有吗?她维持着呼吸的节奏,有些紧张的想着。
应该会有的吧,她今天可是穿了最满意的高跟鞋,窄裙也故意拉高几厘米,黑丝裤袜里包裹的,还是性感的丁字裤。
只要是老道的雄兽,应该可以嗅到她身上散发的雌性芳香才对。
啊……来了……
果然,热烘烘的手掌随着车体的晃动贴了上来,轻轻的在她大腿后侧抚摸。
她当然不会反抗,只是红着脸低下了头。她这几天才了解,这种露出白皙后颈的羞涩姿势,是给对方最完美的讯号。
手掌立刻变得大胆了许多,直接顺着光滑的丝袜爬升到窄裙内部,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立刻传来男人粗糙手掌爱抚的麻痒快感。
唔唔……她轻轻咬了一下唇瓣,软绵绵的向后靠了过去,公交车开得时间并不太长,她得给足回应才行。
男人贴了上来,炽热的吐息喷在绫子的耳根,手指也大胆的探索到禁忌的三角地带。
今天的连裤袜是精挑细选的开档款式,作为大胆探索的奖励,男人的指尖接触到丁字裤的狭小布料,肥沃的女性花园,近乎光裸的呈现在他的手掌上方。
连一根多余的毛发都没有。
手指贪婪的拨开碍事的细带,挤入已经变得湿润的花蕊。
她轻轻哼了一声,身体找到了熟悉的热度,花蕊和菊蕾本能的收缩,温润的蜜汁一滴滴渗出。
说起来,今晚和藤井先生约好了一起吃晚饭呢,说不定,喝一些酒后,可以试着约他来自己的新家,谈谈心,或是,做点别的什么。
唇角微微勾起,呈现一个甜蜜的弧度,她靠在身后男人的身上,满足的望着窗外。
樱花,总算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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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淫奇抄之叛逆(零)
吸引人注意的欲望,其实是与生俱来的。
想要表现自己,想要凸显自己的与众不同,想要证明自己并非芸芸众生中庸俗的一员,从某种意义上讲,其实都是生物性中为了彰显自己从而确立繁殖优势才保留的本能而已。
但随着社会的进化,人类渐渐忘记了这种欲望的本来原因,而只是单纯的遵循着这种欲望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最简单的道路,就是差异。
当他们都是白色,那黑色就会格外引人注目,当他们都是黑色,那为了表现欲,毫不犹豫的选择白色就是很必要的方法。
许多从这样简单的行为中找到乐趣的人,思想逐渐被这单调的轨迹同化。
“他们都醉了,只有我是清醒的。”这句古老的东方诗句,仿佛成了这些人的座右铭。
但究竟是谁醉了,真的有那么容易分清吗?
叛逆期的孩子为了彰显自身的存在,往往会不管各种规则,做出许多出格的事,越是鼓励甚至是强制的,他越不想去做,越是禁止甚至会遭到处罚的,他越是跃跃欲试。
这通常被视为青少年的心理缺陷之一。
但事实上真的仅仅年轻人才会如此吗?
不如抛开现实世界,打开奇妙的大门,来一起看看,这个为了挽救人口危机而采取了各种强制措施的世界,说不定,你能看到一些熟悉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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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一)
北尾阳介走进狭窄的走廊时,习惯性的提了提自己的裤子。
裤裆勒着他的胯下,带给阴囊一阵痛楚,这种微小的折磨,已经成为他每次来做这种事时的小小仪式。
就像是在间接的对这一切表示不满。
两边的墙壁上挂满了赤裸的美女,摆出各种搔首弄姿的媚态。里面有些招贴画,一看就是从以前的夜店里扯来的,有几张甚至连标价都忘了盖住。
说不定这里以前他妈的就是家夜店。
这让他更加愤怒,一想到战前这里也许挤满了散发荷尔蒙味道的男男女女,他就浑身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可惜,他没权利转身离开,躲得远远的。
根据《繁衍特别法》与《基因多样性维持条例》里那些该死的条款,这最少三天一次的行程,是比工作还不能拒绝的事情。
可他真的烦透了。
他当然不是不喜欢射精时浑身都一起发麻的快乐,事实上进入法令规定的年龄范围之前,他还追求过两个女孩,不过因为不到法令年限,都以失败告终。
在那期间,他经常自慰。并不仅仅是为了快感,更多是因为禁令。
拜战后几十年的生化兵器遗毒所赐,卵子的受精率跌到了令人发指的水平,成年期的男性有特别法进行管束,少年期的男孩也必须珍惜格外珍贵的精液。因此自慰早已被视为反人类的恶行,每周一次的例行捐精也成为了所有进入青春期的少年都要接受的事实。
即使有温柔可爱性感的大姐姐用嘴巴和手来帮忙收集,遇到大胆些的甚至可以早早就告别处男,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禁止了某种本可以自由支配的行动,阳介的心里就感到一阵别扭。
他更受不了同伴们彼此交换捐精中的艳遇经历时眉飞色舞的样子。一想到自己要和这些人做一样的事说一样的话,他就感到胃口都在抽搐。
而那时,自慰就是他最好的还击。
每一次,他都会先打开网页看一遍首相亲自手书的应援信,然后随便打开一个私藏在电脑上的成人影片,一口气用手套弄到濒临射精,接着迅速的切回首相的亲笔信,把浓稠的白浆一股脑射在屏幕里的黑字上。
同时,在心里骂一句去你妈的。
因为他长得非常健壮,比同龄人要高上半头,面貌也不差,是很有男子气概的长相,例行捐精的时候,他的房间总会非常抢手,甚至有两个护士为他在门口打过一架。
所以他早早就丢了童贞,胯下的分身也飞快的积累了丰富的在女体内部进出的经验。
连带着积累起来的,还有对这种要求的厌烦和反抗心理。
他总是能在捐精的时候把一般靠手和嘴巴完成的步骤直接简化到射进女人体内,所以他频繁自慰来刻意减少每周贡献的精液分量的罪行也就从没被发现过。
这种私下反抗世界的满足感一直供养着他空虚烦躁的内心,直到他过完了17岁生日。
《繁衍特别法》从那天起正式对他生效。
几乎是一夜之间,他身边就围绕满了花枝招展的女人。
按特别法规定,他可以从自愿的女性中任意选择至少七名作为母体后备,也就是战前法律中被称为妻子的那种身份。
一旦选择经过确认,那七名以上的女性将不能拒绝他任何与性有关的要求,不论时间地点。而他要做的,就是保证所有的妻子每周至少有一次受精机会,也就是通俗所说的中出。任何一个三年内不能顺利受孕的妻子,他都有权将其扫地出门。
在这个男女比例接近一比一百五十的可怕时代,接近完全女性化的统治阶层依旧保持了对待同性极为严苛的优良传统,不管是通过精子银行还是去竞争一个能提供健康精液的丈夫,年轻女性都要尽快令自己怀上传承基因下一代。否则,按照法规规定,三十岁仍未能成功受孕过一次的女性,都将不得从事基层以外的工作,社会福利也会减少到三分之一。
看到周围男性那仿佛身处天堂的种马表情,他就从胃袋深处感到一阵恶心。
他拒绝了十七岁时的一期选择权,十八岁时的二期选择权,之后每年两次的选择,他依旧弃权,宁愿按照相关机构的要求,至少三天一次去受孕区与随机成年女性进行一次交配行为。
今年他已经二十六岁,依然没有成为任何一个孩子的父亲,按照现行法律的规定,他已是本市人类繁育部门的重点监控对象,妻子的选择权提示也从五天一次变为每天一次。
“我他妈的才不会屈服。”阳介瞪着腕表投射出来的令人眼花缭乱的各色女子照片,又一次在下面硕大的确认按钮旁边找到了弃权选项,一指头戳了上去。
这一指头也顺便戳到了走廊尽头墙上的矩形屏幕。
一个轮盘飞快的转了起来,最后缓慢的停在一张笑得无比灿烂的少女大头照片上。
松野尤加利,十七岁,四国混血,生育力较强,预测受孕率等级A.他冷冷的扫过弹出的简单介绍,受孕率真能有A级的话,卵子受精后无排异反应的几率高达千分之五,结合药物辅助,很有机会在一百五十个排卵期内当上母亲,然后成为这个时代的英雄之一。
对这个女孩来说,漫长的征程才开始而已,他撇了撇嘴角,又提了提裤子,瞪着眼睛凑到了视网膜扫描器前。
门无声无息的滑开,他迈了进去,沮丧的像个就要上绞刑架的战犯。
“嗨,我叫尤加利,你呢?”电梯刚一打开,阳介就听到了活力十足的自我介绍,他皱着眉走了出去,考虑着如果这女孩活力太充沛,那他的阴谋就很难得逞,不行的话,就只好先找点别的事情耗耗她的神。
考虑的时候他随便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少女,的确是按照他填报的资料中描述的口味进行的安排,匀称结实的长腿、让人怀疑拆过肋骨的细腰、不知是不是接受过基因改造的丰满胸部、笑起来十分可爱的相貌和充满热带风情的浅麦肤色。
“北尾阳介。”他简单的报了一下名字,不打算也不需要更多介绍。
果然,对面的女孩露出有些惊喜的神情,双手拉着几乎没什么遮蔽功能的纱质浴袍站了起来,“是你?第十三区的最后一个大难题?天哪,我竟然碰上了名人哎。要是我怀孕的话,可就是你第一个孩子的母亲了呢。天哪天哪,我都兴奋起来了哎。”
阳介抓了抓头,解开西服丢到一边。就因为没当上父亲,他十七岁后就没再领过一点社会福利,还必须靠工作来养活自己,身边剩下的就是数不清的义务义务义务,说白了就是交配交配交配。
他有些厌倦的说:“没错,是我。那个不合时宜的名人。”
“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啊?”尤加利好奇的看着他,手掌已经熟练的摸到了他的胯下,抚摸着还未勃起的男根,毕竟从第三次月经开始,女性就已经有权寻找受孕的机会,为了自己的生活,不会有女人浪费时间等待,要知道排卵期内,女性大多只会排出一颗卵子而已,所以十七岁对男性来说刚刚进入成婚许可年纪,对女性来说却已经是尝试过不知多少次的年龄。
“为什么非要有个理由?”阳介皱着眉坐到床边,拿起遥控器给浴室的浴缸换水。
“这对男人来说不是天堂一样吗?”尤加利疑惑的看着对自己的裸体似乎兴致不大的阳介,“可以娶很多妻子,法律还保障婚后与其他女人上床的权力,不像女人只要不怀孕就被要求必须工作,当了父亲也不用照看孩子……”
听着她滔滔不绝的讲着各种阳介已经听烂了好处,他有些不耐烦低下了头,在心里骂了一句,但并没打断她,毕竟让她消耗一下精力,对他来说不是坏事。
他当然知道所有的规则都近乎偏袒宠溺的对待珍惜的男性,对男性的种种要求也是为了人类这一族群的延续,即使在别国,也有着类似甚至更加不通人情的法规来指导一样的行为。
可即使被不断的反驳,即使被指责的感到羞耻,都只是更加坚定了他反抗的心情。
男性牲畜化的阴谋论早被驳斥千疮百孔,他依然在通过各种渠道匿名散布。
所有关于女性元首感性化决断的谣言,他都不遗余力的传播。
广泛播种会导致近亲相奸概率上升、精子活力早已减弱男性生育力其实是弥天大谎、单性繁殖技术取得重大突破等连小学生都早就不再相信陈旧科研报道,早已被证实来自不孕女性阶层的反攻伎俩,而他和他的同类仍在不懈反复提起。
这是他反抗的方式,为了他心目中能够支配自己的自由。至于为了反抗而反抗的行为是否背离了初衷,他早就懒的去想。
“难道……你是同性恋?”尤加利看着他,有些惊恐的说。
他摇了摇头,“繁衍特别法都颁布十几年了,我要是同性恋,现在怎么会在这儿而不是另一边的隔离区?”
尤加利这才放心的笑了起来,“对哦,可是……你都没有硬哎,是我的手弄得你不舒服吗?”
他轻轻叹了口气,当然不能明说来之前特意自慰四次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只能解释道:“没办法,我没有父亲特权,还要辛苦工作。今天忙了一整天,我已经很累了。一会儿等我泡个澡,也许会有点精神。”
尤加利嘿嘿笑了两声,热情满满的低头在他还带着淡腥的龟头上亲了一口,把软绵绵的东西塞回拉开的裤裆里,“那……我来帮你洗怎么样?”
“呃……不必麻烦了。”还想额外再打一次手枪,他当然的表示拒绝,“我不习惯和人一起洗澡。”
“你……还真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哎。”尤加利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心底涌上一股难以形容的满足,他笑了笑,把衣服一件件脱下,走向浴室。
“说真的,我喜欢你这个评价。”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二)
按规定今夜阳介不能离开这间屋子,明早八点,视网膜扫描才会允许他动身上班。
在这之前,他的身体完全属于随机挑选到的这位尤加利。
洗澡出来后,尤加利果然已经非常积极地趴在了床上,身上浴袍丢在地上,里面理所当然的没有内衣,姣好的背部曲线在滚圆的屁股那里上升到巅峰,那丰腴的肉丘轻轻摇晃着,象在邀请他的进入。
“对不起,我很累了,可能需要你帮下忙才行。”他懒洋洋径直走到床头,直接躺了上去,刚刚在浴室里发射了一次的肉棒还因为手掌摩擦的太快而有些刺痛。以这样的状态享受侍奉的话,至少可以多坚持十到二十分钟,对女方的体力也是个不小的损耗。
这就是他每次计划的开始。
尤加利也丝毫没有羞涩的感觉,她很自然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就顺从的趴在了阳介的大腿中间,滑嫩的舌头毫不犹豫的卷上软垂的龟头,嘶噜嘶噜的仔细舔吮起来。
看样子她应该经常去做捐精收集的志愿者,迅速摸索出他敏感地带的手指和灵巧熟练的舌头飞快的进入对重点地带连续进攻的步骤,这种直奔主题以让男性射精为目标的方式,并不是普通女性能练习掌握的。
细长的指尖试探挤入他的屁眼时,他忍不住舒畅的哼了一声,小声问:“尤加利,你……经常去做志愿者是吗?”
尤加利呼哈一声把肉棒吐了出来,用手指保持着套弄的速度,扬起红彤彤的笑脸回答:“哪可能啊,那么多人抢着做志愿者,没有中层级别的重要人士帮忙根本拿不到许可证啦。不过我倒是一直为这个目标在努力练习就是了,其实不是用来对付模拟假人的情况,这也才是第三次而已。唔唔……北尾先生的东西还真是不小呢,摸上去也好结实哦。生育力评定至少也有A吧?”
阳介有些得意的撇了撇嘴,说:“哪里,只有C.”这可是他每次检测前都要自慰两次才辛苦获得的评价,要知道,生育力评定A级以上的男性从20岁起就不再有拒绝妻子选择的权利,他可是早早就准备好了应对这种事。
他才不会任人摆布,哼,绝对不会。
眼里的光芒稍微黯淡了一些,尤加利有点失望的舔了舔龟头上残留的前列腺液,“只有C吗?真的看不出来呢。总感觉起码也有A,多半会是S水准哎。”
“觉得失望的话,停止也可以。”阳介很干脆的说,“我本来就很累了,只是单纯睡一晚上,对我来说反而轻松。”
尤加利犹豫着抬起身体,衡量着望着还没勃起的肉棒。
毕竟繁衍危机的根本问题是女性的卵子对受精的排异反应,卵子这种有限的资源,一旦受精后出现排异反应被消灭在免疫系统中,这个周期就等于是白费功夫,人生中拥有的卵子也就永久的减少了一枚。
生育力只有C的对象,虽然长得很不错体格也很健壮,但一旦知道了这个信息,大多数女人还是会犹豫一下的。
不过阳介也知道,在这个男性无比稀缺,精子银行都有些供不应求的时代,即使犹豫挣扎一番,这些女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渺小的机会。因为他是C级而真正后悔到不做的,他还一个都没碰上过。
果然,尤加利迟疑了片刻之后,还是趴了下去,接着舔起了他的男根,笑嘻嘻的说:“C就C吧,反正重点是女人这一方,男人即使是E,做好辅助受精率也能达到百分之十,比我这个A高了足足二十倍呐。而且错过你这摊,下次被人选中鬼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嗯……唔唔,好久没这么痛快地吃到真人的大棒棒了,我才不要睡觉呢。”
知道就会是这个结果,毕竟一符合年龄就迅速挑选妻子到身体负荷能力上限的男人才是社会主流,偶尔有几个来受孕间的男人,也都只是因为挑花了眼不舍得太早做决定。像他这样的名人,全十三区都不超过十个,年纪在二十五岁以上的更是只有他自己而已。
无数饥渴的等待着的女人,都只能卑微的祈求每排卵周期一次的人工受精,而不知道是不是神的诅咒在嘲笑地球上残余的人类,人工受精后能生下健康婴儿的,至今全世界也只有几十例。
所以,才会有这种连凶残的杀人犯都可以因为男性身份缓刑到无法产生精子为止的诡异时代的降临。
十几分钟后,孜孜不倦卖力施展手段的尤加利终于等到了回报,度过了不应期的肉棒再度开始充血,察觉到分身的根部渐渐变大,喜悦的少女低下头,用滑嫩的舌尖挖掘着他敏感的屁眼。
阳介舒服的呻吟起来,夹紧的屁眼圈住了尤加利的舌尖,享受着女孩柔软的舌头在肮脏的肛门里翻搅的快感,粗大的分身迅速膨胀到极限,像颗蓄势待发的导弹,高高指着天花板的镜子。
“可以了,上来吧。”阳介有些急躁的催促了一句,担心这女孩的口技让他的耐久力变得低下,虽然以前也享受过类似的服务——毕竟现在的女性个个都精通各种取精绝活,但像这个女孩做得这么好的并不多。
他的计划和以前一样,靠他过人的体力和手淫后格外优秀的耐久,把这些饥渴的女人玩弄到连续升天,最后疲倦到根本弄不清他有没射精,射了多少出来。
要是尤加利做得太好,反倒会让他感到被动。
尤加利嘶噜嘶噜的从肛门外绕着圈子舔了上来,舌头在龟头周围淫荡扫荡,一口口舔弄着肉棒周围突起的血管,“有一晚上呢,那么急做什么。人家可是好久都没有过男人了,一定要仔仔细细的好好品尝北尾先生的身体呢。”
唔……遇到难缠的对手了啊,阳介有些不安的挪了挪屁股,湿淋淋的分身还在不断传来令人麻痹的快感,这样下去,直接被她用嘴巴先吸出来一次也不是不可能。
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兴奋,眼神都有些不符合年龄的饥渴。
阳介看着她还有些稚嫩的脸上充斥着荡妇的表情,从心底感到一阵悲哀,他觉得这些女人都不快乐,都很痛苦。即使她们口口声声说自己很满足,很乐于为人类的繁衍尽自己的力量,但他相信那只是表象,是舞台上的表演,在没人看到的暗处,一定都是垃圾,臭气熏天的垃圾。
他尽力在脑海中描绘着他假想中的真实世界,与那个至今都还没露过面的终极恶魔幕后黑手进行精神上的对抗,正义的旗帜以自由为剑,砍向腐朽的时代,而他,就是头戴花环的英雄。
对,这才是英雄,那些打着为了人类存续这种伟大旗号日夜不停的交欢,不小心有了怀孕这种副产品的狗男女们,他们算什么英雄,他们根本就是帮凶。戴着面具,只为了自己淫欲的帮凶!
他一定要坚持自己的理念,绝不向巨大的力量妥协,他会站在弱小的火苗之前,用身体对抗无耻的飓风!
他们都是错的,都是错的!
这精神上的麻药很有效,激昂的情绪一瞬间就让燃烧的肉欲冷却了大半,尤加利不解的抬起头,看着他有些咬牙切齿的表情,问:“北尾先生,你怎么了?我……弄得你不舒服了吗?”
阳介不愿意露出破绽,随口回答:“没有,我……只是想起了我家里的不争气的姐姐。”
“咦?北尾先生还有个姐姐吗?那您的妈妈还真是了不起呢。”尤加利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里面流淌着显而易见的崇拜。
“心甘情愿当无耻之徒的种猪,有什么了不起的。”阳介恨恨的嘟囔一句,长久以来积蓄的情感有些不受控制的想要倾泻,“你们这些女人都是一样,蠢得要死,为什么他们要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听话啊?”
尤加利楞了一下,然后放开了手里的肉棒,认真的正坐起来,说:“为什么不去做呢?我很想有个宝宝陪在身边啊,即使抛开什么延续人类的大话不谈,就我个人来讲,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生活下去,不是很寂寞吗?我不是同性恋,即使去隔离区也无法勉强自己和另一个女人一起生活,我在这边努力,与其说是为了成为繁衍后代的英雄,还不如说只是为了满足空虚的自己。我相信很多人的想法都和我一样,否则,首相也不会如此受人爱戴。不是吗?”
“呸!”阳介愤怒的站了起来,“你们根本就是被骗了!”积压的怒火暂时压过了他的理智,他开始滔滔不绝的说着以前只敢在网络匿名发布的消息,有些明显的谣言就连尤加利也露出了不认同的表情,但他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只是自顾自的倾泻着。
认同他对手的人越多,他就越觉得亢奋。
“北尾先生……你还真是个奇特的人呢。”尤加利眨着眼睛,爬下床,拿起了睡衣,穿好,她看了一眼阳介已经软化的肉棒,叹了口气,说,“你还是回家休息吧。我更希望遇到一个能单纯的与我互相享受肉体快乐的男人。”
门禁只针对男性设立,尤加利扫描过视网膜后,电梯迅速的滑过来,打开。
阳介平复着怦怦乱跳的胸腔,抓起西服,走了进去。
今晚的一切,毫无疑问是他的胜利,伟大的胜利,他有些畅快的想着,扣好了领口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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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三)
空虚的女性最需要的就是精神上的安慰,数百万空虚的女性足以养活任何规模的娱乐产业。
所以城市的夜生活不仅没有因为男性的稀少而衰败,反而发展成了比战前更加可怕的支柱型产业。无数没有被男人选中也没有在精子银行抽奖成功的女性在令人眼花缭乱的霓虹灯下挥霍着自己的财产,只为让那些虚拟牛郎短暂的麻痹她们的寂寞。
阳介丝毫也不怀疑,刚才他转动轮盘后,没被抽中的女性肯定现在就在这条街上的某个酒吧里,搂着模拟男性聚合材料的身体喝到酩酊大醉。
街道的另一头似乎出现了一个健壮的男人,他大概是靠过人的体力完成本周妻子们的配额,可以合法的前往这里寻欢。
“宝贝们!来抢我的花束吧!给你们个机会尝尝S级男人的滋味!”那边传来充满优越感的叫声。
阳介鄙夷的瞥了那边一眼,拐进一条昏暗的小巷。
搞成如今这样,怎么想都是上层的错。为什么不认真研究新药医治女性的卵子?为什么不干脆批准克隆技术的应用?为什么不学大洋彼岸的邻国让男性得到更多的自由?为什么不索性就让人类灭绝好了?
什么研究进度啊伦理道德啊地区情况不同啊人类存续有多么重要啊,全是借口!根本就是没诚意解决一切的借口!就是为了让他们能继续把所有人当作可以任意支配的种猪!
他气愤的想着,脸颊都有些发热,总有一天他要结束这可笑的一切,与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干掉这群不知廉耻的白痴,然后建立一个禁欲的国度,让自慰成为唯一的标准。
“小哥,你不是机器人啊?”巷子里的阴暗角落,传来一句沙哑的问候。
“我不是,但我也不会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阳介嫌恶的皱皱眉,“你也少打什么邪门主意,我可是健康的男人,伤到我你知道后果的。”
“啧,又是个令人恶心的特权猪。”那沙哑的女声不屑的嘟囔了一句,“别以为所有人都求着你们的生殖器,要不是你挡了我的光,我才没空理你。”
阳介楞了一下,下意识的侧身闪到一边,霓虹灯的光照耀进来,落在路边垃圾箱旁的高挑女人身上。
她看起来二十多岁,肌肉很结实,头上顶着乱糟糟的半长卷发,嘴里叼着燃到一半的烟卷,她把烟从嘴里拿下来,懒洋洋的往垃圾桶里弹了弹,说:“要是想找女人,外面多得是,你也最好别打我的主意。我可不是别人牵链子就撅屁股的母狗。”
阳介的眉心皱得更紧,这种说话的方式,尤其是在知道他是真正的男人后的说话方式,和普通的女人太不一样了。
他喜欢这种与众不同,这种与所有的俗人都不一样的感觉最令他疯狂。他下意识的走近了两步,阴影中的女人被看得更加清楚。
那一看就是在底层社会工作的女性,皮肤是并不太健康的深麦色,脸上还留着些泥灰,工装裤磨得发白,裤管下面露出的破球鞋也几乎就要报废,夹着香烟的手指骨节粗大,充满了体力劳动的痕迹。
按道理,这个阶层的女性,更是极为渴求通过怀孕向上晋升才对,他苦苦思索这种微妙的违和感,跟着突然想起了一个脑海深处的名词,并下意识的问了出来,“你……是‘草履虫’的人?”
那女的挑了挑眉毛,颇为惊讶的看着他,“真没想到,还真的有不少人在关注我们这个组织啊。”
他兴奋地凑上去,一连声说:“当然当然,我可是你们的坚定支持者!你们的秘密网页上每一篇新闻我都看过,你们发出的消息我每一条都在努力传播。相信我,虽然我是男人,我仍然是‘草履虫’的忠实拥趸。可惜我一直被那些愚蠢的女人包围,都没机会遇到你们的人,这……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们的成员。我叫北尾阳介,前几天你们网页上还发表过一篇表彰我的新闻,你记不记得?”
那女人不太相信的左右打量了他一番,跟着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金属匣子,打开从他的头开始向下扫描了一遍,跟着有些惊讶的说:“竟然真的是你本人?”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亮了亮腰间的电棍,小声说,“我还以为你是为了诱捕我们的机器人呢,刚才电棍的开关我都开好了。”
阳介兴奋的说:“我不是机器人,我就是北尾阳介。方便的话你可以随时核对我的DNA.”
“没想到在这种地方也能遇到志同道合的伙伴。”那女人咧开嘴笑了起来,颇为宽阔的嘴唇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那……重新介绍一下,我是松野铃。公开的身份是能源储备所E级维修工。”
“那……非公开的身份呢?”阳介的瞳孔都在收缩,强烈的期待让他的血液都开始加速循环。
“地下组织‘草履虫’第十三区分部副部长,请多指教。”铃丢掉手里的烟伸出了宽大的右手。
阳介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的汗,紧张又虔诚的伸出双手,紧紧地与她握在一起。
被问到愿不愿意抛弃现有的一切时,阳介一点迟疑也没有,就点头表示了同意。
他回去那个临时的住所,打开电脑提交了辞职申请,按照松野铃的指导,新动向一栏填写了一个他以前从未听说过的地方,而令他惊讶的是,那个在数据库里根本没有的地方,竟然成功通过了成年男性管理部的审核。而被审核过的那个地点对应的受孕间,通过任何一个卫星扫描,也只能看到一片荒地。
“以后……我要每三天去那里报道一次?”他指着屏幕上荒凉的长满长草的空地,有些不安的问身后的铃。
“报道个屁。”铃点燃了新的香烟,一口白雾喷在他脸上,耸起肩膀,说,“那是咱们‘草履虫’动的手脚,你可不是我们第一个接纳的男人,要是没办法帮他们脱离现有的生活,岂不是太没用了?”
她用手指点着屏幕上那块空地,笑着解释:“从你资料被转移到这里开始,每三天这里都会上报一个虚假的信息,在男性调配系统中,你的表现将永远稳定而优秀,除了依然拒绝选老婆之外。”
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涌上心头,掩盖了那一丝他不愿意承认的失落,他出了口气,问:“之后我该做什么?”
铃笑着拉住他的手,把他从椅子里拽了起来,然后认真的看着他,一字字说道:“跟着我走,从今往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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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四)
几乎是毫无障碍的,阳介迅速的融入到“草履虫”所控制的世界里。
在表面的世界里,他是个迁居到别处,继续拒绝选择妻子,定期到受孕间报道的男人。
而在这个世界,他就是个普通男人,不需要背负繁衍人类的沉重义务,新从事的工作,也是他向往已久的画漫画,尽管那些充满讽刺和攻击的漫画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发表,但在那个秘密网页上,却占据了举足轻重的版块,并换来足以安逸生活的报酬。
与外面的世界一样,“草履虫”的结构也是以女性为绝对主导,而且因为外面的男性福利实在太好的缘故,组织中几乎找不到几个男人。至少阳介在第十三区分部中出门的几次,只见到过十几个已经丧失生育力的老年男性。
那些老人无一例外都是终其一生也没能当上父亲的男性,因为不满于退休后的福利比有父亲荣誉的男性低了两成,就秘密的加入了“草履虫”,一边继续领取那份并不让他们满意的福利,一边在秘密网页上尽情控诉这种可怕的不公。
“草履虫”的主力,是在社会底层从事各种辛苦工作的女性,三十岁以上超过育龄界限的占六成左右,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的大约两成,年轻的少女最少。
面对这样明显和生育福利相关的年龄分布,阳介多少有些感到不屑,如果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肯站出来,那这世界该有多糟糕?战前的时代就一直流传一句话,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他一直坚信不疑,并持之以恒的努力,那些因为利益受损才和他站在同一战壕的同伴,他肯给予的只有鄙视。
当然,除了鄙视,还有一种慷慨的正义感。因为这些女人大多数都是受孕率低下的弱者,不管弱者做了什么,都要张开双臂站在他们身前,这一直都是阳介信奉的法则。
弱者不会错,即使错了,也是强者逼得。他在秘密网页上自己的专栏里反复强调过这个观点,面对有些犹疑不定的询问,觉得正义并不需要逻辑与理性的他通常会动用权限毫不客气的将其抹去。
这种日子简直是天堂。对着屏幕上蠕动的白嫩肉体,阳介一边套弄着肉棒,一边满足的想着。
转眼就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虽然还稍微有些怀念肉棒陷入女性柔嫩躯体时的绝顶快感,但精神的满足轻易地就填补了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缺憾。
而因为他勤奋的工作,就在这天晚上,“草履虫”部长远山君代签署的升职函,经由松野铃交到了他的手上。
他被正式晋升为“草履虫”第十三区分部公共宣传三课课长,据说这是组织成立以来第一个就任该职位的男性。
除了薪资大幅上涨,居住的地点由小套间转移到独栋房屋之外,他还被允许配备一名24小时全职助理,辅助工作及生活所需。
尽管阳介独居了将近十年,但骨子里还有些男人劣根性的他一点也没有培养出必备的生活能力,最擅长的料理仍然是只要拉一下拉环就可以等着吃的速食快餐。
他唯一一次险些动心选择妻子,就是被女人进门帮忙收拾凌乱的屋子之后。当然,那冲动很快就随着去受孕间履行义务而彻底打消。
所以他还挺期待,从姐姐怀孕搬出家门之后,再一次有女性和他同住会是什么感觉。而且,这次不会有人总是惦记着受孕,不会有人满眼盯着的,都是他裤裆里的生殖器官。
“要是个年纪大点的姐姐就好了。一定既温柔又体贴。”门铃响起后,阳介一边念叨着一边跑了下去,满心期待的打开了门。
第一眼看过去有些失望,来的女人虽然不是什么稚嫩少女,可看起来最多也就二十岁出头,比他至少也要小六七岁,这个年纪的女孩为了受孕很可能已经练就了熟练的性技,但做家事的能力可就未必有多高超。
她的样子倒是还算可爱,一张圆圆的娃娃脸,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眼睛虽然不大,但看上去水汪汪的,皮肤很白,也很素净,几乎没有什么化妆品的痕迹。不过她的身材有些偏瘦,更接近战前审美观中美人的标准,那不够丰满的胸部和略显单薄的臀部都象征了不够优秀的生育能力,按现今的标准,挑妻子的男人目光恐怕会飞快的从她照片上掠过。
不过阳介还算喜欢,其实他就喜欢这种娇小玲珑白白净净的女孩,资料里填报的东西根本就是他在胡写一气。
他颇为满意的伸出右手,微笑说:“你好,我是第三课课长,北尾阳介。”
女孩拘谨的与他握了握手,然后鞠了一躬,认真的说:“您好,我是您新配备的全职助理,夏川良美,您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我这人笨手笨脚,还请您以后多多关照。”
“没关系。”阳介侧身让开玄关的走廊,笑容满面的说,“你可以慢慢学,请相信,我是个非常有耐心而且宽容的人。”
当然,关于这耐心和宽容仅限于自己的同伴这样的事情,就没必要说出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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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五)
只用了三天,阳介就了解到原来良美是个非常谦虚的女孩。
如果她也算笨手笨脚,那毫无疑问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可以叫做蠢钝如牛。虽然工作上的事她一看就没什么经验,但家事这方面简直称得上是完美主妇。
阳介本来以为,这样的女人从战后就已经绝迹了呢,毕竟这样满身都是传统美德的好女人在战后几乎被战胜国的残余男人们跨国瓜分的干干净净。
彼此熟悉了一些之后,工作之余两人也偶尔可以朋友一样的聊聊天。
阳介其实很担心良美会和其他“草履虫”的女人一样,是因为走投无路或是利益受损才愤怒的加入这个世界。可直接问的话,他又有些担心会刺痛女性敏感的内心,只好半开玩笑一样的对她说:“良美,你的手艺这么棒,只要做几顿饭给男人吃,马上就能当上别人的老婆吧?怎么会跑到‘草履虫’来呢?”
以他的性格,这已经是委婉的极限了。
良美倒没怎么太在意,她一边娴熟的缝着手里拼布茶杯垫,一边随口回答:“当然是因为不想做别人的老婆咯。”
“那你是认为人工受精和试管培养的技术还有希望突破?”他好奇地问,毕竟他见过的女性都把做母亲当作人生最重要的事情,而非自然状态受精的卵子就像被什么神明诅咒了一样,成活率低的不可忍受。“草履虫”的专栏执笔者经常以此为攻击点,大肆抨击高层故意压制了生殖科技的发展进步,刻意导致如今社会的紧张局面。
不过事实上,“草履虫”私下进行的无性繁殖、克隆等人工繁衍手段也在不断碰壁中,没有取得任何进展。只不过像阳介这样的人,依旧坚信着那一天迟早会到来而已。
“我没做过人工受精。”良美撇了撇嘴,笑了起来,“来潮哪天,我就递交了拒绝申请。正好我的卵子检测报告出来后,受孕率不过是E级,属于可有可无的女人,自然也就没人管我了。”
“你不会觉得寂寞吗?”想起尤加利曾经说过的话,阳介随口追问了一句。
良美依然笑着说:“那又怎样,比起听任别人安排我的生活,为了所谓的人类存续像只母猪一样努力,我宁愿一个人生活。来这里之前我是工厂的装配工,一天要站十四个小时,即使来了月经也不能休息,一个月只有三天假期,如果不加班,连生活费都赚不回来,我哪有时间寂寞。”
“那……你这手艺……”
“无聊的时候练出来的。”良美把茶杯垫铺在桌上,左右打量了一下,“小时候,我总被其他孩子欺负,动不动就要负责收拾整个育儿所,也算是熟能生巧吧。”
胸口热血沸腾,阳介急促的喘了几口气,愤怒的站了起来,跟着慷慨激昂的说:“良美,从今天起,这些家事我也来给你帮忙!”
良美抬眼看了看他,笑了笑,“你把自己份内的事情做好就可以了,课长。我现在做的这些比我之前的工作不知道轻松多少呢。”
“呃……哦。”知道自己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笨手笨脚,阳介愣了一会儿,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笑着坐了下来,“不过家事我还真的是一窍不通呐。鸡蛋拌饭我都能打进去蛋壳。”
良美抿着嘴笑了笑,挽起的头发从额前颤下几丝,覆在白净的额头上,“咱们都有不擅长的事情啊,所以以后还是分工最好。工作上的事课长您就辛苦一下全部负担起来,而工作以外的事情,就请尽管交给我好了。”
良美是个说到做到的女人,之后阳介连自己的内裤都没再亲手洗过,而相对的,本该由助理负责的工作阳介也自己一手解决。
住着独门独栋的房子,阳介不禁好奇的想,战前的一夫一妻制度下的男女,是不是就是像现在他们这样生活?
他非常爱读历史,尤其是没有被正式文件记载过的部分,他坚信历史其实就是个任人打扮的孩子,他才不信自己的国家竟然直到战前都还存在叫做天皇的最高统治者,这样的事情一定都是现在的总统首相他们奸诈的抹黑行为。
那些散发着恶臭的政客,根本不会说一句实话,哪像他的良美,这么温顺又可爱,聪明又能干,最重要的是,还非常特别。
和良美比起来,那些一有闲暇就在盘算什么时候才会有孩子的女人简直庸俗的无可救药,屏幕里那些扭动的白肉也变得粗陋无比。
于是,这种奇妙的心态变化直接导致了他的生活遇到了不大不小的尴尬。
屏幕中虚拟的美人已经没办法给他足够的刺激,他无法再在电脑前简单的完成自慰,手淫这个对他而言持续了很多年的反抗仪式,突然进入了被迫中断的窘迫境况中。
他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从此以后就失去了作为男性的能力,这些天就连晨勃也只能让阴茎充血小半而已。
他可以做出各种各样的事情来反抗社会的操纵,可要是牺牲掉男性最根本的欲望,代价就不免有些太大。他不愿把精子贡献给所有人都在努力的人类存续,但他很乐意把积蓄的欲望贡献给成卷的卫生纸。
难道是太久没有接触到女人的肉体的缘故?阳介狐疑的考虑着,脑中回想起最后一次肉体接触中尤加利那滑嫩的舌头,男根稍微动了动,但并未真正亢奋起来。
他有些尴尬的离开坐垫,走下楼,想问问客厅的良美,能不能让他试试看,是否接触到真正的女人就能让他恢复雄风。
良美说过她还是处女,这让他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助理的服务中包不包括这一项,他心里可是非常没底。
接近客厅的时候,他不自觉的放轻了脚步,想要先看看良美这时候正在做什么。
房间里没有吸尘器的声音,例行的打扫看来已经结束了,他探了探头,恰好看到沙发边的水桶。
嗯……正在擦地吗?看到地上湿漉漉的印子,他下意识的抬高脚尖,往比较干的地面上踩过去。
专心擦地的良美并没注意到他就在身后,弯着腰正专注的忙碌。可能一会儿就要出门买菜,她已经提前换好了外出的衣服,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纤细的双腿,上身的浅灰长袖衫比较怕脏,于是在身前挂了一条花围裙。
她还是一贯保守的穿着打扮,衣饰简直像个战前的历史人物,但恰好在这个时机,这个地点,让阳介看到了平时看不到的风景。
牛仔裤腰身是刚刚好的尺寸,而上衣也并不是长款的设计,这样的情形下,蹲在地上弯腰擦洗地板的良美,上衣不可避免的卷起了一些,牛仔裤的裤腰也向下滑了一点,上下两件衣服中央,恰好露出一段嫩白的腰身,和白色棉质内裤的边缘。
从开始捐精丢掉处男之身的时候起,阳介就从没中断过对女体的了解,他的手不知道摸过多少乳房,抠过多少湿润的嫩穴,看过的裸体更是多到根本记不起来分别,心里厌倦的时候,经常只有靠女人的亲吻吸吮才能勃起。
这是他第一次发现,一个瘦小女孩的一截裸露的腰肢,竟然让他的小腹深处涌出了一股燥热。
他欣喜的转身走回楼上,冲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闭上眼睛回想着良美的裸腰,手指握住已经充血的分身,亢奋的套弄起来。
不一会儿,憋闷许久的精液就喷洒在在已准备好的卫生纸上。
果然……她也是与众不同的啊。心里这样想着,阳介疲惫的整好裤子,打开网络,继续今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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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六)
那样偶尔瞥见一眼的风景当然不可能足够供养他自慰的需求。又到了感觉身体需要纾解的时候,阳介不得不再次考虑那个有点尴尬的提议。
不过这些日子以来良美的乖巧和顺从让他多少有了一些底气,再说,他又不是要做会令她受孕的事情,只是个很简单的要求而已。
于是,晚饭的时候阳介红着脸问:“良美,那个……还记得咱们约好的事情吗?”
良美一边帮他添第二碗饭,一边好奇的看着他,“是哪个?咱们最近可约定了不少事情呢,比如你答应我要买个新吸尘器,说好一起去看地下影院的历史纪录片,还让我不要忘了提醒你下周该订阅明年的单性繁殖研究进度每周报告。”
“呃……是不那么详细的那个。”他接过饭碗,声音变得有些小,“就是工作的事情全交给我,生活的事情……全交给你的那个。”
良美挑了挑眉,微笑了起来,“怎么会忘记,咱们不是一直配合得很好吗。还是……你对我的履行情况有什么不满?饭菜不合口了?还是哪里忘记收拾了?啊……难道是上次你的西装裤我没有完全熨平?可是你说以后都不打算再穿,叫我直接收起来就好的。”
“不不,是我,是我的……呃……生活上,出了一些小麻烦。”阳介觉得脸颊都在发烫,不自觉地,他提了提裤腰,让阴囊被勒的痛了一下。
“啊……那你只管说就是。既然是约好了的,那我当然不会推托。”良美笑眯眯的盛了碗汤放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脂粉味的素净脸颊就那么停在离他很近的地方,“那,是什么事呢?”
“是这样……我想知道,你所说的生活……呃,当然包括各方面对不对?”阳介不自觉地避开了良美的目光,把视线放在面前的炖菜上。
“当然,连你用过的卫生纸都是我在收拾,不是吗?不过你最近用的似乎少了很多呢。”不知道是否察觉了他的企图,良美看似随意的说。
阳介吞了吞口水,给自己鼓了鼓劲,壮着胆子,说:“我想……请你帮我自慰。”
“诶?”良美的动作立刻僵在桌子上空,仿佛费了很大力气才没让手里的汤碗打翻,“你在开玩笑吧?你知道……我不喜欢被别人碰到的。”
“不……不需要你碰到我。”
阳介连忙解释,“只……只是让我看一下就好。”
“不是有那么多性感的美女在你的电脑里吗,看我做什么?”良美依旧是一幅戒备的神情,狐疑的打量着他,“你该不会是在这里呆的太久,又……想要女人了吧?那样的话我可以去找同事帮你,这里还是有不少女虽然嘴上骂得厉害,真有机会怀孕做英雄的时候,跑的比超市大减价的时候都快。”
“不不不。”阳介连忙摇手,一想起那些见到他生殖器就双眼放光的雌兽,他的胃袋就不断地抽搐,“除了你,别人都不行。我……我看她们,已经毫无感觉了?”
“那你看我就有感觉?”良美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那眼神分明在说着许多真说出来会破坏感情的应消音词汇,“你就算想哄我上床,也不要用这么拙劣的借口好不好。”
阳介这样的人,最厌恶的就是别人说他骗人,他粗浊的喘息了一会儿,猛地抬起头,站起来向楼上走去,“你不信,我来证明给你看。上来!”
良美似乎被他吓了一跳,皱着眉说:“不能等吃完饭吗?”
阳介扭过身子盯着她,一直盯了半天,才重重说:“我饱了。上去等你。”
他没敢回头看良美脸上的表情,飞快的爬上楼梯,钻进了自己的卧室。
良美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才推开了他的房门。似乎觉的身上半紧身的居家服不太安全,她特意换了一条宽松的牛仔裤和一件满是扣子的罩衫,这样的打扮,几乎看不出什么女性的曲线。她兜里应该还藏了什么东西,阳介有些无奈的想,希望那不会是防狼喷雾这种绝迹了好多年的东西。
屏幕里的影像正在最激情的时刻,那个白嫩赤裸的女人一边上下摇晃着粉圆的屁股,一边抚摸着胸前的两颗肉球,高亢的叫喊着。
阳介转动椅子,面朝着进来的良美,叉开双腿,看着她。
她脸色有些发红,瞄了瞄他裤裆,那里确实还十分平静,平静的有些绝望。
“你……怎么搞成这样了?”良美细长的眉毛几乎绞在了一起,她想了想,谨慎的说,“要不要试试用些辅助药物?”
阳介摇了摇头,盯着她说:“根本不用那些东西,只要你肯帮忙就可以。真的,相信我。”
良美有些抗拒的向后退了一步,手背到后面握住了门把,好像他随时会扑上来强奸她一样。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沉默持续了好一阵子,她才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那……你要我怎么帮你?”
他急切的抬起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小声说:“让我……让我看看你。”
良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不是正看着呢嘛。”
“你知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拜托,让我看看你,看看你就好……”阳介的眼睛都有些发红,过惯了随时有女人扑上来的日子后,他头一次发现如今的情况竟然更让他感到刺激。
良美抿了抿嘴,双手揪着罩衫的下摆,声音有些赌气的感觉,“好吧好吧,你要看哪里?”
他愣了一下,感觉到似乎一旦选错地方,良美很可能就会转身离开,该选哪里呢?他的视线开始缓慢的移动,她的脚穿着白色棉袜,小小的很可爱的样子,她的腿很直也很细,很罕见的没有因为经常跪坐而影响小腿曲线,罩衫很宽松,胸部的起伏全被掩盖在下面,只能看到上方白皙的脖颈,和脖颈旁垂落的黑色发丝。
“可以的话……我……想要看看你的腰。”他迟疑着做了选择,露脐装成为随处可见的装束的情况下,只是看看腰应该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
果然,良美的眼神流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她带着一丝讥诮的口气说:“你这样的人,该真是格外少见呢。”
她把罩衫翻卷起来,卷成一股后,在腰侧打了个结,提高的上衣露出一段嫩白的腰身,平坦的小腹上浅小的肚脐也出现在他眼前。
尽管只是一段肚皮而已,却是良美在这栋房屋中做过的最暴露的打扮。
阳介贪婪的盯着那片裸露的肌肤,裤裆不受控制的高高隆起,他喘息着把手伸进裤子里,用力的揉搓。
良美疑惑的看着他,好像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对她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她的眼睛里还是有着一丝克制不住的欣喜,毕竟任何女人的魅力得到确认的时候,多少都有会有些高兴。
“这样就足够了吗?”她站的有些累,索性走近了一些,坐在一边椅子上,双手盘在胸前。
阳介犹豫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只是……能让我兴奋起来而已。”
良美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双手反到背后,隔着罩衫摁开了胸罩的扣子,因为穿的是无肩带的款式,她很轻松就把白色的胸衣从领口里掏了出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只许看,你……不准离开座位,不然我要生气的。”良美红着脸警告了阳介一句,跟着解开腰侧的活结,把罩衫又往高处卷起了一些。
这次她没再把卷起的下摆系上,而只是用双臂夹住,大概是为了随时可以让衣服放下。
而在现在的高度,整个雪白的肚腹都暴露在阳介的眼前,肋骨的突起部分上方,露出了一小半浑圆的乳球,大概是她体型过瘦的原因,那小巧的乳房视觉效果却颇为丰满,因重力而汇聚在下方的弧度留下一个美妙的阴影。
套弄的太过激烈,阳介的龟头顶在内裤上,疼得他哼了一声,不得不一边留意良美的反应,一边把裤子褪到大腿,让勃起的男根彻底裸露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从没被男人选择过所以没有看到过真正的实物的缘故,良美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直竖的分身上,滑动的包皮吞吐着紫红的龟头,透明的腺液把前端沾染的一片晶亮。
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胆怯,但阳介没站起来,她也不好有多余的动作。
之后的几分钟,屋子里安静的只剩下两人一高一低的喘息声。
阳介感觉到快感正在汇聚,他贪婪的看着良美露出小半的乳房,想象着完全赤裸后的肉球丰润弹手的模样,麻痒一刹那电流一样贯穿了后腰,他快活的叫了一声,白色的浆汁随着手指的捋动飞射出去。
他很久没有射的这么畅快,也很久没有射的这么有力,跨越了半个屋子的精液有几点竟然落在了良美的肚皮上。
她惊讶的低下头,用手指抹了抹肚子上粘糊糊的液体,气恼的红晕迅速在她脸上蔓延开来。
“恶……恶心!”
良美用力把上衣拉好,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胸罩,飞一样的跑出了屋子,用力甩上门的时候,整个门框都随着那砰的一声巨响而颤抖。
阳介愣愣的望着地板上练成乱七八糟的射线的白浊液体,头一次体会到这东西被女人嫌弃的感觉。
那天下午,良美整整洗了两个小时澡。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七)
那次手淫成为了一个默契行为的诡异开端。
洗过澡的良美还是尽责的帮他收拾了卧室的地板,同时尽量平静的告诉他,只是这样单纯的辅助的话,她可以效劳。唯一的要求或者说底线,就是两人在那个时间段内不许发生任何肉体接触。
为了保证这约定的效力,他们干脆打开了一份电子契约,把这个规矩认认真真地写了下来,并用指纹采取器进行了合约认定。
“甲方在自慰期间,不得以任何形式接触乙方的身体……嗯……对,间接接触也不行,我知道你这里有个体感模拟器,别忘了上次还是我给你洗得。嗯……你得给我保留拒绝的权利,我不一定每次都想配合你。”
像在研究什么重要文件一样,良美反复的修改着那不过两三句话的约定,一副把阳介当作随时会伤人的禽兽的模样。
阳介倒是很爽快的一路同意了下来,即使为此要私下多付五分之一的薪水,他也心甘情愿。
他发现,自己对这个特立独行的女孩已经深深地着了迷。
如果这世上还有个女人他愿意奉上自己的遗传基因,那毫无疑问就是良美。
当然,暂时他还不想让良美发觉他的企图,毕竟这不是普通的女性,他毫无经验,只能依靠战前的一些谈论爱情的小说来摸索学习。
约定正式成立后,阳介的自慰频率立刻被调整成了一天一次到两次。
良美不满的抱怨道:“你这是在耍赖哎,我知道你以前两三天才自己弄一次的啊。”
阳介得意的笑着,用手指敲打着打印出来的文书,“这里可没规定我自慰的次数。”
良美鼓了鼓面颊,气呼呼的说:“但那里规定了我有权拒绝配合。哼。”
阳介立刻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求饶一样的说:“可是只要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要弄一下啊。都怪你太有吸引力了吧。”
可能是这些日子的相处毕竟也有了一些感情,良美嘴上虽然不满,但并没真的使用过所谓的拒绝权。对阳介不断升级的要求,她也不太情愿的尽量给予了满足。
长裤变成了短裤,短裤又变成了百褶裙,罩衫变成了无袖露脐装,接着是吊带小背心。不仅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它们穿在良美身上正确位置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不到两周后,良美就已经干脆在去阳介房间时提前脱掉胸罩真空上阵了。
她在阳介的指示下摆出过各种各样的姿势。
背对着他站着弯腰做出捡东西的造型,短裙下立刻就露出了性感蕾丝内裤;翘着腿向后靠坐在沙发靠背上,撩起背心向着脸颊扇风,圆润白嫩的乳房就不断的暴露出短短的瞬间;趴在写字台边上随便写点什么,只要让宽松的领口正对着阳介的视线,好让他灼热的目光顺畅的潜入到她的胸前;侧对着他抬高双手保持着绑马尾的模样,腋下的空间构成非常诱人的美景……
当挑逗的姿势也渐渐不够效力的时候,良美暴露的部位就不得不变得越来越多。
她第一次露出红嫩娇小的乳头那晚,阳介兴奋的连续射了两次,第二次套弄的时候,裹着第一次精液的纸团就落在她的脚边,散发出浓重的男性味道。
而当她轻轻提起短裙,内裤绷紧在微微分开的双膝之间那晚,阳介竟然忍不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幸好他并没直接冲上来,良美吓得立刻放下裙子后,他就停在原地,盯着她裙子下方不远绷得像条绳子的内裤,粗喘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对这样的进度,良美经常露出不满的表情,但总算是勉强坚持了下来。
但阳介完全不能满意。
他甚至开始无心做那些之前热爱无比的工作,越是看到良美戒备的眼神,他就越是想要真正得到她的全部。
不是为了延续人类那种庸俗的理由,就是为了他的渴望,他的感情,他的那种可能在战前被称作爱情的激昂情绪。
趁良美在二楼收拾房间的机会,阳介悄悄进入了她的房间,从费了一番功夫才摸清楚的地方找到了她卧房门锁的备用钥匙。
他决定,是停止忍耐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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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系列 (八)
北尾阳介二十六年的生命中,从来都只在为了照顾男人挑剔口味的成人影片中了解过强暴这个词汇。他也从未想过会有一天需要用到哪些A片里的模板来套用到自己的行为模式里。
可不这样,他根本得不到良美。
良美拒绝了在他眼前自慰的提议后,他的情欲高涨到了极点,他故意和她小吵了一架,并在之后的三天里没有再手淫一次。
他想要积蓄很多分量的精力,然后彻底发泄在良美的身上。一想到那双抗拒的细腿被他狠狠的压在两边,他的裤裆里面就硬的让他无法安心入睡。
以为是上次的拒绝惹怒了阳介,良美这三天里一直表现的很乖巧讨好,甚至在第三天发现收效不大后,委婉的暗示可以考虑在他面前做简单的自慰表演。
但这次拒绝的是阳介。他故意做出仍在生气的样子,一声不吭吃过了晚饭,就返回楼上工作。
少了饭后的交流聊天,也没了一起讨论现行政策是如何可恶的亲密沟通,无聊的良美就只有早早走进浴室,早早回房睡觉。
而这正是阳介想要的情况。打着工作的幌子,他在电脑上一口气连着看了三部以强暴为主题的成人电影,因为脑海中想着良美的缘故,精神的肉棒硬了软软了硬,让他险些忍不住先打上一发手枪。
很快就到了午夜,隔壁住的那三个“草履虫”的女工应该已经睡下了,这边就算有什么动静,累了一天的她们也不可能听得到。就算听到了,在这个强奸罪都已经取消了的时代,她们也拿阳介没什么办法。
大概只有在这种时候,阳介才会感激他平日一直咒骂的上层。
他轻手轻脚摸下楼,手里拎着这些天偷偷准备的工具。
他先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小心的听了一会儿,确定里面的良美已经熟睡,这才掏出备用钥匙,很慢很慢的插进锁孔,很慢很慢的扭开。
虽然是古旧的结构,但崭新的锁芯并没有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他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小心的把门关上。
厚厚的窗帘拉着,屋内几乎一片漆黑,他平顺了一下因为紧张而有些急促的呼吸,在腕表上按了一下,柔和的荧光小范围的照亮了他眼前的地面。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冰凉地板上不用担心会踩到什么东西,他抛下拖鞋,一步步小心的迈到床边。
那是张并不算大的单人床,收拾得很干净,碎花床单也像是战前的款式,屋里基本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朴素的有些不像年轻女孩的房间。睡前应该洒过清新剂,屋中飘荡着好闻的柠檬香。
良美安静的侧躺在床上,薄薄的被子裹住全身,露在外面的手臂也穿着长袖睡衣,大概是才翻了一次身,她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枕巾的印子,红扑扑的。
他小心的把手腕上的光源摘下来,调的更暗一些,放在对着良美后脑勺的床头柜上,然后轻手轻脚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一直到一丝不挂。
每次他都只被允许褪掉一些裤子,这还是他第一次赤身裸体的与良美待在同一个空间内,他小心翼翼的低下头,嗅了嗅她的发香,跟着兴奋的蹲在床边,从包里往外掏需要用到的东西。
良美个子虽然娇小,但体能可着实不差,而且她还学过防身术,不管是柔道还是空手道,他都不想亲身体验一下那威力,单从所有的罐子她都没让人帮过忙徒手自己拧开来看,没学过什么格斗技巧的他直接扑上去的下场可想而知。
媚药本来阳介也考虑过,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良美面色涨红胯下一片湿润扭动着屁股求他插入的场景,他的兴奋劲儿一下子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所以他最后还是准备了绳子和口塞。
绳子已经打好了活结,只要一拉就可以收紧,口塞他特意选了前开洞那种,有硬胶质的牙垫保护插入的肉棒,可以尽兴的享用被桎梏的口腔。说什么他今晚也要彻底玩遍良美身上每一个地方,毕竟以她的反抗心态,很可能这一夜过去,两人的同伴关系就算是彻底结束了。
所以他还准备了简单的灌肠工具和扩张用的肛门塞,那塞子要不是在“草履虫”还真不容易弄到,毕竟肛交现在也属于管制行为,他之前也就偷偷弄成过两次而已。
他深呼吸了几次,拿起绳子,绕到了良美的面前,她睡得很熟,两只小手就叠放在枕边。他先把绳子的末端再床腿上绑好,然后小心的套在她手腕上,轻轻拉紧,让绳子收拢却又不至于把她勒醒。
“唔唔……”不知道不是被绳子擦到皮肤,良美突然哼了一声,翻身变成了仰躺。
幸好绳子够长,动弹的手臂没被绳子扯住,阳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忙绕回原来那边,赶忙把剩下那只手腕也套住。
这样只要把绳圈从床腿那边一扯,她的双手就会被固定在床头的两边,上半身也就没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她的双脚还缩在被子里,掀开的话恐怕就会惊醒,阳介犹豫了一下,先把剩下的两股绳子固定在床腿,绳圈拿到床上摆好。
不管什么人,刚被惊醒的时候一定还有短时间的迷糊,这时间就是他决胜的关键。
他深吸了口气,拿起带着皮带的口塞,摆在枕头边,接着从床下拉过那两根绳子的末端,紧紧捏在手里,然后猛地用力扯到极限,跟着飞快的捆在一起。
他反身上到床上的时候,良美果然已经惊醒过来,她迷糊的望着被拉开的双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连忙伸手用力捏开她的嘴巴,赶在她反应过来尖叫出来之前,一口气把口套罩了上去,双手紧紧卡住她的头,在脑后把皮带牢牢扣住。
刚把皮带扣好,腰侧就传来一阵剧痛,阳介痛嚎一声,被良美屈膝重重顶在肋骨下方,摔在床边的地板上,疼的脸色发白满地打滚,足足两三分钟才缓过气来。
好,很好,就是这种反抗才有意思,阳介兴奋的下体都开始感到胀痛,他爬起来,索性直接把顶灯打开。
骤然出现的亮光让良美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身体的动作也稍微僵硬了一下。
被子已经被她踢到地上,身上的睡衣也因为睡觉而有些发皱,看起来有种凌乱的美感。
这机会阳介当然不会错过,他连忙上去拿起一个绳圈,直接套在良美的右脚脚腕,跟着在她踢过来之前弯腰趴了下去,爬到另一边,抓着绳圈扑上床,与她还能动弹的左脚厮打起来。
尽管已经发现大事不妙,可用一条腿抵抗一个健壮成年男性的全身即便是良美也无法做到,很快,那个绳圈也缠上了她的脚腕,并迅速勒紧。
阳介喘息着回到床下,用力把两根绳子扽紧,系在一起。
他长长吐了口气,浑身感到一阵轻松,站起来后,良美的四肢已经被扯开,尽管身体还能小范围的扭动挣扎,但与砧板上的待宰活鱼也已经没有什么分别。
阴茎硬梆梆的翘起,他低头捋了两下,亢奋的马眼里渗出了透明的腺液,他凑到床边,抚摸着良美小巧可爱的脚掌,弯腰一口亲了上去。
看来洗澡的时候洗得很干净很认真,柔软的脚丫没有一点令人讨厌的味道,他满意的张大嘴巴舔来舔去,一根根含住她的脚趾,连缝隙也毫不犹豫的用舌头填满。
“嗯……呜呜!呜、呜呃呃!”良美抬起脖子,愤怒的瞪着他,身体用力的弹动了两下,但根本挣不开结实的合成纤维绳。
舔遍了一只脚,他换到另一边去亲吻另一只,而不敢直接趴在床上,毕竟她的脚还有一定的活动空间,真踢到胯下,就足够让他今夜前功尽弃。
“嗯唔!呜……”脚上的麻痒不断传到脑海,良美紧紧抓住了绳子,攥死的拳头用力锤打着床板。不过这种程度的声音,恐怕连外面草丛里的虫子都惊动不了。
先完成了重要的仪式再慢慢享用吧,阳介喘着粗气抬起身,从床边的包里掏出了剪刀。
顺着裤管铰开,白皙细长的腿一点点暴露在灯光下,这种变态的快乐刺激了阳介心底的兽性,他快活的笑着,剪刀来回划动,朴素的睡裤不一会儿就变成了褴褛的碎片,被他轻松地从良美身上扯下,扔在一旁的地上。
紧绷的丝质内裤包裹着丰美的耻丘,虽然身上各处都显得瘦削,但腹股沟交汇的地方,却丰腴高耸,像是在内裤中偷藏了一颗肉馒头。大概是还想着可能要帮他进行自慰,这件内裤是镂空的蕾丝款式,即使隔着,也能若隐若现的看到乌黑的耻毛在阴丘顶上卷曲成撮。
“呜!呜呜!”良美大声的闷叫,眼睛含着泪水怒瞪着他。
这种时候,这种眼神只会让他更加亢奋。他弯下腰,侧着脸盯着她的腿根,慢慢的用手指拨开了她的内裤。
蜷曲闭拢的蜜唇象朵皱巴巴还没开放的花苞,遮挡着底下的嫩缝,这性器比他猜想的成熟得多,细小的黑毛包裹在裂隙两侧,一直延伸到缩紧的肛门周围,阴核像个小孩的小指尖,如果不是天生,就是经常自慰的结果。
“看来良美你也有偷偷的在自慰吧……”他带着验证的心态,用手指按住了那颗发达的肉豆。果然,才揉了两圈。良美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口中的闷叫也骤然变得柔软了几分。
“呜唔!嗯呜呜!”良美摇着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子。
“骗人,明明只是这样揉着,你那里就湿透了。”看着嫣红的膣口渐渐泛起了晶莹的水光,阳介嘲笑的说道,“原来你不喜欢普通的接触,更喜欢我这样把你绑起来强奸呐。”
“呜!呜呜!”用头撞着枕头,良美终于哭了出来。
阳介已经不能再忍耐下去了,他到床头弯下腰,狂乱的伸出舌头舔掉良美脸上的泪水,那咸咸的味道正是他此刻心情的绝佳调料,然后,他从她的头下抽出了枕头,转而塞进她的腰下。
身体被不由自主的垫高,羞耻的缝隙也跟着抬起变成可以轻松插入的角度,良美带着绝望的神情看着阳介,泪光闪闪的摇头,用眼神做最后的哀求。
“咱们可是同伴呐,看你这样孤单生活下去,永远都不知道男人能带给你的快乐,该是件多么遗憾的事情。”阳介喃喃的说着,爬上床,跪伏到她的双腿之间,“这和自慰绝对不是一样的感觉,你以后会感谢我的。”
手指把内裤扯到一边,挂在结实屁股上,阳介愉快的向前压下自己的身体,勃胀的前端立刻陷入滑嫩的美肉之中。
“唔咕……”喉咙里发出梗住的闷响,良美的肌肉瞬间绷紧到极限,膝盖拼命地向内收拢,试图把男人的身体从股间挤开。
但已经占据了有利地势的阳介完全不会被在腰侧使劲的膝盖撼动,卖力内收的大腿反而让根部的筋肉一起用力,滑嫩的穴涡顿时在龟头顶上蠕动吸吮起来。
“还没进去,小穴就已经开始吸了,原来摆出一副反抗的架势,其实还是淫荡到骨子里的女人啊。”阳介用话语宣泄着心中的兴奋,看着被羞辱的良美痛不欲生的哭泣,快感让他差点就这么喷射在入口处。
他连忙向后退了退,握住男根压住纵向的裂隙上下滑动,一下一下的碾过硬挺的阴核。
良美不屈不挠的扭摆着娇小的身体,汗水已经弄湿了上身的睡衣,因睡觉而没有胸罩保护的乳房在湿掉的布料下露出了姣好的轮廓,隆起的顶部,更是突起了性感的两点。
“奶头都硬了,还装什么!”阳介狞笑着隔着睡衣捏住了上翘的乳蒂,揉搓了两下后,跟着就是一拧。
良美痛的猛地挺了一下腰,绳圈捆着的脚掌一下子绷得笔直。
撑起身体的情况下,双腿自然转变了用力的方向,察觉到腰两侧良美膝盖的力量减弱,阳介立刻把臀部沉低,对着梦想已久的神秘花园凶狠的刺入。
粗大的肉具一口气送入了半根,前端凶狠的掘开娇嫩的膣口,脆弱的薄膜直接被撕裂,良美厚重发出痛苦的闷嚎,两条雪白纤细的腿在绳子的绑缚下激烈的扭动起来。
被紧密包裹的甜美快感直冲脑海,阳介愉悦的向前耸动着身体,双手压在良美的乳房上,以柔软的胸脯为支点,扯动着腰杆的冲击。
黝黑的肉棒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分开的股间被男性的阴毛不断接近,终于,随着阳介痛快的低哼,他的小腹彻底贴上了良美的耻丘,坚硬的长矛一寸也不剩的埋入狭窄的蜜腔,亢奋的享受着女体柔嫩的深处蠕动着摩擦龟头的畅快。
“呼……呼……良美,完全……进去了哟。你的下面,正紧紧含着我呐。”阳介喘息着低下头,胡乱的舔了两口良美的面颊,接着打开口套的盖子,从那个圆洞伸进舌头,陪着着屁股摇晃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撩拨着她的舌尖。
已经被彻底占有的女体丧失了抵抗的力气,细长的双腿无力的垂在了床上,只剩下被枕头垫高的臀部随着男性的冲击不断晃动,柔软的裂隙中,一行艳红的色彩缓缓流下,染在臀肉下的枕头上。
“说起来……你好像很讨厌怀孕?”在处女的秘境中抽动了百余下后,极乐的前兆出现在酸沉的腰眼附近,他稍微放缓了动作,一边用龟头的伞棱刮蹭着敏感的腔壁,一边兴奋地问。
良美用力点了点头,眼角的泪水都被甩了出来,一向坚毅的眼神难得一见的浮现了浓浓的哀求。
“没关系,你也知道现在的女人怀孕很不容易。再说你也不一定在危险期。呵呵……”他抬起腰,故意冲刺的更加激烈,膨胀的前端每一次都沉重的撞在略有些发硬的子宫口外。
“呜呜……”良美双手用力的扯着绳子,却只是让绳索深深地陷入纤细的手腕中,尽全力扭动的腰肢,也只是白白增加男性的快感,丝毫没有挣脱的可能。
滑动的性器转眼就在良美混合着血丝的爱液中膨胀到极限。
阳介剧烈的粗喘,死死的压制住良美的小腹,用手胡乱的撕扯着她的上衣。
当圆润洁白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时,阳介口中发出快活的吼叫,向巨大的青蛙一样曲着腿压在了良美的身上,铁棍一样的性器亢奋的压在子宫颈外,跳动着喷射着浓稠的精液。
“说不定,你就要成为你最讨厌的英雄母亲了。”阳介低沉的笑了起来,在这个全是反对上层的“草履虫”的中心区域,他做出了要令一个反抗组织成员怀孕的事,这绝妙的快感,简直不输给刚才射精的那一刹那。
甚至,还要强烈许多。
仍然巨大的龟头深深地塞在良美体内,堵塞着欢快游动的精虫,让它们一点也不会外流出来。
他甚至能在脑内描绘出,那些蝌蚪一样的小东西前仆后继钻进良美子宫的美妙画面。
他长长地出了口气,看着良美愤恨绝望的眼神,才刚射过的胯下,竟又开始发硬。
“别急,我的小良美,晚上还长着呐。”他笑着爬起来,一把攥住了良美因汗水而发凉的柔软乳房。
目录: 淫奇系列
淫奇系列 (九)
“咕……呜嗯嗯、咳咳,啊……啊呜……唔唔唔,呜咕……”
阳介低头看着被黑色橡胶禁锢住的良美小嘴,愉快的把腰向下压了几厘米,重新勃起的肉棒插入到口腔更深处,无力躲闪的舌头不得不成为龟头下方绝佳的抚慰品。
被口水呛得不住地咳嗽,为了防止呛出人命,阳介揪住她的头发拉起了她的头,换成蹲姿在她的嘴巴里抽插。
被胶圈撑住了牙齿的圆洞虽然保护了肉棒不会被咬断,但也让口腔的空间变得不那么狭小,伸进去的肉棒能享受到的只有不断躲闪的嫩舌,和最深处喉咙收缩的肌肉带来的些许吮吸感。
肉体的快感极为有限,心理上的征服感却强烈的快要溢出来,良美即使不断用充满抗拒的眼神瞪他,也只能屈辱的吞入他的肉棒,品尝着还带有她处女血的味道,只要他愿意,他就算在里面尿尿,她也只能完全接下,尝尝那满嘴属于他排泄物的味道。
按良美的规矩来了太久,现在这种完全支配的感觉真是棒极了。
他爬下床,晃着肉棒打开带来的包,从里面掏出皮手铐,铐在良美的脚踝,跟着解开这只脚的绳子,强行将她的双脚并在一起,铐上。
他考虑了一下,用身体压住她脚,解开剩下那条绳子,然后一头拴在床尾,一头拴在手铐中间的链子上。
加上这样一道保险,良美再想踢人就很困难了。
跟着是手。
虽然良美的身体锻炼的很不错,但刚被粗暴的强奸过,又是单手对抗男人的全部力量,尽管努力挣扎,依然被阳介轻轻松松的把她双手扭到背后铐住。
把沾着处女血的枕头抽出来丢到一边,阳介抬起良美的身体,翻转成面朝下的姿态,从背后看着她扭动的曲线。
良美拼命地夹紧双腿,臀肉也用力内收,还在做徒劳的抵抗。
阳介不紧不慢的剪开她背后残存的睡衣,然后从她的后颈慢慢悠悠的亲吻过她整片脊背。她的背后满是汗水的咸味,和床单留下的红印,他顺着红印的纹路亲吻到臀部,用力咬了一口她的屁股,这才满意的翻身爬上去。
即使并紧了双腿,柔软臀肉一被掰开,湿润的穴口就不可避免的裸露出来,他骑在良美光滑的大腿上,把上翘的权杖稍微往下压了压,对准敞开的肉丘中露出的鲜嫩的洞穴,用力钻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姿势下被侵犯,良美绝望的摇着头,小巧的屁股扭动着想要把背后的骑士甩下去。
但有体重的优势加持,阳介依然稳稳地保持着位置,慢慢的,一点一点地用伞状的前端撑开紧缩的媚肉。
腿和屁股都夹得很紧的缘故,狭小的蜜孔比刚才初次插入的时候还要紧缩,阻力让龟头后方的包皮都感到有些疼痛。
“哦……夹得这么紧,果然已经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了啊。”阳介嘲弄了一句,往后稍微撤了撤,缓解了一下系带部位的牵扯感,跟着继续向深处进发。
有臀部阻碍在结合处,这样的体位并不能彻底占据蜜壶内部的空间,但相对的,以这种臀后位插入的男根角度则刚好可以直接刺激到女性的前庭,带给女体的快感几乎是成倍的增加。而且女性的性感带本来就在入口的附近更加密集,无法进入很深的肉棒正好满足了蜜壶的需求,可以说是最容易让女伴登上顶峰的姿势之一。
当然,唯一的要求,就是男性的器官要有足够的长度。
阳介的分身并不算太长,但幸好,良美的臀部也并非丰满的类型,两厢配合下,肉棒依然顺利的进入了大半。
带着要让良美陷入快感漩涡中的想法,阳介开始轻柔的抽送。
他要让她明白,男人是多么可爱的存在。
他耐心的听着良美的闷哼,趴在她的背后,舔吻着她的耳根。
粗暴的奸淫侵略了鲜美的肉体,而这温柔的玩弄则是真正的征服。
很快,良美的喘息就增添了几分娇美,白皙的裸体也染上了性感的红晕,湿润的蜜穴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让臀肉中央的蜜壶像个抹满了油膏的嫩涡,随着他进出的动作发出细小的咕唧声。
他有的是耐心,这些年为了不让那些女人如愿,他不得不一次次送她们爬上高潮的巅峰,直到她们的体力被快感榨干,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第二天把他留在她们体内的炼乳当作精液而欣喜不已。
所以他也许不知道该如何让良美爱上他,但他非常了解,该如何让良美达到高潮。
在乳房和耳根双重刺激的辅助下,持续了近二十分钟的律动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报,良美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双腿和屁股突然重新收紧,滑嫩的穴肉激烈的痉挛起来,仿佛要把阳介的男根整根吸进去一样的吮住。
这样的紧绷持续了十几秒,随着良美肉体再次放松下来,大量的蜜汁涌出,让夹在一起的臀沟底部变成了湿淋淋的一片。
“怎么样,高潮的滋味如何?比你一个人用手指玩弄自己的时候是不是更带劲?”阳介喘着粗气,看她依然在摇头,立刻开始展开又一轮进攻。
不像男性的高潮会带来短暂的不应期,女性的高潮只会让愉悦的肉体变得更加敏感,官能的火焰根本不考虑主人的意愿,肆意焚烧着良美的理智。
插入,拔出,插入,拔出,仅仅是单调的重复,被撑开的腔道就爆发出无法形容的快感。
高潮的蜜穴一次次的痉挛,在其中滑动的男根也被伺候的越来越畅快,阳介咬紧牙根,硬撑着开始做最后的冲刺,绷紧的肌肉啪啪拍在良美紧凑的屁股上,把白嫩的肌肤都拍得泛红,当喷射感无法克制的涌上时,阳介趴在良美的背后,像趴在自己壳上的新蝉,紧紧地抱住白嫩娇小的女体,臀后的肌肉剧烈的抽动起来。
被浓稠的精液灌入,一直徘徊在情欲巅峰的良美浑身一个激灵,象是被谁扯住了头发一样高高昂起了头,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抻直的脖颈上浮现出突起的青筋。
接着,她就在那强烈到无法承受的快乐中晕了过去。
在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阳介喘着粗气休息了几分钟,爬起来用撕烂的睡衣抹了抹汗,趁着良美还没醒来,解开手铐拿起绳索缠绕上她汗津津的裸体。
绳缚这种事他不太擅长,但看得多了,不追求美感只是需要姿势的话,就容易了很多。
他估计过自己的体力,大致还够彻底玩弄良美一次,为了不留遗憾来考虑,给她的屁眼开苞就是理所当然的下一步计划。
他要让良美看着他的肉棒慢慢地挤进她的后庭,一直到干爽了她的菊穴,再把精液射进她成熟的子宫里。
那么……屁股就必须要抬得非常高才行。
他考虑了一下,抬起良美的双脚,尽全力向后折,她的柔韧性非常不错,脚踝一直举到快要绕上后颈,也没有感到太过僵硬的阻力。
“很好……”阳介满意的点了点头,先用准备的长绳在良美身上缠绕了一个标准的龟甲缚,跟着把她的双手用后手位绑紧,然后打开她的双脚,从身体两侧向后折,在打开到极限的位置停住,绳子绕过膝盖,捆在背后的绳结上。
这样绑完,良美身上还能动弹的地方就只剩下了两条小腿,对他毫无威胁可言。
绳索把白嫩的裸体勒出红白交错的美妙色泽,小巧的乳房也因为绳子而变得格外丰盈,而被控制的大腿打开到羞耻的程度,女性的神秘花园完全敞在阳介眼前,就连肛穴也清晰可见,柔软的外唇花瓣一样的张开,露出里面流淌着白汁的淫靡花蕊。
应该是快要醒来,良美的口套中传来轻轻的呻吟。
阳介振奋了一下精神,从包里翻出了预备好的大号针筒,去浴室拎来早就调和完毕的满满一大桶浣肠液。
他没准备塑料布,反正收拾房间一向是良美的活,更何况那可是她的房间里的她的大便,他只准备了一大盆清水,用来洗干净排泄后的良美。
拿出空气清新剂摆在床头柜上,他把屋子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亢奋的盯着良美分开的臀肉中央那浅褐色的菊蕊,慢慢地把针筒抽满。
除了碗碟清洗剂、少量食盐和一盒牛奶外,他还特地倒了整整一瓶催情喷剂进去。光是想到这些东西注入屁眼后良美为了肛门发狂的样子,阳介的胯下就又开始变硬。
把流了满胯的爱液涂抹在针筒前端,他蹲下身,专注的看着半悬在床边的屁股,冰凉的玻璃嘴毫无阻碍的挤入紧缩的小孔中。
“来吧……好好的喝一顿吧。”他喃喃念叨着,手掌用力推动活塞。
浅白色的液体缓慢的注入,在阳介的眼前,娇小的肛穴周围的肌肉立刻本能的紧张起来,屁眼的褶皱立刻吸紧,死死的夹住了其中的管头。
“呜呜……嗯!”发出难过的哼声,良美的娇躯在昏迷中扭动了两下,平坦的小腹不自觉地绷紧。
“没问题……虽然你的个子小小的,但吞进去两升左右也不会涨破的。”阳介小声说着,把满满一管液体全部推进良美的臀肉中央。
玻璃头拔出来的时候,皱巴巴的菊穴瞬间紧闭成一团,尽管如此,依然有一些液体渗了出来,湿漉漉的往屁股下面流去。
看着有些鼓起的肛肉,阳介舔了舔嘴唇,抽满下一管液体,再次捅入良美的后庭。
紧绷的小腹微微隆起,憋涨的感觉终于唤醒昏迷的良美,她迷茫的睁开眼,跟着惊慌的发现自己被捆绑成如此羞耻的姿态,垂下的视线正看到巨大的针筒紧紧压迫着她的屁眼,淡乳色的液体前仆后继的涌入她的体内,而更糟的是,从苦闷的排泄感来猜测,只怕已经有大量的液体灌进了她的直肠。
看到良美的脸色变得一片煞白,阳介用力把剩下的液体推完,跟着站起来,理了理她额头汗湿的乱发,顺势解开了她脑后的皮带,慢慢摘下了口套。
得到解放的嘴巴大口的咽下积蓄的唾液,经过了刚才连续不断的高潮,良美即使努力板起面孔,柔软下来的嗓音也显得十分娇媚,“北尾先生……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为什么不能……我在帮你领略女人的绝顶快乐,算是对你积极帮助我的报答。”拿起第三管液体,阳介毫不犹豫的继续蹂躏良美的菊穴,喘息着回答。
“我不需要……嗯……好涨……呜呜……我……不需要。你……你放开我,我……我保证不会透露今晚的事情给任何人,以后……我依然会帮你,你愿意的话……也、也可以随意使用我的肉体。只是……不要……再羞辱……呜呜!”强烈的便意打断了良美尝试的讨价还价,她鼻尖上布满了汗珠,苍白的嘴唇不安的蠕动着,“拜托……不要让我……拉在这里……求你。”
“没关系,你那么擅长打扫,明天一定可以好好收拾干净的。”把活塞按到极限,他拔出针筒,看着她突起的小腹,衡量一下之后,又吸了半管液体上来,塞入良美的屁眼,“相信我,一会儿你就会爽的哭出来。”
“我……不需要……停手,拜托……请停手……”全身的力气都在对抗喷薄欲出的直肠末端,良美艰难的哀求,下体的肌肉收缩的过于厉害,连蜜壶中的精液也被挤了出来,白糊糊的流到已经渗出一些液体的肛门外。
“没体验过你怎么会知道需不需要。”阳介挑选了个大小合适的胶质肛塞,用力塞进良美的肛肉中央,把环绕的皮带扣好后,即使想要排泄,也挤不出多少液体之外的东西。
“呜……好涨,厕所……我……我要上厕所……”良美的眼神都有些涣散,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这种时候,正是提要求的大好时机,阳介在良美的乳头上用力捏了一下,跟着爬上床,跨过她的头,笑着说:“帮我用嘴巴吸出来的话,就让你上厕所。”
良美抬眼看着他的笑容,眼底浮现了鲜明浓烈的抗拒,好像是想起了刚才肉棒在口中搅拌的感觉,她的表情变得有些想要做呕。
可越是这样的表情,就越让阳介想要把男根狠狠插进她的小嘴里,让她屈辱的主动给他舔吸。
“我有的是时间,只要你不难受,我等多久都可以。”他故意把肉棒摆在离开良美嘴唇几厘米外的高度,等着她作决定。
腹中的翻搅便意已经让她的身上冒出无数晶亮的汗珠,括约肌附近已经因胀痛而感到麻木,她甚至觉得只要那个塞子一离开身体,她的屁眼就会水龙头一样的喷射出来。
挣扎了大约十几秒,她咬了咬嘴唇,认命一样的抬高脖子,费力的凑近垂在她眼前的肉棒,用舌头湿润了一下干涩的唇瓣,张开口,把紫红龟头含了进去。
“嗯嗯……”阳介舒畅的哼了一声,分开双腿跨跪在良美的身体两侧,愉快的摆动腰杆。少了那碍事的口套,柔软嘴唇和湿热的口腔直接包裹在龟头周围,蠕动的舌头又滑又嫩,多重立体的刺激感远比刚才纯粹的心理享受强烈太多。
不过良美的口技真是青涩的让人难以相信,在这个国中女生就能熟练地在三五分钟内吸出同龄男生精华的时代,她吸吮的技巧简直落后了一个世纪。
就像她从小就没想过去做一个伟大的母亲一样。
也就是说,一个从来没想过去学习如何取悦男人换取利益的倔强年轻女性,此刻正在他的胯下为了换取上厕所的机会努力的吞吸着勃起的肉棒,阳介兴奋的把男根送入到口腔更深处的地方,这情景简直就像一针麻药,让他浑身的汗毛孔都感到一阵舒爽。
笨拙的口技当然没办法让阳介喷射出来,折腾了十几分钟,下巴开始发酸,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了一大片在床单上,良美的眼神越来越绝望,沮丧的情绪开始冒头,而一直在她腹中作怪的便意,让她清秀的面孔都变得有些扭曲。
这正是阳介想要的结果,他从良美口中拔出分身,下床站在了床边,笑眯眯的摇了摇头说:“小良美,你的技术太糟糕了,我一点要射出来的感觉都没有,怎么办?”
良美已经憋的满面通红,被绳索捆绑的身体血流不畅,不管是内部还是外部的感觉都变得格外敏锐,她屈伸着脚趾,软弱无力的回答:“拜托……请……请让我再……再试试看……我……我以前从没做过,求你……先让我去厕所……呜呜……屁股……屁股好痛……”
“不行,我说了,只有我射出来,才允许你去厕所。”阳介弯下腰,开心的啃咬着良美汗湿的乳头,娇小的花苞现在有些肿大,透着紫红的色泽,一边蹂躏着她的乳房,他一边把手指伸入湿淋淋的蜜穴。
不知道是不是体内便意的缘故,滑嫩的穴肉紧紧地吸住探入的指尖,小嘴巴一样一下一下的夹紧,如果肉棒放进去,一定快活的想要升天。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阳介擦了把汗,扶着良美的膝盖站在她股间,龟头轻轻压在绽放的花蕊外,“你要是能用小穴把我夹出来,我也让你上厕所。”
“诶?夹……夹出来?”处女的血迹还没干透,良美大概还不能立即这淫亵的词语具体的含义,痛苦的小脸带上了不解的迷茫。
“就是憋尿那样的动作,很简单的。”他用手指拨弄了两下翘起的阴核,身体突然向前发力,粗长的男根一口气贯穿还残留着不少精液的滑腻蜜壶。
下体变得更加饱胀,前后两个孔洞都被塞得满满的,一个涨的想要裂开,一个涨的浑身发麻,两种感觉隔着薄薄的会阴交织在一起,让良美的神情瞬间变得有些错乱。
“不错……夹得很紧啊。你是天生的高手也说不定呐。”一边嘲弄着良美本能吮住肉棒的小穴,阳介一边快速的前后摇晃着屁股,硬梆梆的分身带着咕滋咕滋的淫秽声响,翻搅着良美红肿的嫩穴。
“才……没有……”忍耐着官能与排泄欲的双重折磨,良美摇着头无力的否定,但连她自己也一定能感觉到,大量的淫蜜正随着男性的抽送涌出膣口,原本被渗出的浣肠液润湿的肛塞,现在恐怕已经被她的爱液冲洗了一遍。
“都发出吃奶一样的声音了,还不肯承认吗?”阳介用力捣了两下,硕大的龟头没有丝毫怜悯的砸在良美的宫口。
“呜……”口中发出苦楚的呻吟,良美悲愤的扭动着脸颊,说,“你……你明明和我……签过约定的……”
阳介奸笑着摇动腰部,蛮横的男根搅拌着充满蜜汁的嫩壶,他摸了一把良美湿淋淋的胯下,舔着手指上的晶亮黏液,回答:“我可没有违约,我答应的那些事,都是在我自慰这个前提下才生效。”
他向后撤开屁股,狠狠往前顶了两下,肉棒的前端几乎挤进软中带硬的蕊芯之中,“呼、呼……我现在总不能说是在自慰吧?”
“你……”良美羞怒交加的咬紧了下唇,身体因快感而不由自主的挣动了两下,肌肤被勒的更紧,绑缚的女体浮满了娇媚的红霞。
是时候了,阳介丰富的经验让他足以从蜜壶的抽动判断出女体高潮的来临,他不仅不想错过这个享受,更想让它成倍的放大。
“你夹得棒极了,小良美,可惜,你没帮我夹出来,不如折中一下,你就这样上厕所吧?”他的眼睛里闪动亢奋的兽欲,手指摸索到良美汗湿的臀肉中央,解开了肛塞的皮带。
察觉到肛口的堵塞感骤然松动,良美惊慌的叫了出来,两瓣屁股死死的向内夹紧,一旦那个胶塞滑脱出去,她可没有丝毫把握能忍耐住这么强烈的排泄欲。
“喔喔……吸紧了,简直、简直像被咬住一样。良美的身体真是太棒了!”阳介艰难的维持着抽送的动作,龟头整个陷入紧缩的蜜肉之中,竖起的嫩褶几乎抱住了敏感的伞棱,让他舒服的浑身上下一阵战栗。
他猜,良美还能做到更多。
于是他猛地向前刺入到最深处,同时一把拉开了肛塞。
伴随着凄楚中混杂着极乐情欲的尖锐淫叫,小小的卧室里密集的响起了噗噜噗叽的羞耻声音……
大概是与排泄一起发生的剧烈高潮撕碎良美的理智,阳介玩弄着她的乳头,把依然坚硬的分身顶在已经柔软了许多的肛口外时,她并没有露出什么明显的抵抗神情,而只是依旧茫然的望着天花板,嘴角垂下一丝稀薄的唾液。
阳介撇了撇嘴角,抱着她因清水冲洗而有些发凉的娇躯,用力向紧窄的直肠挺进。
括约肌被撑开的时候,良美的表情变得有些痛苦,那种超越便秘的饱胀感让她情不自禁的痛哼起来,但她完全没有抗拒,既没有说那里不行,也没有明显的抵触,反而在最粗大的部分通过的时候,明显的放松了下体的肌肉。
如此顺利的占有了良美的后庭,阳介却感到了一丝莫名的违和感。
尻穴的深处并不像蜜壶布满了细嫩的褶皱,而是一层层更为粗糙更加灼热的环状肌肉,深入内部的时候,周围的包裹感反而明显的减弱,入口的压力收束着肉棒的根部,让内部的男根膨胀到更大。而且,即使已经插入到阴毛被压扁的程度,男根的前方依然是一片空虚,没有碰触到任何东西的感觉。
尽管残留着不少液体,良美的屁眼依然紧窄难行,阳介的腰部要用上三四倍的力气,才能保证和玩弄蜜穴时近似的速度。
不像性器那样找不到蠕动收缩的规律,肛穴的特点就是只要男根插入,女体的排便本能就会让直肠的内部发出推挤的力量,比起高潮时蜜肉收缩的吸吮感,这种被向外推的快感显得十分新奇。
而且更重要的是,阳介的心理十分满足,侵入臀眼的那一刻,他就有了一种完全占据了良美身上每一处的喜悦。
当喜悦的巅峰过去后,他突然发现,良美的身体一直有着回应,尽管并不太熟练,她依然笨拙的尝试着,在他抽送的时候一下下收紧勒着男根的肛肉。
是因为快感?阳介疑惑的看着良美的表情,排泄的耻辱还未褪去,她的脸上只能看到崩坏一样的茫然,而且坦白的说,他并不认为才失去处女不久的女性能从第一次肛交中得到什么生理性的喜悦。
他试探着放慢了抽插的频率,果然,像是对什么感到害怕一样,被捆绑的动弹不得的良美仍小幅度的扭动身体,勉强用红肿的屁眼迎凑向他的分身。
“看来……你是想让我射在你的屁股里面啊?”阳介得意的笑了,而良美的脸色也顿时变得格外苍白。
“这种小把戏有什么意义吗?”他捏住良美的乳头,用力搓动,看着她痛楚的神情说,“我可不是任人摆布的傻子,虽然你的小屁眼很紧,但我还是更喜欢射进你前面的那个洞,最好是把你的小子宫灌得满满的。”
“你……你不可以……这样对我……”良美绝望的摇着头,身体在他的撞击下不断的晃动,白嫩的裸躯交错着绳索的红印,像个小巧可爱的性爱玩具,妖媚迷人。
“我当然可以!我想做什么都可以!”阳介粗哑的吼叫,龟头在肛穴的深处越来越快的摩擦。
良美难过的蜷起了脚趾,强烈的排泄感让蜜壶中都跟着湿润起来。
当根部的爆发感达到极限的时候,阳介猛地抽出肉棒,把良美的裸体翻转过来,以精液更不容易流出的姿势深深刺入湿润的蜜穴深处,抽动了十几下,畅快淋漓的爆发出来。
敞开的肛花还在难堪的蠕动,缩紧的蜜壶流淌着粘稠的白浆,他看着面前淫靡的美景,满意的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坐在了床边。
“夜还长着呐……”他看着良美苍白的小脸,不自觉地掐了一把自己阴囊,在那种被勒痛般的熟悉感觉中,喃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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